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繼承蟲族寶藏再暴富
在帝王夫婦充分發洩情感後, 氣氛一派和諧。
小太子身體前傾, 兩只小拳頭放在膝蓋上, 握的緊緊的, 他忐忑地打量幾只幼崽。
目光尤其在小哈士奇身上打轉,他記得他咬傷了小狗崽。
吸了吸鼻子, 小太子從懷中掏出個小袋子, 眼底的複雜一閃而逝。
這是被蟲子支配時的母後送給他揮霍的,當時他滿心得意整個帝國只有他有此殊榮。
可母親是假的, 母愛也是假的。他年級小,過去也混, 可不是傻。
當與真正母親對視後, 他才發現兩者的天壤之別, 真正母親的視線充滿了包容與溫馨。
卻并非一味的縱容與誘導。小太子攥緊了小寶石。
小狗崽性子跳脫, 根本靜不下來,沒一會兒就搖頭晃腦如坐針氈。
他折騰的其他小崽崽也無法安心端坐。
小太子猶豫來猶豫去,把心一橫跳下椅子:“父皇, 母後, 我想帶弟弟們出去玩。”
“嗯?去吧。”皇帝眼底精芒一閃,欣慰的摸頭:“你是叔叔,要照顧寶寶。”
“我知道了。”小太子乖乖應諾。
回頭和小崽崽們對視, 他扭捏地掏出最漂亮的寶石:“送給侄子們,和我出去玩吧。”
他是長輩,會做一個合格的叔叔!
四位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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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滾滾還沒睡醒,渾身肉嘟嘟的, 抱住了袁奕典的小腿。
其餘小崽崽都在袁奕典的鼓勵下跟着離開。
他們并沒走遠,寝宮裏還能聽見幾只小崽崽由拘謹到放松的歡樂叫聲。
“汪汪汪汪!汪汪汪!”
“嗷嗚!”
袁奕典搖頭失笑,很是欣慰。
幾只小崽被他收養後,除了小狗崽平時鬧點錯誤,其他寶寶都謹小慎微,生怕被舍棄。
他們需要玩伴,也需要擴大眼界。
至于小胖墩滾滾,袁奕典好笑地戳戳他實力胖的圓臉。
這只崽崽還真不愧是國寶,頂着賣萌臉吃飽了睡,睡飽了打個滾繼續吃。
按說這是不健康的生活習慣,袁奕典卻非常寵溺他,這叫大老虎也時常酸溜溜的。
大老虎很搞不懂小植人對黑白團的偏愛與縱容。
三人陪皇後說些貼己話,見皇後疲倦了,他們在皇帝眼神示意下離開寝宮。帝王的偏殿是用來處理文件的,就相當于普通家庭的書房,一整面五米高的牆擺滿了書,非常壯觀。
“一點,我還是需要再次向你表示感謝。”帝王在皇後面前不敢表露情緒。
此刻,他就猶如真正脆弱的老人,“如果不是你,也許帝國就……”
“父皇,這是應該的。”袁奕典笑睨藺景枭。
“這也是為了我自己,我和景枭結婚,這裏就是我的家,我當然不能看着被毀掉。”
藺景枭:“…………”
藺景枭:“!!!”
藺景枭毛絨絨的尾巴愉快的上翹,尾巴尖尖碰了碰小植人的手背。
他正襟危坐一本正經,餘光小心地瞄來瞄去。
袁奕典抿着嘴忍笑,偷偷捏了捏活潑的尾巴尖尖。
藺景枭快速觑他一眼,哼哼唧唧地轉頭,又蹭了一下,裝模作樣地當無事發生。
大老虎高興地轉圈圈.jpg
大老虎掩耳盜鈴的小模樣可愛極了,袁奕典樂了,止不住捏捏抓抓。
藺景枭一個激靈,瞪了他一眼,小小的抗議一下,然後得到了小植人更慘無人道的摸摸。
險些丢人,藺景枭忍着不噘嘴。
他不服,也想捏回來。
帝王:“…………”
帝王:“…………”
好的,他一直擔憂的自閉兒子總算有人要了,兩人親密無間,他該高興才是。
但為什麽這麽不爽快呢,所以說,兒子還記得這裏有三個人嗎?
