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震撼。

雖然這些海盜大多瘋瘋癫癫,但在航行中都各厮其職,也見多識廣,這些都是不可否認的事實,讓我很是佩服。至于他們所說事情的真實性,就見仁見智了。

當然他們之中也不是每個都瘋狂到想把我吞了或者丢下海,也不乏一些城府很深的人,比如巴博薩大副。

的确,這些人每個長的都不像善類,但惟獨這個大副,給了我特殊的感覺:

危險。

經過了這些事,我開始相信并依賴于我的本能和直覺,什麽都沒有的我也許也只能選擇相信這些。

也許人天生有對危險事物好奇的天性,但看見JACK與巴博薩勾肩搭背依舊讓我寒毛直束。撇開他們這樣看着有多想GAY不談,巴博薩的眼神,他的表情在笑,可是黃褐色的眼睛卻是冷的。

而JACK卻沒發現。

他太信任巴博薩了。洗漱完畢,我把過長的頭發束在腦後,走出了房間。

這小隔間原本是比爾的,但他讓給了我,我接受了,因為我難以想象和那些人睡在一起的恐怖畫面。

不得不說,比爾對我的照顧簡直無微不至。

“你真的是海盜嗎?”我問了他許多遍。

而他都只是無奈溫柔的笑着:“很遺憾,我是。”

起先的晚上,他竟然守在我房外沒有休息,這讓我驚恐不已。

我知道他是為了保護我不被騷擾,可是。。

“你可不能這樣!”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靠在我門外半寐的他,“我會羞愧至死的!”我承認我用了過于誇張的詞彙。

“可是總得有人趕走那些饑渴的男士~”他一臉不以為然,然後又溫柔的笑了,“睡的可好?”

他對我太好了,我是這麽想的。

但是憑空得來的體貼讓我惶恐,我并沒有付出什麽,得到的卻太輕易。

“你真是個好人,好人比爾。”我由衷的感謝他。

在我的堅持下,他沒有再來守着,但還是向我保證會看着那些人。走出房間,便看見JACK依舊在他該在的位置上,依舊面向遠方擺弄他那只望遠鏡。

“還沒有接近陸地嗎?”我眯着眼睛望向海平面,而看見的仍然是不變的海天一色,“海平面過于平滑了。”我嘟囔着。

“哦親愛的。”他不緊不慢的走了下來,習慣性的把手搭上了我的肩,我也習慣性的提開了他的手。

我猜他和每個人都這樣,男女不限。

“你應該前往‘顧客’要去的地方的。”我淡淡地說,雖然心裏依舊在打鼓,卻又不得不強調自己是顧客這個懸乎的身份。

“哦~要知道,我們靠岸的時候,就要開始一場可怕的殺戮。”他故意用沙啞低沉的聲音說道,瞪大了眼睛看我,前傾身子,一副吓唬小孩的表情,一只蘭花指比劃着,順便還瞟見了他另一只手翹起的小指。

“也就是說你們的食物和水現在夠用。。”我忍笑,學起了他們招牌式的不以為然,心裏又不得不承認這的确逗笑了我。

他怔了一下,表示很失望。

“有時候還得要些別的。”他癟癟嘴,突然深邃起來的眼神讓我心中一緊。

有時候,不,大多數時候我都無法理解這個人在想什麽,但他一定是有他的一套思路的。看上去很不羁,但單純瘋癫的人不可能當上船長以及在這種環境下生存,無論用什麽方法。

可是雖然很想承認他也許是個有些深度的人,但看着他的舉止言行,我實在忍不住以貌取人起來。。

午後,想幫忙又完全插不上手的我,不好意思去打擾比爾,又不想和其他人多扯,閑來無事,在甲板上把玩起比爾給我的刀。

這把刀比較輕,是比爾特地為我挑選的,很是稱手。

正在思量要不要練習一下比爾匆匆教我的幾個揮刀要決,身邊卻出現了兩個猥瑣的身影。

“嘿,小姐,一個人是不是很無聊?”

