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二
舞會那天晚上的事對莉達來說實在有些荒謬，她很機智的不去糾結自己的初吻幾乎同時給了兩個男孩，也沒有告訴任何人。
但也是那一次的吻，讓莉達有些開竅，她開始注意那些高年級的帥氣學長們，也變得注意起自己的穿着打扮。她還是不喜歡化妝，但在一些小細節上卻變得精致起來。
每天早上她會認真挑選一對耳釘，給自己的黑袍子別上一個胸針；不穿袍子的時候，她會故意拉開的領帶，解開三顆紐扣，露出自己漂亮的鎖骨，雖然她無溝可露，但宿舍的女孩子們一致認為這樣也挺性感的。
朦胧的性別意識在羅絲第一次夜不歸宿後，徹底蘇醒。羅絲比她們大一歲，因為四年級的女生太多了，才被安排到莉達她們的宿舍。
晚上，羅絲抱着自己的袍子在宿舍跳起了華爾茲，其她幾個女孩饒有興致的看着她。卡拉一邊給莉達塗指甲油，一邊問羅絲：“所以，你昨晚做了？”
羅絲興奮的轉了一個圈，倒在自己的床上，“是啊！”
珍趴在床上問她：“感覺怎麽樣？”
羅絲：“太好了！”
莉達壞笑着：“我能問問是誰嗎？”
羅絲瞪了她一眼，毫無威脅而且還十分妩媚：“……當然是馬修了，我很喜歡他的。”
卡拉說：“就是你上次帶來舞會的那個？”
羅絲點點頭，大家又是一陣壞笑。只有艾爾瑪不在狀況內，她從厚厚的書本裏擡起頭問她們：“你們在說什麽？”
珍笑着說：“我們在說小姑娘不應該知道的事！”艾爾瑪失望的抿抿嘴唇，但也沒說什麽。
羅絲招呼着卡拉，莉達和珍三人一起去泡澡，莉達小心翼翼的擡着手進入浴缸，不讓剛剛做好的指甲被破壞。她舒服的嘆了一口氣，猶豫了一會兒，問羅絲：“……那是一種什麽感覺？”
卡拉和珍都停下自己的動作，看向羅絲，眼裏是興奮和好奇。羅絲的笑容甜蜜又暧昧，說：“難以形容，身體裏會有一種又麻又癢的渴望，會有一種纏綿的，被占有的感覺，結束的時候最讓人着迷，我就是在那一瞬攀上頂峰的。”
“噫！”她的描述算是隐晦，但還是惹的女孩子們滿臉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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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也維持不住自己冷淡的表情了，她的臉頰紅撲撲的，說：“我早就想和菲利普試試了，他老覺得我太小了，可明年他就要離開霍格沃茨了！”
羅絲趴在浴缸邊，說：“我也覺得你有點小了。”
卡拉不服氣：“你都只比我大一歲！”
羅絲挺了挺身子：“那也比你大！”她胸前軟白的小兔子跳了一下。卡拉看看她又看看自己，把浴缸裏的泡泡往自己的方向堆了堆。
珍噗嗤笑出聲，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問卡拉：“你們接過吻了嗎？”
卡拉點點頭：“當然了！”珍轉向莉達，說：“那我們之中就只有你沒接過吻了！”莉達還在看自己的指甲幹了沒有，聽到她這麽說，挑了挑眉，問：“你接過了？什麽時候？”
珍露出一種得意又興奮的嬌态，說：“上次舞會的時候！”
“噢。”莉達确定自己的指甲已經幹了，把手放回水裏，說：“我也接過了！兩個！”女孩們的攀比心總是來的莫名其妙。
“什麽？”
“哪兩個？”
“真的？”羅絲，卡拉和珍一同驚呼出聲，莉達神秘的笑笑，她打算随便編兩個人名出來應付她們。
“不會是韋斯萊雙胞胎吧？”莉達被羅絲問的一愣，卡拉看着她的表情，驚訝極了：“真的是他們兩個？”
