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蛇蠱

我心都徹底涼透,這日本娘們說這話是對我們起了殺心,什麽狗屁一大筆錢,紙錢還差不多,她這樣說根本就是在給我畫張大餅,好讓我賣命幹活,等找到東西之後,就要将我們給滅口。

媽的,老子就算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我故作驚喜的問道:“女優小姐是多少錢?”

藤中優子臉色一冷,道:“我叫優子,不是女優,出去之後我會給你一千萬,這是你一輩子都不可能賺到的數字,足夠你在杭州安安穩穩的過上一生。”

“一千萬啊一千萬!”我興奮的手舞足蹈,像是一個做夢都沒想過這麽多錢的傻蛋。

回頭看了豬大腸和海東一眼,沖他們兩人使了個眼色,然後一臉沮喪的回頭說道。

“女優……不,優子小姐,一千萬雖然不少,可是我們有三個人,分下來的話一個人也沒多少錢。”

我現在表現的越是貪婪,就越能夠麻痹藤中優子,畢竟貪婪是人性最大的弱點,也是最好控制的弱點,當年小日本就是利用了這一點,不知道造就了多少漢奸走狗。

藤中優子笑道:“黎先生,我說的一千萬是你們每人一千萬。”

我一聽這話就更加肯定藤中優子沒打算讓我們幾個活着出去,現在別說是一千萬,就算問她要一個億她都照樣答應,票子是不可能得到,槍子絕對得挨上一發。

“優子小姐,你看我兩個同伴身上都已經有傷,我必須要先把他們身上的傷勢處理一下,再往前走。”我說道。

藤中優子猶豫了片刻,說道:“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作為交換條件,黎先生是不是應該把我祖父藤中九郎的筆記歸還給我,畢竟那是我們藤中家的東西。”

果然這群小日本一路上都在跟蹤我們,并且去了那群日本鬼子的營地,這才弄來了這麽多武器,可是我們明明在營地裏找了一圈,除了一箱香瓜手雷其他的都沒看到,也不知道藤中九郎到底藏那了,能夠在幾十年後讓自己的後人找到。

“是應該物歸原主。”我從口袋裏摸出藤中九郎的筆記交給藤中優子。

藤中優子拿到筆記後說道:“你們動作快點,十分鐘以後我們立即出發。”

這日本娘們果然不把我們當人看,剛在上面死裏逃生下來,渾身是傷就給十分鐘的時間包紮休息,牲口也沒這麽使喚的。

Advertisement

看着藤中優子火辣的身材,我邪惡的想到:給老子十分鐘,讓你連路都走不了。

不過這也只能想想,十幾口黑洞洞的槍口對着我,還沒等我挺起來,就被打成篩子。

我從包裏取出紗布和藥品,先用雙氧水給他們兩個把傷口給洗了,然後撒上雲南白藥,最後在裹上紗布和膠帶。

一切動作看上去都很正常,可是我在用剪刀剪斷紗布的時候,悄悄的把自己的手給剪破,然後趁機用我的血抹在海東和豬大腸的身上,現在我能為他們做的也就只有這麽多。

剛到十分鐘,藤中優子就以一種十分強硬的命令口吻說道。

“走,繼續前進!”

無奈我們只好從地上爬起來,繼續往洞窟裏走。

身後跟着一群端着MP43突擊步槍日本人,黑洞洞的槍口不偏不倚正對着我們幾個菊花,要是敢有什麽不合理的舉動,就得爆菊而死。

自從進到這裏之後,一路上是出奇的順利,別說是蠱蟲就連蚊子都沒到一只。

現在危險對于我們幾塊魚肉來說就是機遇,要是沒點危險,那就真的危險。

溶洞的深度遠遠的超過了我的想象,又往前走了半個小時,我估計已經走出了當時進入的山頭,也不知道來到了何處。

忽然前面的路變得寬闊起來,在我面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洞窟,足足有兩個足球場大,手電筒往上射去根本就看不到頂。

這裏應該就是洞穴的最深處。

讓我震驚的是在洞裏竟然有一棟巨大無比的吊腳古樓,将整個洞窟占據了一半。

這棟樓足有七層之高,在吊腳樓的外面有十幾口棺材,從洞頂用鐵鏈綁住垂下,一圈圈的環繞着整個吊腳樓,像是一部空中懸梯。

整棟吊腳樓裏裏外外都透着詭異。

在吊腳樓大門是半開着的,像是有人進去過。

藤中優子和那群日本人見到巨大的吊腳樓顯得十分激動,就差沒跪在地上哭出來。

尤其是藤中優子更是激動得熱淚盈眶,自言自語的說道:“祖父,我找到了,你當年花一輩子都沒找到的苗疆蠱樓,我終于找到了!”

