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不朽的光芒——時代的落幕》 (3)

随着‘The Girl Is Mine’的音樂跳舞調勻。

司馬明喜歡在最後一步的時候用三個後空翻來調勻。

每次調好之後,宛青瑤都會撲上來獻吻。

宛青瑤笑了笑,輕輕搖頭,似哭似笑:“不是手法,是你。”

司馬明點點頭,她心裏頭難受的就要碎了似的,可是還能忍住。她不哭,她幾乎從來都不哭。

“我希望我們還是朋友,最起碼我希望你快樂。”

宛青瑤只是笑着,輕輕的搖搖頭,那笑容比黃連還哭。

用果汁杯,調出來一種大海的顏色。

從上到下是由淺入深的藍色,在墨一樣深藍的下面,卻是一層兩厘米厚的純白。純白的濃稠的酸奶中向上透出一道光束,一只微型手電筒斜着打出的光線在杯壁之間互相折射,如夢如幻,像是銀河又像是最純淨的星空,讓人想起那最初又最純淨的夢。

這或許是大海,或許是星空。不是藍色夏威夷也不是藍色水母能媲美的,這色譜一樣準确的顏□□限。

“天際海平線,獻給我……一生都在尊重、仰望和追随的老師,你是天,我是海。”她食指中指搭在唇上,給二樓送出一個低沉又暧昧的飛吻。又拿起‘天際海平線’的杯子,在上面印了一個朱紅的唇印。

把杯子遞給左潭,讓他送到二樓送給卓老板去。

卓東來看着攝像頭,微微嘆息。他有些理解宛青瑤為什麽這樣迷戀她了。

帥氣,癡情,多才多藝,又體貼入微,記得你每一個愛好。

看宛青瑤的樣子,這酒,這曲子,都有特別的意義。

沒人能拒絕這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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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手邊那瓶和自己贊許過的口味一絲不差的一瓶酒,還有一個銀杯。還有盤子裏不太甜的幾塊酥軟又不掉渣的點心,不得不嘆了口氣。

司馬明把最後幾滴倒進嘴裏,就抄起吉他,開始慢慢的撓……

換句話說,是慵懶悠閑的撥弄幾根琴弦,形成一曲簡單、迷離的小調。

十年前她吉他彈的很好,現在丢下了十年,還有一些零星的熟悉感。

她彈起The Girl Is Mine的前奏,嘴裏打着節拍。這是MJ的歌裏,宛青瑤最喜歡的一首。輕柔純淨,配着邁克爾傑克遜天籁一樣的聲音真的非常曼妙。

司馬明的音質差得遠,她高音上不去,只有低音下的來。可是有那麽句話說得好,技巧不夠,感情來湊。宛青瑤從來沒嫌棄過她的歌聲。

司馬明低低的哼着歌詞的調子,她似乎是忘了詞兒,又可能是不願在唱起這句詞。

宛青瑤輕輕的打着節拍,沉浸在這樣的溫柔安靜中,最終飲淨杯中酒,看着杯子裏的櫻花。這櫻花在酒中漲開的時候很美,現在酒喝幹了,只剩櫻花萎縮幹癟的貼在杯壁上。

這怎能令人不悲哀。

作者有話要說: 調酒部分寫的有誤請勿見怪。

我沒有去過酒吧,也從來不喝雞尾酒……偶爾調酒也是當歸酒+橙汁+七喜+二鍋頭+自制櫻桃酒,那味道,那色澤,其實還真挺好喝。

有時候用益母草膏+七喜+二鍋頭。

有時候用自制葡萄酒+酸奶,後面這個分層很好看的。

大部分都是橙汁兌二鍋頭……或者是用水果粒丢在酒裏連吃帶喝。

☆、你要帶我去哪裏?