莉達有些郁悶，問羅絲：“……你怎麽知道？”羅絲笑着說：“瞎猜的！”
珍顯得有些不服氣，她說：“韋斯萊雙胞胎那麽像，你怎麽知道你是吻了兩個人還是一個人吻了兩次？”
莉達回憶起那天的情況，表情顯得十分糾結，羅絲又猜：“不會是你們三個在一起的時候吧……”她們看着莉達的表情，就知道又猜對了。
珍震驚的瞪大眼睛：“你贏了！”
羅絲笑着問她：“舌吻嗎？兩個人？”
看着珍佩服的表情，莉達有些小膨脹，把“只是貼了一下嘴唇”這句話吞了回去。
卡拉又恢複了自己冷豔的神情，說：“上次你說的那句中國古話是怎麽說的來着？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用在你身上剛好。”莉達沒出聲，心虛的笑了一下。
欲室夜談之後，霍格沃茨突然流傳起一個謠言，說拉文克勞的莉達·喬伊斯，在和雙胞胎同時約會，還和他們同時接吻了，搞的莉達走在路上都被人的指指點點。
一開始莉達并沒有在意，直到一些暗戀雙胞胎的人給她寄來的惡作劇信件和吼叫信，那些惡作劇信件差點讓她進校醫院，莉達這才不得不警惕起來。
莉達站在長桌旁，狼狽的躲過又一次惡作劇信件，羅絲給她施了一個清理一新。“說真的，要不是我們太了解對方，都要以為這是我們之中的誰故意流傳出去的了。”羅絲擔憂的說。
卡拉小心翼翼的把信件和從信件裏噴出來的魔藥收集起來，說：“這些東西的制作者還挺聰明。”聽見這話，莉達下意識的去格蘭芬多長桌上找弗雷德和喬治的身影，他們也正好在看着她，對她擠眉弄眼的做着鬼臉，莉達抿着嘴唇，別過臉。
莉達安撫着自己的朋友們：“別擔心，這種情況不會太久的，我會讓他們知道惹到一個拉文克勞有多蠢。”她跟朋友們打了個招呼，往大廳外走。
弗雷德和喬治一直在格蘭芬多長桌旁關注着莉達，見她一個人走出去，連忙一起跟出去。
莉達快步走出城堡，到一個沒什麽人在的角落，抽出魔杖突然轉身指着身後人。弗雷德和喬治在她幾步的地方站住，喬治安撫她：“哇哦，好姑娘，有話好好說，先把魔杖收起來。”
看見是弗雷德和喬治，莉達擡起下巴偏了偏頭，“是你們啊！”她收起自己的魔杖。
弗雷德壞笑着說：“看來你最近過得可不怎麽如意啊！”
莉達哼了一聲，說：“托你們的福。”
弗雷德上前幾步，把手搭在她肩上，說：“謠言可不是從我們這裏傳出來的。”
莉達翻了個白眼：“你們可別說那些惡作劇信紙不是你們賣出去的？”
喬治說：“你可真了解我們——”
弗雷德低頭看着她說：“畢竟是約過會，接過吻的交情——”
莉達又想起上次尴尬的接吻情況，紅了紅臉，“閉嘴！”
喬治也幾步走近她，挑起她的下巴說：“要不這樣吧，你做我女朋友，我幫你擺平那些惡作劇信和吼叫信怎麽樣？”
莉達心跳開始加速，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弗雷德就在旁邊叫起來：“嘿，哥們兒，這是我先想說的！”
這話一出，莉達反應過來，這兄弟倆是在調戲她嗎？她眯了眯眼睛，拿開弗雷德放在她肩上的手，迅速轉身将喬治壓在旁邊的一棵大樹邊，一只手用力捏住他肩膀上，一只手扯着他領帶拉向自己。莉達紅唇和他離得很近，近到只要他一低頭就能吻住她，但他此時卻動不了。
莉達輕聲說：“女朋友哈？可以呀，那麽作為女朋友給你一個忠告，別再賣那些惡作劇信紙了，小心你女朋友的報複會落到你們身上。”說完，她放開喬治，瞪了弗雷德一眼，毫無威懾力，反而有些勾人。
莉達轉身離開，舉起手揮了揮：“我們現在分手了！前男友！”
