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一擲千金
夜獵回來有些日子了,孟瑤最近已經開始籌劃溫家事了後的生活了。沒錯,他準備開個書店啥的,小時候經常看見別的小孩上學堂,他還挺羨慕的,也沒有多餘的錢去買書,所以…要存錢了,不過他幾乎沒有什麽經濟來源,孟瑤把目光瞄準了獵殺榜。
這些日子下來,江澄每天不管什麽間隙抽空回去蓮花塢孟瑤的屋子他都不在,晚上也不在,每次聯系就說,在忙,夜獵中,殺妖獸中,趕路中……
總之,就是沒有空閑接他通訊,江澄本來想着這次孟瑤護送江家子弟夜獵回來就叮囑下邊人,沒事兒少來直接找孟瑤,可禁不住他孟道長自己找事幹啊,接近半個月了,江澄居然連孟瑤的面都沒見過。
……
孟瑤進門看見江澄就坐在他院裏打坐的時候還覺得吃驚:“你最近忙成那樣,怎麽竟然跑我這兒來了?”
我怕我再不來你就要跑了。
江澄來冷着臉沒說話,起身朝着他走過來,“去哪了?”
因長久的不開口,聲音有些啞,江澄一步步慢慢走過來的時候,似乎每一步的腳步聲都顯得清晰可聞,孟瑤突然意識到,因為江澄最近太乖太聽他的話了,差點讓他忘了在小院裏一言不合就上床的經歷。
孟瑤情不自禁地退了一小步,喉結滾動,咽了一口唾沫,“幹什麽?”
江澄竟然笑了笑,看着心情還不錯,他又問了一遍剛才的問題,聲音壓得極低,已經走到了孟瑤面前,低頭看他:“去哪了?”
似乎很溫柔的樣子。
孟瑤不否認自己心虛,他躲開了江澄看過來的目光:“就…夜獵啊,你不都知道地。”
“哦……”江澄拉長了聲音:“賺了多少?”
孟瑤:“不少。”
江澄輕笑:“不少…是多少?”他拉過一绺對方的發絲纏了纏:“值得你離家半個月?”
江澄眼眸裏的責問和氣憤太明顯了,以至于孟瑤張開嘴都不知道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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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最後,對話只能以這樣一句結尾。
“你很缺錢嗎?”江澄蹙眉,他緊盯着孟瑤的眼睛,氣勢磅礴,“我讓你覺得窮了?”
他逼迫的架勢太濃,孟瑤又往後退了幾步,不願意和他對視:“是我自己沒有金錢收入。”
江澄笑了,帶着輕嘲,諷刺地意味很濃厚,拽着孟瑤進了屋,看他踉跄,又拉了他一把扶穩,放緩了速度。
“江澄,你有病吧!”孟瑤看着一屋的黃金發呆,他僅剩的屋裏的空地上都擺滿了箱子,而箱子被一一打開,泛着金色的光澤,剛剛門開的時候,差點沒閃瞎孟瑤的眼。
江澄看向他:“夠了嗎?”
“夠什麽夠?你趕緊收了,哪兒來的放回哪兒去。”孟瑤轉身,不願意眼睛再遭受折磨了。
“買你護衛夠了嗎?定定在我身邊呆着就讓你這麽為難嗎?孟瑤。”江澄氣壞了。
孟瑤回頭看他,說不出有什麽感覺,不是很心痛,但還是不好受。
江澄,感覺要哭了。
他想。
孟瑤:“哎!不至于吧,你哭了?”
江澄的眼睛紅了,撇過頭不看他,和他置氣呢。
“嗯,我就是哭了怎麽了?”
為什麽跟小孩子似的。
孟瑤失笑,走回他身邊,拽了拽他的袖子,覺得哭笑不得:“丢不丢人啊。江師兄!這麽大了,還哭,你也不怕被別人看見!”
江澄瞪他,很生氣委屈的樣子:“看見就看見了,關我什麽事!”
“行了行了…”孟瑤拍了拍他的後背:“對不起我錯了,出去這麽久,也沒跟你報備,也沒接你通訊。行了吧!”
江澄:“哼!”
孟瑤驚了:“江道友,适可而止啊。”
江澄:“呵。”
孟瑤禁不住搖搖頭:“……你怎麽還冷笑上了。”
說罷,拉人進來,關了門,把一屋礙眼的東西先随便收了,就朝着床鋪走去。
江澄還是站在原地。
孟瑤已經坐在床榻邊緣,看着他輕嘆了口氣:“江道友,不過來讓我請你怎麽?不是要買我嗎?我很貴的,還有時限,過時不候地哦。”
江澄:“你!”
孟瑤一步步走向他,邊走邊脫衣服,衣袍委地,散了一堆,到了人跟前,直接把頭發發簪也拆了。
這才定神看向江澄:“小混蛋。來嗎?”
這不上不是男人。
江澄心想,這回是你先招我的,不是我怎麽得你。
在床上的時候,情意正濃,江澄忽然停了:“怎麽叫我小混蛋。”孟瑤瞪了他一眼:“你快點!”
江澄很固執:“你說。”
孟瑤:“……”
半晌,江澄聽到對方悶悶說:“沒有為什麽。就是這樣。下次不叫了。”
江澄忽然磋磨似的親了孟瑤的脖子一口。
“我挺喜歡地,現在不就在做混蛋做得事嘛。你是不是…以前經常在心裏這麽罵我,嗯?”
孟瑤只剩下斷斷續續的話語聲了:“你滾。”接着,聽着好像是哭了,軟軟的帶着點示弱的哭腔:“你慢點啊!”
江澄:“不。”
孟瑤咬傷了他的肩膀:“江澄你個混蛋!我他媽說了讓你慢點,你聽不懂是不是?”
“每次都弄的我痛死了,混蛋!!!不得好死。”
江澄愣了一下,笑了:“這麽死你手裏也行。”
我從前覺得死在床上丢人,是你的話,也行。我不在乎別人怎麽說。
孟瑤的下嘴唇被他自己咬破了:“江澄,我操.你……”
後面的話被人掐住似的沒說出來。
“嗯。”江澄穩穩按着他:“別說髒話,專心操.我。”
孟瑤一瞬間眼淚就被頂得流出來了,好一陣沒做這等事情了,他各方面都敏感了好多。
江澄嘆息,湊近他耳朵,把兩人壓得更近:“怎麽了,你今天怎麽這麽敏感,親一下咬一下也叫地這麽慘。”
孟瑤滿眼淚水打着轉,眼睫毛都被染濕了,帶着幾滴晶瑩的淚。
“江澄…”他低低地叫,聽着柔情極了,江澄的心都被他叫得顫了顫,動作不由自主輕了幾分,伏低去聽他說話。
孟瑤就是叫他的名字。
一聲一聲的,連着叫不停,一次比一次柔軟,一次比一次輕,棉花糖似的。
江澄滿心歡喜,說不出話來了,只得生生都應了,說我在我在說個不停。
孟瑤吶吶,眼睛閉着,睫毛一顫一顫地,手無力地垂着,說:“輕點。”
江澄差點沒忍住禽獸了一回,還是聽話的放輕了動作,“怎麽樣?”
孟瑤沒說話,叫了幾聲,聲音低沉,跟撚了糖粘着一樣。
“江澄。”
他說。
江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