喝完了酒,彈完了歌,就帶着小美人上樓去了。

司馬明知道卓東來絕不會嫉妒,他利益至上,需要考慮是德爾維奇奧會吃醋。

“酒不醉人人自醉。”宛青瑤低低的笑了起來:“明哥,明哥……”她念着這個名字,語氣中似乎都帶着溫柔的芬芳。

司馬明的眼神,溫暖的像一杯醇香的熱可可。帶着微微的苦澀,濃濃的感情,淡淡的甜味。

“跟我來。”

“你要帶我去哪裏?”宛青瑤的語氣清幽宛媚,帶着一種奇怪的美感。她歪着頭,淩亂的頭發散在臉上,那雙溫柔的微腫的大眼睛幽幽的看着她,笑着,珍惜着眼前的幸福。喃喃道:“無論你帶我去哪裏,我都會跟你去的。”

司馬明閉目,嘆了口氣,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恢複了冷靜。

她的心很痛,心若刀絞都不能形容現在的感覺,只能說‘心若放在料理機裏打肉泥’才對。

如果真要給她一杆秤,讓她稱一稱卓東來和宛青瑤誰更重要,或許卓東來只重過了一點點。

她的确選擇了卓東來,也不準備改變選擇,卻也沒能停止對宛青瑤的愛。

兩個人都很重要,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卓東來是她心口的朱砂痣,可是宛青瑤沒有變成飯米粒,她只要還有那種溫柔的眼光,用那種奇妙的夢幻一樣的語氣叫一聲‘明哥’,她在司馬明心裏就永遠都是白玫瑰。

只有想起宛鴻業那張可惡的老臉,才能讓司馬明克制住不流露出太多的心痛和愛。

她拉着宛青瑤的手,青青的手還是那麽小,那麽軟,那麽嫩。

宛青瑤睜大眼睛看着明哥,看着她不夠細嫩光滑而且沒有化妝的肌膚,看着她臉上的悲憫憐愛。

上了樓,司馬明摟着宛青瑤的腰,讓她站在那棟夢幻糖果小屋的門口,低沉溫柔的說:“推開門。”

青青身上的味道熟悉的叫她想哭。

卓東來冷冷的看着監控裏的一切。除了司馬明的感情豐富的超乎預期,她的克制力也超乎預期之外,兩相抵消之下,并沒有幹擾他的計劃。

他喜歡司馬明,但不是特別喜歡。司馬明這個女人有時聰明的叫人驚訝,有時候卻愚蠢的無以複加。她不穩定,也不夠乖巧。

把她看作同等地位的合作者,她卻有些愚蠢和粗魯。

把她看作玩物,她卻又比玩物高貴太多。

她太愛說甜言蜜語了,有些話讓卓東來覺得心都為之柔軟和溫暖。

卓東來從未遇到過在智商上讓他覺得對等的人,司馬明聰明的時候令他驚訝,覺得舒服。她能理解我說的每一句話,還可以不用解釋就繼續跟我對話。

他慢慢喝着銀杯中的葡萄酒,看着司馬明和宛青瑤進了糖果小屋。糖果小屋裏沒有攝像頭,發生了什麽都沒人能知道……無論發生了什麽都沒人知道。

卓東來知道,那是一間很美妙的屋子,似乎帶有魔力,能讓人莫名的放松和愉快。地上鋪着厚實柔軟如同雲朵的地毯,随處可及的是甜美的糖果。

一對久別重逢的愛人呆在那樣一間屋子裏,會怎麽樣?