喬治摸了摸領帶，指尖在上面摩擦了一下，那裏似乎還留有莉達手指的溫度。弗雷德走過來，雙手插兜，帶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酸意說：“她好像越來越可愛了，是嗎，兄弟？”
喬治望着莉達走去的方向，說：“是啊，真可愛。”
弗雷德說：“你真的喜歡她了？”
喬治看向他：“當然了，我想要她做我女朋友。”
弗雷德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心裏好像沉甸甸的，他拍了拍喬治肩膀，說：“有點難，加油。”
莉達說的話靈驗了，幾天後，格蘭芬多，赫奇帕奇還有拉文克勞的幾個女生同時收到了一封陌生信件，打開的時候被噴了一臉會讓她們長龊瘡的魔藥，其中還包括了艾爾瑪。莉達雙手抱在胸前，踩着椅子坐上長桌，讓那幾個長了龊瘡的女生一眼就能看見她，她臉上勾起一個嘲諷的微笑，對那幾個女生一個一個看過去，看到艾爾瑪的時候，臉上的嘲諷更明顯了，這場景有種莫名的帥氣。
自從莉達對那些給她寄吼叫信和惡作劇信的女生報複回去之後，她在霍格沃茨似乎就名氣大增，證據就是在魁地奇賽場上叫着她名字的人變得多了起來。
拉文克勞魁地奇隊裏的男生不多，除了隊長賈爾斯就只有一個叫羅傑·戴維斯的長相英俊的男生。賈爾斯曾經對拿得魁地奇杯不抱什麽希望，直達莉達的加入，她是一個非常優秀的找球手。
“莉達，上一場球賽幹得不錯，只要這一場發揮正常，我們肯定能贏！”比賽前，賈爾斯給莉達鼓氣，他說：“救世主只是一個一年級生，就算飛得再好，也沒有你經驗足。”
莉達倒是不太敢肯定自己能贏過哈利，她看過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的那場比賽，他非常有天賦。但此時她不能說出洩氣的話，只能裝作很有信心的樣子讓大家安心。
莉達随着拉文克勞魁地奇隊進入場內，一眼就看到了弗雷德和喬治，他們正沖她做鬼臉，莉達還是分不清他們倆誰是誰。
比賽開始了，擊球手和追球手們打的熱烈，莉達沒管他們，她瞄了哈利一眼，他似乎看比賽入了迷，停在高處。莉達偶爾瞄他一眼，但大部分時間都在看似漫無目的的全場亂飛，實則全神貫注的找那顆金色飛賊。
不一會兒，莉達就看見那個小小的金色影子出現在格蘭芬多的魁地奇隊長伍德身後。她不着痕跡的往那邊靠近，剛才擾亂視線的飛行模式起了作用，沒人認為她已經發現了金色飛賊。
就在快要靠近那個狡猾的飛賊時，莉達突然注意到哈利正往這邊飛來，她當即加速，不管不顧的朝金色飛賊飛去。
弗雷德發現了她，他大叫着把游走球打向莉達：“抱歉了，甜心，我可不能讓你拿到金色飛賊！”
莉達敏捷的躲了過去，她追着金色飛賊轉了個彎。哈利此時離她已經很近了，他的掃帚比她的要好的多。這時，找球手們的動作已經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拉文克勞的擊球手攔下一顆差點打到莉達的游走球，但完全沒辦法應付游走球似的韋斯萊雙胞胎兄弟倆，他們不停的把游走球打向莉達，試圖擾亂她的動作。
莉達幾乎是垂直着沖向地面，她的前面是速度很快的金色飛賊，她伸出一只手，快要抓住它了，但是掃帚突然被弗雷德的游走球擊中，莉達失去了金色飛賊，還從掃帚上摔了下來。
她躺在地上，說不出是身體更難受還是心裏更難受，觀衆席上傳來整耳欲聾的歡呼聲，看來哈利拿到了金色飛賊，格蘭芬多拿到了這次的魁地奇杯，莉達覺得自己應該恭喜哈利，但她卻聽到了尖叫和教授們在叫她名字，她想應一聲，卻怎麽也發不出聲音，朦朦胧胧中感覺到自己身下一片濕潤。
