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今年七夕伽小來游樂場砸場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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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淩晨四點,一頓叮叮咣咣的響聲成功叫醒了宅家所有人。伽羅和小心睜着眼躺在床上,在宅博士的忙碌聲裏才真切地感受到了七夕那種甜蜜的氛圍。

昏暗的屋子裏,伽羅一伸手臂把身旁的小心撈進懷裏,把臉埋在小心的發間蹭了蹭:

“今天沒活動,要不要出去過節?”

“外面人很多,”小心被他蹭得有些癢,話裏不自覺地帶了點笑,“會被認出來。”

“可今天是七夕啊,藝人不能正常戀愛的嗎。”伽羅悵然道。

小心想了想推開伽羅翻身下床,開了床頭燈從抽屜裏翻出兩張票來:“傷心給的游樂場票。”

伽羅坐起來接過票,仔細研究之後樂了:“這個好。七夕當天只能憑預約票入場,預約票數量有限,就算被認出來也不用擔心被圍堵了。”他看看表果斷也起床了,“博士今天肯定不記得做早飯,咱早點起出去吃。游樂場七點開門,咱吃完還能遛個彎。”

小心覺得有理。于是兩人開始摸黑換衣服洗漱,于六點整悄悄溜出了家門。

......

兩個人都是懶人,象征性地僞裝一下就堂而皇之地進了游樂場。

昨晚氣象預報說今天是個多雲天,果然不假。厚重的雲層把夏日灼眼的陽光擋了一擋,只漏出零星的碎光,小涼風再這麽一吹,對于夏天而言委實是個很友好的天氣。游樂場剛開門游客很少,大多是成雙入對的情侶,都恨不得是連體嬰兒似的,你侬我侬地膩乎在一起。

伽羅和小心這兩個大男人并排而行就頗為顯眼了。

然而這兩個人向來不在意外界目光,迎着各色或驚詫或激動的目光繼續走,派頭很酷,看起來不太像來約會,而是黑老大微服出巡。黑老大之一的伽羅雖然不在意外界目光,但是看着一對對牽手走過的情侶不免起了點心思,也握住了小心的手。小心怔了怔,默認了伽羅的動作。

牽手算什麽,他們可是情侶啊。

路過射擊氣球的攤位,伽羅興致勃勃地停下來要露一手。行伍出身的上将大人端起槍來給人一種随時要上戰場的感覺,态度嚴肅端正,哪怕對面只是一圈無辜的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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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槍過後老板看着那一圈破氣球組成的惡趣味似的桃心沉默了,用譴責的目光控訴伽羅不僅搶大獎還要虐狗這種不道德的做法。伽羅笑得雲淡風輕,接了巨大的毛絨熊轉身就塞給了小心,然後看着小心抱着大熊的模樣笑了出來,高手氣場一秒破功。

看着伽羅沖自己咧嘴笑,小心無奈,有時他會搞不懂他和伽羅到底誰比誰大了十歲。

沒走兩步伽羅又停了下來,眼睛一亮:“鬼屋!”

“......你是小朋友嗎?”

伽羅不以為然:“來游樂場不就是要玩嗎?而且我從來沒去過鬼屋啊,當然要試一試。”

小心面無表情地和大齡兒童伽羅對視了十秒鐘,最後敗下陣被伽羅拽着去買了票。

售票處小姐姐化了吸血鬼妝縮在陰涼下,低頭看手機時感覺到有人接近,掐着嗓子陰森森道:“歡迎光臨怨影隧——”她擡起頭看見一只碩大的棕熊出現在她面前,忍不住被吓得卧槽了一聲。

小心連忙把熊拿開露出了臉。

售票員姑娘:“卧槽小心!!!”

伽羅小心:“......”

這個感嘆句是不是有點微妙了。

小心幹脆把大熊往她手裏一塞:“別聲張,兩張票。”

“嗯嗯好的......”售票員姑娘如夢如幻地接過大熊,“兩人一組,每隔五分鐘一組......請問是支付寶還是微信......”