輕咳一聲,打斷了兩人的小動作。
“一點,帝國與蟲族依舊處于敵暗我明,它們的感染手段也無孔不入,防不勝防。”
這的确是叫人憤怒與無奈,好好一個獸人,誰知道內裏是不是蟲子。
袁奕典點點頭:“是的,但凡被感染,除非主動暴露,被察覺的可能性很小。”
帝國獸人體魄逆天,但卻沒有相應的靈識,察覺不出異樣。
皇帝斟酌片刻:“一點,父皇希望你能幫助帝國。”
袁奕典擡眸,翠綠的眼眸星光璀璨。
他并沒說話,藺景枭第一時間表示了不滿,尾巴啪啪砸在地上:“父皇!”
小植人小小弱弱的,面對蟲族太危險了。
絕!對!不!行!
尾巴卷住小植人往身後藏,藺景枭戒備地看父皇,猜測他是不是被蟲族侵占後遺症。
皇帝:“…………”
皇帝抽抽嘴角:“你聽我把話說完。”
不聽不聽。
藺景枭扭頭盯着小植人側臉看。
皇帝:“…………”
好氣,這個死小子心裏就沒有他這個爸。
皇帝深吸一口氣:“既然我與皇後都中了蟲族的陰謀,帝國其他位置必定還隐藏着蟲族奸細。”
那殺蟲劑作用太大,能夠叫蟲族無所遁形。
袁奕典恍然大悟,碧眼瞪圓:“父皇您是說需要殺蟲劑嗎?”
皇帝颔首,滿眼期待。
看他眉目出現了些為難與猶豫,皇帝緊張地詢問:“是有什麽問題麽?”
“嗯,稍微有些……”袁奕典斟酌着道。
殺蟲劑是老貓閑來無事給他煉制的,那時候老貓剛養草還不太懂,生怕他生蟲,自創了個靈力殺蟲劑。對蟲是劇毒,可對其他族群相當于純粹的營養。
那時候他甚覺受侮辱不愛噴。老貓在他弱小無助時噴了幾次,确認他真不招蟲也就不再做了。
殺蟲劑制作簡單,可材料都是靈氣蘊養的靈植。
這個世界沒有。
“缺少什麽,我派人尋找。”皇帝目光灼灼,想起什麽深邃的眸迸射強烈的恨意。
袁奕典擺手:“那倒不用。”
靈植在特殊環境生長,他可能要一塊星際土地試驗。
“這是我的……朋友留給我的。量沒多少,再生産需要時間。”袁奕典眼含懷念。
什麽朋友?藺景枭警鈴大作,豎起耳朵。
然而小植人并沒繼續說。
“多久可以産出?”
“環境不同,得試一試。”
憋悶的不上不下,藺景枭不滿地望着帝王,不希望他給小植人太大的壓力。
皇帝愣了愣,也後知後覺自己急功近利了。
“沒關系,你盡管去嘗試,有帝國做後盾。”皇帝哭笑不得,笑嘆一聲:“景枭,你配合。”
“是。”心甘情願地應了,藺景枭俯下頭,眼神發亮地看小植人。
袁奕典揚起個燦爛的笑:“殿下,多多關照啊。”
“唔。”藺景枭臉頰發燙。
袁奕典想了想,留了一點殺蟲劑,餘下都上交給國家了:“父皇,這些先用着吧。”
皇帝欣喜接下,在二兒子不悅地目光下輕咳着道:“雖然我們是親人,可公私分明,我代表帝國購買下來。以後我會為你提供所有便利,當然殺蟲劑出産後,帝國享有優先購買權。”
袁奕典一怔,受寵若驚:“咦?”
