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八

比第二場比賽要先到來的，是聖誕舞會。音樂是弗利維教授的最愛，但是跳舞他實在是無能為力了。所以他只好拜托麥格教授，在教格蘭芬多學生跳舞時捎帶上拉文克勞的孩子們。

蕾切爾站在拉文克勞長桌邊，無奈的說：“卡拉，我會跳舞，不用參加麥格教授的培訓。”

卡拉緊緊拉着她的手不放，說：“陪我！就當我替你做了級長的報答！”

蕾切爾晃晃手說：“什麽叫替我做級長？級長本來就是你的！”

卡拉不服氣的說：“弗利維教授心中的級長第一人選是你！”

蕾切爾眨眨眼，若無其事的說：“我覺得去參加麥格教授的舞蹈培訓，也挺好的！”

卡拉得意的沖她一笑，拉着她，帶着拉文克勞的學生們，往變形課教室走去。

他們來到變形課教室時，格蘭芬多的學生已經坐好了，男生坐在一側，女生坐在另一側，教室的後面放着一臺大大的留聲機。

卡拉和蕾切爾跟麥格教授打招呼，麥格教授點點頭，示意他們入座。

讓拉文克勞的男女生分開坐好後，卡拉和蕾切爾就看見莉達站在女生後面，對她們揮揮手，讓她們過去。

卡拉和蕾切爾走過去站在她身邊，幾人互相低聲問好。

站好後一擡頭，蕾切爾才發現喬治正站在對面看着她。

他不滿的張開手指，對她比了個五：都五分鐘了，你怎麽才看到我！

蕾切爾無辜的吐吐舌頭：抱歉啦~沒注意嘛！

喬治做了個鬼臉：哼！

麥格教授清清嗓子，說：“聖誕舞會，是三強争霸賽以來的傳統，而舞會最重要的環節就是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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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女生們一陣騷動，麥格教授接着說：“聖誕舞會無疑使我們有機會——嗯——散開頭發，放松自己。①”

她的語氣輕松了一陣，又立馬恢複嚴肅：“但那絕不意味我能容許你們，像一個胡言亂語笨手笨腳的小醜一樣！”

蕾切爾看見弗雷德在喬治耳邊說了一句什麽，兩個人開始比起語速來。

蕾切爾和莉達相視一笑，她們的男朋友，簡直比小孩子還像小孩！

莉達湊到蕾切爾耳邊，悄聲問：“你們的禮服長袍準備好了嗎？”她又看向卡拉。

卡拉也聽見了，她點點頭：“我媽媽特別興奮，早就準備好了。”

蕾切爾搖搖頭：“我媽肯定是忙忘記了，我打算什麽時候去霍格莫德的時候買一件。”

她們倆瞪着她，蕾切爾疑惑的問：“……怎麽了？”

卡拉簡直不可置信：“你就打算去霍格莫德買一件來應付？”

莉達也不贊同的搖搖頭：“這也許是我們在霍格沃茨唯一一個聖誕舞會，太不慎重了！”

蕾切爾：“……”

莉達拍拍她肩膀說：“別擔心，我會幫你的！”

卡拉突然叫她們，讓她們看場內，只見麥格教授正要求羅恩摟着她，兩人跳起了舞。

莉達忍着笑說：“雖然我很尊敬麥格教授，但是我依然覺得羅恩快要尴尬死了！”

蕾切爾同情的點點頭，看了眼興奮的弗雷德和喬治，說：“可憐的羅恩，這輩子都要被他的哥哥們那這件事來取笑了！”

莉達說要幫蕾切爾，并不只是說說而已，她很快就弄到了蕾切爾的尺寸，并開始制作禮服了。

蕾切爾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她告訴莉達和卡拉，她們的首飾她包了，當做回禮和聖誕禮物。

所以蕾切爾現在更忙了，她除了日常的工作，醫療組的研究，還要學習如何制作首飾，挑選材料和設計花樣。

在樓梯上碰到喬治的時候，蕾切爾驚慌的發現兩人竟然都有些疏離了。畢竟他倆的見面時間，從每天一面，縮短成每周一面，到現在能碰見就見面。

喬治看她的眼神很陌生，刺得她心裏又疼又澀。她有些尴尬的跟他打招呼：“嗨，喬治！”