豬大腸和海東兩人坐在地上眉頭緊皺。

“怎麽了?”我問道。

豬大腸說道:“小爺你不知道,苗疆養蠱有一個傳說,相傳有一棟蠱樓,是所有養蠱人的聖地,是每一個養蠱人一生當中夢寐以求的地方,但是這裏只有蠱師能夠進去,普通人進去肯定是有去無回,這群小日本肯定是要進去,你想想看我們三個是什麽下場。”

稍稍一想就明白這群小日本肯定會那我們三個人去趟雷。

果然藤中優子一臉假笑的對我說道:“黎先生,請吧。”

卧槽,真是想啥來啥。

我說道:“優子小姐,我已經帶你們找到了地方,剩下的路我們就不陪你們了,就在外面等你們。”

藤中優子一拉槍栓,黑洞洞的槍口指着我道:“黎先生是不是弄錯了,我們的約定是要找到東西,而不是帶我們來到地方。”

我知道這一趟是非進去不可,說道:“進去可以,給我們兩把槍。”

藤中優子道:“我說過會保護你們,就一定會做到,你們手裏已經不是有一把獵槍,我看就不需要什麽武器。”

轉過頭去,藤中優子又對兩個日本人叽裏呱啦的說了一通日語。

豬大腸輕輕的推了我一把問道:“小爺這群日本人在說什麽?”

我搖搖頭道:“聽不懂。”

“合着你看小日本的筆記是在瞎蒙的?”豬大腸道。

“我沒事去學那鳥語幹什麽,玩游戲只需要看明白字什麽意思就行,又用不着說出來。”我說道。

豬大腸恨鐵不成鋼的指着我說道:“你……你……你讓我說你什麽好。”

藤中優子交代完事情,走過來對我們說道:“走吧三位,我留了兩個部下在這裏接應我們。”

我看到這群日本人分成了兩撥,有兩個人端着槍留在原地,我暗罵這日本賊婆娘心眼多,說是接應,其實是為了防着我們,要是出來的只剩下我們三個,恐怕剛踏出大門就被這兩人給打成篩子。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我們就踏入陰森森的苗疆蠱樓,剛一進去,我就感到一股陰風迎面襲來,從骨子裏透出一股寒意。

在蠱樓裏放着一排排的木架,上面擺着簸箕,看上去有些像古代的養蠶房,不過這裏既然號稱蠱樓,養的自然不會是什麽蠶,也不知道過了這麽多年,這裏的蠱死幹淨沒有。

我用頭燈照過去,發現在簸箕上全都是一個個黑色的繭,比蠶繭要大上兩倍。

在蠱樓裏找了一圈,沒有發現通往上一層的樓梯,只在蠱樓的中心發現了一個巨大的青銅……瓶子。

我只敢肯定這玩意是青銅做的,但是造型和我見過的青銅器全都不同,一般來說這個體積的青銅器大多是鼎,但是鼎要麽是方的,要麽是圓的,可是眼前的青銅器像是一個巨大的花瓶,下面粗上面細,布滿的青色的銅斑,還有一些暗紅風幹的血跡,讓整個鼎看上去陰氣森森。

我神色微微一愣,對低聲海東問道。

“這是什麽東西?”

海東壓低了聲音說道:“我也不敢肯定,以前我見過一種蛇蠱樣子和它差不多的,但是只有酒瓶那麽高。”

“你們兩個在那裏嘀咕什麽?”藤中優子對我們說道。

“沒什麽,我們在想這到底是什麽東西。”我說道。

藤中優子臉上露出一絲輕藐的笑容,說:“看來何三水還是沒有教你什麽東西,眼前的青銅器叫做蛇蠱,是專門用來培養蛇類蠱毒的器皿。”

這日本娘們怎麽懂得這麽多。

“沒想到優子小姐竟然懂得這麽多,真是博學多才。”我拍着馬屁說道。

藤中優子似乎對自己頗為自信,說道:“不如黎先生以後就跟着我,何三水不願教你的東西,我全都可以交給你。”

要老子給你一個日本娘們當小弟,也太會想。

我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道:“好啊,要是能活着從這裏出去,我還想請優子小姐多多指教。”

不過這輩子她恐怕都沒機會指教我,自從進入這棟苗疆蠱樓我就沒打算活着出去,臭娘們竟然敢拿我家人威脅我,大不了老子今天就跟她同歸于盡!

藤中優子用日語叽裏呱啦的說了一通,那群日本人戴上手套,用鑷子夾起簸箕裏的黑色蠶蛹,往青銅器裏倒了進去。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