袁奕典:“這……”
“就這麽定了,我會派人拟定一份合同給你。”
知道是帝王底線了,袁奕典眼神閃了閃,微微一笑:“好的,父皇。”
皇帝一臉神秘:“好了,正事結束,我帶你們去個地方。”
袁奕典:“??”
藺景枭安安靜靜看他,乖順地等待着被愛撫,至于去哪裏,他壓根不在意。
尾巴尖尖努力在小植人面前刷存在感,瘋狂暗示小植人摸摸他。
大老虎怎麽這麽乖呢。
袁奕典被亮晶晶的隐含期盼的小眼神盯着,心都軟了,忍不住手癢上手胡亂呼嚕兩把。
袁奕典心滿意足,搓了搓小手。
大老虎心滿意足,抿了抿嘴巴。
皇帝:“…………”
我還能說什麽,秘密都引不起小年輕的好奇心了?
他們走過華貴卻不奢靡的宮殿,向皇宮某個方向走去,一路上漂亮嬌豔的植被漸漸消失。
道路越來越窄,從最開始能行走五六個人的寶石階梯變成只能容一人通過的羊腸小道。樹木增多茂密,支楞八翹,一看就是沒怎麽打理過。
這裏鮮有人來。或者,故意為之,掩人耳目。
袁奕典握着大老虎的尾巴尖尖,跟在皇帝身後,心中忖度着。
直到他們走到山壁前,帝王回頭看了看兩人,總算見他們神色變化露出好奇了。
點開光線,帶着兩個小子進入山洞。
七拐八拐大概二十分鐘,皇帝站在一扇門前:“這裏。”
“這是?”
“做好準備。”皇帝意味深長地笑着打開門。
登時金光燦燦,閃瞎人狗眼。
“天!”袁奕典驚呼出口,所有的話都在喉頭噎住,目瞪口呆地瞪着眼前的畫面。
他作為窮逼太久,真沒見過寶藏,這數不盡的寶石金幣堆積如山。
太,太刺眼了。
皇帝微笑:“你們結婚,這裏三分之一就作為父皇與母後送給你們的新婚禮物吧。”
袁奕典:“…………”
袁奕典:“!!!”
藺景枭眯着眼審視幾秒,便若無其事地扭頭。
“這怎麽行。”袁奕典受寵若驚,心驚肉跳,他連連搖頭。
“有什麽不行。兒子結婚,做父母的一片心思,就希望一點不要嫌棄。”帝王想起沐琉的財大氣粗,站在財寶山前總算腰板挺直了。作為一國之主比不上神秘家族,也不能太過寒酸。
“這……”袁奕典糾結,求助的眼神望向大老虎。
藺景枭眼含笑意,戳了他的指尖一下:“收。”
袁奕典還想張嘴,大老虎搖了搖頭,便只得恍恍惚惚地接受了再次暴富的現實。
擔心小孩兒壓力大,皇帝耐心解釋。
這寶藏原來是蟲族大爵多年搜刮帝國的成果,最終功虧一篑。
皇帝:“對了,你們新婚,決定去哪兒蜜月了麽?”
袁奕典:“??”
藺景枭:“!!”
回到家,袁奕典險些就被堆積如山的快遞箱砸中,藺景枭眼疾手快卷起小植人塞到身後,單臂托起千斤重的大箱子,後怕地掂量了一下。小植人柔柔軟軟的,磕着碰着都破皮,被砸中後果不堪設想。
安撫寶寶們,袁奕典冒出腦袋,嘴角狠狠一抽:“我們先收拾一下吧。”
大哥的‘父愛’令人感動,同樣叫人頭痛。
藺景枭點頭。
袁奕典小手一指劃了一片區域:“殿下把這些箱子拆開,我們看看是什麽再擺。”
藺景枭應諾,絲毫沒因被使喚而憤怒,反倒有點美滋滋。
幾只小崽崽面面相觑,也颠颠湊起熱鬧。
小章魚八只觸角很有優勢,可相對應的二哈寶寶就實在在搗亂了。
袁奕典哭笑不得,第五次解開狗崽身上纏着的線,“小咪,帶小哈去照看蛋蛋。”
“咪嗚!”小咪是除了藺景枭之外,唯一能用氣勢壓倒小傻子哈士奇的。
一爪子将歡脫的狗崽拍在地上,沙丘貓居高臨下的晃了晃爪子。
狗崽立即吓得瑟縮成一團:“嗷嗚嗚嗚!”
