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替死鬼
“叫你不說。”
“說不說!”陰暗的地牢裏,皮鞭抽打在肌膚上的聲音啪啪作響。
随着皮鞭的一下子,一下子落下那皮鞭劃過的地方,瞬間多出一道又一道的雪痕。
白嫩的肌膚,瞬間變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淋那些鮮血很快就把整個衣裳都弄成了血紅色。
那個男人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碎發淩亂,烏黑濃密的頭發緩緩下垂,臉上也盡顯疲憊,整張臉上布滿了淤青。
唇邊還挂着一絲濃重的血色。
身邊站着一個男人,手裏拿着火筷子那烙鐵燒得通紅通紅,上面有一個大大的奸字。
男人皮笑又不笑的,狠狠的戳到了那男人的心窩的位置上。
牢房裏傳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還有那種肉仿佛被烤焦的味道。
“就不花呀,我就不花呀,有本事你把我的命拿走!”
男人聲嘶力竭的吼叫着眼裏布滿着血絲。
“認了吧,認罪了沒有?”
沉重的男低音緩緩的響起,一個大肚翩翩的身影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少爺好。”
所有人連忙點頭哈腰,露出十分恭敬的樣子。
“你這個人當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把這罪上認了不就很好了嗎?”
“我呸!”
男人汗顏的吐了一口血水到了那男人的臉上。
安大少爺的眉頭微微蹙起,臉上也露出了兇狠的神色,身邊的獄卒将一個早已經拟好的罪狀放到了男人的面前,讓他趕緊按上。
男子最後寧死不從,狠狠的咬斷了自己的舌根。
“晦氣的東西那麽不經打”
“把這個家夥給我拖到亂葬崗給我掩埋了!”
幾個小兵,并把那男人奄奄一息地拖到了亂葬崗,寒風凄凄。
烏雲壓日,幾乎都看不見月亮,冷風嗖嗖,讓人都覺得不寒而栗。
幾個人花費了一點功夫,就把那個人給活埋了。
木婉清趕到的時候卻發現早就已經來遲了。
老婦人看到眼前這一幕,瘋狂了一般的撲了上去,淚眼婆娑的她,很想把自己的孩子趕緊救出來。
老人家拼了命的,把那些土都挖了出來,木婉清看着眼前的這一切,心裏就像刀割一樣的難受。
他那具死屍被挖出來的時候,早就已經全身鐵青了,沒有一點生存的氣息。
“姑娘,如果你能幫我,我希望你能幫幫我,我就這一個兒子,現在他都已經死了,你絕對不能讓這個狗官一直存活在這裏。”
木婉清但是心裏十分的難受,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滋味。
“老人家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跟你在一起替你發錯了,如果你相信我。”
“我希望你明天能夠去衙門去說出自己的冤屈這樣子的話,我在去朝廷告上一筆,想必就能給這人一個下馬威了,你放心!”
女人哭得老淚縱橫,淚眼婆娑,一瞬之間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木婉清帶着沉重的心思回到了家裏,木府裏面燈火搖曳,他卻眉頭深鎖。
她心事重重的來到了小溪邊,看着那滿河的錦鯉,溫和的月光照在她冰清玉潔的身子上,那肌膚瞬間被營造的彈指可破。
清秀的眉目,大大的桃花眼,那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眸,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明亮,就像是眼中有大海星辰一般。
“婉清……”一個低沉而溫潤如玉的聲音緩緩響起那聲音格外低沉,
那聲音十分低沉,但卻格外動聽。
木婉清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眼神中瞬間劃過了一絲驚詫的神色。
“誰?!”
木婉清看到在那一片樹林之中,有一個男子緩緩走向了自己,眼眸中的光亮,瞬間化成了烏有,就像是隕落的星子一般。
“原來是你來了。”楚琰羽高大威猛的身段一下子就出現在了木婉清的眼前。
眼睛微微的眯在了一起,若有若無的,仿佛在思量着些什麽。
“是啊,我來看看你的父親,路經此地,就看到一個美人兒在這裏面唉聲嘆氣着呢。”
木婉清深深的鞠了一躬,臉上也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不知公子可否願意幫我一個忙啊?”
木婉清杏目圓睜,清澈的眼眸,認真的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
楚琰羽不由得微微一愣神,眼前的這個女人當真是太美了,眉眼如畫,簡直美得無可挑剔。
“你去幫我查一下,最近一年之內犯了一些案子,那些所謂的懸案之類的,只要能找到證據的?不知道王爺是不是可以幫我一起統計出來呢!”
木婉清聲音十分輕柔的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靈動的在閃爍着光芒。
楚琰羽俊朗的薄唇微微一抿,突然間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好生有趣,尤其特別的很。
不由得拍手叫好,連連稱贊,不假思索的,并且達成了共識。
“把這個拿去随身帶着。”
楚琰羽一邊說着,一邊便把自己的手中的玉佩放到了木婉清的手中。
這玉佩冰冰涼涼,翠綠翠綠的,格外透亮,一看就是上好的玉,上面的光澤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顯眼奪目。
那綠的沒有任何的雜質,鮮豔動人。
“你這麽貴重的東西,我可不能接,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從哪偷來的。”
一邊說着,兩個人便開始推搡,男人,臉上瞬間多出了一絲嚴肅。
“咱們是聯盟的戰友嗎?”
“既然是合作關系,送你一份東西,保你一份平安也算是應該的,免得你有一天啊一命嗚呼了,我都不知道啊,找誰收屍去……”
狠狠的丢出了這句話,充滿着濃濃的火藥味。
木婉清不由自主的臉色微微一沉,瞬間想說的話都被逼了回去。
本來心中還有一絲小小的感動,卻被這個男人的一句話弄得蕩然無存了。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兩個人又寒暄了幾句,便就一一道別。
誰都沒有發現,其實在那樟子樹的後面早已有一雙眼睛。
就像是晝伏夜出的狼一般,早就把兩年的這一切看在了眼裏。
木婉清一直都沒有意識到她的行動,作過種種種種,其實早已經被人在暗中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