喬治眨眨眼，故意裝作不認識她的樣子說：“噢，小姐，你的美貌俘獲了我的心，我能邀請你參加聖誕舞會嗎？”

蕾切爾心裏一松，竟然有些委屈泛出，紅着眼眶撲進喬治懷裏。

喬治連忙哄她：“怎麽了怎麽了？不哭啊！乖！”他越哄，蕾切爾哭泣的更厲害。

她抽抽噎噎的說：“喬治……我好想……好想你……”

喬治咧着嘴笑的開心，他緊緊抱着蕾切爾，無奈的說：“……明明是你太忙了沒時間見我，現在怎麽反而像是我不理你一樣？”

蕾切爾羞澀的在他懷裏蹭蹭，眼淚浸濕他的長袍，說：“對不起，喬治，我會補償你的！我保證！”

喬治想親吻她嘴唇，可她緊緊抱着他不松手，無奈，他只好親親她的頭發，說：“那我就等着了！”蕾切爾重重點頭，差點撞到喬治的下巴。

兩人依舊沒有多久的相處時間，但是感覺到喬治對她的溫柔耐心不改，蕾切爾确實安心了不少。

過了幾分鐘，蕾切爾突然反應過來，懊惱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天啊！她居然被喬治的玩笑吓哭了！還在他懷裏撒嬌！肯定是因為大姨媽要來了！

不管怎麽說，聖誕節還是在她忙碌的生活中到來了。

在學期最後一節課結束時，莉達在拉文克勞公共休息室門口等待蕾切爾。她拉住一個低年級的男生，說：“你好，能不能請你把蕾切爾·喬伊斯叫出來？告訴她戈德斯坦恩在外面等她。”

那個小男生紅着臉點點頭，在她放手的那一刻迅速鑽了進去，就像身後有什麽可怕的東西在追趕他一樣。

正在休息室內寫論文的蕾切爾，感覺自己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她轉過頭去，發現是一個臉紅紅的小男生，他小聲說了一句：“有人在外面找你。”

蕾切爾笑着對他道謝，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用漂浮咒讓它們飄在身旁，往門口走去。

打開公共休息室的門，發現等在外面的竟然是莉達。蕾切爾立馬邀她進來：“快請進！莉達。”

莉達也笑呵呵的對她打招呼：“嘿，蕾切爾，我把禮服給你帶來了！”她擡起自己手裏的包裹。

蕾切爾領着她往自己房間走去：“太謝謝你了！你的首飾我也準備好了，正要去找你呢！”

兩人回到寝室，卡拉正在裏面看書，她看見莉達進來，也對她打了聲招呼。

莉達把自己拿來的包裹放在桌子上拆開，将裏面的裙子拿出來展示給她們看。

那是一件V領大露背的深藍色長袍禮服，後背用絲帶綁起，裙擺竟然有一種流水般的波光閃動的感覺。

“太漂亮了！”蕾切爾伸手摸了摸裙子，觸感柔軟絲滑，她喜歡極了。

卡拉也上前來看，她催促蕾切爾說：“你試試看！”莉達把裙子遞給她。

蕾切爾背對着她們脫下校服，卡拉提醒她：“Bra也要脫下來，不然肩帶露出來不好看。”

莉達看着她光裸潔白的背部，忍不住上前摸了一把，羨慕的說：“為什麽你的皮膚這麽好？”

卡拉也看着她：“天生的，我真羨慕她！”

蕾切爾套上裙子，說：“可是我更喜歡你們長腿！”才将将長到5.3英尺的蕾切爾也十分羨慕她們了。

莉達幫她扣上脖子後的挂扣，看着她光滑平整的後背，說：“感覺有點空，到時候加上些挂飾會好很多。轉過來我們瞧瞧。”

蕾切爾轉過身，微笑的看着她們。卡拉放下手裏的書，打量着她說：“美極了！”

莉達也說：“真适合你！”

蕾切爾走到鏡子面前，打量着自己，想象喬治看見自己後會是什麽表情，笑容羞澀，卻止也止不住。

她轉過去對莉達說：“謝謝你！莉達！”

