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嚣張的花行涯

容少承在看着花行涯,花行涯又何嘗不是在看着容少承,花行涯之所以會再次吻向容少承,只是因為他不想被容少承壓了一層這個心裏原因在,他的想法就是,親他可以,但是他也要親回來!

若是容少承知道花行涯的想法,恐怕會樂的笑出聲來,他的行涯,總是這麽出乎他的意料,總是在他覺得他已經喜歡他喜歡到了極致時讓他感覺到,他還能再喜歡花行涯一點……就像那盛開在西域的罂粟花,明知道他有毒,卻還是忍不住想要朝着他靠近,哪怕飛蛾撲火也在所不惜……

當然,若是容少承知道花行涯給他的回吻不過是好勝心在作祟的話,那估計就得郁悶了。

花行涯一吻結束後砸了咂嘴,舌尖劃過唇角,看着同樣一臉回味的容少承,戲谑着開口道:

“少将軍的味道還不錯哦~”

“雲期亦然。”

容少承看着眼角帶媚的花行涯,将摟在花行涯腰間的手收了回來,垂在身側緊握成拳,用盡全身的力氣來壓制下身的沖動,他還沒跟花行涯坦白,不能現在在他面前洩露一絲一毫的yu望,他,賭不起!

兩人之間的氛圍陷入了沉默,花行涯看了容少承一眼,将他從異空間裏取出來的東西一一收回,而後對着容少承笑道:

“你還沒泡夠嗎?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容少承聞言擡起頭,朝着花行涯燦然一笑,第一次拒絕了花行涯的話,只聽他婉拒道:

“你先去吧,我再洗洗。”

花行涯聽見容少承的這番拒絕的話,點點頭沒說話,轉身便朝着岸邊游了過去,在容少承灼灼的目光下淡定的穿好了衣裳,而後轉身就走,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過容少承一眼,就好像這個人根本不存在一樣。

至于被人看着換衣裳會不會有不自在的情緒,花行涯表示并不會,不過是看幾眼而已,又不會掉他一塊肉,再說了,他并不覺得他身材有哪裏不好,除了沒肌肉這一點。

容少承在花行涯離開後才微微回神,顫抖着手摸到了自己的下身,腦海裏又浮現出剛剛花行涯赤果着上岸穿衣的模樣以及花行涯嘴裏的甜美滋味,不一會兒溫泉裏便傳出了一陣陣似歡似愉的悶哼聲,期間還時不時夾雜着幾縷流動的水聲。

花行涯并不知道他離開之後溫泉裏發生的事情,只是在離開溫泉後便跟着守在外面暗處的清風明月一起,朝着容少承給他準備的房間走去,一路上花行涯的嘴角都帶着一抹溫和的笑意,為他本就絕色妖嬈的臉頰增添了幾縷純真和善,剛剛跟容少承的那次接吻,還是他幾萬年來的第一次接吻呢,味道不錯,感覺也不錯,或許以後可以去深淵那些煙花之地玩玩兒,既然他不排斥容少承,應該也不會排斥其他人了吧?

花行涯的疑問無人能替他解答,就這樣安靜的跟在清風明月走了一路,回到院子裏時卻不見花花的身影,花行涯皺着眉,正準備傳音給花花時,又見門外容少門外一個小斯跑了過來,對着花行涯行了一禮之後才恭敬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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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見過花公子,剛剛容管家來了一趟,将花公子身邊的那位大人請了過去,說是晚上老将軍擺宴,為少将軍和花公子接風洗塵,還請公子按時前往,時辰設在酉時初。”

花行涯聽見小斯的這番話,點了點腦袋不說話,轉身便回了院子裏,将幾人擋在了院門外,他的院子裏,只有他和花花兩人住,不需要下人,他有花花一個就夠了。

花行涯閑來無事,又沒有什麽可以解悶的東西,便在院落裏搬了一架躺椅出來,将長發撩在躺椅後,任由它自由風幹,而他自己則是拿了塊眼罩帶在眼睛上躺在院落裏小睡,神識進入異空間,數着他存放在裏面的各種藥草。

時間如白駒過隙,很快便到了酉時初,來請花行涯的卻不是花花或是其他小斯,而是在溫泉纾解釋放後出來的容少承。

花行涯躺在躺椅上聽見容少承的聲音,掀開眼罩,眼底一片清明打了個響指換了身華麗尊貴的紫色祥雲長裳,将長發束了起來之後才朝着院門外走去。

出門在外,他暫住的地方又是鄰國将軍府邸,他可不能堕了他爹神戰将軍的名頭,同樣都是大将軍,也該有些尊重禮貌才是。

容少承敲過了花行涯的院門之後便站在門外安靜的等待着,平複着剛剛得到釋放的激烈情緒,聽見院門打開的聲音,容少承下意識擡頭,見花行涯這副華麗不減簡潔尊貴不顯倨傲的模樣,眼底閃過一抹癡迷,咽了咽喉嚨間一口不上不下的唾沫,只覺得他剛剛才得到釋放的沖動一下子又漲了起來,壓下腦海裏花行涯渾身赤果的模樣和再次親吻花行涯的yu望,容少承低沉着嗓音開口道:

“雲期,爺爺讓容叔辦了一頓洗塵宴,我們一起吧,聽說花管事也在那裏幫忙指點呢。”

花行涯擡眸看了容少承一眼,點點頭沒說話,看了一眼容少承,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讓他先走,他在身後。

容少承看見花行涯的手勢,這才記起來這裏已經是他的忠遠将軍府了,他是主而雲期是客,哪兒有讓客人帶路的事情!

