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回歸

朱27

很快,服務員帶着拎藥箱的醫生過來。醫生給她做了簡單檢查,他說:“病人血壓下降,心率過低,四肢冰冷。她是不是對什麽東西過敏?”

過敏……

醫生喊:“病人現在很危險,極有可能因為過敏導致休克!”

人群裏頓時叽叽喳喳一片,再沒有常識的人,都知道休克的危險。

朱景問醫生,“現在怎麽辦?”

醫生正在給甄妘手背上紮止血帶,然後消毒,“建立靜脈通道,給她挂掉生理鹽水。”

剛好救護車也打電話說快到了,朱景讓人将甄妘用擔架擡到樓下。她剛要跟過去,拿手機時,她轉頭突然看到甄妘喝銀耳湯的白色陶盅。

她腦子裏突然閃現了一個想法……假如……

朱景找到白闵辛跟山羊胡的設計師,“甄妘應該是喝太多,酒精過敏了,給你們添麻煩了。你們繼續吧。”

白闵辛有些擔憂,“要不然今天就結束吧……”

朱景笑着打斷她,“真沒事,剛醫生說的你也聽到了。你們不是後面還有紀錄片要放嗎?我跟着去醫院就行了。”

山羊胡的設計師也有些不放心,“要不然我讓人跟着去醫院吧。”

白闵辛又說,“這樣我也去醫院吧。”

山羊胡不同意:“你要去了,後面怎麽辦?”

白闵辛有些急躁:“我已經幫你很多了,後面的你自己看着辦。”

山羊胡拽過她,“你是我花錢請來的,就要負責到底!”

白闵辛甩開他的手:“那點錢我還給你還不行嗎?要不是你爸我會來?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朱景見狀趕緊去安撫,“你們一人少說一句,醫生剛剛說的也不全對,剛急救車上的醫生不是說了嗎?酒精中毒也是這樣。你們忙你們的,我去就行了。”

她說着就招來一直想要靠近的一個記者,“人家等着采訪你很久了,你們忙。”

朱景說完,又拍了拍山羊胡的胳膊,“行了行了,今晚的秀才是最重要的,千萬不能因為這些小事耽誤了。”

朱景又說了些安慰的話,讓他們先安撫客人,便往場外走。

你們誰都別想走。

她繞到從樓梯口給小六打電話吩咐:“通知沈北,然後去醫院守着甄妘,讓醫生給她檢查今晚吃的東西。”

說完她便出來,随便拉到一個服務員問:“你們酒店經理在哪?”

等辦完一切,朱景回到秀場。山羊胡很重視這次的秀,秀場內的大屏幕上放着他們這次設計的主題,以及工作進程。她站在入場口的鮮花拱門後面,并沒有人發現她。

“每一件衣服都有它的靈……”

屏幕突然暗了下來。

“怎麽了?怎麽了?快!工作人員呢?”

然而大屏幕上突然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白色拖地長裙的女人,對着鏡頭的方向,将手裏的東西,倒進食物推車其中的一個碗裏。

碗,是白色的。像是裝湯用的。

女人突然擡頭,那張傾城絕色的臉,正對着鏡頭。

人群嘩然。

場內的燈突然亮了起來,明亮耀眼。而大屏幕上,還是那張美豔絕色的臉。

朱景走到最前面的長桌,随意找了位子坐下。

媒體們的閃光燈不停亮着。

白闵辛盯着朱景看:“你怎麽回來了?”

她的目光有些冰冷,帶着搖晃的顫抖。

朱景微微擡頭看她,“我為什麽不能回來?”

“還是你做了壞事,怕被人知道?”

朱景知道現在所有的鏡頭都對着她,她也知道,明天自己将要面對無數的争議。

但,做了壞事的人終究要承受處罰。

就像她明知道祁峥有家庭,還跟他炒作。

就像她利用小李孟,讓自己深受輿論風波。

就像她往銀耳湯裏倒了蠶豆粉。

朱景看向站在人群當中的張蒂娜,為什麽白闵辛偏偏往自己單獨點的銀耳湯裏,倒蠶豆粉呢?她是怎麽知道自己不能吃蠶豆的?

