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白錦剛踏出門檻,錦雲和淨水就上前問:“小姐,剛剛怎麽了?你沒事兒吧?”白錦尴尬的揮揮手說:“沒事,沒事。”然後轉向野雲:“你去準備一下,早上世子洗漱完就去用膳。”

等了一會兒,寧君墨從裏面跑出來:“錦兒我好了,我們走吧。”白錦說:“你先吃飯,吃完飯我們再出去。”寧君墨一上桌就開始狼吞虎咽,白錦看着他:“你慢一點兒吃。”

走的時候白錦又向管家要了王爺的外衣尺寸,白錦一行人先是去游山玩水。然後又去了酒樓吃飯,最後到了衣鋪給寧君墨量了做衣服的尺寸,白錦選好料子就讓人把這些料子先送回白家。

白錦回到白家的時候白蓮兄妹早已回到白家了,白蓮看見白錦高興的樣子,想到今天去看母親的時候已經瘦了一大圈,就指桑罵槐:“有些人別以為飛上枝頭就能安穩,這枝頭好不好還不一定呢?”說完就轉身走了,白錦皺皺眉也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後來這一段時間兩人都沒有見面,寧君墨就東忙西跑的準備大婚所用之物,白錦則安心在家繡嫁衣,還順便為勇王做了一件外衣,給寧君墨做了一套裏衣。她原本也想給寧君墨做一套外衣的,可是時間不夠。

鴻雲十九年一月二十五日,曾經勇挫敵軍的勇王爺唯一的兒子世子大婚。紫都的百姓早早的就來到街上看熱鬧,這一天也不知道碎了多少姑娘的心。

寧君墨帶着迎親隊伍來到了白家。因為白錦的兄長此時沒有在家,寧君墨就直接進了白錦的閨房,将她背了出來。白骥等人也只是象征性的将白錦送到了百家門口,看着她上轎。寧君墨将白錦背上了花轎,淨雲和淨水是陪嫁丫頭就一直在轎外侍候,隊伍就開始向王府出發。百姓對世子親自背白錦上花轎很吃驚,但更讓他們吃驚的是那個聘禮,整整一百一十一擡鋪滿了整個迎親道路。

到了王府門口要世子踢轎門,迎新娘下轎。踢轎門是男方給女方的一個警告,要她們三從四德。寧君墨輕輕地踢了三下轎門,就把手伸進簾子裏讓白錦握住他的手下來。白錦伸出手放在了他手上,寧君墨緊緊地握住白錦的手,将她牽了下來。

拜了天地白錦就被送到新房,寧君墨在外面招待賓客。勇王看着寧君墨着高興的樣子就想起了去世的妻子千淩,還記得曾經他也是這樣高興的迎娶了她,他想當年要是帶着她去了戰場,也不會讓他母親鑽了空子,是不是結局也不會一樣。可是當年她懷着孕,戰場又那麽危險,他怎麽忍心讓她跟着他一起去奔波,感受那未知的危險,他沒想過那一別卻是永遠。

他時常在想是不是淩淩還沒有原諒他,不然怎麽會這麽多年連一個夢都不給他。如今兒子也成婚了,她是不是可以來看看他,只是一眼也行。

寧君墨回到新房後就讓衆人下去,然後走到到床前揭開喜帕,就看見白錦面色羞紅。兩雙水靈靈的眼睛盛滿了愛戀與嬌羞,別有一番風情讓他口幹舌燥。

他将不遠處桌上的酒拿來,白錦正要伸手去接就見他搖了搖頭,他把兩杯酒都到進了自己的嘴中,把酒杯随手一扔,然後就用手捧着白錦的頭,貼向了她的唇。他将酒過渡了一半到白錦口中,他自己也咽下了一半。白錦勉強咽下,喉嚨被辣的不行,想張開嘴呼吸緩解一下,就被寧君墨乘機而入攝住了她的小舌,開始進攻。

白錦的身體慢慢的熱了起來。寧君墨一手按住白錦的後腦勺,一手慢慢的将白錦的頭飾一件一件的取了下來,待頭飾取完,白錦的身體已經軟成了一灘水。

寧君墨一手将床上的桂圓、紅棗等全都掃到了地上,就把白錦放到了床上,自己也覆了上去,還不忘将床帳放下,鴛鴦交頸,紅浪翻滾。裏面不斷傳出一陣陣低吼和喘息聲,且直到後半夜才停息。在外面守夜的人也是聽得一陣臉紅。

第二天白錦醒來的時候只感覺渾身酸疼,動也不想動。又想着今天還要給王爺敬茶,她只好推了推寧君墨。寧君墨迷迷糊糊說:“怎麽了?”

白錦說:“你快起床,今天早上還要給王爺敬茶呢。”

寧君墨意識這才慢慢清醒,想着昨天他和錦兒大婚了,他這才自己起床,然後伺候着白錦起床一起向王府大廳走去。白錦被寧君墨扶着慢慢的向大廳走,一邊走一邊瞪他。寧君墨也委屈得很,心心念念了這麽久的人終于是自己的呢,誰能忍住。

二人走到大廳給王爺敬了茶,王爺看着白錦,“以前我不管你們怎麽樣,現在成婚了,以後做事都要先考慮考慮,知道嗎?”

寧君墨連忙搶道:“知道了,君墨以後不會讓父王擔心的。”

白錦看着寧君墨一副母雞護食的表情笑了笑,讓淨雲把衣服拿上來,“王爺,這是白錦在家中為王爺縫制的衣服,希望王爺不要嫌棄。”

勇王接過衣服,“錦兒,是不是該改口了,這麽還叫王爺。”

白錦紅着臉說:“是,父,父王。”

勇王滿意的點了點頭,又說:“如今你們成婚了,我也放心了,我已請示了皇上,這幾天就要去邊關巡查,然後再去鄰國做客,短時間是不會回來了。家裏的事我讓管家安排好了,你們只要不惹事就行。”

寧君墨和白錦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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