伽羅點清楚了現金放在桌上,姑娘木偶人似的呆呆遞給他倆票,注視着兩人進了鬼屋。

......

怨影隧道,顧名思義就是條曲曲折折的隧道,頂多比一般隧道破敗荒涼一點。壁燈忽明忽暗地閃着幽暗的光,隐約能聽到湍急的水聲,潮濕的霧氣缭繞不散,空氣裏彌漫着一股腐敗難聞的氣味。

兩個人抱着科學研究的心态開始點評起來。

“費電。”

“是3D立體環繞聲吧,不過為什麽隧道會有水聲?”

“這什麽,加濕器?”

“一股燒焦蛋白質的味道......不會是拿工作人員的頭發燒的吧。”

藏在暗處的工作人員:“......”

你才燒頭發!

三分鐘裏,伽羅小心面不改色地撥開了一大團絆腳的藤蔓,跨過了地上森森的骷髅,還賞析了一會兒牆上鮮血繪成的畫。兩個人閑庭信步,悠閑從容得像是古代皇帝攜皇後游覽禦花園。一個說皇後你瞧這骷髅腦袋生得頗為精致,黢黑黢黑的眼洞還有幾分呆萌,另一個則說皇上你瞧這血畫一看便知道出自名家之血,聞起來讓人不禁想起了三分熟尚帶血絲的牛排,味道竟然該死的甜美......

工作人員覺得這是對他們鬼屋的嚴重挑釁。

于是在下一個拐彎處,扮成僵屍的小哥便向着兩人的後背怪叫着撲了過去。

按照設想,這時候兩人應該嗷嗚一聲被吓到逃跑,從而展開一場驚心動魄的追逐戰——畢竟退了役的國家短跑運動員也不是蓋的。但萬萬沒想到,長頭發那個居然在他撲過來的瞬間迅速回身一踢,把這位人高馬大的前任運動員踢了個人仰馬翻,一聲吓人的嚎叫被硬生生踹成了花腔男高音。

運動員小哥捂着肚子哎呦哎呦地倒在地上,伽羅一把把他拉起來,關懷了幾句有沒有事後尴尬地道了歉:“抱歉抱歉,我這職業習慣一時半會兒改不掉......”

運動員小哥哭着走了,一米八的肌肉男梨花帶雨,伽羅表示這大概是進鬼屋後最驚悚的場面了。

後面的通道幾乎順風順水的過來了,除了伽羅打斷了兩只突然伸出來拍肩的機械手外。伽羅試圖把機械手安回去,無奈地發現跨行如隔山,武力恐吓對這精巧的小玩意兒不起作用。一旁的小心雙手捂住耳朵,心想他們後面這波人怎麽嗓門這麽高,這個鬼屋有很吓人嗎?耳朵好痛。

上将大人最後只好放棄了,把機械手放回原處和小心走了,邊走邊問小心他是不是要賠錢。

小心:“敗家。”

伽羅:“......”

好吧,現在他倆的确小心賺得更多一點......敗家子的身份他認了。

臨到出口,滿地都是崎岖亂石與散亂白骨,踩上去骨頭嘎吱嘎吱響,做得十分逼真。換個人怕不是要心驚膽戰不敢去踩,而伽羅不僅健步如風,而且還撿起一根仔細研究了片刻,對小心十分認真地提建議:“人才啊,把這人挖去道具組吧!”

“好......”

小心剛應了一聲正準備擡腳邁過去,忽然感覺有什麽冰涼冷硬的東西抓住了他的腳腕。他被絆得踉跄,好在身手夠敏捷及時穩住了身形。

他低下頭,一具骷髅正仰視着他,聲音古怪而尖利,像是哭泣又像是大笑:

“別——走——”

“留下來——陪我——”

小心沉默了一秒鐘,俯下身掏出小手電從自己下巴處打光,然後生硬地牽起唇角擠出了一個堪稱恐怖的微笑來:“好啊。”

扮骷髅的工作人員鬼哭起來:“媽呀啊啊啊啊啊啊啊有鬼!!!——”

......