壞人,就該被全世界知道。

她看着白闵辛眼角變紅,她看着她努力調整呼吸,她看着她掙紮……

朱景突然有些想笑:“白闵辛,你有什麽要解釋的嗎?”

白闵辛突然嘴角上揚,她笑着問朱景,“蠶豆粉有毒嗎?”

哦?是沒毒啊。

“還有朱景,就監控裏的畫面,你憑什麽說是蠶豆粉?”

朱景點頭:“嗯,不是蠶豆粉,難道是□□?”

白闵辛剛要反擊,朱景手機屏幕突然亮了一下,她擡高手掌,食指朝天一點,說:“你先別講話”,說完她低頭看手機,是小六發來的短信,“甄妘已經醒了,醫生說現在已經沒事了。”

朱景手指摩擦着手機背,既然甄妘沒事了……那……

她又歪頭看白闵辛:“我已經報警了,監控裏的視頻就是你犯罪的證據,那碗沒喝完的銀耳湯,也送到派出所了。”

“白闵辛,希望法律能夠制裁你。”

白闵辛無所謂的攤手,“且請,希望通過警方的力量證明我的清白。”

朱景:“期待你的表演。”她說完站起來,湊到白闵辛耳邊小聲說:“既然你覺得在演藝圈大腿更重要,那麽我會讓你見識到金大腿有多厲害!”

說着她便往後退了兩步,對着看熱鬧的媒體說:“在座的各位都是證人,我相信你們會做出公平公正的評判。”

她話音剛落,警車呼嘯的聲音便響了過來。

朱景跟着警/察去派出所做調查,錄筆記。她突然看到寧蕭一臉嚴肅,大步走了進來。

她看到他還帶着人出現有些懵,皺眉問:“你怎麽來了?”

寧蕭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回頭跟身後的男人說了兩句。聽他們講話,那個男人是律師。寧蕭交代完,轉身出去了。

朱景看着他背景挑眉,生氣了?但她并沒有在意。先回去也好,他最近工作那麽忙。這麽想着,便繼續跟警/察溝通。

還有,別人要想跟他彙報,她也沒辦法阻止。

終于到下半夜,朱景才能離開。王律師說,“夫人早點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事交給我就行了。”

朱景點頭,“辛苦你了。”

她一出門,就看到寧蕭站在派出所門口的空地上抽煙。煙霧彌漫,包繞着他整個身體。從她的方向看,有些不切實際。

寧蕭看到她出來,怔了一下,夾煙的手指一抖,他連忙将剩下的煙頭扔地上,用腳踩滅。便轉身拉開身後車子的後備箱,彎腰拿了瓶礦泉水出來。

朱景走了過去,低頭看了下時間,已經兩點半了,皺眉問他:“你怎麽還沒回去?”

寧蕭依舊沒有回答她,走到旁邊,含着礦泉水漱了兩下吐進旁邊的草叢裏。朱景有些累,既然他不願意回答,自己也不再問任何問題。

寧蕭漱完口,将剩下的礦泉水瓶子扔進垃圾桶,一邊往回走,一邊脫外套,又将外套裹了裹扔進後備箱。

朱景覺得好笑,“既然怕味道就不要抽啊!”

寧蕭沒看她,“啪”關上後備箱,只說了兩個字:“上車。”

聲音沒有起伏,聽不出情緒。

車上,朱景系好安全帶說:“我們去趟醫院看看甄妘吧。”畢竟她是替自己受的。

寧蕭:“她已經睡了,沈北也已經去了。”

那行吧,讓她好好休息,明天再去看她。

回去的路上,寧蕭依舊一言不發。朱景并沒有太在意,她低頭一遍遍刷着微博。熱搜第一條就是“白闵辛下藥甄妘”緊接着就是“朱景白闵辛”。

無論點開哪個關鍵詞,首頁第一條就是白闵辛往碗裏倒東西的視頻。

這可是娛樂圈的大事,估計今晚所有的媒體都要淩晨開工。

嗯……大家一起都不要睡了。

朱景回到家把鞋一脫,便坐沙發上抱手機刷刷刷。這個點吃瓜的網友還沒醒,白闵辛的公關估計還沒想好對策。各大營銷號處于打了雞血的亢奮轉态,雖然事情還沒明朗,那就轉發轉發!