“爸爸!我也來!”人魚寶寶幫忙,小小的手努力疊着手帕,胖嘟嘟的臉上嚴肅極了。
袁奕典笑眯了眼:“乖!寶寶很棒,一會兒也幫虎爸爸?”
“好!”
藺景枭豎起耳朵,眼底出現淺淡的笑意。
收拾完,袁奕典望着煥然一新的家生出感慨:從空無一物到适宜家居,生活質量質的飛躍啊。
随後,他捧着小倉鼠鑽進書房,商讨他們的‘商業帝國’計劃。
倉鼠懵懵噠:“主人?”
被留下來的孤零零大老虎:“…………”
大老虎不高興地噘嘴。
書房內。
倉鼠看到人掏出百十件珍寶,直接心肌梗塞,毛嘴哆嗦:“別,別給我看了,我快閃瞎了!”
才掏出千分之一的袁奕典:“…………”
繼承寶藏,小草精又暴富了,他在盤算換最貴的孵蛋箱的可行性。
因有主仆契約在,袁奕典放心地提了提殺蟲劑的種植。
“哇!沒想到有一天居然可以和貓星做大生意!我光宗耀祖!”倉鼠一臉感謝上帝的表情。
袁奕典:“…………”
袁奕典:“你應該謝我。”
“對,感謝主人,我給您唱歌曲嗎?”
“唱吧,我有錢了,給你打賞。”
倉鼠:“…………”
倉鼠扭着小水桶腰努力不仇富:“我怎麽這麽好看,這麽好看……”
袁奕典臉一紅:“停,我們來說說事業吧。”
這歌是他之前哼唱的,被學了去就怎麽聽怎麽覺得羞恥了。
倉鼠試探地搓爪爪:“打賞呢?”
“少不了你的。”
倉鼠一秒嚴肅臉:“好的,帝國準許我們自己出售的話,這就是星際獨一家!是壟斷産業!必将賺得缽滿盆滿!”圓滾滾的小毛團越說越興奮,捧着胖臉吱吱叫。
小倉鼠胖嘟嘟,整只都軟乎乎,袁奕典瞧的心熱,手指頭戳了一下。
倉鼠沒站穩被戳了個跟頭,呆呆愣愣地:“主人?”
“哈哈哈。”袁奕典戳戳倉鼠短小的尾巴。
門被人推開,藺景枭目不斜視地走進來,步伐緩慢地挪向書架,餘光一瞥……
藺景枭:“!”
冷飕飕的獸瞳眯起,大老虎深邃的眸底刀光劍影。
上揚一整天的尾巴霍然緊繃,“啪”地砸在地上,凜然正氣地轉個彎揪起倉鼠尾巴倒提溜。
倉鼠驚恐茫然:“吱吱吱??”
救命啊!
袁奕典呆了呆:“殿下,您怎麽了?”
這種被捉奸的既視感,錯覺麽?
一聽這稱呼和“您”,藺景枭更不高興了,嘴巴噘得老高。
他直勾勾盯着小植人:“叫,什麽?”
袁奕典:“殿下??”
藺景枭沒得到想要的答案,內心酸溜溜委屈屈,倔強地扭過頭不理人了。
袁奕典一頭霧水:“????”
不明白大老虎又哪兒氣了,但他順毛優秀:“對了,殿下來的巧,我還想去找你呢!”
