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難受,談靳墨

“上車。”

談靳墨似乎也感應到了安年落來了,男人緩慢的降下車窗之後,眼底一陣冰冷的朝着安年落冷聲的命令道。

“談靳墨,我下午還有采訪工作?”

安年落皺眉的看着男人邪佞而冰冷的臉,淡淡道。

“安年落,,你現在是想要和我談條件嗎?我說,上車,還是你更喜歡我用別的方式?”談靳墨見安年落不上車,男人那張黑沉沉的眸子,透着一股黑沉沉的寒冰,眼神刻骨而冰冷的盯着安年落道。

“安年落。”

見女人沒有任何的動作,男人徹底發怒了。在這個女人的面前,談靳墨總是非常的喜歡發怒,甚至是沒有辦法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只要遇到這個女人,所有的理智,仿佛都要崩潰一般。

“嘶。”

男人粗魯的舉動,惹得安年落一陣抽疼。她白着臉,用力的甩開談靳墨的手,氣呼呼道。

“談靳墨,你沒事又發什麽瘋?”

總是這個樣子,陰晴不定的性子,她今天又哪裏惹他了?

“這個不乖的女人,你難道忘記了你的身份嗎、”聽到女人還一臉莫名其妙的質問自己,談靳墨更像是要氣炸了一般。他咬緊牙關,冷冷的盯着安年落道。

“我沒有忘記,我是談靳墨你的地下情人,這個身份,我怎麽可能忘記?”安年落嘲笑的看着談靳墨,漆黑的眸子,有些冷淡道。

不喜歡,不喜歡女人用這種眼神看着自己,非常的不喜歡。

“唔。”

“放,放開我。”

Advertisement

男人那雙狹長的眸子,突然浸染着一點點的猩紅,在安年落沒有反應的時候,便已經朝着安年落撲過去,嘴巴兇狠的咬住安年落的脖子,那麽刻骨的動作,疼得安年落全身不自覺的一陣瑟縮了一下。

“落落,你總是這麽不乖,你說,我今天要怎麽懲罰你?”談靳墨撐着身體,單手掐住安年落的下巴,男人深刻邪佞的五官,在冰冷昏暗的車廂內,更像是黑夜下的惡魔一般,異常恐怖陰森。

“談靳墨,你今天吃錯藥了?”

明明之前還好好的,突然就像是野獸一般,安年落扭動着身體,手掌撐着談靳墨的身體,想要将談靳墨從自己的身上推開。

“他碰了你那裏?”

談靳墨像是沒有聽到安年落惱怒的聲音一般,手指慢慢的往下滑,眼神微冷的朝着安年落冷聲道。

“什麽?”

談靳墨莫名其妙的話,令安年落的眸子微微一沉,精致的眉頭也不自覺的微微皺起的看着談靳墨。

“蕭棄碰了你哪裏?”談靳墨眯起眸子,手下的動作不由得一重,手指重重的在女人精致的下巴位置上按下去,一下子,女人白皙的下巴位置上,便已經出現了一個青色的印子,疼得安年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

“談總你總是有這種妄想症的嗎?”

安年落被談靳墨這種不分青紅皂白的瘋子行為弄得煩躁不堪,她揮開談靳墨的手,扯動着唇角,眼眸伸出,卻夾雜着深沉的嘲笑。

“親愛的落落,我現在很生氣,怎麽辦?”

看到女人嘲弄的表情,男人原本就陰戾的雙眸,更是泛着陰森駭人的寒氣,他抿緊唇瓣,将嘴唇靠近安年落,漆黑的瞳孔,閃爍着深寒而鬼魅陰冷的氣息,在安年落沒有回神的一瞬間,男人已經強勢的壓了上去。

“啊。”

安年落被這種沖擊弄得尖叫了一聲,小臉痛苦的皺成了一團。

天殺的談靳墨,竟然就這個樣子,毫無預兆就……

“疼……談靳墨,出去。”

安年落泛白的手指,死死的抓住談靳墨的肩膀,聲音透着一抹顫抖道。

“疼嗎?我就是要你疼,我要你深刻的記住,這份疼痛究竟是誰帶給你的,你的身體,究竟是屬于誰的。”男人看着安年落疼得扭曲的臉,一陣獰笑起來,大手異常兇狠的扣住安年落的腰身,動作卻絲毫不含糊。

“談靳墨,你這個瘋子。”

“安年落,這是你的罪孽,你難道忘記了,七年前的那場車禍,這是你的罪,你必須給我贖清楚,在我沒有膩掉你之前,你就只能是我的玩物,知道嗎?”