莉達背靠在椅子上，開了個玩笑：“不客氣，我就是在想，這件衣服的後背會不會太複雜了，喬治可能會解不開。”

蕾切爾紅着臉不說話，氣氛一陣沉默。莉達和卡拉震驚的看着她，卡拉說：“天啊，你真的打算！！”

莉達咬了咬下嘴唇，有些不好意思地問：“……你打算在哪兒？”

卡拉又震驚的看着莉達：“你也想？！”

蕾切爾不理卡拉，她告訴莉達：“問多比，它告訴我八樓有一間有求必應室，不太有人知道……”

莉達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氣氛莫名變得暧昧起來了。蕾切爾看了她們兩人一眼，從自己的櫃子裏拿出兩個盒子，分別遞給她們。

“提前送你們的聖誕禮物，看看，如果不合适，不喜歡，我還有時間改。”蕾切爾說。

莉達打開盒子，裏面是一套首飾，她拿起裏面的項鏈，仔細看了看。那項鏈精巧別致，是一個Y形的，上面兩顆水晶石熠熠生輝，十分美麗。

蕾切爾給她介紹：“這條項鏈是滑扣的，可以當成束頸項鏈，也可以當成長項鏈，主要是看你的禮服款式來調節。”

莉達愛不釋手的捧着項鏈，說：“太漂亮了！我很喜歡，謝謝你！”

蕾切爾笑了笑，問旁邊的卡拉：“你喜歡嗎？”

卡拉也捧着自己的首飾盒子，她的款式和莉達完全不一樣，但也很漂亮。

“喜歡的不得了，我現在覺得我要送給你的東西實在太寒酸了。”

蕾切爾說：“千萬別這麽想，你送給我什麽我都會很喜歡！”

她們兩人小心的把項鏈放回盒子裏，然後蓋好。卡拉換了一個姿勢，說：“那麽，現在你可以說說，聖誕舞會那天，你打算和喬治做什麽？”

莉達也暧昧的笑着看着她，蕾切爾在床上坐下，緊張的縮着肩膀，說：“恩，我打算，先和他喝一杯……然後，帶他去八樓……”

她從自己的床頭下拿出一個魔藥瓶子，說：“……我會喝下這個。”

卡拉走過來她身邊坐下，好奇的打量着那個瓶子，問：“這是什麽？”

莉達也看了一會兒，恍然大悟，說：“避……”

她才說了一個字，就被蕾切爾打斷了，“你需要嗎？”

莉達紅着臉，連連擺手：“我就不……”話才說了一半，她突然話鋒一轉，猶豫着問：“……你有多的嗎？”

很快就到了聖誕節，蕾切爾和卡拉花了一整天時間在寝室裏，盤算自己要用什麽樣的妝容和造型。她們用貓頭鷹和莉達交流着意見，她也在格蘭芬多寝室裏待了一天。

為了晚上穿着禮服，而沒有凸起的胃，蕾切爾堅持一整天都沒有吃飯。實在餓的不行了，她才往自己嘴裏塞一顆糖。

終于到了聖誕舞會快開始的時候，蕾切爾才打扮好自己，往拉文克勞外走去。

喬治已經在公共休息室門口等着她了，他的周圍還有一些男生，顯然也在等着自己的女伴。

蕾切爾打開門，小心的探頭出去，喬治正在和別人聊天。蕾切爾叫了一聲：“喬治。”

喬治回過頭來，看到她，帶着一臉笑容愣在原地。蕾切爾忐忑的問他：“不好看嗎？”

喬治反應過來，對她伸出一只手：“你在說什麽傻話？美呆了！”蕾切爾把手放在他手裏。喬治一把把她拉進自己懷裏，在她耳旁輕聲說：“我真想把你帶回家藏起來，不讓別人看見。”

他示意她看了旁邊的人，那些原本等着自己女伴的男生，都或悄悄地或光明正大的看着她。

蕾切爾挽着喬治，往禮堂走去，說：“你今天也很帥氣，我看到很多女生在偷看你。”

喬治挑挑眉，自信的說：“那當然了，我比弗雷德帥多了！”