總之這時候,一定要表明貓咪很重要,他需要他。
藺景枭不動如山遞給一個後腦勺,毛絨絨的圓耳朵卻豎起來向後轉了轉。
果然,貓咪鬧脾氣,順毛撸就乖乖的了。
袁奕典眼中笑意加深,走上前拉過大貓:“快過來,讓土豆出去玩,我還要和你商量點事情。”
接過哭唧唧的倉鼠精放到地上,他便勾着大老虎的手:“坐這裏。”
書房一側是雙人真皮沙發,這沙發還是沐琉送來的,最後被安置在這兒了。
多虧了大哥,上下幾層上萬平的別墅終于像個家。
藺景枭依舊噘着嘴,可安靜的、乖順的任由小植人将自己摁到沙發上。
微亮的小眼神偷瞄小植人一眼,藺景枭紅着臉,幹巴巴地開口:“什,什麽,說。”
想起父皇的話,藺景枭心跳加速。
是蜜,蜜月麽。他去哪兒都行的,過去一直在軍區和戰場來回奔波,沒有特別想去的。
大老虎期待的等着命運,悄悄腦補蜜月事宜。
“我們家的山可以開墾出一片地嗎?我想試着種東西。”
我們,家。
三個字立馬叫檸檬酸的大老虎軟和下來,有點愉悅又有些失落地“嗯”了一聲。
想了想,藺景枭補充:“都,可以。”
這座山原本植被茂盛,但自從他住到山上時常暴動後,山就被毀成這樣了。
但他不說的,一輩子都不說的。
袁奕典耐心的解釋道:“殺蟲劑需要特殊的植物,我在這裏先布置一塊種着試試。”
藺景枭點點頭,尾巴不安地擺動,等着小植人開口提和他蜜月。
然而,等了到小植人開始安排晚上的菜譜,藺景枭才抿着嘴提醒:“旅行……”
袁奕典:“??”
袁奕典:“哦!”
袁奕典笑嘻嘻,露出一口小白牙:“殿下想出去旅行嗎?”
“還,還行。”藺景枭漂移視線。
“工作不要緊嗎?”
“……嗯。”藺景枭小小聲有些虛,不說蟲族入侵的後續處理,軍部也需要徹查。
但都可以交給父皇。
袁奕典彎了彎眉眼,捏捏尾巴尖:“好的,殿下。”
藺景枭甜蜜蜜地垂眼:“嗯!”
神秘高等星域,某白雪皚皚的山巅,整個世界都陷入了寂靜中。
一位擁有九條尾巴的男人斜斜倚靠在窗棂前,舉着酒樽輕啜,他吐出口白霧:“啧,口感不好。”分明容貌淡雅,可他一擡眼卻是雙猩紅的血眸,裏邊醞釀着滔天的殺戮。
“尊主,有小主的消息了。”一只三尾狐跪在地上。
“哦?呵呵,是麽。”一頭青絲被一根玉簪绾起,男人邪魅的眼是豎瞳。
他捏着一棵小草站在宮殿前,玄色廣袖被風吹的獵獵。
男人眸底剎那暴虐與貪婪:“兩萬年了吧,既然小野草冒頭,那老家夥也該醒過來了……”
“說說看,在哪兒看到的。”明明舉手投足高貴無比,可男人邪佞的眼暴露了他的戾氣。
三尾狐頭更低:“尊主,在低級星域A區,獸人帝國。”
男人紅眸閃爍,無波的眼驟然迸射強烈的破壞欲與掌控欲:“很好,下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非常重要的配角登場。
我覺得大家可能能猜到,但不會完全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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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沐琉是攻是受……看大家支持率吧。
藺跷冗:我是虎,食肉性兇獸,我是攻。
沐琉:呵呵,來打一架?
藺跷冗:…………
ps:有寶寶問狐貍小羊的官配是誰。
狐貍小羊:我單身。
某森:到時候看支持率。
狐貍小羊:??
pps:有寶寶問狐貍小羊現在這麽弱。
答:因為他重傷,更多不劇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