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一會，她原本低着的小腦袋猛然的擡起，朝着我的方向把手放到嘴邊全力的喊着：“我知道了！布萊克姐姐！我會好好活下去直到我們再見的時候！你等着我！！！”
我突然為她的體貼懂事而感動，猛烈的感情讓我終于掉下淚來。
“WHITE。懷特！你叫這個好不好？！”
我們彼此看不見對方的表情，但似乎已經心心相惜。在離別的時刻，雖然有些唐突和不明就裏，我還是送了她最後的禮物。
“好的！！！記住懷特！！我會去找你！！！。。。”
終于，我們的距離大到再也聽不見對方的聲音了。
我們只看見彼此漸漸縮小的身影和不斷揮着的手，直到再也看不清對方，不知是實在太遠，還是視線早已被淚弄的模糊不清。
不知道她是如何，但我依舊揮着手，癡癡的揮着。
懷特，除了海盜們唯一和我有交集的人。
此刻她的存在就像家人一樣溫暖。
請過的幸福，小懷特。
“BLACK AND WHITE。”我正愣愣的抹掉自己的眼淚，JACK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我身邊看着我，表情嚴肅。
我突然覺得很窘迫。
他們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卻只看見我在和一個小女孩隔着海大喊，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我想我那個剛剛建立起來的那麽點英勇應該已經蕩然無存了。
我趕緊把眼淚抹幹淨。
JACK一本正經的臉讓我很不适應，他似乎若有所思，微微撅起的嘴道出了一個仿佛深思熟慮的答案：“懷特的确比你給自己起的這個來的好。”
我感覺自己額角冒出了青筋。
難得的正經表情竟然還是在調侃我！
我不悅，順手的擡手想小小的抽一下他的腦門，卻也理所當然的被輕巧躲過。
“哦沒打到~”依舊是他的嬉皮笑臉，帶着輕快的旋律。
我想他只是想逗我開心，然後我給了他他想要的表情。
“那孩子幫了我，我才能成功的救到你們。”平複了自己的情緒，我淡淡的道出原委。
他們也只是模棱兩可的點點頭。
而我的确也沒指望沒經歷過的人會了解。
“JACK。。。JACK你究竟想把我怎麽樣。”被綁在一邊的吉布斯終于憤憤的向JACK讨個說法。
JACK像是突然想起還有這麽個人似的，擡起一邊的眉毛饒有興致的看向吉布斯。
“你沒有打算讓他入夥對不對？”我有些擔心，搶先替吉布斯問道。
“我想就算我同意~大家也不會幹的~”JACK不以為然，搖晃着身子繞到吉布斯身邊打轉，然後擡手做起了無奈狀，“是不是？”
自然，身邊的海盜們憤怒的臉也回應了他的話。
“既然我們現在已經安全，就沒有必要為難他了，放他回去他的日子也不會好過的。”趁離陸地還不是太遠，我想為吉布斯争取些安全回岸上的機會。
“神會保佑你的。”吉布斯垂頭喪氣，顯然他并不相信什麽運氣。
“噢。”JACK偏了偏自己的腦袋，“既然我們的女神都這麽說了，那麽~。。。”他向我抛了個不大不小的媚眼。
“別那麽叫我。”我直接了當，“放了他吧。”
我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不是有點得意忘形了。
但JACK并不介意，向我這兒湊了湊：“我正要這麽做。”
看到他一臉壞笑我就有些不好的預感。
然後預感果然成真了。
他們并不打算給吉布斯艘小船或者什麽別的，他将被直接丢到海裏。
“你水性好嗎。。”我十分無奈但實在覺得自己不好再說什麽了。
我給吉布斯松了綁，他依舊一臉苦大仇深：“我早該知道會有這種結果，JACK這小子實在不夠意思。。”
“好吧這樣你們就扯平了，”我的确是那麽想的，“你确定你真的可以？”
“我海軍上尉可不是白當得，可是這也夠嗆。。”
