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什麽鬼
白沫再醒來之時,四周黑乎乎的,取出一顆磷光石,卻現自己坐在一個洞口處。
外面全部都是水,而且全部都是渾濁的水,看不清到底在哪裏,似乎之前看到的清澈湖水是幻覺一般。
洞口處,有着一層波光粼粼的東西,白沫忍不住失笑,難道是結界什麽的東東?不然外面的水為何不湧入石洞之中呢?
這一笑,卻讓白沫倒吸了一口冷氣,身上很疼很疼。
白沫忙檢查了一番,身上卻沒有任何的傷口,畢竟有那件寶衣在。
她想起之前生的事情,難道是被拉進大坑後,湖裏的水也全部流了進來,如果那個坑很深的話,那些湖水沖擊下來,便猶如瀑布一般了,站在瀑布底下,那樣的水沖擊在人的身上,絕對會很疼,盡管她是修士,可她也不是煉體修士呀,而且寶衣也只是卸去一部分的傷害罷了。
也不知道她是怎麽進的這個洞口。
白沫嘆了一口氣,取出了綠色的珠子,這珠子有着濃郁的生命氣息,被方莯雲稱為命珠。
雖然白沫不會治療類的法術,但是命珠還是很奇特的存在,白沫運轉真元,命珠便會慢慢修複她身上的傷。
白沫身體全部恢複時,這才仔細看了下四周,這個地方到底是什麽地方?似乎可以往裏走,可是那裏面黑乎乎的,心裏覺得不該往裏走,似乎電視,電影裏頭,出現意外,都是因為強烈的好奇心作祟。
只是在洞口待了幾日後,白沫也曾嘗試往外走,但是那層波光粼粼的東西,似乎真的是結界,而且可進不可出。
最主要的是,白沫試了下,她想離開這裏,回到死亡谷之中,那透明小塔卻莫名其妙的失去了作用。
關鍵時刻掉鏈子,白沫也是無語了。
前路不通,難道真的要往後走?
白沫又試了試攻擊了下那層結界,可是依然還是一點作用都沒有,連點漣漪都沒引起。
也許是她修為太低,也許是結界太強,總歸是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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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白沫還是站了起來,拿着磷光石往那石洞的深處走去。
磷光石和以前她的世界的夜明珠很像,不過亮度更亮一些。
越往裏走,白沫越覺得冷,這是怎麽回事?
要知道修士即便是在大冷天裏,也都是穿着薄薄的衣衫,也不覺得冷的,可是這山洞裏,她卻覺得冷。
理智上,白沫覺得自己不該再往裏走了,可是她的腳卻控制不住,機械的往前走去。
停止啊,該死,這個鬼地方到底是怎麽回事?
慢慢的,白沫看到前方有了亮光。
原本石洞的通道還是很寬敞的,慢慢的,通道變得狹窄了,當白沫走完通道,現了一個寬敞的石室。
石室裏面亮如白晝。
可是白沫看了下,這裏頭并沒有磷光石之類的東西。
難道有陣法?
不過即便有陣法,她也看不出來,她并不擅長刻畫陣法,所以對陣法除了基礎的知識,其他是一概不通的。
石室裏頭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白沫有些奇怪,既然什麽都沒有,那這個石室是幹嘛的呢?而且這裏也沒有其他通道了,難道就這麽一直困在這裏頭了麽?
而且奇怪的是,之前通道裏頭一直覺得冷,可是在這裏,卻又一點都不冷了。
身體的控制權也恢複了,腳步停了下來。
白沫卻愣在了那裏。
這一路走來,她一直很想控制住自己,加上那冷入骨髓的感覺,讓她一直運轉着真元,此時腳步停了下來,她的真元卻沒有停止運轉。
白沫卻突然覺,自己的真元似乎變得更加精粹了。
白沫的眼睛都亮了起來,這條通道似乎不簡單啊。
白沫想了想,并沒有踏入石室,卻是往回走去。
往回走的過程中,她沒有感覺到任何的阻力,也沒有感受到冷意,直接回到了洞口處。
這越讓白沫覺得,這條通道很神奇。
她微微調息了下,便再次往石洞深處走去,果然和上次一樣,她再次感覺到了那股壓力和冷意。
白沫一直沒有進入那個石室,而是在通道裏頭一直行走着,她體內的真元越來越精純。
身上的靈石也消耗的很快,畢竟抵抗壓力和冷意,都是挺耗費真元的,想要恢複真元,就要用到靈石。
白沫也沒心疼那些靈石,該用的時候,就要用啊,不然藏着做什麽。
短短幾天的時間,白沫就覺得自己似乎又感覺到了那種要突破的感覺了。
要在這裏突破麽?
白沫還是下意識的不斷去走着那條通道。
她身上有辟谷丹,整天整天的時間花在這條通道上,一天直接可以走上二十多個來回。
在這石洞之中已經是第四天了,白沫覺得丹田裏的真元還是可以壓縮精純的,便還是沒有坐下來打坐修煉突破,而是繼續在通道裏頭走着。
這是一個很枯燥的過程。
可是白沫卻覺得心裏很安定。
走着走着,走完通道時,白沫卻突然覺得整個人的毛孔仿佛都張開了一般,頭腦一片清涼,身上的寒冷之感,此時也都消失了,而丹田裏的真元又漲了一圈。
這就突破了?煉氣期七層了?
白沫站在石室入口處,有些無語。
無意識的往前走了一步,卻是直接進了石室之中。
突然間,仿佛觸動了什麽魔法一般,整個石室直接被大片的冰覆蓋,便是原來的入口,也形成了一道冰門。
這又是什麽鬼?這度也太快了,這才一眨眼的功夫啊。
看着那道冰門,白沫還是決定去試試,看看能不能打碎什麽的。
可是她還來不及走過去,一顆白色的珠子也不知道從哪裏出來的,直接朝着白沫飛了過去,而白沫卻是背對着那顆柱子的,并沒有看到珠子飛過來。
珠子即将飛到白沫身後時,白沫感覺到了極度的冷意,她都沒來得及回頭。只覺得背心處一涼,似乎有什麽東西進了她的體內,白沫再次華麗麗的暈了。
這還沒從突破的興奮裏頭回過神來呢,居然又受此“橫禍”,白沫暈倒之前,心裏無數個小人在那怒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