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夫君,你教我

還沒有人敢在他上面!

她身體很輕,跨坐在他身上,胳膊和腿都是細細小小的,他竟也不惱。忽然很好奇,想看她接下來會怎麽做。

衛璎卻是一臉天真的望着他:“你說你會教我的,這接下來該怎麽辦?”

昭君用一手懶洋洋的枕着頭,揶揄道:“是你那天趕走了教授你禮儀的嬷嬷,否則,你就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了。”

每個女人在入宮成為君主的女人前,都會有嬷嬷傳授禮儀,從日常行禮再到閨閣秘術,事無巨細,那天,昭君派來的那個嬷嬷就是教她這些,可惜,才教到禮儀時,那個嬷嬷就被她打跑了。

衛璎卻紅着一張小臉,牽起了他的手搖了搖:“我要夫君來教……”

這個女人,為什麽總能在他心裏掀起波瀾?!昭君盡力的克制着心中的異樣,她軟軟香香的身體卻壓了上來,她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湊到他耳邊魅惑道,“夫君,你教我……”

香氣,一陣飄飄渺渺的香氣襲來,自她身上散發出來,在褪去衣物之後變得更加馥郁了起來,在她身上,如置身百花叢中,暗香襲人,誘敵深入。他終是沉陷于花叢中,開始在她的世界裏肆無忌憚的穿行……

他不斷探索着,予取予求,每一次律動都伴随着她唇齒間壓抑不住的嘤咛,每一聲都讓他亢奮不已,讓他身體灼熱血液幾乎到達沸點。

他在她身上索取無度,暢快淋漓,而衛璎強忍着眼淚,伴随着那一處屈辱的疼痛傳來,覺得自己所有的自尊已經零落成泥碾作塵。

此時,她的腦子是格外的清醒的,幾天前,刺客入侵,衛容找到她,要帶她走,而她信誓旦旦的對他說:“我要做吳國的王後。”

要做王後,這是她必須要付出的代價,誰叫他是吳國的王呢?

她必須要得到他的寵愛,登到王後的位置,然後将整個吳國,親手摧毀。

這是那個過分自負的男人為妄圖吞并魏國十二座城池應該付出的代價。

可現在衛璎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快要承受不住了,心裏那個後悔呀,這個野獸一樣的男人,她覺得她在讓他付出代價前,自己會先被他在床上弄死……

衛璎木然的望着頭頂上的紅紗帳,神色有些恍惚。

“你瘋了?!”她回想起那一日在假山後面,衛容震驚的神色。

衛璎拉起他的手,目光晶亮的注視着他,“哥哥,我沒瘋!我知道,你的夢想是統一天下。只要你信我,三年之後,我就會把吳國的江山親手捧給你!”

“我不需要你為我這樣做!快跟我回去!”衛容咬着牙,一臉惱怒,“作為魏國最尊貴的公主,我衛容唯一的妹妹,你只需要做一個驕傲的公主,集萬千寵愛于一身。你回去,有大把的王孫貴族任你挑選,你應該嫁給魏國最優秀的男子,而不是在這裏被那個禽獸糟蹋!”

衛璎強忍住眼中的淚水。她何嘗不想做一個高貴的公主,與一個曉風霁月一般的儒雅男子花前月下共度一生?

情窦初開之時,她欣賞的就是那種溫文爾雅,才華橫溢的男人,和吳延昭這種荒淫無度的禽獸是迥然不同的,她向往着能跟自己所愛的人煮酒烹茶,共賞天下……

“可我的身子。已經被那個禽獸糟蹋了。”衛璎強忍住心中的悲恨,語氣冷靜而平淡,“哥哥,你回去吧,我已不再是從前那個衛璎,現在的我已沒什麽好失去的了,就讓我為你賭這一局,留在這裏,是我的選擇,你我會随時與你保持聯系的。”

既然身體早已破碎,那她也沒有什麽可以失去的了。

她願墜入深淵,也将他推入阿鼻地獄。

第二日醒來時竟一覺睡到了晌午,陽光刺目的很,昭君早就離開了,衛璎坐起身來,枕邊放着一枚精致的發簪。

這是什麽?賞賜?被伺候舒服了對她的獎賞?衛璎冷冷一笑,準備下榻,下身的疼痛卻如撕裂一般。

那個禽獸……

昨日的經歷依舊如噩夢般,衛璎明白,要得到他的寵愛,就必須要慢慢去适應這一切。雖然,這對她來說或許很難。

衛璎起床後坐在臺前,拿着支筆,在一本小冊子上把她昨日了解到關于王後的那些信息都仔細記下了,那本冊子裏記的前一人是眉妃。

之前,她已經從小太監哪裏把後宮中幾個重要嫔妃的大致情況了解了,她之所以扮作小宮女,小太監,就是為了更加細致的了解他們,知彼知己,方能百戰不殆。

剛剛擱下筆,卻聽門外一聲通傳:“王後娘娘到。”

衛璎拿起一塊絲巾當做面紗蒙面,從容不迫的走了出去。

“若蘭,上茶。”當衛璎走到正殿時,王後已經坐在那裏了,她一陣清風似的從她面前經過,直接在她旁邊坐下,妩媚一笑,“見過姐姐。”

王後望着她微微一怔:“你就是靜妃妹妹?”王後端詳着她,不解道:“你為何要戴着面紗?”

“咳咳。”衛璎裝模作樣的幹咳了兩聲,說:“最近染上了風寒,怕過給姐姐。”

“最近氣候變化無常,是容易感染風寒。妹妹要注意身子啊!”王後道,“要早知道妹妹病了,我就把我那株山參帶來了。”

“不礙事。姐姐來找我,有什麽事就直說吧。”

鄭氏道:“前幾天,聽聞眉妃妹妹來你宮中時被黃峰咬傷了。”

“是有這回事。”衛璎大方承認道,“如果有人因為懷疑姐姐偷了一根破簪子而把姐姐的宮殿翻了個底朝天,并且在姐姐就寝之時強行破門而入,相信姐姐也不會善罷甘休吧。”

“但你在宮中飼養黃蜂……”

“我沒有飼養黃蜂,蜂窩是我從禦花園的樹上摘的。”衛璎若無其事道。

“眉妃的臉傷得挺嚴重的,太醫說了要一個多月才能恢複,現在,她的情緒很低落。傷人畢竟是你的不對,大家都是王上的女人,本該情同姐妹,為何要對她用那麽狠的招數呢?”

衛璎笑了笑,“所以,你今日找我是為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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