伽羅小心走時受到了全體工作人員的熱烈歡迎。衆人目送着兩人的背影,真切地希望這倆禍害下次別再來了,他們這脆弱的小身板和小心髒可經不起第二次摧殘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天,時不時停下來玩一陣。伽羅從小沒進過游樂場,這一回大有些脫缰野馬的架勢,誓要玩遍所有項目,連旋轉木馬都沒有放過,還非要拽着小心和他一起坐。上午在瘋玩中很快就過去了,兩人在餐廳裏簡單地用了午餐後又磨蹭了一會兒,避開日頭最毒的時間才出了門。路過甜筒車時伽羅順手買了兩個冰淇淋,巧克力的遞給小心,自己留了一個原味的。小心舔了一口冰淇淋的尖,伽羅看着他滿臉慈愛,覺得自家搭檔簡直可愛過了頭。

游樂場有一片巨大的湖,用來作游船等水上項目的場地。午後的陽光透過稀薄的雲灑落,煦暖的風吹來,湖面閃爍着粼粼微光,青翠如玉的光彩流轉,婆娑地映着淺淡的雲影與天光

小心一邊舔冰淇淋一邊扶着欄杆,忍不住發了會兒呆。

三年前伽羅突然宣布息影,輿論嘩然。當時有無數種說法,而宅家人守口如瓶把這件事變成了一個秘密。真相其實是他們路遇一家起火的幼兒園,把礦泉水潑在衣服上就沖進去救人了。他畢竟只是個文藝兵,比不上訓練多年的伽羅,抱出兩個孩子後就頭昏腦漲地倒在路旁。他咬着牙還想站起來,卻被伽羅按在了地上。

別逞強。

伽羅盯着他,說,這種事讓專業人士來做。

那一瞬小心突然想要罵他。專業人士?你是消防員嗎?你是軍人!

他是軍人……

“我是一個軍人,軍人的職責是守護,這是我必須要去做的事。”伽羅半跪着擁抱他一下,然後摘下墨鏡塞進小心手裏,“拿好,等我回來!”他說完撕下淋濕的衣角捂住口鼻,披上濕大衣,又一頭紮進沖天的火光裏。

小心下意識地想去拽住他卻噗通撲在了地上,眼睜睜看着伽羅的背影消失在了扭曲的火焰裏。他僵硬地維持着倒下的姿勢,耳邊刺耳的鳴笛聲由弱漸強,随後跑來許多消防員也沖進了火場。

後來伽羅是被消防員背出來的。小心來不及多看他一眼,伽羅就被擡上救護車送去醫院搶救了。

消防隊員說,伽羅架住了倒塌的立櫃,身下護着一個昏迷的孩子。他立櫃砸到了頭,半昏半醒地撐到消防隊員把孩子救走,才倒了下去。

小心沉默地聽着他說話,眼神卻盯着手術室亮起的紅燈,偶爾才幹澀地眨一下。

醫生出來後遺憾地告訴他,伽羅頭部受創可能會成為植物人。小心看着病床上沉睡的伽羅腦子一片空白。他想,這麽驕傲的一個人,恐怕是寧願死在戰場上而不是一直躺在病床上的。

這麽驕傲的一個人,當初到底為什麽會選擇演戲呢?

當初伽羅還是最年輕最耀眼的上将,遭人算計背叛後退役去當了保镖,後來跟他一起回了家。本來博士的意思是幹脆讓伽羅從操舊業繼續給宅家當保镖,奈何伽羅自身條件太優秀,被燈泡老板看中。小心不知道他們私下談了什麽,但結果是伽羅簽了約,和他一起接了《俠義雙雄》的電影。

如果他們沒有相遇,現在又是怎樣的一番光景呢?