容少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朝着花行涯點點頭,兩人一路安靜的朝着洗塵宴舉辦的水榭苑走去。

如今正值多事之秋,忠遠将軍府本就不被皇帝所容,之前容少承還險些喪命在康帝手中,這些事容破天或多或少知道些,只是不知道容少承傷勢如何,只如今見他仍舊一副活蹦亂跳的模樣,便以為是暗衛傳來的消息有些誇張了些,情況并沒有想象中那麽嚴重,只是擔憂一陣子之後便放下了心中的憂慮,容少承是他容家的種,骨子裏就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強,怎麽會那麽輕易就喪了命,再者他也相信容少承從小到大學的那些兵法詭計,能幫助他躲過一劫又一劫的災難。

因為他們忠遠将軍府在夜承國的特殊地位,又有着君王明顯的厭惡态度,他們如今已經被朝堂百官孤立了起來,除了一些交情還算不錯的武官還有來往,他容家已經不再涉足朝堂,所以今天這場洗塵宴,來的人并不多,只有幾位住在忠遠将軍府周邊的一些心腹下屬兼戰友前來,總共人數不到二十人,這些足以見得忠遠将軍府如今的落魄和孤立無援的境地。

見容少承帶着花行涯前來,本在座位上坐着的一衆武将皆起身相迎,看向容少承的眼裏滿是欣賞贊揚,能從一個無名小卒變成如今連康帝都能抗衡一二的大将軍,這其中的艱辛可想而知,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弱冠少年卻做到了,這怎能讓他們不欣賞贊揚?他們這些武将都是些粗人,不喜那些文人墨客之間的彎彎繞繞,向來崇拜實力為尊,拳頭大才有說話的資格!

花行涯跟在容少身後,随着容少承一起暴露在在場諸位武将的眼裏,有的武将見過花無風,只看了他一眼便猜到了他的身份,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容少承。

還有的不曾見過花無風的将領在聽見周邊的稀碎細語之後也頓時明了,看向花行涯的眼神瞬間就變了,好奇者有之,不屑者有之,打量者亦有之。

正在衆人面面相觑時,容破天洪亮的聲音從小院轉角傳了出來,花花和容野跟在他身旁,只聽他大笑道:

“諸位戰友,今兒個除了是為我家這個臭小子接風洗塵,還要感謝一個人,同樣的這也是他的洗塵宴,老夫來為你們介紹一下。”

随着容破天的現身,在場人都安靜了下來,認真聽着他的話,默不作聲的表達着他們對容破天的尊重。

容破天從轉角出來,徑直朝着花行涯走去,花花則是站在原地直接朝着花行涯行了一禮,對着容少承點了點頭之後,才一言不發的找了一個不引人注目的角落裏靜靜觀察着四周。

只見容破天走到花行涯身前,笑着拍了拍花行涯的肩,接着道:

“這位是大優朝大名鼎鼎的神戰将軍花無風之子,叫花行涯,此次多虧了他救了老夫的孫子容少承一命,因此老夫特意設下洗塵宴,為這兩個小輩接風洗塵,在場的諸位也都不是外人,有些話可以說,但是有些不該說的,還請大家都爛在肚子裏的好,否則又會引起新的風波,說不定那還會成為陛下挑起戰争的借口,相信比起殘酷的戰争,還是安穩的生活要好的多。”

容破天毫不顧忌的說完這番話,那雙鷹隼般的利眸掃視了周圍一圈,而後才笑着對花行涯開口道:

“行涯小子,這些都是我曾經的戰友和下屬,都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我們不興文人墨客的彎彎腸子,只信仰實力為尊,有時間跟他們切磋比劃一下?聽少承說你的能力也不輸于他啊。”

花行涯聽見容破天這番話,驕傲的揚着頭,眼底閃過一抹不屑,或許在這些人眼裏上得了戰場殺得了敵那便是實力,有實力便是強者,但在深淵來講,有實力有運氣有謀略有膽識,那才是強者的定律,而他作為其中的佼佼者,實力什麽的自然不在話下!

“是嘛?好巧,我也是信奉強者為尊,但是我覺得,在場所有人中,沒有一個能打敗我,連容少承也不例外。”

花行涯笑眯眯的反問了容破天一句,而後不待容破天回答,便說出了這樣一番話語,這些話在別人眼裏或許是狂妄自大了些,然而對花行涯來講只不過是一句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大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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