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小落落已經約了我

可惡,每次,男人看到她都是這種舉動,安年落那張俏臉泛着一抹的羞紅,雙眸甚至帶着一抹羞憤道。

“乖乖讓我吻一下。”

談靳墨粗啞着嗓子,修長的手指,摸着女人的鬓發道。

男人的聲線低啞迷人,惹得安年落的身體不自覺的一陣輕微的顫了顫。

“今晚好好的補償我。”過了沒有多久之後,談靳墨才放過安年落,男人恣肆的舔着唇瓣,湊近安年落的耳垂,男性炙熱危險的氣息,惹得安年落的脖子一陣繃緊。

“談靳墨,我在想,你什麽時候,才會膩掉。”

在男人迷戀的吻着女人的脖子的時候,一直沒說話的安年落,卻突然在這個時候,幽幽道。

膩掉?

聽到女人的話,男人原本還泛着溫柔的眸子,瞬間變得異常危險和森冷。

看來,他的小貓,似乎還沒有擺正自己的身份呢?

這個樣子想着,男人那雙原本就邪佞駭人的雙眸,更透着一股陰沉沉的寒氣。修長的手指猝然的握住女人尖細的下巴,将女人的臉頰,板正對準自己那雙邪魅幽寒的眸子,男人涼薄的掀起唇瓣,笑的猶如岸耶的食人花。

“親愛的落落,你覺得我要多久才可以膩掉你?”低沉猶如金屬般質感的嗓音,透着華麗的聲線,鑽進安年落的耳膜,安年落的身形倏然繃緊,面色平靜和嘲笑道。

“談靳墨,七年了。”

已經七年的時間,從七年前開始,安年落便成為了談靳墨的地下情人,現在卻已經過去了七年嗎?

“寶貝是想要感嘆自己越來越離不開我?”談靳墨神情複雜的盯着女人眼底帶着的落寞,薄唇恣肆的含住女人的櫻唇道。

男人夾雜着放肆的話,令安年落再度自嘲的笑了笑。她沒有說話,只是靜默的任由男人親吻自己的唇瓣,甚至是脖子,更甚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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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漸漸的暧昧而潮濕,火熱的種子一旦種下,便很難消散,而宮小衍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的。她只是靜默不語,任由男人無所欲為,直到男人玩盡興了,才會松開安年落。

“看着我。”

談靳墨癡迷的吻着女人的唇瓣,女人格外溫順的表情,更是令男人欲罷不能,可是,女人深情冷漠甚至是沉寂的樣子,卻令男人的眼底,升騰起一股的愠怒。

很好,竟然敢用這種無聲的冷暴力對抗他嗎?

“談靳墨,這個樣子做,有意思嗎?”安年落靜靜的掀起眼皮,漆黑明亮的眸子,在昏沉的光線更顯得清澈見底,仿佛所有的黑暗,在安年落的雙眸,都會變成光明一般。

“有意思?怎麽會沒有意思?落落,只要我沒有喊停,你就是我的女人。別忘記自己的身份,這也是我給你的警告。”談靳墨冷哼道,俯身覆上女人的身體,貼合在一起,不留一點的空隙。

“叫出來。”

不喜歡女人用這種冷靜,或者嘲笑,又仿佛置身事外的表情對着自己。談靳墨放在女人腰肢上的手,不由得一陣用力,重重的按下去,疼得安年落不由得倒吸一口氣。

她咬緊牙關,就是不肯在談靳墨的面前認輸,已經什麽都沒有了,安年落絕對不允許自己的自尊,在談靳墨的面前,消失殆盡。

“不肯開口?”

談靳墨邪笑一聲。眼底卻像是浸染寒冰般深沉刻骨。

安年落憤憤的瞪了談靳墨一眼,誰能夠想象,在公衆面前,邪魅高貴的談靳墨,暗地裏,其實是這麽一個無賴的男人。

“放……放開,談靳墨。”

男人的手指,或重或淺的不斷撩拔着安年落的神經,原本還死死咬住嘴巴不肯發出一點聲音的安年落,最終,還是忍不住渾身僵硬的開口。

“喜歡這個樣子嗎?”談靳墨俊臉逼近安年落,微楊上挑的鳳眸,更顯得灼灼生輝,如同暗夜的惡魔,誘人危險。

“原來堂堂的談大總裁,侍候人的招數,也僅僅只有這些罷了。”

安年落硬生生的擠出幾個字,朝着男人那張俊臉冷嘲道。

“原來,我的落落是嫌棄我技術不行?看來我真的需要好好的檢讨一下。”談靳墨在聽到安年落的嘲諷之後,俊臉頓時一黑。男人剛想要生氣的時候,眼波微轉,陰恻恻道。

“還算你知道自己的缺點,值得嘉獎。”安年落強撐着身體,扯動着唇角道。

“既然剛才讓落落你這麽不喜歡,那麽接下來,你可要好好的和我深刻的探讨一下了。”

