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故國那個簡陋小客棧,真是委屈他了。
梁國邊關這一夜,他肆意妄為,大展雄圖偉業。
先是抱着我的雙腿瘋狂地插,轉而又把我抱到懷中抛繡球似的起落,問我還跑不跑了。
我兩條腿都被幹軟了,貼着他汗濕的胸膛發抖,身體還是不大利索,總以為要摔下去,就被他箍在懷裏死摟着腰,洩憤似的向上撞着臀肉,啪啪作響了許久,他看我不說話,又将我仰面壓在榻上,擡起我的屁股,逼我看他那個大東西怎麽在我的小粉洞裏進進出出。
我看的目不轉睛,嘴角溢出口水。
他狗似的俯身來舔,吮的我嘴裏氣喘籲籲,又問我屁股裏這麽濕,是不是爽快極了。
我咿啊着好似不樂意,他就抵着我腸子上那塊軟肉玩命地磨,磨的我硬了又軟,軟了又硬,最後四肢都抽搐起來。
我氣的哭了起來,爽的渾身哆嗦。
不是我不想說話,我嘴巴還不利索,想說什麽都是嗒嗒幾聲,跟嬰兒似的。
他個王八蛋也不想想是誰給我下的藥,我說不出他威猛,他就要幹死我。
第二天早上起來,他酒醒了,似是想起昨夜将我欺負的半死,臉色強自平靜,目光讪讪不敢看我,輕手輕腳給我穿衣。
我四肢将将能活動利索,再不是前些日子挺屍似的随他亂玩,擡手便給了他一個耳光。
他蒙了,臉上五條紅印,大體今日是沒法見人了。
我白他一眼,自己提上褲子,一瘸一拐向房門走去。
藥勁兒去的差不多了,我瘸是因為我的屁股讓他玩爛了。
我是讓外面的人給我準備馬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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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騎馬,我得死在路上。
他以為我想走,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慣在床上,面色冰冷如霜,居高臨下地看着我。
我仰着臉,惡狠狠氣哼哼地瞪着他,忽然繃不住,嘴角一咧,笑了出來。
他看着我的笑容,心中大概是驚詫的,神色也溫潤許多,伸手摸我的笑臉,翻來覆去舍不得松手。
他以為我那時是生他氣的。
皇帝做的好好的,被人無端端下了毒,吓的萬念懼灰,棺材裏睡了一圈,醒來有家歸不得,被他擄到梁國任他玩。
我确實生氣。
可生氣不能影響我要快活,這是兩碼子事兒。
我五年都沒有快活過了,我得讓他先把這五年的床給我補上。
下毒的事兒我慢慢再算。
我拉着他的胳膊,蹿起身挂在他身上,照着他嘴唇狠狠咬了一口。
他手忙腳亂被我拽倒,嘴唇劇痛,瘋狗似的也開始咬我。
我倆啃了半天,分開之後,他下唇鮮血長流,目光狐疑地瞪着我,我舔舔血紅的嘴唇,淫/笑着擡眼望他。
我嘴唇上全是他的血,鮮紅豔麗的應該是很好看的。
昨晚不挺厲害的麽?現在軟成糊塌子了?
我終于能說話了,再也不會挺屍似的随他擺弄了。
于是我扯着他的褲子,伸手他胯下狠狠亂揉。
他呆呆地看着我,下巴上全是血,沒幾下就一柱擎天,硬硬的在我手裏彈着。
我勾着他的脖子,雙腿盤在他腰間,逼他捅我紅腫的肉/穴。
我敢敞開腿他有什麽不敢進來的。
那裏火辣辣地疼,撕肉剝皮一般。
可我很爽,越疼越爽。
我摟着他的腰呻吟,撫摸着那繃緊的線條,感覺他在我腿間用力頂弄,我覺得我終于活過來了。
時光又一次降臨在我身上,開始慢慢流動。
從他出現在馬車前的那一刻,靜靜地望着我,我才發現我的時光重新回來了。
就好似昨天他還牽着馬在那後山等我,今日,他便來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