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江阮的防備

費庭看到葉輕柔的态度有所好轉,心中也輕松了不少。

“對,所以現在我們要沉住氣,在董事會成員身上下手。上次的董事會是以你和江阮相同票數結束,馬上就要進行第二輪。

我們要在第二輪開始之前做好這些董事會的工作,讓他們的票投到你這裏,但時候江阮再怎麽做都沒有用了。”

費庭說着露出了狠厲的笑。葉輕柔得到了江家,自己自是希望。而且最後江家會落到江凡的手中,自己是江凡的爸爸,到時候一切就盡在掌握了。

葉輕柔聽了費庭的話豁然開朗,看來自己還是不要對費庭太冷漠,他腦中的策略可是比自己強多了。臉上的表情越發溫柔。

“對,就是這樣。”葉輕柔附和着,但是轉而表情又變成了疑惑,想到這一方面簡單,但是怎麽去得到董事會成員們手中的票呢?

費庭似乎看出了葉輕柔的疑問,伸出手去拉起了葉輕柔的手,這次她沒有拒絕,他心中欣喜。

“那麽就要你拿出誠意喽!”說着在葉輕柔的手上印上輕輕一吻,葉輕柔的溫順讓他十分受用。“你放心,明天這幫董事們的喜好習慣就會發到你的郵箱,到時候我們只需要投其所好,還怕得不到他們的票嗎?”費庭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葉輕柔覺得真是妙哉,幸好自己把費庭抓的死死的。轉過頭去,費庭的臉近在咫尺,葉輕柔自動迎了上去。既然給她想了好主意,自是需要給費庭些甜頭的。兩人的身子交疊在了一起……

江氏大廈的最高層,江阮終于有些上手。伸了伸懶腰竟然,看了看手表,竟然到了午飯時間。

江阮的電話這時響了起來,覺得可真是夠及時的,看了看上面的來電顯示,是蔣辰溪。

“辰溪哥哥,怎麽了,有什麽事嗎?”江阮疑惑的問。

“小阮,我聽人說你來到了公司,挨我這麽近,中午的時候我去接你好不好,咱們一起吃個……”江阮還沒聽到蔣辰溪說完,就被門口的敲門聲打斷。

“辰溪哥哥,你稍等一會,有客人。”江阮把電話放到了一邊,讓外面的秘書進來。

“江阮小姐,傅氏集團總裁傅景逸先生說想要見你。”說着門口出現了傅景逸的身影,換了一身衣服,但是看在江阮的眼中神色還是和早晨的時候一樣疲憊,看來這個人并沒有休息。

江阮嘆了口氣,示意秘書出去就好。楚子琅看着兩人,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想着自己只能是電燈泡一枚,為了避免早晨的覆轍,找了個理由離開了。

傅景逸直接說明了來意:“阮阮,中午該休息一會了,你剛恢複了記憶,張醫生說你還是不要過于勞累,跟我一起吃飯好不好?”說完期待的看着江阮。

看着眼中滿是紅血絲的傅景逸,江阮沒有說話,拿起了桌上的電話,蔣辰溪還在線。

“辰溪哥哥?”

“小阮,是傅景逸嗎?”蔣辰溪在電話的那邊,早已眉頭緊皺,但是他什麽都不能說,江阮有自己的選擇。

“恩。”江阮看着桌子應了一聲,仿佛不想讓傅景逸聽到對話。

“那好,我本來是要和你一起吃飯的,那你怎麽決定?”蔣辰溪溫柔的問着,不想要跟江阮壓力。

江阮頓了頓,輕輕地說:“下次吧,辰溪哥哥。下次我請你。”

果然,她還是選擇傅景逸。蔣辰溪在那邊苦笑,江阮終究是躲不過傅景逸這一關的。

“好。”蔣辰溪輕輕地回答,只好放下了電話。

江阮慢慢的放下了電話,房間中有只剩下了她和傅景逸。她覺得偌大的總裁室竟然變得狹隘極了,呼吸都變得費力。

傅景逸感覺到了江阮的緊張,他又何曾不是?曾經極度親密的兩人由于命運的戲弄變得小心翼翼。

江阮輕輕地深呼吸,提醒自己放松下來。傅景逸的出現總是讓自己心生悸動,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

“阮阮,我們去吃飯吧?我知道一家餐廳很好吃,你一定會喜歡的。”傅景逸對待江阮總是這麽有耐心,畢竟是自己心上的人。

江阮想要拒絕,卻怎麽也說不出口,尤其是看着傅景逸憔悴的臉龐。反正又不會怎麽樣了。江阮心中想,去吃個飯又怎麽樣呢?

“好。”江阮說的輕輕的,仿佛只是發出一個氣聲,但是傅景逸聽到了,瞬間眼睛明亮了起來。

“走吧。”說着拿起了江阮挂在衣架上的衣服,那麽順手,好像原來那樣。

江阮有一瞬間的忡怔,拿過了衣服自己穿上,沒有讓傅景逸給自己穿。畢竟一切都不一樣了。

在餐廳中,兩人的四周還是被沉默包圍着,傅景逸卻沒有絲毫的不适,只要和江阮在一起,做什麽他都覺得是溫馨的。

兩人都沒有說話,默默的吃着飯,突然江阮吃飯的手頓住了——主菜上有一點香蔥。

江阮最不喜歡蔥,從小在家,江河都要囑咐做飯的阿姨一定不要在飯菜裏放蔥這個東西,在外面吃飯也都會替她揀出來。

後來遇到了傅景逸,江阮整天和他黏在一起,自然也讓傅景逸知道了她的這個習慣。于是每次吃飯揀出裏面的香蔥就成了傅景逸的任務。

生意上傅景逸細心謹慎,沒想到有一天也用到了揀香蔥上,但是江阮還開玩笑說,這輩子傅景逸只能給自己揀蔥。傅景逸哭笑不得,他堂堂總裁還會給誰揀呢?

看着主菜上的點點香蔥,江阮的眉頭皺了起來。香蔥的味道她一點都不想碰到,即使是拿自己的刀叉拿掉。正和香蔥大眼瞪小眼兒的時候,一雙骨節分明的手伸了過來,将這道主菜拿了過去,換來了一道已經沒有香蔥的主菜。

江阮擡起頭來,看到了正在吃着主菜的傅景逸,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他覺得只是平常的一件事,畢竟這真是以前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了。

江阮拿起刀叉,卻怎麽也沒能把它吃進口,不知道為什麽,她仿佛一只感受到獵人走進的小獸,只想着要趕快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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