男人陰邪的笑了笑之後,竟然乘着安年落完全沒有思考能力的時候,像是一頭兇猛的野獸一般,直接朝着安年落撲過去,雙手更是強硬的令安年落毫無招架。

安年落頓時一陣氣惱起來,偏偏車廂內的空間實在是有限,她就算是想要将談靳墨推開,卻也不太可能,只會讓兩人,更加親密的接觸在一起。

“屬于我們的時間,還有很長,我有的耐心,慢慢的将你馴服,親愛的落落。”安年落的腦子一片空白,男人的身體,滾燙的就像是饒鐵一般,仿佛要将安年落的理智都給灼燒了一般,逼得安年落冷靜的弦都一根根的崩掉。

前面開車的臨漠,聽着身後暧昧的聲音,依舊面不改色的握方向盤,甚至還體貼的将車子,停在了馬路的兩側。

“等,等一下。”

當安年落從談靳墨的折磨中恢複過來的時候,已經遲到一個小時了,安年落拖着受傷的腳,剛好看到快要關上的電梯,立馬伸出手,攔住了電梯。

氣喘籲籲的坐上電梯之後,卻發現整個電梯的人,齊刷刷的看着安年落,看的安年落一頭霧水起來。

她佯裝鎮定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深呼吸一口氣之後,目不斜視的盯着樓層的數字。

“叮咚。”

當電梯到了安年落的辦公室那一層之後,所有人都走出去,那些人臨走的時候,還多看了安年落一眼。看的安年落再度一頭懵逼。安年落對着電梯裏面的鏡子看了一下,也沒有看出什麽問題,便拖着腳,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小落,我聽說你的腳受傷了,不是請假了嗎?”

炎琳的手中剛好拿着一份要交上去的稿子,看到安年落拖着受傷的腿,舉步維艱的樣子,神情納悶道。

“小傷罷了,我沒事。”安年落搖頭,她最近的稿子還有很多篇都沒有寫完,要是在不來公司的話,到時候,只怕寫不完了,最讓安年落頭疼的,還是關于談靳墨的專訪,到現在安年落都一陣頭疼。

“那個,小落。”

安年落正想着談靳墨那篇專訪神情煩躁的時候,便聽到炎琳支支吾吾的聲音,安年落仰頭,不解的看着說話不利索的炎琳道。

“怎麽?”

“你的脖子……昨晚,是不是很激烈。”炎琳用手指着安年落的脖子,随後低頭,湊近安年落的耳邊滿眼暧昧道。

激烈?

安年落俏臉一黑,從自己的抽屜裏拿出了小巧的化妝鏡,當看到鏡子中自己的脖子上那枚紅豔豔的吻痕之後,安年落的俏臉頓時龜裂。

吻痕……

難怪剛才整個電梯的人,看着她的眼神格外的怪異,剛才她在電梯的鏡子上沒有看到這個吻痕是因為精子反的,而且頭發擋住了,安年落才沒有發現。一想到自己竟然頂着這枚吻痕招搖過市,安年落覺得整個人都郁卒了。

“該死的談靳墨,這個混蛋。”

安年落将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令安年落原本就難看的臉色,變得越發的難看起來。

“小落,你說什麽?”炎琳歪着腦袋,目光異常疑惑的看着憤憤不平的安年落。她剛才聽到咯額談靳墨三個字?難道安年落脖子上的吻痕,是談靳墨親的嗎?想到這裏,炎琳的眸子倏然的睜大,表情異常不可思議的看着安年落。

“沒什麽,我只是在想,這個夏天的蚊子,還真是一個個都在找死,咬的我的脖子都好痛。”安年落神情淡定的摸着自己的脖子,讪笑道。

心底卻已經将談靳墨罵了幾百遍了。

“小落,你想好談靳墨的那份專訪稿子,要怎麽寫了嗎??”炎琳摸着下巴,瞅着安年落嬌俏動人的臉詢問道。

“還……沒有想好。”安年落一陣頭疼起來,她拖着受傷的腿,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嘟囔道。談靳墨那只野獸,要是她向談靳墨說關于專訪的事情,指不定男人又會出什麽花招,想到這裏,安年落的心情越發的煩躁不堪起來。

“那可怎麽辦?主編不是說一個星期嗎?我覺得要采訪談靳墨,一個月都不夠,畢竟,談靳墨可不是那麽容易,可以讓我們采訪的。”炎琳伸出手,有些無奈的看着安年落道。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先把後面的稿子寫好。”

安年落也一陣頭疼道,随後,便去做自己的事情了,看到安年落在忙自己的事情,炎琳也沒有說什麽,只要去校對自己的稿子了,等所有的一切弄好之後,已經是中午的時間了,炎琳側着腦袋,朝着安年落問道。

“小落,中午要一起吃飯嗎??”

“不不不,小落落已經約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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