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震驚!總裁竟然想靠這種辦法得到我的身和心!
夏兒去上洗手間,偶然聽到有人議論。
“現在都第七關了,你們說誰能贏到最後啊?”
“我看肯定是夏兒,又漂亮又有才藝,關鍵還是布萊克集團的千金,跟宮先生簡直是天生一對,金童玉女啊。”
“嗚嗚,難道我們這種普通人沒有希望了嗎……不甘心……”
“誰讓你爹媽比不上人家爹媽有錢呢?有錢就是好啊……”
夏兒正因為跳舞時宮連爵嫌棄的表情失落着,聽到這話心情大好,對着洗手臺鏡子裏自己美麗精致的臉欣賞一番,得意地走了出去。
僅剩的八個女人站成一排,助理出來講話。
“恭喜大家,你們的基礎檢查全部通過了。”
“耶!太好了。”
“接下來你們将進入排練階段,在一天之內學會Nick老師教給的舞蹈,表演給宮先生看,合格者即為過關。”
助理說着從門外請來一個金發大背頭的舞蹈老師,後者大概是知道她們的身份,表現得十分拘謹,只沖她們點點頭,就算是打招呼。
西服男們護送大家到酒店的舞蹈房,關上門就離開,留下Nick和八個穿比基尼的女人。
Nick與其說是被請來的,更不如說被綁架來。進去後連名字都不敢問,當着衆人的面就開始教跳舞。
把所有動作都演示一遍,他問女人們有沒有記住。
女人們大多看得懵懵懂懂,他丢下一張舞蹈光盤,逃難似的跑了。
衆人面面相觑,夏兒很娴熟的把光盤放進播放器裏,對着屏幕開始學習。
大家見她這麽有錢還這麽努力,都不再說什麽,跟在她後面開始跳。
蘇千妙站在人群最後一排,知道自己功底差,而舞蹈又是個需要漫長時間來練習的技能,一天之內她再怎麽苦練也超不過夏兒。
并且按照宮連爵的秉性,他未必是想給自己找一個舞蹈家妻子,更大的可能是在根據他的标準考驗什麽。
于是她幹脆躲到後面摸魚,思考着一會兒的應對辦法。
跳着跳着,夏兒不知何時來到她身邊,一邊旋轉跳躍一邊沖她笑。
蘇千妙皺了皺眉,往旁邊挪了一點。
夏兒步步緊跟,不離她左右。
她見對方笑得很是陰險,似乎有什麽打算,于是提起十二分的警惕。
舞蹈來到高潮部分,所有人都需要往空中用力一躍,淩空來一個九十度的轉身,然後再落地。
夏兒跳得好好的,突然間伸出她的大長腿往旁邊一掃,然後……劈了個叉?
大家回頭看着她,她捂着自己的胯,又羞又怒地站起身,忿忿地瞪着蘇千妙。
“所有人都跳,你為什麽不跳?”
蘇千妙聳肩,名正言順地說:“我運動能力差,跳不起來。”
夏兒無話可說,退回一邊,拍拍手讓大家重新開始,時不時朝她瞥去一眼,眼睛裏透着不甘心。
蘇千妙似乎毫無察覺,怡然自得地跳着她的老年操。
阿墨飛在她頭頂上空,啧啧地評價道:“這女人心可真歹毒,要是剛才你跳起來被她掃中了,嚴重要骨折,輕的也會扭傷,總之過不了第七關。人心險惡啊人心險惡……”
蘇千妙朝上空掃了一眼,壓低聲音道:“讓讓你的大頭,擋住我看屏幕了。”
阿墨翻了個白眼飛走,決定不再管她。
練了幾個小時,八個人決定休息一下。
夏兒篤定自己會過關,心情愉悅地坐在椅子上喝水,擡頭時忽然看見蘇千妙朝自己走來,嘴角勾着抹意味不明的笑,令她背後一涼。
她想走,蘇千妙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手拉過一把椅子,在她身邊坐下。
“我給你講個故事怎麽樣?”
“什麽故事?”
“去年暑假的時候,我家裏進了一只蚊子,特別讨厭,怎麽趕都趕不走,還總是趁我睡覺時咬我。”
夏兒費解地看着她,不知道一只蚊子有什麽好說的。
蘇千妙道:
“不過我這人睡覺輕,每次它一落在我身上我就知道了。第一次時,我讓它吸了我的血。第二次也讓它吸了,但是等到第三次,它以為我還會讓它吸的時候,我就一掌把它拍死了。蚊子只知道可以吸我的血,卻不知道我随時有弄死它的機會,你說……它蠢不蠢?”
