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也許是前日美食的作用,讓雲百酒足飯飽後很是慵懶。雲百站在比鬥臺下,百無聊賴的看着比鬥臺上,打着哈欠。
這時腦海中響起系統的聲音:“你确定是美食?不是美人和美食的共同作用?”
一句話說的雲百開始左右偷看,看到七號臺上,水袖一出,打的一個師兄栽倒在地的藍衣蒙面女子,雲百縮縮脖子,口中咽了下唾沫,腦中對着系統說道:“美人是美人,但是,那可是蛇蠍美人,我總覺着她想殺了我!小統統,換個人可以麽?”
“你說呢?”系統冰冷的聲音打消了雲百的肖想。
“就知道不可能!”雲百嘟囔一句。
“不可能,你還問,你是不是傻?”系統刺了雲百一句。
旁邊今日主持比鬥的是天啓峰的蘇仙長,當第三次念完捉對名單後,那空餘出的一人被單獨的列了出來,讓蘇仙長不相信的揉揉眼睛。
旁邊的地裂峰路解看着了那個名字,嗤笑出聲:“真是厲害,三次輪空!蘇師兄,你們天啓峰運氣真是不賴!”
蘇仙長聽着路解嘲諷又有點妒忌的話,他撚須微笑:“全是路師弟成全,不知道師侄女怎麽樣了?傷好了沒?要不要藥癡師弟過去看看?”
“不需要。多謝關心!”聽着蘇仙長提到自己女兒,路解心裏都快氣炸,就不欲和他争短長,省的氣死自己。
那邊宗主看着下面,滿意的點點頭:“弟子們這次比鬥比前次進步不少,當然運氣也是實力一種,再有探索任務,我想雲百這種運氣型弟子肯定合适。”
說者無心,聽着有意。路解的眼睛轉了幾轉,也不知道想什麽。
比鬥進行了九天,雲百除了第一天和路其名有過交手,一連八天都連續輪空,使得衆人都對她側目。雲百一躍成為最有名氣的比鬥弟子,不是因為她的實力有多強,而是她的運氣足夠好,真是無人能擋。當從小禾嘴裏知道有人稱自己是宗門歷史上唯一通過輪空進入八強的選手時,雲百聳聳肩,四十五度望天,滿臉憂傷的說道:“我也很無奈啊!”
空間裏,系統看着數據亂流,頭疼的抓着腦袋瓜,誰知道自己只是睡了一覺,不知道哪裏病毒入侵了系統,将雲百的幸運指數加到了???
雲百自然不知道系統的問題,她對于自己現在的狀态也是有些懵逼。
“齊禮,人呢?怎麽還沒來?再等一息時間,如果人還沒有到,就取消資格。。。”裁判在六號臺上說着,可是半天不見人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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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響才看着一個陣法山的弟子飛了過來:“回禀師叔,齊禮棄權!他騎着雲鳥過來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雷雲,現在還暈迷不醒。”
臺下的弟子們聽了,都以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雲百,這樣和輪空有什麽區別?
天空中的路解更是氣的火冒三丈,為何這雲百就碰上了自家女兒,這雲百邪性的很啊,這麽就混進了四強?
在裁判宣布獲勝後,雲百拱着手說承讓,在臺下噓聲一片中,往外場走去。不管別人怎麽噓聲,她也不欲理會,憑借着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離系統的獎勵越來越近了,雲百心裏有點小激動。
小陸跑到了雲百身邊,笑嘻嘻的說道:“恭喜小師姑,賀喜小師姑,進階四強,為我們天啓峰長臉。”
雲百敲了小陸一下:“你這兩天沒在丹房幫着其他師叔,小心管事扣你的丹錄分!”丹錄分是專門用來記錄藥童的貢獻值,這些直接影響着藥童可以領取的修真資源,尤其是煉制丹藥的材料。
小陸摸摸腦袋:“沒事,就幾天,還是給小師姑助威重要,你不知道跟着其他師叔的藥童,有多麽羨慕我呢!”
雲百摸摸小陸的小腦袋瓜:“好好好,小師姑給你拿個前三回來,到時候我練完的藥材,你随便練習。”
聽着雲百的話,小陸趕忙搖頭:“藥材給我就浪費了,小師姑練了最好!小陸以後就給小師姑打下手就成,我一點也不急着成為丹師呢!”
雲百聽了搖搖頭,從儲物戒裏拿出一**口氣清新丸,因為裏面加了膠制的糖膠,不但口感微甜,還很有嚼頭,可算是老少鹹宜,現在成為離越宗的暢銷産品,那進賬讓藥癡每日都開心的眯着小眼。
看着是這個,小陸很開心的接了過來:“謝謝小師姑!”
