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城主府中的藏書和藏劍
姜甫雲:“我是為了你好。”
“那你告訴我是怎麽回事。”姜彩雲目露擔憂。
姜甫雲深吸一口氣,無奈而寵溺地搖頭:“暫時還不能對你說。”
“是我不夠強嗎?”
“我不希望你受到傷害。”
“可是該來的還會來。”姜彩雲走到他面前,認真地道,“如果和姜家滅門慘案有關,我有權利知道。”在原主小小的腦袋裏,不光有姜甫雲的身影,還有姜圖南和劉海英的存在,父母的長相和名字都跟她在星歷4000年時一模一樣,只是更年輕。
姜甫雲一怔,驚訝地道:“你居然知道。”
“你那把菱形玉匙我小時候見過,就挂在你脖子上,是爹娘給你的吧。”姜彩雲理智地分析道,“它能打開青銅門,你似乎對門後面是什麽都不感到驚訝,所以你之前是見過類似情況的。”
“沒錯。”姜甫雲苦笑,他還真的瞞不住,也罷,“我這把鑰匙是祖傳的,名叫馭靈匙,姜家覆滅确實和某些門派想要得到它有關系,我還在追查。”
“它有什麽作用?除了打開青銅門外?”姜彩雲不覺得只是開個門的鑰匙就能招致滅門大禍,恐怕它還另有用處,而它的真正用處,才是關鍵。
“我也不知道。”姜甫雲目露悲怆,“這是我第二次看到類似的門,上一次,門後是百啓城原址。”
“那你現在要去做什麽?”
“找書,或許在書房能夠找到一些歷史典籍查到沙塵暴的來源,我們姜家所在的百啓城原址和這裏差不多,也被風沙掩埋了。這兩者或許有聯系。如果能找出源頭,查到它們的關聯之處,我們就能知道為什麽馭靈匙可以打開兩扇青銅門了,姜家被滅門的原因就清楚了。”
彩雲:“一起去。”
“好。”
姜甫雲和姜彩雲離開了煉丹房,郁司岄一個人也不寂寞,他已經找全了所有藥材,正在洗藥、切藥,打算布置個簡易的陣法,就在這裏開爐煉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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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妄軒,青銅堂。
青銅門前,掌門付棋生、青銅堂堂主董明碩、無妄軒三堂主吳寶婵及其弟子蕭竹盈,四人剛要離開,忽然聽見門裏傳來響動。
鎮守青銅門的弟子皆是神色一驚。
他們守了這麽久,裏面可是從來沒有發生過任何聲音,他們連守這門到底是為什麽都不知道。怎麽今天掌門和兩位堂主一起到來,就發生了異變了呢?
仿佛昙花一現,響動只持續了一息,董明碩道:“初代掌門斷定,這裏面有寶,我青銅堂歷任堂主,鎮守此物,難道今日就是它出世之時?”
吳寶婵神色嚴肅:“裏面有什麽還不清楚,但爆炸是在地下發生的,和此地相距不遠,我猜想是因為聚靈地的爆炸,才引起了門後的異動。”
衆人依舊守在門口,嚴陣以待。
掌門和兩位堂主連本命法器都拿了出來。
蕭竹盈不解:“師父……”
“你離遠一點,當心被波及。”吳寶婵。
蕭竹盈本是來求救的,可現在是求救不成了,看師父的眼神中如臨大敵又透着狂熱之色?
她着急姜甫雲的情況,便向師父告辭。
吳寶婵颔首:“也好,聚靈地的情況,随時報我。”
……
城主府沒有書房,但有一個三層樓高的藏書閣。
望着如此之多的書籍,姜彩雲覺得賀無雙真的是學霸級的人物,也許能過目不忘。
“小天,把這些書掃描進入資料庫。”
【抱歉,這都是紙質書,需要你一本一本翻看。】
“你在逗我嗎?”
【你看我像逗你的樣子嗎?】
“好吧。”作為一個用慣了光腦的外太空人,面對紙張,有種非常突兀的生疏感,她發現姜甫雲真的在認認真真找書,她也只能從第一排書架開始掃起。
姜甫雲找書,是按照分類來看的,他要找的是類似縣志、城志這一類的書籍;而姜彩雲找書,則是一本一本翻過去,她翻書的速度非常快,每秒十張,一本書,她翻個十秒就過去了。
姜甫雲見此,也只是搖頭輕笑。
兩個小時後,姜彩雲把一、二樓的書籍掃描完畢,當她要去三樓時,她給在二樓的哥哥打了個招呼,然後獨自上了三樓。
在她踏上樓板的瞬間,一股無形的壓迫感襲來,讓她渾身緊繃,握緊寶劍,瞬間進入戰鬥狀态。
【警報!警報!不明能量體!】
一個鮮紅的長方形在光幕中被标注出來。
那長方體就在三十三排書架背後。
姜彩雲一邊讓小天注意警戒,一邊腳步輕緩地往前走,她将氣息調整到最慢,當她走到第33排書架前時,她站住腳,隔着一排書架,她能夠感受到對面傳來的巨大能量,那和靈髓晶柱的感覺是不一樣的,晶柱是死物,再美麗再危險,也沒有主動攻擊人的意思,但是那個不明能量體,她感覺到了極度危險的殺氣。
她握住長劍,将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真氣注入其中,剎那間,殺意暴漲,“轟!”的一聲響起,氣浪從劍中蕩開,形成一道劍弧,劃開書架,将書架一劈兩半,“哐當”一聲,書架突然倒塌。
在漫天飛舞的數百本書籍之中,一把三尺青鋒直直地朝着姜彩雲飛來,它身如游龍,寒若冰霜,铮铮作響。
殺氣直面撲來,姜彩雲的真氣未收,同樣釋放殺氣,兩股實質般的殺氣碰撞在一起。
劍尖對劍尖,鋒芒對鋒芒,氣浪滔天。
真氣、玄氣縱橫、三十三排書架被僵持的氣場震得全部散架,姜甫雲的腳步聲越來越急,越來越清晰。
姜彩雲冷笑一聲:“我當是誰?原來是把沒了主人的劍,我第一次看到劍,還會主動攻擊人,你很有意思,怎麽樣?有沒有興趣當我的劍?”
“呵……”也不知是不是姜彩雲的錯覺,她居然聽到對面的劍輕輕呵了一聲。
緊接着她嘗到了被機甲砸中的那種粉身碎骨的痛感,她爆了個粗口:“我靠!不就是把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