那段時間裏小心腦子裏總是漫無邊際地想這些事情,失魂落魄地幹錯了好多事,搞得宅家心驚膽戰人心惶惶,對他的精神狀态十分擔心。

小心察覺到這點時迅速地調整了自己的狀态。他照舊去接戲演戲,得空時就待在醫院守着伽羅,像是伽羅永遠不醒他就等到天荒地老一樣。

幸運的是,伽羅沒有讓他等得太久。

伽羅醒時他正在外地劇組拍戲,休息時接到醫生的電話,他拿着手機的手劇烈地顫抖起來。

導演電視機校長聽說消息後也是又驚又喜,見他這個狀态估計今天後面的戲也拍不成,幹脆給劇組放了半天假。小心立刻訂了當晚的機票回家,飛機上看着窗外黑沉沉的雲,驚喜過後莫名地惶然。

下了飛機他背着背包在機場中心茫然了片刻,還是決定先回家把滿身風塵洗一洗,幹淨清爽地收拾好了再去見伽羅。可等他開了門,卻發現客廳裏站着一個本來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人。

屋外陰雲密布大雨如注,屋內燈光昏暖沉沉如夢。

“好久不見,我回來了。”

伽羅的語氣帶笑,輕松得像是剛經歷了一場長游歸來。

滿心的驚濤戛然驟停,如晦的風雨被光明穿破。小心看着他,露出微笑來:

“歡迎回來。”

......

醒來後伽羅突然就變得比以前開朗許多。以前是個老幹部似的大齡男青年,現在基本上就是個陽光開朗的大男孩,像是要把在軍隊生活時缺失的正常青年生活給補回來。小心覺得這樣挺好,也樂得在各處陪伽羅一起瘋玩,就是碰上伽羅偶爾幼稚的一面時會感到又無奈又好笑。

再後來《戰神傳說》上映,無數人在伽羅犧牲那一幕時都被小心痛哭的表現震撼。也是那一次,所有黑小心面癱不會演戲的黑子集體噤聲,這樣極具感染力的表演真是無可挑剔,想黑都沒處黑。

小心當然會演得像。演的時候,伽羅沖進火場和伽羅閉着眼躺在床上的場景在他腦袋裏來回交替。戲裏他失去了他,現實裏他差點失去了他。小心握着伽羅的墨鏡,伏在地上嚎啕大哭,像是要把上次堵在心裏的眼淚也補回來,把戲裏戲外的恐懼與悲傷一起發洩出來。

萬幸那些全都過去了,此刻伽羅正站在他身邊。

......

伽羅見自家搭檔眼默默地望着遠處,知道他在發呆,沒出聲倚在欄杆上,姿态悠閑地等着小心吃完甜筒。他一會兒看看湖水一會兒看看小心,忽然注意到了一些以前不曾發現的事情。

小心幾年前尚還青澀稚嫩的五官已經長開,眉眼間存着幾分刀劍般的清凜銳氣,淩厲得常人不可輕易靠近。這點被他平時沒什麽表情的臉掩飾得太好,只有偶爾不自覺時才能體現出來。

伽羅把滿腦子“吾家有兒初長成”的奇怪想法按了下去。

好像有點遺憾。雖然小心這樣也很好,但他還沒看夠那個還有點孩子氣的少年小心。幸好他曾和那時的小心拍過不少劇照,還能留個紀念。

不過他和小心的合影都是劇照,總感覺作為情侶有些慘兮兮的。

伽羅捏着游樂場的宣傳單研究半天,高興地對小心說:“小心,我們去照大頭貼吧。”

小心:“......”

他真的不太懂伽羅清奇的腦回路,這是代溝嗎?

人說三年一溝,那他跟伽羅大概跨了那麽一二三......條溝吧。

......

兩個人鑽進照相的小屋摘掉墨鏡,望着滿室粉嫩相顧無言。擺弄相機的妹子似乎不是兩人的粉,只是淡定地誇了一句你們挺帥的。兩個人站在小屋裏不知怎麽特別拘謹,站軍姿似的并肩而立。

妹子無奈:“你們離得有點遠,湊近一點。”

伽羅往右跨了小半步,整個人直接靠在了小心身上。妹子呆了呆,我叫你靠近一點,沒有叫你貼在人家身上啊!好在是專業的,妹子很快回神指揮兩人擺自己喜歡的姿勢,最好看起來親密一點。

親密一點......