再一次醒來，莉達發現自己正躺在校醫院，身體疼的要命，她哀嚎了一聲，龐弗雷夫人立刻趕到她身邊。
“小可憐，你醒了，把這個喝下。”龐弗雷夫人把一瓶魔藥放在莉達嘴邊。莉達強忍着惡心，一口氣喝完，龐弗雷夫人看起來滿意極了，她替莉達掖掖被子，說：“你從掃帚上摔了下來，斷了幾根骨頭，但最糟糕的是你袍子裏的鉛筆在你摔下來的時候把你的肺紮破了，你得在這兒休息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把你的肺養好。”莉達強忍着疼痛點點頭，看起來一副乖巧的樣子，惹的龐弗雷夫人心疼極了，她嘟囔着走開：“我就知道魁地奇是個野蠻的運動，看看這個孩子吧！”
也許是因為龐弗雷夫人的通知，不一會兒鄧布利多教授和弗利維教授就來看她了，他們對她從掃帚上掉下來這件事感到抱歉，并稱贊那是場很精彩的比賽，這讓莉達有點兒得意。
下午的時候，哈利過來看望莉達，他一臉愧疚：“對不起，莉達，你還好嗎？”要不是莉達動不了，她真想在那張可愛的小臉蛋上掐一把。“你在說什麽胡話呢，哈利，你有什麽對不起我的？因為你飛的太好了？”她做出一個誇張的驚恐的表情，讓哈利忍不住笑了出來，他說：“你飛的也很棒！”莉達對他翻了個白眼：“那當然了，這次摔下來就是個意外，下次我不會讓你再拿到金色飛賊了。”
哈利點點頭說：“下次我們再比！”莉達歡快的說：“這就對了嘛！”接着，哈利為她介紹了自己的兩個朋友，羅恩·韋斯萊和赫敏·格蘭傑，莉達很高興他這麽快就找了好朋友，但是心裏也有點酸酸的，畢竟在很長一段時間裏，哈利的玩伴只有她。
莉達和這群一年級的小朋友聊了幾句，她發現羅恩看起來有些不安，便問到：“羅恩，你怎麽了？如果覺得無聊了你們可以先回去了。”羅恩漲紅了臉連連擺手，“不不不，我就是有個問題想問你……嗷，你踩我幹嘛？”他怒視赫敏，試圖打斷他話的赫敏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
莉達笑了一下，問：“有什麽問題你就問吧，沒關系的。”
羅恩的表情顯得急切又怪異，他說：“你能不能先保證你不會生氣？”
莉達挑挑眉：“是個會讓我生氣的問題？那你就別問了。”
羅恩：“……”
他那一臉話憋在嗓子眼又說不出來的樣子成功逗笑了莉達，笑的自己骨頭都發疼了，她才停下來說：“逗你的，我保證我不生氣，問吧！”
羅恩明顯不太相信她說的話，但還是抵不過自己的好奇心，他小心翼翼的問：“那個謠言是真的嗎？你真的在和弗雷德，喬治同時交往嗎？”
對于這個問題，莉達果斷的選擇了否認：“你都說了那是個謠言，當然是假的！”她暗自補充了一句，她只是不小心和他們同時接吻了，謠言不是不實，只是誇大了而已。“如果我們真的在交往，他們能把我打下掃帚嗎？”
“說的也是。”羅恩同意的點點頭。
“羅恩，這樣問出來太沒有禮貌了！”赫敏說。
莉達安撫她：“沒關系，比起盲目相信謠言，直接來問當事人更機智些。”
在龐弗雷夫人的照顧下，莉達恢複的很快，到了晚上，她就能自己坐起來吃飯了。這期間，羅絲她們來看過她好幾次，還給她帶了幾本書打發時間。
晚上，莉達服用過魔藥後，忍受着骨頭生長帶來的疼痛感，實在疼的受不了的時候，才按照龐弗雷夫人的吩咐拿過床頭櫃上的止疼魔藥給自己灌下去。這種止疼魔藥會讓她暫時喪失痛感，但後遺症是渾身麻痹無法動彈。
莉達無聊的看着天花板的時候，突然聽見校醫院的門開了，一個人影悄悄來到她的病床前。莉達定睛一看，竟然是韋斯萊雙胞胎中的一個。
“你是誰？”莉達問他。
“喬治。”他的臉上不見了平時調皮搗蛋的表情，竟然顯得有些沉重。
莉達做了一個了解的表情：“哦，你是弗雷德！”