卓東來輕輕閉上眼睛,他并不知道司馬明能不能守住原則,他只知道,司馬明很沒節操,簡直好色成瘾。

而那間屋子所營造的氛圍,讓他都想擁抱着司馬明在那裏休息。

将要發生什麽似乎是既定的……那間屋子不能從裏面上鎖。如果現在讓約瑟夫和彼得去陪他們的母親,可以及時的制止就要發生的事。

但那樣對司馬明并不算有利。

卓東來始終沉默着,他站起來,看着窗外漸漸黯淡的夜色,霓虹燈林立,一個個迫不及待的亮了。他拿出來一套黑色的衣衫,凝視着窗外緩緩拉上窗簾,又去鎖門準備更衣。

他的手剛要碰到門鎖的時候,門被人莽撞的推開,險些撞在他身上。

司馬明魂不守舍的沖進來,直接沖進他懷裏。

卓東來沒來得及看清楚她的表情,只來得及輕輕關上門。

他擁住司馬明,輕輕撫摸她的頭發,她的頭搭在他肩膀上,整個人卻在慢慢往下滑。

司馬明似乎已經脫力,她抱着他的手臂不算有力,卻很快就連站都站不住了,幾乎要滑坐在地上。

卓東來一把摟住她的腰,這才看到她的表情。司馬明的臉上的表情太複雜了,似哭似笑似無語問蒼天。她的頭發散亂,臉上并沒有吻痕,或許是因為宛青瑤沒有抹唇脂。

司馬明幾乎倒在他的臂弓中,恍惚的伸出手摸他的臉,喃喃道:“一笑萬古春,一啼萬古愁。”

“怎麽了?”卓東來的語氣溫和堅定,令人莫名的有信心。他微微有些憐憫她,這份憐憫來之不易,通常來說無論他把人逼成什麽樣,都不會有憐憫這種感情。

“我心裏苦。”司馬明只說了這一句話,她的眼淚滾滾而下。

卓東來沒有問為什麽,他的眉梢眼角一動不動,就好像沒有聽見這句話一樣平靜。

宛青瑤帶的兩個孩子其中一個是司馬明的孩子。她騙她說體檢實際上是取了卵子,她想和司馬明有孩子,又擔心父親會阻撓計劃,所以這一對雙胞胎一個是她的一個是司馬明的。

司馬明覺得自己很渣,很不負責。

那個孩子,她所不知道的孩子,身世狗血的孩子。

非常可愛,非常迷人,有一雙自己一樣的桃花眼,勾搭美人的風流性子也很相似。

阿香正被約瑟夫埋胸,卻渾然不覺。

可是她更愛卓東來,愛情像飛蛾撲火,她已經不顧一切。

或許她愛的只是幻想中的卓東來,是在幻想中,在孤單凄冷的時候,在除了哭泣什麽都做不了的時候,在就要喪失一起的時候。

她就用被子緊緊的裹住自己,幻想這是卓東來抱着我,幻想他以他的計謀和思想為她出謀劃策,教導自己,幫助自己。幻想他溫柔而陰沉的聲音說不要怕。

她靠這個幻想活了二十年,靠這個幻想治愈了酒瘾,還抵抗住了毒品的誘惑。

如果為了負責跟宛青瑤在一起,她沒法再對她溫柔細心的愛護她呵護她,也會永遠都有遺憾。貌合神離的情人會傷害宛青瑤,也會使司馬明陷入無盡的痛苦和忍耐。

或許有些冷漠,但她不想為了一個竊取她卵子的女人和一個她不想生也不知道存在的孩子贻誤半生。

司馬明最讨厭被竊取和被欺瞞。

她是這樣想的,在面對宛青瑤的時候,卻感到自己的愛如此厚重。自己的愛從未改變。

時間過了十年,那感情新鮮的卻好像才過了一天。

卓東來看着這個女人,劍眉下一雙桃花眼,總是笑吟吟妩媚生姿顧盼多情,但那只是在我面前。在宛青瑤面前的時候,明哥十分潇灑帥氣,舉手投足都帶着寂寞滄桑的男性氣息。在其他人面前的時候,她或許是為了不要與衆不同,不要引起人注意,總是一個粗俗暴躁的潑婦形象。

她心裏苦。這話說得沒錯,可這是因為她這些年的不作為,甚至還有那年對宛鴻業的拒絕。

卓東來心中有些憐愛,司馬明哭的無聲無息,似乎她的恐懼、膽怯和致誠的感情噴湧而出。這比她那些甜言蜜語可信。

卓東來輕輕撫摸她的脖頸,安撫道:“很快就都結束了。”

司馬明的回應只有輕柔無力的抱住他,無聲的瘋狂的哭着。

“好了,我要出去一趟。”卓東來推開她,開始換衣服。

司馬明咬着拳頭又哭了一會,看他換好了衣服,她忽然問:“你不會離開我是不是?”