雲百搖搖頭:“你啊!莫要貪玩,你師傅讓背的,都趕緊背好了,要是你被別人的藥童超過,豈不是我也跟着丢了臉面?”
小陸嚼着了兩塊,聽着雲百的話,心裏一動,可不是,這樣自己還有什麽資格給小師姑當藥童呢?
小陸連忙點頭:“小師姑放心吧!我一定好好練習背誦!”
雲百這才放心的帶着小陸,乘坐着藥堂的蒼鷹往天淨山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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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越宗越女宗山越宗的交界處,是連綿的高山。在這些山中有許多山村,這裏的山民過着與世無争的生活。随着時間的流逝,歷經千萬年的發展,這些山村圍繞的中間位置,是一塊方圓千裏的巨山城,這座山城有無數條道路連通着各個山村。往日裏這座山城在太陽升起的時候,就已經熱鬧起來,但是今日卻是一片的安靜,不,是寂靜!
随着太陽的攀升,就看着巨山城被黑霧缭繞,往日晨起的炊煙不再冒起,隐隐的中間有血氣彌漫,一點人聲都沒有。倒是巨山城的附近的林木上禿烏鳥啾啾啾吉的叫着,如果有人聽到,會覺着渾身發麻,這不是什麽好的情況,明顯是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凡人間早有諺語:啾啾啾吉,求掉吉,人不聞聲,鬼門開,鬼走千裏,血煞鎮萬裏,無人存。
這時樹上的禿烏鳥,突然叫的更厲害了,有三個身着不同道服的中年男女,從大門沖了出來。
緊跟着就看着他們身後跟着一群黑黝黝的東西。
其中一個年長的道長對着其他兩位說道:“兩位道友快走,我留下斷後!你們幫我傳信宗門,此間鬼魔出現,恐要災禍人間!”說着那道長往旁邊的女道長手裏塞了個信物,便決然的一抖飛劍。
“除魔衛道山越宗,鬼崽子們,看你爺爺我的厲害!”說着道長就往回沖去。
那女道長一聲哀叫:“劉道兄!”伸手就想拽回那位道長。
旁邊的另一位年輕一些的道長,伸手拽住了女道長,含淚說道:“你我三人同鎮此地五百年,師道友,我若有難,一定要将消息帶回離越宗!”說着年輕些的道長把一信物塞到了女道長手裏,接着手裏疾行符一件件的拍到女道長身上。
“道友珍重,劉道友一人拖不了那些鬼魔多久!此間諸事全賴道友了。”那年輕的道長,眼看着那劉姓道長傷痕累累,趕忙噴出一口鮮血,畫出一道法陣,将女道長送入進去,不理女道長哀戚的眼神,捏動法決,法陣緩緩關上,唯獨能聽到的就是那女道長喊了一聲:“雲七!”
雲七看着法陣安然關上,閉了閉眼睛,睜開後,眼中神光閃爍,他拿着竹制法器,就向着劉道長那邊沖了過去:“道友,莫慌,雲七來也!”
說完,手中竹制法器就射了出去,圍繞着黑霧的範圍冒出來陣陣綠光,雲七手中捏動法決,嘴裏喊道:“劉道友,快退!”
那劉道長聽了雲七的話,也來不及說什麽,牙齒咬了舌尖,吞了口精血,飛行法決全力發動,堪堪跑出了雲七的法陣圈,看着劉道長出來,雲七雙手一合,“合。”字一說,整個法陣閉合,陣黑煙和綠霧翻滾,桀桀的鬼嚎叫的聲音傳出萬裏,各個山村的嬰孩都同一時間啼哭起來。
師道長被雲七傳出來後,遠遠的就看着離越宗的宗門,師道長熱淚盈眶,這是雲七把活命的機會給了自己啊!
師道長一刻鐘也不敢耽誤,運起身法就往離越宗飛去,手中雲七給的信物被她高高亮起,眼中淚水不受控制的外湧,口中高聲喊道:“越女宗師旻,求見離越宗宗主!”
守山弟子上前查看,看着渾身狼藉的師旻以及她手裏的離越宗弟子銘牌,就知道出事了,他手中銘牌亮起,對着說話道:“越女宗同道,攜帶我宗弟子銘牌,前來求見宗主。”
接着就聽着銘牌中說道:“何事求見?”
守山弟子看向師旻,師旻趕忙說道:“巨石城魔變,鬼魔禍世,越女宗師旻請求離越宗仙長趕去營救雲七!”
那邊聽着雲七之名,似乎傳來一聲驚呼,然後快請後就關閉了聲音,接着師旻就聽着離越宗九鐘齊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