七年前的那場車禍。

鮮血一瞬間蔓延在安年落的雙眸中,那麽的深刻,仿佛就是昨天剛發生的一切一般。歷歷在目,按年咯的手指,不自覺的一陣劇烈的顫抖起來。她死死的咬住嘴唇,目光不自覺的透着一股的迷離,和恍惚。

“叫出來,叫我的名字,安年落,我要你叫出來。”

看着女人将自己的嘴唇,咬的血肉模糊,男人的心口,充斥着一股嗜血的暴虐,他用力的按住安年落的肩膀,聲音嘶啞的朝着安年落低吼道。

“談……靳墨,夠了……好疼。”

最終,安年落還是承受不住男人的霸道,她的身體,好疼,真的好疼。

“為什麽你就不能夠乖乖的……為什麽不能乖乖的,落落。”

“我為什麽要愛上你這個女人,明明我喜歡的是歆柔,可是,為什麽我要愛上你,愛上你。”

嘶啞的聲音在安年落的耳邊響起,但是安年落此刻的理智,有些飄忽起來,根本就沒有辦法集中精神聽到談靳墨說的是什麽。男人像是狂躁的獅子一般,兇狠的在安年落的身上一陣啃咬着,不管是哪裏,都沒有放過,一寸寸的,啃咬着安年落的身體。

前面開車的臨漠,聽着後車廂內傳來的嘶吼和咆哮,那雙剛毅的眸子,不自覺的浸染着一點點的悲傷。

他清楚的知道,在長達七年的契約中,談靳墨失掉的是自己的那顆心。

安年落被談靳墨從車內抱出來之後,回到兩人的別墅裏,談靳墨還是不斷的折騰着安年落,任由安年落怎麽叫都沒有再度放開安年落的身體。

位于雲袖位置的別墅,是談靳墨當初買給安年落住的。但是安年落不希望自己被談靳墨圈禁,除了基本上每天接到談靳墨的電話,會過來這邊過夜,安年落從來沒有主動在這裏住過。

“夠了,談靳墨。”

二樓的卧室裏,不斷的飄蕩着一點點旖旎的氣息,被折騰的體無完膚的女人,聲音虛弱的朝着趴在自己身上強悍的如同野獸一般的男人低喃道。

“夠?怎麽夠?落落,你總是不乖,總是要我提醒你的身份。”陰邪的聲音,從房間內慢慢的湧動着,男人的聲音一陣陰森刻骨的朝着安年落冷嗤道。

“咕嚕嚕。”

當男人再度俯身撕咬着女人早已經血肉模糊的嘴唇的時候,女人的肚子,卻已經在這個時候該,不合時宜的咕咕的叫了起來。

安年落臉色蒼白,眸子卻堅毅道。

“我好難受,談靳墨。”

安年落從來是一個不會示弱的人,但是,今天的她,真的被談靳墨折騰的很慘,剛才在餐廳裏,因為談靳墨和沈薔薇的突然出現,所以安年落只吃了一點的東西,胃部已經空空如也,又被男人這個樣子對待着,安年落的身體,更是一陣發顫。

“女人,你的腳,剛才為什麽不說?”

談靳墨原本滿腔的怒火,只想要好好的懲罰這個不聽話的女人。卻在聽到女人的肚子,不斷可憐兮兮的叫着的時候,抿緊唇瓣,慢慢的松開安年落的肩膀。卻無意中,看到了女人裸露在床頭的腳,透着一抹的殷紅,看起來異常的凄楚可憐、。

“撞的。”

男人翻身從安年落的身上起來之後,安年落才稍微恢複了一點的力氣。她強撐着身體,看向了自己再度撕裂的雙腳,苦笑道。

剛才被談靳墨在車上懲罰,腳就已經撞上了保險杠,但是安年落一直沒有叫出來。

“可惡,你這個女人是白癡嗎?流血了為什麽不叫出來?”談靳墨煩躁的瞪着安年落,穿好衣服之後,有将一邊的床單裹在女人的身上,抱起還愣神的她,便直接朝着門口走去。

安年落完全被男人的剛才氣急敗壞的口吻給弄得蒙掉了,然後又被男人抱起來,更是一陣迷茫。直到到了門口之後,安年落黑着俏臉道。

“談靳墨,你幹什麽。”

她現在渾身黏黏的,身上還有那麽多痕跡,談靳墨這是存心讓人看出她剛才做了什麽嗎。

“閉嘴。”

談靳墨狹長的眸子湧動着一股煩躁,口氣有些沖的朝着安年落低吼道。

她的傷,讓他難過,甚至是痛苦,這個女人,總是這麽犟,如果她可以柔和一點的話,或許,他就不會這麽粗暴的對待她了。

“臨漠,馬上去歐陽帥那裏。”

坐上車子之後,談靳墨黑着臉,冷冷的朝着臨漠命令道。

“是。”

臨漠掃了安年落露出的那雙流血的腳一眼,不由得一陣頭疼起來。

才剛上藥的腳,現在又折騰的更嚴重了,真是作孽啊。

“哈尼,你好棒啊。”

“|啊。”

“哦。繼續,我好愛你,哈尼。”

一路上,談靳墨只是神色冰冷的抱着安年落一句話都沒有說。談靳墨沒有說話,安年落自然沒有主動說話。她只是靠在男人厚實的胸膛,有些昏昏欲睡起來。

直到到了歐陽帥的辦公室,和第一次來到歐陽帥的辦公室一樣的情景。裏面傳來一聲聲暧昧的女人的低吟聲。聽到那些旖旎而火辣辣的聲音之後,安年落的俏臉驟然一沉。

這個該死的歐陽帥,除了女人還是女人嗎?竟然每次來到這裏,都能夠聽到他和女人亂搞在一起的聲音?這個家夥,真的是副院長嗎?安年落頓時覺得自己的嘴角,猛地一陣抽動起來。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