卓東來微微笑了笑。

司馬明着急的跳了起來,哭着說:“我知道你希望我變成什麽樣,我願意讓你控制我改變我。等宛鴻業死了,我就再也不罵人,再也不當衆對你亂說了。你要我什麽樣,我就變成什麽樣,答應我別離開我。”

“我答應過你了,你應該記住我說的話。”卓東來可不想像今天等紅燈時隔壁車裏情侶倆似的,那個女人不停的問‘你愛我嗎?’‘你會不會離開我’那個男人就不停的重複着同樣的答案。

卓東來慢條斯理的扣上扣子,淡淡道:“我要你變成什麽樣……我要你做你自己,司馬明。”

司馬明直勾勾的看着他,茫然的接過他遞來的酒杯,接受了一個輕柔的吻。扯扯嘴角,露出一個悲傷但還能撐住的微笑,看着卓東來下樓去了。

她沒有問卓東來去哪裏,去幹什麽。

直覺說他不會說。

宛青瑤不問她要帶她去哪兒,是信任。

而司馬明不問他去哪兒,是恐懼。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今天把宋理姐姐那文又看了一遍,感覺司馬明比宋理姐姐慫不少。

宋理姐姐真的超有魅力超級超級迷人,那種獨特的吸引力!

強烈推薦啊!《(古龍同人)你來我往》,也是我的文。

我猜你們都看過了都是我的老讀者但我還是要說戳我名字。

那裏的卓爺比這本裏的卓爺帥很多TVT……

☆、卓爺威武霸氣

老李老親自到了。帶人在現場勘察,順便跟司馬明問一些問題。

譬如:“你又得罪誰了??”

司馬明早就洗了臉重新畫了淡妝,一攤手:“有一個就夠了我還想有多少仇人?”

再譬如:“他又抽哪門子風啊,而且這輛車也不是你的車,炸了有什麽用。”

司馬明蹲着路邊,啪嗒啪嗒的抽着煙,一仰頭吐出一串眼圈,說:“我知道他犯什麽病?”

老李老站在她旁邊,也抽着一根煙:“聽說你要結婚了哈?”

“是啊,嘿嘿嘿,到時候來給我老公當伴郎怎麽樣?”司馬明本來面無表情有些陰沉的在抽煙,提起卓東來卻喜笑顏開起來,吐了個又大又圓的眼圈:“我老公什麽都好,就是個頭不高,你來當伴郎不會顯得他矮。”

“卧槽。你特麽真會說話。”老李氣的碾碎了煙頭:“昨晚上你倆折騰的挺過瘾吶。”

司馬明露出流氓兔眼神:“哎呦,人家都不好意思了。我都開屏蔽器了你還知道我們折騰的過瘾?”

老李面無表情的說:“揍是因為你特麽開了屏蔽器我才知道你們幹什麽好吧?那哥們去哪兒了,難不成是被你榨幹了在家休息呢?說實話,明明,你多留個心眼兒,別逮着誰信誰。他不簡單。”

“叔,謝了。進來我請你喝酒啊?”司馬明把煙頭随手一扔:“東來給我買蛋糕去了。”

“喝酒就算了,我還有事兒。”老李說:“你知道宛鴻業為什麽事兒嗎?”

司馬明假裝抽煙,用手夾着煙擋在嘴上,輕而快速的說:“和意大利黑手黨有關,他女婿那邊兒的,你別找明面上的關系去查。他和女婿開始撕逼了,是為了利益什麽的。”

“切,他們那種人除了利益之外沒別的。”老李撓撓耳朵,高聲問:“結果出來沒?”