弗雷德堅定的說：“不，我是喬治”
“你來這兒做什麽？為什麽只有你一個人？”
弗雷德好像有些想笑，但又強迫自己忍住了，問她：“你很想讓弗雷德來嗎？”
真的是喬治？莉達偷偷的想，“不是，只是你們倆不是從來形影不離嗎？”
弗雷德的臉色有些怪了，他說：“我們來的路上碰到了費爾奇，就分頭行動了。”
“哦，那你們來這兒幹什麽。”
弗雷德臉上露出一種糾結又愧疚的表情，看上去像是被人打碎又重新糅合在一起似的，“我想來看看你怎麽樣了，我把你從掃帚上打下來，然後你流了很多血……”
莉達看上去有些驚恐：“你別做這種表情……真可怕……”弗雷德一愣，莉達又說：“這可是在魁地奇賽場上受的傷，是光榮的戰績！”
聽她這麽說，弗雷德一下就輕松起來了，他壞笑着說：“那你還得感謝我了！”
莉達瞪了他一眼：“這麽說就有點不要臉了！”随後她又勾了勾嘴角：“還是這個表情适合你。”弗雷德也看着她咧嘴笑。
“沒想到你們人還不錯。”莉達甩了張好人卡給他。
話是好聽，但弗雷德覺得怎麽覺得哪裏怪怪的，他正想說什麽，門又打開了。
“是弗雷德嗎？”莉達的身體不能動，只能好奇的用眼睛往門口方向瞄，可惜那裏被床簾擋着。
大廳的燈亮了，弗雷德腳步輕輕的往外走了幾步，探頭看了一眼又迅速回到莉達身邊，他小聲說：“是龐弗雷夫人，她往這兒過來了。”
“快躲起來！”
弗雷德四處望望，根本沒有地方可躲，腳步聲更近了，莉達都替他着急。
突然，弗雷德眼睛一亮，說：“別叫！”然後動作利落的爬上床，鑽進莉達的被子裏。莉達下意識的要尖叫出聲，但是反應過來迅速咬了自己舌尖一口，疼的她倒抽一口涼氣。
龐弗雷夫人走了進來，手上還拿着一瓶魔藥，問她：“剛剛喝過止疼藥了嗎？”莉達點點頭，她把手上的魔藥遞到莉達嘴邊：“剛好，把這個喝下。”莉達苦着臉，吞下魔藥。
莉達喝下止疼魔藥之前，因為太過疼痛在床上翻滾了一陣，衣扣解落了大半，她能感覺到弗雷德熾熱的呼吸毫無障礙的打在她肚皮上，讓她有些顫栗。
龐弗雷夫人終于做完所有檢查，臨走前撫了撫她冰涼的額頭，關切的問：“還有哪裏不舒服嗎？”莉達搖搖頭，剛剛被咬到的舌尖還有點疼，她含糊着說：“就是有點冷。”龐弗雷夫人替她拉拉被子，囑咐她好好休息，又幫她的床簾拉上，才收拾東西關燈離開了。
她的腳步遠去了，莉達才怒道：“出來！”弗雷德往前爬了爬，從被子裏冒出頭，他也是滿臉通紅。
莉達別開臉不去看他的臉，“還不快下去！”弗雷德沒動，他的視線放在她的鎖骨上，又移到她飽滿的耳垂上，喉嚨動了動。
“你是不是咬到舌頭了？”聽到弗雷德這麽問，莉達轉過頭看向他，平日裏看上去很明亮的眼睛現在看起來濕漉漉的。
莉達含糊着問：“你怎麽知道？”
“聽聲音聽出來的，你張嘴我看看。”弗雷德說。
莉達撅了撅嘴，有些不願意，她擔心‘喬治’對她惡作劇。
弗雷德壞笑着說：“哇哦，重大新聞，莉達·喬伊斯害怕韋斯萊的惡作劇。”
“誰害怕了！”莉達條件反射反駁道，話一出口她就覺得自己中激将法了，但是又不好意思反悔，只好張嘴伸出一小截自己的舌頭。
那舌頭粉嫩嫩的藏在上下唇瓣之間，看起來可愛又可憐，弗雷德借着月光看見了上面的傷口，他拿出一個魔藥瓶，在莉達舌尖上滴了一滴。莉達只覺得舌尖涼涼的，不疼了，她驚喜的說：“是白鮮。”
莉達總是喜歡往嘴唇上塗各種顏色的口紅，但弗雷德覺得她什麽也沒塗的唇色最好看，他看着她紅潤的嘴唇，問：“我能吻你嗎？”
沒等她回答，他就低下頭，貼上她的嘴唇，霎那間呼吸互相纏繞。弗雷德吸允着她的唇瓣，用力之大讓她感覺有些疼，又感覺發燙。莉達伸出舌頭，想要抵開他，卻被他捕捉住那柔嫩的舌頭，卷了過去，互相纏繞着。