“需不需要我們陪你?~”

是瞎眼的傑瑞蒂和矮個的平特,一臉殷勤的怪笑。

“不用。”我不願多說,準備轉身回房,卻又被攔住了去路。

兩個人醜陋的笑着。

這熟悉的場面讓我又想起了那個被我砍掉手的家夥,難道我臉上寫着“歡迎調戲”?我一邊冒出這個可笑的念頭,一邊恨起自己看起來的确過于軟弱易欺的外表。

“別這麽冷淡嘛親愛的。”不知為什麽,這句親愛的從他嘴裏冒出,在我聽來比JACK的惡心一百倍。

“別碰我!”說着話,兩個人的手已經開始不規矩起來。

我掃視了一下周圍,海盜們都站在自己的崗位上,但眼睛卻齊齊的看向這裏。巴博薩和他的黑人水手站在一起,冷冷的笑着。

卻不見JACK或者比爾。

冷漠的氛圍讓我不由心裏一寒。

這是有預謀的事情,我想。這兩個地位偏低的海盜不會是突然開始對我感興趣的。

“別看了,你的小情人正忙着呢。”平特咧着嘴笑着,我不是不能忍受他可怕的牙齒,而是難以接受那股氣味。

“嘿嘿嘿。。”傑瑞蒂用他只剩一只的眼睛眼神難辨的看着我,“反正你已經有兩個了,也不會介意再有我們,是不是?~”

“當然我們也不介意~”平特欠扁的在旁補充。

“兩個什麽?!”我狠狠的拍掉伸向我的一只手。

“哈哈。。我們可都知道,JACK和比爾那家夥共用你的事。。。”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我。

我反手抽了平特一記耳光,另一只手揮出背(第4聲)在身後的刀,毫不留情的給了傑瑞蒂脆弱的腿關節一腳,然後趁他跪倒時把刀架上了他的脖子。

比爾說我雖然力量不足,但很靈巧,技巧運用得當的話可以很快。

看來是真的。

“到底是誰讓你這個不開竅的腦袋裏産生這種龌龊想法的?”我發現自己的聲音裏透着冰冷的怒火,我不知道自己還能發出這種聲音。

“哦哦。。不不不。。布萊克小姐。。。請別。。。”顯然冰冷的刀刃才是與海盜溝通的最佳方式,反應過來了的傑瑞蒂開始求饒。

一邊的平特想要靠近,卻被我瞪了回去:“你們應該學着為自己說出的話負責。”我把刀刃更貼近了傑瑞蒂的脖子。

我依到欄杆上,不讓背後出現盲區。

奇怪的是,我以為周圍的人會因為我的舉動而緊張起來,但他們依舊沒有動靜。

也許我根本構不成威脅,也許他們根本不在乎同伴的死活。

我突然覺得傑瑞蒂有些可憐。

我沒想過要真的殺了他。

正當陷入僵局,JACK從船倉裏沖了出來,看見這幅情景突然來了個急剎車。

後面跟着比爾。

顯然比爾依舊很着急,但我更在意JACK沖出來時那稍縱即逝的緊張表情。

我這是怎麽了?

“這是怎麽回事?”JACK又展示出他的蘭花指點着我問道,“劊子手什麽時候變成可愛的小姐了?”說着他咧着嘴靠近巴博薩,像說秘密似的帶着沮喪的表情,用手在自己脖子前比劃了個挂了的手勢,“而且他們一般比較喜歡用絞刑對付我們。”

“吼吼。。”巴博薩眯着眼睛笑起來,所有的注意力又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我們只是在跟布萊克小姐開個小玩笑。”

慶幸,他說出了緩解氣氛的一句話,我想在場得到解脫的除了傑瑞蒂就是我了。

我松開了傑瑞蒂,他就像老鼠似的溜走了。大家也開始各忙各的。

“他們有沒有怎麽你?”比爾跑來關切的問我。

“。。。确切的說是我怎麽了他們。”我知道我不改用這種語氣和比爾說話,但我餘怒未消,“你究竟怎麽和他們說的?我的事。”

聽到我帶着些指責的語氣,比爾呆了一下。

“我妻子的表妹。”他說,“很抱歉,之前沒和你說。”

他帶着坦誠的眼神看着我,其實他說出第一次詞的時候我就相信了。

另外我似乎聽到了一些一語雙關的味道,他指的是他有妻子的事?還是謊稱我是表妹的事?

我都不在意。

也許我有沖動的毛病,我對自己說。

“不,該抱歉的是我。”我扶了下自己的額頭,“我應該習慣海盜們的胡說八道的。”說着我轉身依着欄杆看向海面,“對不起。”

對于不真實的事情我該平靜的面對,我想。

“也許我該和他們說你是我未婚妻~”JACK慢悠悠的扭了過來,趁機又把手搭上了我的肩膀。

“我說的可不包括你。”我不得不第N次提開他的手,扭過頭對比爾說,“剛剛的事我覺得并不像看起來那麽簡單。”

我認為和比爾讨論事情比較靠譜。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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