技術科的金絲眼鏡胖小哥一邊摘手套一邊走過來:“來啦,油箱沒爆炸不是幸運,是油箱裏只剩了半升油,這車接近抛錨。炸彈按在後排座位下面,遙控開啓的。一開始就沒準備害死人。”

另外一個黑框格子衫胖小哥走過來:“車頂上有奇怪爆炸物的碎片,我們要帶回去化驗。”

金絲眼鏡胖小哥說:“誰神經病在車頂上綁炸彈,瞎子都能看到的好不?我更懷疑車頂的爆炸點是由高空抛物引起的,譬如扔下來的打火機、電子煙、手機、充電寶之類。”

黑框眼鏡格子衫胖小哥說:“我懷疑是起爆器。如果炸彈上有延時設備而起爆器裏的電池很大,只要一個小電路程序就能讓起爆器也爆炸,只要讓及時從附近高樓走廊的窗子扔出來就行了。既能銷毀證據還能摧毀指紋。”

金絲眼鏡小哥說:“那我們回去從碎片推算重量,再從着陸點推算抛物角度。之後通過高度和力度以及監控,就能判定扔東西的人。”

司馬明冷汗都出來了,鎮定自若又點一根煙:“二位,不用忙。那是我扔的手機。”她十分糟心的抽了一口,深深吐氣:“跟人吵架然後就扔出去了。”

兩位胖小哥肩并肩手拉手的仰頭看了半天,紛紛在自己手心算了兩下,點點頭:“靠譜。”“敗家。”

…………

卓東來到了別墅外,按照自己看到的路徑潛入進去,在接近宛鴻業的地方,聽到了‘殺死卓東來’的讨論。他隐在暗處,等着他們說完。

最後定下來的計劃是宛鴻業:“讓一個手快到極點的人去酒吧,帶着□□,等司馬明調好酒送上去的下毒在酒裏。姓卓的不會提防,司馬明知道是自己的酒藥死了情人,也一定會崩潰發瘋。呵呵。”

萬安平靜又認真的說:“老板您的計劃一石二鳥,真是好極了。”

卓東來藏在暗處看的清清楚楚,萬安站在宛鴻業背後,而宛鴻業閉着眼睛慢慢悠悠的定下計劃。

卓東來瞬間出現在萬安背後,就連風聲都沒有,就仿佛他一直都站在哪裏一樣平穩輕盈。他輕輕伸手,點住了萬安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也沒法說話。然後開手機錄音,呵呵。

之前司馬明特意強調過手機錄音的重要性,可能被別人錄,可以錄別人。

他卻模仿着萬安那種幾乎沒啥特別的聲音和認真又恭敬的語氣,天衣無縫的接下去:“不僅能除掉這兩個人,還能讓青小姐大受打擊,吓得她想要回到您身邊。”

萬安都快吓得尿褲子了!他心說我聽說過鬼壓床,沒聽說過平白沒事的都沒被針紮就動彈不了。卧槽是誰在用我的聲音說話啊啊啊啊!老爺子您不要再裝深沉了快點看我一眼我嘴根本沒動。

宛鴻業帶笑說:“不……不是回到我身邊。”

卓東來也微微笑了起來,他知道德爾維奇奧是很愛老婆的、他老婆很愛司馬,這老東西和德爾維奇奧在競争,他明白了,恐吓人質:“德爾維奇奧聽說妻子吓壞了,一定很想把她接回去好好安慰。”

萬安:這個聲音尼瑪到底是誰我的膀胱真的撐不住了親……德爾維奇奧你特麽讓我來卧底沒說過會被人上身啊天啦嚕!鬼附體什麽的我需要一只黑驢蹄子!

“對極了。”宛鴻業微微嘆息:“青青如果看到那一幕,一死一瘋,她一定很害怕。她或許會跟我重修舊好,繼續當我的乖女兒。”

“德爾維奇奧如果不讓步,他就見不到妻子。”卓東來又溫柔又恭敬的說:“畢竟他在監獄裏。”

“呵呵呵。”

“您這一招真妙,只可惜了青小姐要擔驚受怕了。”

“不說別的,就單說這次的油田也夠值錢了。”宛鴻業嘆息了一聲:“到最後這些家業都是我外孫的,不是那個約瑟夫,他太像司馬明了。是給青青的親生骨肉馬汀的。”

萬安真的很激動,嘩的一下褲子就濕了。背後哪位大哥你把什麽頂在我後腰上了?

