第2章

實在是太疼了,我哀叫起來,卻沒有換來半分憐惜。

他就這麽居高臨下地看着我,眼神慣是那種冷冷的模樣,雙手抓着我的肩膀,像要将我捅穿了一般,一下狠過一下。

最後我真的慘叫了起來。

他第一次弄我,也是這樣。

那時我正日日躲着他。

原也不是這般的,我一向小心逢迎,對梁國說的上話的朝臣,都谄媚阿谀,更何況太子這般人物,自是人家放個屁,我也說是香的。

第一次得到拍太子馬屁的機會,是我十六歲的時候。

那時他才不過十二歲,比我矮了一個頭,聽了我奉承的話,上下将我打量一番,便轉頭與旁邊的宮人說話去了。

我杵在原地晾了一會兒,摸摸鼻子,自己灰溜溜地走了。

我是不生氣的,真的不生氣。

前朝許多質子都過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梁國這般命我耽于享樂,實屬上天厚待我,這般小小失些顏面,又不是打罵淩辱加身,我很是慶幸。

然則這事情傳到皇帝耳中,倒是重重地罰了太子。

想來也是自然,未來要做皇帝的人,怎能當衆如此羞辱自己的俘虜,全然失了皇家氣度與風範。

我聽了叫苦不疊。

這太子本就瞧我不起,又因我受了罰,日後豈不是更厭惡我。

不過梁國皇帝這般嚴苛,怪不得兩個兒子一個比一個沉穩端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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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與太子相見,他果然對我禮遇許多,一如對待梁國的大臣一般。

只是那眼神總是鋒利,每每隐在笑容後,讓我看的背脊發涼。

我的喉嚨嘶啞,嘴唇幹裂,渾身大汗淋漓,下面像是陷在火裏。

他就這麽一個姿勢,插了我小半個時辰,見我張着嘴叫不出聲音,癱在他身下目光游移失神,才草草收兵,一邊狠狠頂着最後那幾下,一邊用手掐着我的臉,盯着看我被他射入時的表情。

他每射一下,我渾身便一個激靈,待他軟了,騎在我屁股上氣喘籲籲,還掐着我的臉審視,目光如冰鋒,像要在我臉上割出幾刀。

他從小便是這樣看我,我也不以為意,多以為是他覺得我骨頭軟品行劣,沒什麽氣節。

我在人前一向是這番做派,但人後其實也一樣。

也沒什麽忍辱負重一說。

這世上有英雄有義士,便有狗熊和小人,總不能大家都是虎膽龍威,铮铮鐵骨,也要有我們這些軟骨頭來襯托一下。

他松開手,從我身上爬起來,我的神思已是飄忽,咽咽幹渴的喉嚨,躺在原處,動根手指也難。

臉頰生疼,明日怕是得落下兩條紅印。

我那時躲着他,便是因為他掐我。

許是當年他年紀小,未經人事,不大懂這方面的手段,吃了酒,只會壓在我身上蹭,紅着眼睛,雙手在我胸前腰後亂擰,疼的我眼淚直流,哀叫着讨饒。

後來腰上被他擰的掐的紫一塊青一塊,胡亂在我大腿上了洩了,我才狼狽脫身。

惶惶躲在家中數日,心中七上八下,不知這太子是酒後亂性,還是存心要弄我。

若是前者,我以後的日子還好過些,他往日一向對我冷眼輕視,酒醒以後,大體不願再見我,可省去我許多麻煩。

但若是後者,我一個質子,哪裏逃得出他的手心,只能咬牙忍了。

我雖是沒什麽骨氣,可委身人下這樣的事情,還是做不來的,但若是因着這副身子沒了性命,又很是劃不來,思來想去,還是盼着太子酒後亂性是最好。

我在家中惴惴不安了幾日,太子終于給了我答案。

他闖到質子府裏,将我強/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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