“死不了人的！~”還不等吉布斯抱怨，JACK便在一邊幸災樂禍的嚷嚷了。
在我看來，他們的确不像是在記仇，更像是朋友間一個過大的玩笑。
說話間，幾個海盜便要把吉布斯往海裏推了。
“等等，”我要求，湊近吉布斯給他最後的囑咐，“回去後，要是你還能的話，替我好好照顧那個放火的小女孩，好嗎。”
“。。。”吉布斯稍稍沉默了會，然後點頭，“你這樣好的姑娘真不該跟了JACK。。。”
“再見了我的朋友！”聽到吉布斯的這句話，JACK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他身後，給了他最後一腳，送他入大海。
我被小小的吓到，皺眉：“你真的沒必要這麽做。”
“親愛的，”而我好像也已經聽慣了他這麽叫我，“把他留下才死的更快~”他的語氣輕描淡寫，但透過他誠懇的眼神，我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海盜生活生死由不得自己。
而我想的更多些，也許還有更多人為因素也不一定。
比如巴博薩。
目送吉布斯艱難的游向海岸，我有些揪心，但總算能夠放心了。
入夜，黑珍珠號上依舊燈火通明，從船體裏射出的點點燈光映射着船艙裏的陣陣狂歡。
海盜們顯然對戰利品們很是滿意，盡情的暢飲歡歌。
但似乎沒有人在意那幾個逝去的，曾與他們并肩作戰的人。
這就是海盜的法則，JACK告訴我的。
但這種情形更讓我對我的存在表示不解。
如果優勝劣汰是海盜法則，那麽我為什麽會被所有人挽留呢。
難道是因為我夠強嗎，
我并不這麽認為。
JACK在船長室辦了個酒會，為了慶祝我們的凱旋和劫後餘生。但重點自然是酒。，和別的那些關系不大。
而我的胃說她顯然對桌上豐盛的食物更感興趣，整整一天半我幾乎都沒有好好吃過東西。
“敬我們的勝利女神！”
我一直顯得格格不入，除了不顧形象自顧自的啃着雞腿，就只是默默的旁觀他們的嬉鬧。
直到他們又管我叫什麽女神。
“敬我的小珍珠~”JACK對我眨巴着眼睛，油腔滑調的補了一句，然後所有人都繼續灌起了酒。
我也跟随者大家的動作喝了起來。
甜膩渾厚的上等金朗姆。
淡淡的酒意下，我覺得自己的确是愛上這酒了，不知道算不算是愛屋及烏。
大大的桌子現在只圍坐着巴博薩、他的黑人助手、JACK、比爾還有我。
起先自然有更多的海盜，但他們都三三兩兩的喝着酒，或爬或滾着跑到甲板上去大聲嚷嚷了。剩下的也早就不省人事。
我喝的不多，只是想品味下朗姆甜潤的口感。飽足感和淡淡的酒意讓人很舒适。
他們大談特談着一些關于過去的冒險，但沒有吹噓，聽起來很真實。
我沒有參與，只是乖乖的聽着，我想要多了解一點，多了解JACK和他的生活。
說實話我不全聽的懂，熟悉的名字或許只有吉布斯了。
但我也的确了解很多，JACK那有些含糊不清的經歷和成長，他的父親似乎是個人人皆知的大人物，但JACK顯然不是很喜歡這個父親。
還有關于海盜的法典，海盜準則的種種，原來海盜也是有規矩可守的。
他們越喝越多，但酒量都奇好。
“來吧寶貝我們再幹一杯~”但JACK似乎是最差的一個，已經開始搖搖晃晃，雖然他原先就沒怎麽穩住過。
我想他并不是酒量差，只是當場他是最放松的一個，他能快樂我很高興，但是，那麽放松警惕真的好嗎。
我不禁向巴博薩看去。
卻撞上他彎彎的笑眼，也許我也喝多了，分不清他眼神裏是什麽，只覺得他這樣竟顯得很慈祥。
作為和JACK父親也有淵源的大副，我想JACK是不是甚至把他像兄長父親這般信任呢。
我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酒，飽足感之後的我開始泛起困意。
“敬。。。的寶藏！”
依稀還是聽見他們談論着什麽然後豪放的哈哈大笑。
我沒有聽清，竟也覺得這樣很有安全感。
我小聲對比爾說我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