你是誰,你要幹什麽?

卓東來在默默的掏手機查什麽是‘油田’,很值錢啊,然後查‘石油’是什麽。

不懂的東西真的很多,幸好司馬明教的第一樣東西是手機搜索和手寫輸入。

宛鴻業忽然抽抽鼻子:“哪來一股尿騷味?”

卓東來踹起手機,瞬間移到宛鴻業面前,負手而立,居高臨下的看着這個老頭,他眼中的光芒比刀鋒還冷,比毒蛇還惡毒,剛剛那種普通又溫順的語氣消失不見:“你的人膽量不夠。”

宛鴻業差點吓尿:“卓東來!你想要什麽?你到底是誰的人?是海因裏希的?我不相信司馬明也配……”

她也配擁有你這樣強大的朋友或情人嗎?

是不是海因裏希臨死時給她留下的□□?

該死!我死定了!希望你沒聽見我的計劃!啊啊啊六十多年來背後說人壞話從未被抓包過,這次一抓就被抓個大的。

卓東來沒心思在這兒跟他多說,剛剛是為了套話,現在要把人帶走。

啪啪啪幾下,封住他的穴道,又卸了他的胳膊腿,放在地上疊成一團用地毯一裹,扛着就原路離開。他是有好幾年不親自幹這種粗活了,但還記得流程。

對,宛鴻業的住宅安保的确不夠專業,他對自己的威信過于有信心。

保安表示:誰敢來宛老板這兒鬧事啊!不說了天下霸唱又出新書了。瓦去看更新了。

卓東來平靜淡然的開着車:擒賊先擒王。攻打雄獅堂先滅朱猛,要消滅宛老板的勢力,不也是滅了宛鴻業就行嗎?

憑什麽放任宛鴻業在那兒玩弄陰謀?

作者有話要說: 卓爺這招真的威武霸氣!你們絕對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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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了MJ的新書。

這本還是日更或者隔日更,邁邁的文我要精雕細刻所以肯定是隔日更。

☆、非常有魅力。

剛剛老李來的時候,司馬明把兩個孩子帶回去陪宛青瑤,他們都很喜歡這個地方。馬汀稍有矜持,也很中二病的表現出的淡淡的欣賞。

她送走了老李,囑咐員工們好好工作給老娘掙錢,就拿了一大盒椰樹牌椰汁上樓。

推門而入的時候看見馬汀把手裏擺弄了大白兔抱枕扔到一邊去,正襟危坐假裝不喜歡糖果小屋。宛青瑤則笑的花枝亂顫,似乎把之前的傷心事都忘在腦後了。

她慵懶的趴在厚實柔軟的波斯花紋地毯上,下巴下墊着一個又大又厚的糖果抱枕。笑着溫柔的說:“都忙完了?”她的态度就像妻子歡迎歸家的丈夫,親熱又幸福。

成百上千個杯子亂糟糟的放在牆上的架子上,地上堆着各種各樣的精美包裝的點心、數量多的令人懷疑是不是世界上所有種類的點心都有。還有許許多多的糖果。

花瓶裏插着成束的棒棒糖,動物形狀的、波板糖、棉花棒棒糖。就連玫瑰花也是糖果。

這是個炫目的充滿點心和糖果的宮殿,空氣中充滿的甜美幹淨的香氣,大大的電視屏挂在牆上,旁邊放着許許多多的影碟。

司馬明微笑起來,點點頭,在門口脫掉鞋,光腳踩上地毯,晃了晃手裏的椰汁:“要用什麽杯子?”

宛青瑤跳起來,在一整面牆的格子架上看着那些放了糖果、金幣巧克力、在大吊燈的折射下美輪美奂的水晶杯。紅酒杯、香槟杯、雪糕杯、果汁杯、啤酒杯、咖啡杯,每一個都是精美的水晶杯,有些是刻花、有些是琺琅彩繪、還有一些是無數的折射面,或是奇怪的造型。

這些杯子在水晶吊燈的照射下,美輪美奂,像一面用水晶拼湊的牆壁,互相折射着溫暖又美麗的光芒。這些杯子都是一對對的,在格子裏相依相偎。

宛青瑤欣喜的看着這些杯子,一邊挑選,一邊問:“這些杯子都是你買的?”