莉達被他青澀又霸道的占有欲包圍着，情不自禁的閉上雙眼，投入其中。感覺到莉達的回應，弗雷德的吻更兇猛了，他一手托着她的脖子，一手從她衣擺下方探究進去，那柔軟滑嫩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砰！”一聲重響驚醒了兩人，他們一同往聲音來源處望去，是雙胞胎中的另一個。
“你在幹嘛？弗雷德。”他沉着臉，看着床上的兩人問。
莉達驚訝的看着還壓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你是弗雷德？”
弗雷德面無表情的看着她，問：“我是弗雷德讓你很失望嗎？”
莉達生氣的大叫：“不是我失不失望的問題！”
站在一旁的喬治幾個箭步走過來，一把将弗雷德從床上拉下來，兩個人扭打在一起。喬治沖他大吼：“我說過我喜歡她的！”
弗雷德也吼回去：“我很抱歉，但是我也喜歡她！我們是雙胞胎！你知道我的！”兩個人在地上打的滾來滾去，直到精疲力盡癱在地板上。
莉達：“……終于停了，我說，能不能請你們把我移上床？”弗雷德被喬治拉下去的時候不小心把莉達帶了下來，她此時是一種下半身落到地上，上半身還挂在床邊的怪異姿勢，既不好看又不舒服。
弗雷德和喬治爬起來一起将她弄到床上去，莉達這才覺得舒服了些。她對着弗雷德和喬治嚴肅的說：“……我有一件事想請你們幫忙。”
“什麽事？”弗雷德和喬治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裏濃重的□□味。莉達說：“我的傷口好像裂開了。”
弗雷德：“……”
喬治：“……”
弗雷德上前一步掀開她的衣服，果然紗布包着的地方開始滲血出來，白嫩嫩的肌膚上染着血，妖冶性感。兩人把她的紗布拆開，在傷口上滴上白鮮，又用新的紗布重新包紮好。
喬治皺着眉頭問：“為什麽你的傷口還沒長好？”
莉達說：“……讓我受傷的那支筆上有個不成熟的黑魔法。”
弗雷德也皺起眉頭：“是你做的？”
莉達白了他一眼：“怎麽可能，就算是我做的，我也不會在魁地奇比賽的時候，把一支施了黑魔法的筆塞在我都袍子裏，想早點死嗎？再說了，如果是我，我能做的更好。”
喬治問：“你是說，有人故意讓你袍子裏塞了一支施了黑魔法的筆——”
弗雷德：“想讓你受傷？是誰？”
“誰做的？”
“是……”莉達剛想說，但是好像想起什麽似的，閉上嘴，“這個你們就不用管了，鄧布利多教授會解決的。太晚了，你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喬治不滿的分別看了她和弗雷德一眼，轉移話題說：“你剛剛在和弗雷德接吻！但你前幾天還是我都女朋友！”
“我什麽時候是你女朋友了！！！”莉達震驚了，她立刻想起那天他們在樹下的事，“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
喬治說：“我可沒把那個當玩笑！”
莉達說：“就算那個不是玩笑，我也跟你分手了！”
喬治雙手抱胸：“分手我也沒答應！”
莉達被他無賴的态度震驚的直搖頭，最後破罐子破摔的說：“那好吧，反正我已經跟你兄弟接吻了，我們現在分手吧！”
“弗雷德就像另一個我一樣，我不會太對自己生氣的。”
“……”莉達無奈了，“那你想怎麽樣？”
“我也要一個親親！”
“想都別想！”
喬治看上去有些委屈：“我才是你男朋友！”
“……”不，你真的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