“小心。”他輕聲喊他。

小心側臉望過來。

他的眼神幹淨明亮,像只被養熟的貓。伽羅見小心這幅親近信任的模樣,心髒一時像毛頭小子似的咚咚跳個不停。

他突然低頭,用額頭碰上小心的額頭:

“怦。”

小心神色茫然:“你幹什麽?”

伽羅笑道:“糟糕,是心動的聲音。”

小心愣了愣,耳根子一下子燒了起來:“……誰教你的?”

“微博評論是個好東西。”

“……少上點網。”

及時按了快門的妹子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想戴墨鏡。

......

拿到大頭貼的兩個人在中心公園溜溜達達,準備再逛一會兒去吃燒烤,然後坐摩天輪看看夜景。

游樂場貓很多,工作人員幹脆專門圈出一塊地來供貓咪們吃飯休息。游樂場的算盤打得好,貓咪由游客喂,還能引來一波愛貓人士參觀,十分的劃算。于是貓咪之家成了這個游樂園一個特色,各種品種各個花色的貓咪應有盡有,在草地上惬意地踱着貓步或者曬肚皮,順便享受着癡漢們的投食。

小心遠遠地站着,盯着貓咪們看。伽羅安慰似的揉揉他的腦袋,知道自家搭檔一顆熱愛貓咪的心,卻有個過敏的體質,想撸貓也撸不到。

小心斜他一眼:“我不是貓。”言下之意是你別把我當貓揉。

伽羅失笑。小心向來沉默寡言,偶爾露出些小動作卻特別可愛。因此經常被他才華橫溢的粉絲大觸們畫成貓,連微博“小心全球粉絲後援團”的頭像都是一只趴在魔方上的黑貓……

伽羅雖然聽不太懂什麽“伽小四舍五入就是睡過了”、“再四舍五入一下就是結婚了”等等的粉絲言論,但他還是愉快地買了幾套黑貓魔方系列的周邊,毫不避諱地帶出去招搖過市。

例如他揣在口袋裏的鑰匙上還拴着一只小瓷貓魔方的吊墜。

他伸手捂住小瓷貓,用體溫把它捂得暖暖呼呼的。

這時一個女孩鬼鬼祟祟像特務似的摸了過來,迅速地掏出紙筆遞到小心面前,壓低聲音問道:

“小心小心,你能給我簽個名嗎?”

小心一怔,接過紙筆簽完名又還給了女孩。

女孩抱着簽名激動得要暈過去了,哆哆嗦嗦地自我介紹:“我……我是‘發燒也要愛’!”

這根本不像一個人的名字吧!

但伽羅反倒唔了一聲露出了然的神色,明顯是知道這個名字。他小聲跟小心咬耳朵:“你粉絲後援會會長,畫黑貓頭像的那個,是你的超級粉絲,但比我差那麽一點兒。”他還不忘拿大拇指和食指比劃出一截,依次昭示自己“小心頭號粉絲”的身份無人能夠撼動這個事實。

小心:“......”你是小孩子嗎連這種事都要争?

可他就是心裏莫名飄起來了一點,沒有人不喜歡被人珍惜,更何況那個人是你的愛人。

心情不錯的小心沖女孩點了點頭:

“你好。”

“你好你好!”

女孩顫抖地伸出雙手握住小心放在身側的手搖了搖,臉上一副“灑家這輩子都不洗手了”的表情。

沒想握手但被強制性握手的小心:“......”

女孩神志不清地表白一通後走了,臉色酡紅,身形飄忽,活像是一口氣幹了一箱子白酒。

望着女孩走位詭異的背影,伽羅忍不住嘆了口氣:“你還真是受歡迎啊。”

小心輕笑了一聲,主動拉住了他的手:“走吧,我餓了。”

伽羅立刻把女孩抛到了腦後,果斷地說:“去吃燒烤。”

天大地大,他眼裏小心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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