而今晚在現場的媒體,更是瘋了一樣寫文案,聲情并茂的描述現場發生的一切。

白天後,現在在派出所還沒出來的,那可是白天後!多麽激動人心的時刻。

你看,這就是娛樂圈,你紅的時候無數人捧你,贊美你。你完蛋的時候,還是同一批的無數人踩你罵你,給你扔石頭。

“朱景,我給你三分鐘的時間收拾回房。”

寧蕭突然一把奪過她的手機,面無表情且聲音冰冷的說。

生氣了?

朱景撇嘴,沒有反抗,站起來卸妝洗澡。

等她回卧室的時候,寧蕭已經睡了。朱景睡旁邊,關燈的時候看到他眼底的青黑,有些愧疚。自己剛剛一直想着甄妘的事,他大半夜的去派出所接自己。可自己卻……

朱景擡手,手指輕輕碰了碰他閉着的眼睛,她家大佬太辛苦了。

然而下一秒,她的手突然被捉住,身體又被翻身醒來的寧蕭壓在身下。

朱景呆:“你……你不是睡着了嗎?”

寧蕭聲音低沉:“被你弄醒了。”

朱景結巴:“那……那你再睡再睡吧?”

寧蕭嘴唇貼近她的脖子,滾燙的呼吸噴在她的皮膚上,背心都開始癢癢。

他沒有說話,牙齒開始一下一下輕咬她的脖子。

朱景一個激靈,“寧……寧蕭。”

他手下開始不安分,帶火的手掌從腰開始一路往上摸索,嘴唇也一路往下移動。

朱景弓着腿,全身發麻,她手臂纏繞着他的脖子,微微揚着下巴,嘴裏細碎喊着他的名字。她覺得自己渾身發燙,每個毛孔都在顫抖。

“寧蕭……”,朱景悶哼一聲,卷着腳趾頭念着他的名字。

寧蕭“嗯”一聲後,她的嘴唇被被他封住。她只能看到他黑亮,帶着□□的眼睛。

朱景覺得自己是在天亮的時候才睡的。

等她再次醒來時,太陽光已經從窗簾縫裏擠了進來。她剛要起來,“嘶——”一聲,這腰已經不是她的了……

朱景抖着腿,去洗漱。她坐餐廳,吃寧蕭留的早飯時,突然憤憤的想,為啥男人熱衷于床上運動呢?雖然……當時她也爽到了。

可……他的體力恢複也太快了吧。

朱景覺得這個問題,有些羞恥。便收了思緒,找到昨晚被寧蕭收走的手機,先是給甄妘打電話,确定她沒事之後,便換衣服去醫院。

作者有話要說: 《假如星星會說話》

大佬完結後要碼的新文。

有很長一部分是高中校園文,其中會穿插成年的事情。因為已經寫了十幾章了,其中最喜歡的是唐寧,最不喜歡的是高星。好吧高星是女主,唐寧是男二。嚴關嘛,跟高星一樣列入不喜歡名單。不過希望後面能把男女主都寫成自己喜歡的模樣。為什麽會寫這個呢,因為身邊有一個朋友,她的夢想是考一個好的大學,後來因為很多很多原因辍學了,她很久後跟我說:“我也想跟你們一樣在教室上課,實現自己的夢想啊。”至今都記得她遺憾而無奈的目光。不過好在她現在過的很好。

然後我就想寫一個炙熱夢想被折斷的故事。

假如你喜歡畫畫,喜歡跳舞,突然有一天你的手受傷再也握不住畫筆,假如有一天你的腿受傷再也登不上舞臺,可生活還在繼續。因為有了這樣的想法,才寫了星星這篇文。

嚴關:我知道,你不愛我。

高星:你怎麽知道,我不愛你。

高擎月:我無法跟上的腳步,他卻因為你停在原地。

唐寧:高星,你簡直就是為了畫畫而生的。而我便是為了和你認識而存在。

第一次見嚴關是在高家的餐桌上。

“高星,你們老師打電話來,說你入學摸底考試全年級最後一名。”

“嗤”,坐在對面的嚴關毫不留情的嘲笑出聲。

和她有着一模一樣臉的高擎月為她解圍:“爸爸,農村的教育肯定比不上我們這裏的,不怪高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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