夏兒身軀一顫,幾乎想逃,然而被她按着肩膀動彈不得。
“這、這跟我有什麽關系?”
蘇千妙笑着挑眉,明豔的臉上帶着股邪氣。
“是啊,跟你沒有關系,我只是突然想說說而已。”
說完她站起身,意味深長地拍拍夏兒的肩膀,回到原位跟其他人聊天。
夏兒坐在椅子上,伸手一摸自己的胳膊,發覺不知何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搓都搓不掉。
之後的排練中,她再也不敢靠近蘇千妙,大家各自練各自的,揮汗如雨其樂融融。
一天的排練時間過去,翌日上午,八人齊聚酒店的音樂廳,換上正式演出服裝,在助理面前一字排開,聽候他的安排。
宮連爵還沒到,助理讓她們跳了一遍,看完後說:“你們怎麽亂七八糟的?知道集體舞最重要的是什麽嗎,是整齊!來,重新把隊形排一下。”
在他的調整後,人美技術好的夏兒站在第一排,其他人呈三角形在她後面排開。
助理本想就這樣去請宮連爵,摸着下巴想了想,沖人群最後一指。
“蘇千妙小姐,你也站到前面來吧。”
蘇千妙聞言站到隊伍前,于是三角形的隊伍變成長方形,兩列四排。
“好了,完美。”助理沖着天花板拍拍手,“燈光。”
音樂廳裏的燈齊刷刷熄滅,舞臺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只有下面的座位席還亮着燈。
助理打開一盞早就備好的手電筒,讓她們在這裏等着,自己出去。
不一會兒,這場舞蹈的唯一觀衆宮連爵,便坐在正中央的座位上。
黑暗中,夏兒悄悄靠近蘇千妙,小聲說:“我真的很喜歡他。”
蘇千妙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夏兒繼續道:“你可能會覺得我很傻,可是活了這麽多年,宮先生是我唯一愛過的男人。爸爸說男人都不可信,跟我在一起都是為了我的臉和錢,我相信宮先生一定不會……我承認自己做過很多對你不好的事,但那都是為了能嫁給他……我看得出他對你不一般。”
蘇千妙問:“所以呢?”
“你給我個機會好不好?忘掉一切重新開始,公平競争。”
燈光一點點亮起來,夏兒回到原位,懇切地看着她。
蘇千妙微微一笑,碰了碰她的肩。
“加油。”
她開心得差點哭出來,用力點頭。
“請開始你們的表演。”
助理影子似的站在宮連爵身後,拿着一只麥克風說。
音樂聲響起,衆人随着節奏翩翩起舞。
考慮到她們只有一天的時間用來排練,Nick老師沒有教太難的動作,即便像蘇千妙這樣沒什麽基礎的,也已經把所有動作記在心底。
當着宮連爵的面,誰也不敢松懈,為了表演紛紛拿出自己最好的狀态。
在大家的齊心協力下,開場很順利,過程很順利。
蘇千妙又轉了一個圈,本以為就要這樣順順利利的結束時,身旁的夏兒突然慘叫一聲撲下舞臺,足足飛出三米遠,落在觀衆席的椅子上,摔得滿臉是血慘不忍睹。
這出乎意料的一幕讓衆人驚呆了,停下來看着她。
宮連爵面色陰沉的對助理做了個手勢,後者連忙跑過去扶起夏兒,驚訝地問:“你怎麽了?”
夏兒摔飛了兩顆牙,鼻子似乎也歪了一點,白皙的臉上沾滿鮮血,痛到說不出話。
助理見狀連忙叫島上的醫生過來。幾分鐘後擔架趕到,女人們便眼睜睜地看着夏兒被擡上擔架,送去醫院。
宮連爵看着地上的血跡,沉聲問:“這是怎麽回事?”
女人們宛如受了驚的兔子,誰也不敢出聲。
助理道:“剛才光線太暗,我也沒看清,不如去醫院問問當事人?她肯定知道原因。”
“我限你今天之內把答案找出來。”
宮連爵丢下一句話,面沉如水地站起身,帶着森森寒氣離開了音樂廳。
臺上衆人不知所措地站着,助理恨鐵不成鋼地看了她們一眼,丢下一句“我回來之前誰都別處去”,就走出音樂廳,并且砰的一下關門上鎖。
音樂廳成了一座堅固的牢籠,将困惑又害怕的衆人關在了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