“是啊,我想把這裏慢慢布置出來,前五年只要看到好看的杯子就會買回來。”司馬明笑了笑:“你知道擦一遍有多累麽!這屋裏雖然又窗戶,但幾乎從來不開。”

宛青瑤拿了一對水晶琺琅彩鳶尾香槟杯下來,遞給司馬明:“這一對好看。”

綠色的杯頸,紫色的花兒托着杯子,顏色濃烈,曲線優美。

司馬明接過來用消毒紙巾裏裏外外的擦着:“約瑟夫和馬汀,你們不挑自己喜歡的杯子麽?”

馬汀又傲嬌的看了她一眼:“不用了,司馬小姐,媽咪給我挑了。”

約瑟夫瞥了他一眼:“顯然媽咪挑的一對杯子是給她自己和前女友用的,傻蛋。”

他站起來上上下下的看一遍,拿了兩個小桶形狀的咖啡杯,也是水晶杯帶琺琅手柄:“你就用這個吧?”

馬汀勉強點點頭:“還行吧。”

司馬明笑了起來,接過這一對杯子繼續擦,擦幹淨就開了椰汁,倒到三分之二的位置,遞給他們。

宛青瑤跟她輕輕碰杯,然後肩并肩的坐在地攤上,她輕柔的依偎在司馬明肩頭,喝了一口椰汁,無限感慨:“真想不到我還能跟你在一起欣賞這一切。”

“是啊。”司馬明摟着她的肩膀,青青的肩膀瘦弱,輕輕觸摸她,有些幸福又有些遺憾:“雖然你不是我的戀人了,可跟你在一起還是很幸福。”

約瑟夫和馬汀翻出來一盒圍棋,他們準備玩圍棋,又忽然發現棋子是在密封盒中的。原來白子是牛奶小饅頭,而黑子是巧克力小饅頭。用消毒紙巾擦了手和棋盤之後開始玩。

這很好,這在‘吃子兒’的時候可以真的吃掉。

宛青瑤說:“我真沒想到你把我夢想中的糖果小屋做出來了。”她看着一束束糖玫瑰花,一瓶瓶的棒棒糖花束,那些閃爍着美麗光芒的七彩糖果,既像寶石,又像水晶。

“我答應過你嘛。”司馬明抿了抿嘴,喝了一口椰汁壓制自己的心酸和悲傷,微笑:“你沒在意大利自己也弄一個?”

“原先試着弄過。可是……”宛青瑤默默嘆息:“亞當會在裏面看球賽吃糖吃到飽,弄的一點氣氛都沒有。他還在屋裏喝啤酒吃烤肉,把我的夢幻糖果小屋毀的……”

約瑟夫和馬汀對視一眼,情不自禁的想起家裏那個堆着大包糖果,一個大冰箱裏塞滿了啤酒和香槟、怎麽看都是儲物間的屋子。爸爸每次進去肆無忌憚的喝酒叫好摔瓶子都很開心,不用裝儀表堂堂,還能留下一個從來不耍酒瘋的好名聲,但是…

再看看現在這個十幾平米的、精致、細膩、小巧、美麗、多彩、夢幻的小屋。

默默的互相點頭,不怪媽咪總想着她的前女友,看看這位女士身材凹凸有致而且美的有味道,還溫柔細心浪漫有情調,簡直像個不務正業的法國人。再想想家裏胖成球的老爸,還有他毀情調的能力。

馬汀偷眼看二人,用意大利語:“我一定要逼爸爸減肥,不管是吸脂還是切胃都必須去減肥。”

約瑟夫說:“必須的!”

馬汀說:“爸爸還得去學調酒!要比她帥!我真應該逼他去法國學習一下保持浪漫!”

