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1訂婚宴驚變!

窗臺外,夜空中散開一朵朵絢麗的煙花,五顏六色,各種姿态,卻又短暫熄滅,然後新的一波又競相争豔,奪目夜空。

葉清晨的小臉就在這忽明忽暗的光火中顯現。

那是一張怎樣的容顏?

眉目彎彎,眼波流轉,長長的睫毛下是黑白分明的眼珠,明亮又璀璨;那小巧挺立的鼻子鑲嵌在白若栀子花的臉上,沒有比這更合适的搭配。

标準的瓜子臉蛋,掃上淡淡的胭脂,白裏透着紅,像是古代畫卷上描繪的女子。

再看她的唇瓣,雖然上了妝,耀眼的顏色不但不顯得突兀,反而和她如絲綢般的黑發形成強烈的沖擊感,直擊人的眼球,這個女子美得不可方物,美得令人嘆息,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她對着漫天的煙火出了一會兒神。

隔壁院牆裏的喧嚣似乎都能聽得真切。

她的心裏是緊張的,因為今天是她的訂婚宴!

煙花散盡,本是月朗星疏的夜空突然飄來滾滾烏雲,厚重的壓迫感帶來一陣窒息!

窗外的風愈來愈大,夾雜着冰冰涼涼的液體,葉清晨回過神來,看清眼前的景色,竟是下雨了。

眉頭不自然的蹙了蹙,她趕緊關上窗戶,心裏悶悶的。

不行!

她搖了搖頭,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過了今天,她就可以和景離永遠的在一起了。

剛剛在床邊坐定,門被人給“砰”的一聲撞開,似是夾雜着滔天怒火的氣勢而來。

宋景離以這樣的方式出現,讓她努力平靜的心又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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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霾的眼神如死神般降臨,宋景離像盯着獵物一樣的盯着床邊那猶如女神般的女子,怒火瞬間就炸了。

葉清晨來不及起身,他就以閃電般的速度将她給壓在柔軟的床上。

葉清晨美眸困惑。

宋景離一身鮮紅,出現的慘烈,那白色襯衫上粘稠的鮮血順流而下,将她潔白的禮服也染成了血色。

他猩紅的眼珠似是發狂的野獸,‘撕拉’一聲就将她的衣服撕裂。

葉清晨的心一緊,這樣的宋景離令人恐懼,她還來不及開口,紅唇已被他給掠奪,滿是怒氣的力道似是尖刀生生刺着她的感官神經,一寸一寸剮着她的心。

她迷茫的眼睛滾落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珍珠。

宋景離忽然擡起頭,盯着身下的人兒,“你知道今天是和誰訂婚嗎!?”

一句話,卻似驚雷!

葉清晨的心顫了顫,雖然她之前還存在懷疑。

“看來,你知道是宋景華!”

宋景離的臉更加陰沉。

“不不,媽媽之前是說和景華大哥訂婚,可是我、、、”

“住口!”

宋景離一手勾勒着她的輪廓,來到下巴處時瞬間捏住,“你還想找借口來騙我,現在的我,被你們害的還不夠慘嗎?!”

這就是他真心相待的女子,愛了多年的女子?!

“葉清晨,你是我這輩子最倒黴的遭遇!”

宋景離狠狠的撕咬着她,帶着濃重的血腥之氣,她膚若凝脂的肌膚上也被印上深深淺淺的牙印。

身上僅有的禮服破碎不堪,他的大掌再一次扯去她下身的裙擺,将她的尊嚴狠狠的壓在身下,他再次擡起頭,猩紅的眼珠似要炸裂,可他就是狠狠的看着她,一動不動的望着。

直到、、、

直到紛亂的腳步聲奔騰而來,她以最羞辱的姿态曝光在衆人眼中。

“啊、、、清晨!”

“哦,天吶!”

衆人驚呼過後便異常的安靜,靜的只聽見雨打窗戶的聲音。

沖在最前面的是宋景華,和宋景離相似的眉眼,英俊不凡,一身工整的西轉,因大幅度的跑動而起了褶皺。

他一拳狠狠的打在宋景離的臉上,迫使他從葉清晨的身上跌了下來。

“宋景離,你這個畜生!”宋景華紅了眼。

“呵呵呵呵、、、”

幹笑兩聲,宋景離嘴角流着鮮血,卻慢條斯理的起身。

他以及其挑釁的眼神望着宋景華,望着他身後的張雅,以及策劃這起陰謀的人。

雖然他不知道有多少人參與其中,但這裏肯定有那些人存在。

“你若喜歡清晨,我可以和你公平競争,你又何必這樣傷害她!”宋景華趕緊脫下外套,将葉清晨緊緊的包裹在懷中。

看着她乖巧的動也不動,淩亂的發絲将她巴掌大的小臉給蓋住,任由別的男人抱着,宋景離不屑的冷笑。

“你有什麽資格跟我公平競争?高貴的嫡長子身份,還是富可敵國的身家財産?”

宋景離陰冷冷的噙着笑,拇指拭去嘴角的血跡,目光又轉向門口面色極為難看的張雅的臉上,挑釁的笑。

“可她早已經是我宋景離的女人,一個在我身下只會婉轉承歡的女人,一個被我玩爛了的女人,即使這樣的女人,你們也要?!”

“宋景離!”

宋景華明顯感覺到懷中人的僵直,然後便是顫抖,止不住的顫抖。

“我的好大哥你吼什麽吼?不就是女人嘛?俗話不是說,兄弟妻不客氣,讓給你又何妨?”

宋景離說着最殘忍的話,唯有這樣才能抹平他心中那股瀕臨死亡的憤怒和絕望。

那股縱使全世界都在算計,他都無所畏懼,卻最怕最愛的人也在算計他的那種背叛。

宋景離走了,望着他的背影,葉清晨忽然動了動,她看着蘇晴,一個保養得當的中年婦女,那個女人卻心虛的移開視線,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那是她的親生母親,竟如此欺騙她。

如果說宋景離的憤怒是因和景華大哥的訂婚,那麽他身上的血呢?

那些鮮血似乎并不是他身上流淌出來的?

“景華大哥,他身上的血是、、、”

宋景華抿着唇,深深的盯着她。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她逼問,目光帶着迫切。

“周姨死了,就在剛剛—跳樓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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