他們來到禮堂，已經不少人等在那兒了。蕾切爾和喬治老遠就看見弗雷德和莉達了，莉達也很漂亮，而弗雷德頂着一臉的口紅，得意的站在原地，任周圍人打量。

喬治問蕾切爾：“想喝點什麽嗎？我去拿。”

蕾切爾說：“黃油啤酒吧，謝謝。”

喬治在她臉上吻了一下，說：“等我。”蕾切爾點點頭，目送他遠去。

蕾切爾站在原地看喬治回來，一個斯萊特林的高年級男生，穿着一件看上去就很昂貴的禮服長袍，走過來，問：“你好，喬伊斯小姐，我能邀請你跳一支舞嗎？”

蕾切爾想都沒想，禮貌的回絕他：“抱歉，我只想跟我男朋友跳舞。”

那男生看了眼喬治的方向，輕蔑的說：“你是說韋斯萊家的窮小子？甩了他，做我女朋友怎麽樣？我能輕易給你的，他可能一輩子都給不起。”

蕾切爾收起笑容，說：“是嗎？那你能讓所有食死徒去死嗎？”

那男生也不笑了，他的父親也曾經是一名食死徒，最後借口自己被使了奪魂咒逃過魔法部的追捕，就跟馬爾福一樣。

他傲慢的說：“我以為拉文克拉都很聰明，可惜你似乎不是。”

蕾切爾也不屑的看着他：“我倒是一直覺得斯萊特林大部分人都挺混蛋的。”

這時，喬治拿着兩杯黃油啤酒走了過來。那男生瞪了他一眼，走開了。

喬治把飲料遞給她，問：“那是誰？你們在聊什麽？”

蕾切爾接過那杯飲料，喝了一口，笑的溫柔親切，說：“一個蠢貨，說了些蠢話。”

喬治伸出大拇指，把她唇上沾着的泡沫刮下，然後舔掉，壞笑着說：“甜。”蕾切爾紅着臉看了他一眼。

喬治又說：“弗雷德頂了一臉的口紅印，是莉達親的，我也想要！”他指了指自己臉頰，湊近蕾切爾唇邊。

蕾切爾笑着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說：“我的口紅是不掉色的，你恐怕不能和弗雷德有一樣的妝容了。”

喬治抱着她的腰，對準她的唇吻了下去。好一會兒才離開，用遺憾的口吻說：“真可惜。”

蕾切爾拉着他：“別管這個了，我們去跳舞吧！”

喬治放下手中的飲料，調皮的眨眨眼睛，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如您所願，美麗的女士！”

他們下舞池裏，随着古怪姐妹的音樂翩翩起舞。喬治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緊握着她的手，邁着舞步。

喬治緊盯着她的眼睛，說：“你今天真美。”

蕾切爾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自己在鞋子，說：“你已經說過了。”

他深情的說：“說一百句都不夠。”

蕾切爾的臉又開始發燙了，她嬌嗔道：“我們才幾天沒見？你什麽時候學的這麽油嘴滑舌了？”

喬治抱着她轉了一個圈，問：“你不喜歡嗎？”

“真該死，我喜歡極了！”蕾切爾露出一個和喬治十分相似的調皮的笑容。

喬治挑眉：“你說話和我越來越像了！”

古怪姐妹的演奏結束了，她們很快換了另一首曲子，比剛才那首更歡樂了。喬治興奮極了，他随着音樂蹦起來，大叫着：“我喜歡這首曲子！”

蕾切爾跟不上他的節奏，她的禮服束縛住了她。喬治對她說：“等一等！”他扯開自己礙事的禮服外套，扔出人群，雙手握住蕾切爾，像是操控木偶一樣，帶着她動起來。

蕾切爾跟着喬治，踩着音樂的拍子舞動身體，興奮的尖叫着。

刺激的音樂很快結束，仿佛要讓大家休息一下似的，她們又換了一着很舒緩輕柔的樂曲。蕾切爾靠在喬治胸前，大口喘着氣，平複自己的呼吸。喬治取笑她：“親愛的，你體力太差了。”

蕾切爾敲了敲他的背，掙紮着要從他懷裏出來。喬治摟着她的腰，不讓她動，低頭湊近她耳邊，說：“沒關系，只要我體力好就可以了。”他

蕾切爾紅着耳朵，額頭抵在他肩上，咕哝着：“你再這樣，我就不想給你聖誕禮物了。”