約瑟夫無奈的嘆息:“爸爸必須認清楚溫柔美麗比任何東西更能留住女人的心。”

馬汀陰森森的看了一眼相擁坐在一起,輕聲交談的兩個美女:“說實話,如果要我選……我也會踹掉亞當德爾維奇奧來選這個美人。讨厭,她為什麽沒有變成醜胖子。比那張照片好看多了。”

宛青瑤一揚手,一個抱枕正好砸在他後背上,宛青瑤笑罵道:“說什麽呢!”

司馬明剛要說什麽,手機忽然響起,掏出來一看,卓東來:“現在酒吧裏怎麽樣?”

司馬明站起來,趿拉着鞋走了出來:“老李走了一陣子了,酒吧裏人不多。”

卓東來聽她的語氣溫柔甜蜜,就知道:“你還沒問?”

司馬明沉默片刻:“你怎麽知道?”

卓東來心說你要是問過了,會覺得愧疚和同情,怎麽會這麽高興?“快點問。五分鐘之後我到。”

司馬明有些慌亂,低低的應了一聲:“嗯。好的。”

“你不要臨陣退縮!”卓東來的語氣有些嚴肅可怖,帶着一種令人窒息的逼迫:“必須問。”

司馬明有些激動,大聲道:“我知道!我不會慫的!”

“能記住你自己說過的話就好。”卓東來的語氣很冷,說完這句話,就挂了電話。

他回頭看了看宛鴻業,心說最好笑的事就是每一個司馬都會和自己的仇人和解。

而每一次,卓東來都會傻乎乎的堅持最初的立場和承諾,為他們努力做事。

他搖了搖頭,把地毯包拎下來,就下了車,順着VIVI吧樓後的梯子上到二樓。

尤五正蹲在那個平臺抽煙,站起來說:“卓老板,您拎的什麽?我幫您?”

“幫我開門就行了。”卓東來把手裏那個一百多斤的老頭地毯包輕飄飄的甩了甩,微笑道:“司馬叫我去拿的,很輕。”

司馬明握着電話,有些發愣,還有些愧疚。她知道,自己的态度可能讓他起疑,或是覺得自己的立場不鮮明。就像那個司馬超群一樣的……可我是不會和自己的仇人和解的。

司馬明進了屋去,三言兩語就把話題轉移到亞當到底怎麽樣了,為什麽入獄,他有沒有說過什麽。

尤五拉開門:“不會是棉花糖吧?呵呵,卓老板,老板和青小姐還有兩位少爺在屋裏呆了很久,不會有什麽事吧?我是說,現在到底是什麽個章程?”

卓東來單手拎着地毯包:“沒事,你只要聽話誰也不會動你。”

尤五幹笑兩聲,目送口怕的卓老板進了老板的辦公室。

卓東來看監視器裏,司馬明和兩個孩子都陪着宛青瑤,宛青瑤臉上的笑容甜美幸福,似乎什麽心裏話都說了。再看看司馬明身上沒有……的痕跡。

“老混蛋就是個狗屎,我才不把他當爸爸,反正他一直都把我當美人計用,呸。亞當說他沒有幹壞事,是因為油田什麽的,他沒說清楚,不過我們沒有理會,他也沒出軌。”

宛青瑤嘆了口氣說:“亞當現在胖成那個樣子,熊一樣笨重,想出軌也動不了!我真的越來越讨厭他了。算了,不提他了,你現在的男朋友呢?能把你掰直,他一定很有魅力喽?”

“非常有魅力。”司馬明有點不好意思:“在我看到他第一眼,我就知道了,我們是互相屬于對方的。他跟我特別投機,不僅志趣相投,而且他還很溫柔的引導我,教給我很多東西。我說過在這世界上所有的女人裏我只喜歡你,在古今中外所有的男人裏,我也只喜歡他。”

宛青瑤被秀恩愛擊中了,嘟起嘴:“那麽跟邁克爾相比呢?如果給你機會你選誰?”

司馬明一臉的‘你特麽這是要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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