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那天晚上太子壓在我身上,我第一次表現的非常不耐煩。

我甚至想莫不如将太子從我身上踹下去,混個流放,還可以去找任風晉。

但轉念一想,我不是梁國人,等待我的沒有流放,只有死路一條。

于是我收收心,正準備叫兩聲好聽的,讨好太子。

太子卻尿在我裏面了。

感覺到那股熱尿,我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太子冰冷的目光,尖叫着想要逃開。

太子卻狠狠抓着我的臉,欣賞着我驚慌失措的表情,非要尿幹淨了才算。

我再怎麽下賤,也瘋狂掙紮起來,可兩腿之間黃騷橫流,終究是讓人家的尿灌滿了身體,又失禁一般從我兩股間噴了出來。

那一刻,我忽然覺得活着也沒什麽意思了。

我髒透了。

太子也是髒的,梁國所有人都臭不可聞。

只有任風晉是幹淨的。

這裏太髒,所以任風晉那麽幹淨的人得離開這裏。

太子尿在我屁股裏之後,很久沒來找過我。

想來他也是差不多玩膩了。

朝堂上下哪裏猜得到他們儀表堂堂的太子能做出這樣肮髒的事情,只以為我往日與任風晉一黨交好,太子對我有心疏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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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的還觀望着,眼皮淺的已是用鼻孔看我。

我自小便知道這些人的嘴臉,任風晉去了,我更是無所顧忌,與另外幾位好友一一送去書信,要他們莫與我再有牽扯。

後來發現,那幾封書信送的恰是時候。

一月之後,我的故國便挑釁梁國南疆,借機開戰。

我登時躲在家中閉門不出,每日埋頭挖地道。

原先榻下那條已被太子這個雜碎發現,如今換在桌子底下,從頭來過,工程量巨大,我亦要趁夜丢棄土石出去,累的雙目發青。

可惜只挖了一半,我便被軟禁起來,說是要送到前線去,待我父皇哪日打了勝仗,便把我吊死在城樓上。

我覺得梁國皇帝聰明一世,這時怎麽被我父皇氣糊塗了不成。

我父皇但凡還記挂着我,怎會主動邀戰,便是将我吊死,也只會被我父皇拿來摧勵兵将。

好在我父皇眼高手低,居然一次勝仗也沒打過。

聽到有個哥哥戰死沙場,我竟有些欣喜,暗忖着許是該休兵投降了。

誰知我國那個天殺的老丞相勾結了番邦,撕毀條約左右夾擊,擺了梁國一道,聽說當年求過我的那個梁國老将軍就是死在這場埋伏裏。

我連夜被押上前線。

那些押送我的人曾是老将軍的部下,一路上對我拳打腳踢,我哭了一夜,哀求他們住手,皇帝只說吊死我,他們這樣屬于違抗皇命。

于是我被打的鼻青臉腫。

天亮之時,正要出關,有人追了上來。

我一只眼睛腫的睜不開,另一只疼的只能眯成縫,看見那條熟悉的黑狐大氅,我忽然又哭了出來。

太子在馬上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随行的人才堪堪趕到,宣讀了聖旨。

我已然偷偷摸摸向太子溜去。

我知道這幫兵犢子,眼看着殺不了我,怕是要來陰的,此時不跑,難不成等他們背後捅我一刀,才讓太子帶我回去。

只是我眼睛腫的睜不開,跑錯了方向,手臂一緊,被人捉在懷裏,小聲與我說,跑到崖邊去做什麽。

電光火石間,我突然生出兩個詭異的想法。

一個是,以前怎麽沒注意太子這個王八蛋聲音挺好聽的。

而另一個卻是,這個王八蛋是不是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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