喬治疑惑的問：“恩？什麽禮物？”

這一次，蕾切爾不等樂曲結束，鼓起勇氣拉着喬治跑出舞池。

喬治跟着她跑出禮堂，又跑上八樓，疑惑的問：“你要帶我去哪兒？”蕾切爾不回答他。

他們停在八樓的巨怪棒打傻巴拿巴挂毯前，蕾切爾看了喬治一眼，說：“在這兒等我。”

她在挂毯前來回走了三次，心裏默默想着自己的房間。喬治驚訝的看着自己女朋友傻兮兮的在一個挂毯前走着，然後那副挂毯的對面就出現了一個門。

蕾切爾推開門前，小心的看了喬治一眼，那眼裏藏着的誘惑，讓他心髒快速跳動起來，跟着她走進門裏。

門裏是蕾切爾房間的模樣，她潛意識想要一個能讓她感覺安全地方。

蕾切爾紅着臉，強忍着羞澀，看着喬治。喬治似乎察覺到她要說什麽，他覺得現在氣氛緊張到不能控制自己。

“你的聖誕禮物，是我。”

在她說出這句話後，喬治感覺這個房間裏的空間猛地壓迫着他，奪走他的呼吸。

他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一小步，仿佛步子再大一點就會把蕾切爾吓跑似的。沒走幾步，他就被床頭椅絆了一下，差點摔跤。

“我沒事！我沒事！”

原本很緊張的蕾切爾，見到喬治這副笨手笨腳的模樣，噗嗤一聲笑出來，緊張的感覺一掃而空。

她拉着喬治，讓他坐在床上，說：“我去洗個澡，你……在這裏等我。”說完，她便快步往衛生間走去。

也許是因為喬治在外面，也許是想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蕾切爾緊張的在衛生間磨蹭了好半天，才換上伊芙送她的紅色蕾絲套裝，裹上浴袍，往外走去。

外面，喬治還保持着她剛進衛生間的姿勢。蕾切爾一出來，他的視線就黏在她身上，不肯放開。

蕾切爾矜持的走到他面前，閉上眼緩緩脫下自己說浴袍。

等了半響，沒見喬治有動作，蕾切爾睜開一只眼睛，小聲叫了一下。

“天啊，喬治，你怎麽流鼻血了？”

她連忙用手幫他擦鼻血，卻被喬治抱起來翻上床，把她壓在身下。

“別管這個了……”他的喉結動了動，聲音比以往來的更低沉。

他一只手托起她的後頸，讓她能離他更近。他狠狠吻住她的嘴唇，用力的攪動着，似乎想讓自己的氣息完全覆蓋住她的。

蕾切爾只覺得自己的舌根都被攪得發疼，情不自禁的發出甜膩的聲音。

他的雙手劃過她光滑細膩的肌膚，在她後背糾結了好半天。直到蕾切爾忍不住幫了他一把，那紅色蕾絲才滑落到地上。

……

蕾切爾被他青澀的動作折磨着，她難受的輕聲說：“喬治……錯了……不是那兒……”

喬治滿頭大汗，悶不出聲，但是也不再硬塞了。蕾切爾指點他：“……下面一點……”

幾秒後，喬治停了動作，兩人尴尬的對視了一眼。蕾切爾試圖安慰他：“沒關系……第一次都會這樣……”

話還沒說完，他又恢複了精力，似乎是想證明剛才只是個意外，喬治的動作迅速又有力。

蕾切爾白皙的臉龐上泛着紅暈，她想叫喬治慢一點，輕一點，從口裏發出來的只有誘人的喘息，換來的是喬治更大的動作。

少年的精力似乎總是用不完，并且他非常聰明，一次比一次要更進步，把蕾切爾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讓她忍不住尖叫出聲。

幾乎一個晚上，他們都沒怎麽休息過，蕾切爾腿軟的不能再軟，汗幾乎濕透了整片床單。

直到天快要亮起來的時候，喬治才在蕾切爾哭泣的請求中，意猶未盡的停下動作，把她抱在懷裏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