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那狐皮子是不是把你陽氣吸幹了

晚上,天氣很是燥熱,連一絲風都沒有。

田中的青蛙在那裏呱呱着,各種蟲子在那裏高聲鳴叫着,為這夏日裏面增添了一抹特色。

安家的孩子們早早已經睡了,安李氏坐在那裏給孩子們扇風,陰沉着臉看着睡在那裏的自家男人,依舊不放棄的質問着:“你說,你今天到山裏去,是不是去找那個狐皮子呢?”

安慶躺在床上,低聲的道:“沒有。”

下巴的酸痛,讓他不願意多說話,今天吃飯的時候,都有些痛苦。

安李氏冷笑着道:“沒有……沒有的話,今天怎麽回來的時候,走路都是虛的,高一腳低一腳的,不就是那狐皮子将你的陽氣給吸幹呢?”

安李氏越說越委屈,她在家裏帶孩子,這男人居然就在外面鬼混。

自己剛到堂嫂那邊去鬧了,惹的村子裏面都是笑話,這才幾天時間,他居然又找上了那個狐皮子。

好久不鬧,不吵架了,就真當自己好脾氣呢?

安李氏滿肚子的火氣,這一次要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不讓他再去老狐貍精了,決不罷休。

“我沒有跟那個狐皮子鬼混,你不要瞎想。”安慶也是滿肚子的委屈以及火氣,他哪裏跟那個小娘匹鬼混了?

他是完全被那小娘匹給吊打,差點連命根子都沒有了……一想到這裏,又感覺下面一抽一抽的痛着。

娘的,那個小娘匹真的是太狠毒了,差一點點就真的把自己的命根給踹斷了。

一想到那小娘匹的表情,又不自覺的慫了慫,到現在心還跳的厲害,從沒想到那小娘匹居然如此厲害,這一次他是真的怕了。

可是就算怕了,也不心甘,畢竟自己被一個小娘匹如此對待,這以後說出去都丢臉。

就在安慶想事情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了一聲炸雷,吓得他快彈跳起來了,看着自家婆娘生氣的問:“你發什麽神經?”

安李氏咬牙切齒的看着自家男人,冷笑着道:“我發什麽神經?你現在是睡了那狐皮子,所以就無法無天了是吧?”

安李氏氣得全身發顫,自己剛才說了半天,自家男人聽都沒聽一副思緒神游的模樣,肯定是在想那狐皮子。

這才多久,就已經讓自家男人樂不思蜀,無心于家了。

這樣再過一段時間,估計他都不要他們娘仨了。

安李氏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今天不把事情給說清楚,讓他保證下次再也不找狐皮子了,她絕對不會對這件事情善罷幹休的。

不等安慶說話,她就狠狠的說:“你現在是不是有了狐皮子之後,連這個家都不要了?要這樣這早說,正好我帶着孩子們去死,省的惹你煩心。”

安慶趕緊說:“你在瞎想什麽?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而且我跟那狐皮子真的沒有什麽。”

安李氏不相信的冷笑着:“天天睜開眼睛,就是想跑到那裏去找狐皮子,這要是沒事情,你覺得誰會信?”

沒有做過的事情,安慶自然不會承認,雖然說他确實很想睡狐皮子,可這不是沒睡到,連個毛都沒摸到。

哪怕睡到了,也不可能承認,這要是被自家婆娘知道了,那還不會吵翻天嗎?

他雖想睡狐皮子,但可不想家裏鬧也事情,更何況這還是沒有的事情。

十分堅定得道:“我說了沒睡就是沒睡,我有必要騙你嗎?再說你不是也說了,那是狐皮子,長得那麽漂亮,萬一是真的狐貍精,我去睡她幹嘛?難道我不想活了?我可不想被它吸了陽氣。”

一說到吸陽氣,安慶感覺自己的下面又一抽一抽的痛了起來,忍不住心中大罵的那個小娘匹狐皮子,自己吃了這麽一個大虧,難道就這樣算了嗎?

可如果不算了,萬一再被着狐皮子給踢下面該怎麽辦?

安李氏看着自家男人那模樣,有些松動,成親這麽多年,自家的男人她還是了解一些的,要真是睡了的話,他不會說得如此堅定,眼神肯定會閃爍一下。

可是現在他說的十分的肯定,甚至眼神中有着厭惡的光芒,難道真的沒有睡?

這怎麽可能,要是沒睡的話:“那你這幾天去山裏面幹嘛?”

安慶自然不能跟自家婆娘說他去山裏面,是為了睡那小娘匹,只是沒睡到,反而被踢了而已。

趕緊找了一個借口說:“我想去看那狐皮子怎麽捕獵的,也想去山裏面捕獵,這樣也可以讓家裏有肉吃。你和孩子們好久沒吃過肉了,要是山裏面真的可以捕獵,那到時候我也去設幾個陷阱,讓家裏吃上肉。”

安李氏一聽自家男人所說的,臉色這才好看的一些。

安慶又安慰了幾句,這才把婆娘安撫好,兩人躺在床上的時候,安慶腦中一直想着小娘匹的事情,越來越不甘心,總覺得自己活了二十多年,從沒有吃過這樣的虧,這個虧他咽不下去。

可是,咽不下去,又能怎麽辦?

他在那小娘匹手上吃了好幾次的虧了,今天的事情光是想想,都讓他一身的冷汗。

那個小娘匹太心狠手辣了,自己的下巴現在好酸痛着,說多了話就流口水,讓他心煩的很。

安慶在床上輾轉反側,一直在想着要如何是好。

越來越氣,心中的火氣讓他最終還是不罷手,既然正面扛不過這小娘匹,那他可以下陰手。

他就不相信,自己在背後動手,那小娘匹還不中招。

想到這裏,安慶心裏微微舒服了一些,他安慶活了二十三年,還從沒有人能夠讓他吃虧,這一次的仇要不報,他這一輩子都會難安的。

安慶想着,那小娘匹每天都會去山裏面 ,他在她常走的那路上埋個陷阱,只要那小娘匹掉進去,自己再一棒子打暈,看她還怎麽狠?

只要那小娘匹暈過去,還不就是自己的?

不是不讓自己玩嗎?

他就是要玩,不玩都對不起自己。

安慶越想越興奮,在腦中一直想着那件事情,甚至都模拟好了事情的經過。

他有些迫不及待的等着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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