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曾經那些人都是派去刺殺慕魂的，之後就再也沒回來過。”
“也沒有接到他們的死訊。”
“那就只剩下一個。”
“慕魂，将他們變成了自己的死士。”
其中一個跌坐在地上“我派出去的人，不下數百。如今慕魂要回報我了。”
突然有人想到“戈熙，戈熙的死法。是不是就這樣…”
慕楓低下頭看着自己斷掉的右臂。聽到那人說“你的左臂，我留下。畢竟你适應左手劍，估計他們此刻正在讨論，每夜他們無法安睡的原因吧。”
“那游戲是否還需要繼續。”慕魂輕擡右臂，慕楓的手臂正在逐漸恢複。
“你可玩夠了，玩夠了就停吧。”
“是，那我先下去了。”慕魂看着月色，“我做錯什麽了，要如此對待我。”
所有的店主，回到家，都躲在牆角。抱着自己的妻兒，似乎覺得下一刻，慕魂的亡靈軍隊，就要沖過來，将自己置于死地。
慕楓看着自己的棋盤，意猶未盡的伸出自己的雙手，看着上面最後的五百人。操控着他們，回到曾經的歸屬地。
清晨。慕楓昨夜将自己的最後一盤棋下完，還沒睡醒。就聽到“慕楓，都什麽時候了。還不起來，等你辦事呢。”
“哦！馬上過去。”看着睡的迷糊的慕楓，慕魂有些不滿“就你這迷糊模樣，還能辦好事嗎？”
一聽到，這樣的語氣。慕楓不想醒都醒了“能辦好，您吩咐就是。”
“這個給你，看完之後。立刻前往各店，告知他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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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魂大人，在下柴暨，有意請求。無論多大的代價，只想保家人安全。在下只是一枚棋子，誓死效忠君王，可惜君不信我。我甘願一死，只願保我家人安康。柴暨上
店主，如今我手裏有一人，需要你們共同保住。還望你們能夠攜手相幫才好。慕魂上
“看完了，看完還不趕快發出去。”
“哦，這就去。”看着他離去的慕魂，回頭看了看身後的東西“如果我的殘酷，不用在這裏，還能用在何處。這樣的游戲也是時候到頭了吧。”
看着送來的手書，所有人都在為一個人擔心。
“怎麽辦。”“什麽怎麽辦。”
“這可是慕魂要保的人，如今發生這樣的情況，你說怎麽辦。”“前去請罪，或者直接等死。”
“我去試試能不能見到慕魂，畢竟還是有機會的。”
當慕楓再次回到小屋的時候，只覺得小屋成了冰屋。看着慕魂正站在窗邊。
便走了過去，“你怎麽了，出了什麽事嗎。”慕楓看到了她的雙瞳就快把自己殺死了。
“那個人沒能保住呢。”“什麽，我已經用最快的速度，把書文發出去了，怎麽可能失敗。”
“哼，我慕魂這次還真是失策呢。”
“紫唅跪求慕魂大人。”慕楓瞬間明白了，慕魂要的人，被外面那個蠢貨幹掉了。
“紫唅店主，您還是回去吧，恐怕此刻慕魂大人沒有心思見您呢。”
“慕魂大人知道了。”
“她要保的人，被殺掉。你認為她會不知道。”
“慕楓。”看見慕楓進來。“将這封手書交與紫唅，讓他離開吧。”“是。”
看着還執着跪在外面的紫唅“大人給你的手書，說您可以回去了。”
19.故友相逢，共赴黃泉。
19.故友相逢，共赴黃泉。
紫唅回到店中，立刻打開了手書。裏面是兩封信。
紫唅大人︰這樣的過錯，我慕魂還是第一次犯呢。慕魂上
慕魂大人︰在下柴暨，有意請求。無論多大的代價，只想保家人安全。在下只是一枚棋子，誓死效忠君王，可惜君不信我。我甘願一死，只願保我家人安康。柴暨上
然後是血墨所書︰此交易交與紫唅店主。
紫唅看着這樣的書信，無奈的笑了出來。“如此一來，我在毀自己的生意。是啊，與其讓我退出，還不如讓我身敗名裂，你還是那麽殘忍。”
“紫唅走了。”
“慕楓，你随我多少年了。”
“不知，大概能有一千多年了吧。別的店主，都換了好幾代了。你還沒換，所以只能這麽計算。”
“你的意思，是我活的太久了。”“不敢，不敢。”
慕魂站起身靠在桌上說“我也是時候，離開這行，去過過安穩生活了。”
“我覺得你不太可能有安穩日子過。”“為什麽？”
“天天晚上，來找你麻煩的人，我都弄得麻木了。例如，你停手的那幾年，日子也沒安逸到哪裏去。”慕魂看着他，只覺得尴尬，自己無話可說。
他們聽到了…是她們熟悉的聲音。而且這次聲音很大，比以往都大。
看着慕楓“你要怎麽辦，這次的人，可不比曾經。”
“老辦法咯，頂多慢點而已。”
“你若長時間不回來，我就只能自己處理了。”
“哦，那我過去了。”
慕魂站在窗前，看着擋在自己門口，眼中毫無畏懼的那人。看看自己的雙手，看看那些刀劍。“不能什麽都靠他，累死了，就沒人替我了。”
“各位這是何意。”
“雨守女兒的死亡，還有戈熙店的覆滅…這些罪狀，也夠慕魂死上幾次了吧。”慕楓剛想回答，聽到身後有人說“雨守女兒，私下寫信給慕楓，慕楓覺得是煩惱。就解決掉了。戈熙店主派人刺殺我，我只是以禮還禮，竟不知他們家的下屬，是如此不堪一擊。”
“那紫唅呢。”“是他打擾了我的生意，既然紫唅喜歡這單生意。我當然要讓給他咯。”
“慕魂，這次不是我們了結你，就是你了結我們。”
“是啊，也是時候有個結果了。”
“我們這邊店主換了一代又一代，每一代都生存在你的恐懼之下。”
“也是時候有個結果了。”慕楓看着面前的人，無奈的想，恐怕這是整行所有剩下的兵力聚集在此處吧。但也真是讓人…是啊，這裏只能離開一個。
“哼，都不知你們面前站着的人是誰，就敢向我發起挑戰，你們是在找死。”陰暗的深處，冷酷無情的聲音，響徹在空氣中。
卻不想裏面有人說，“慕魂，當年你遭受的重創，我不相信你能這麽快恢複。”
“當年，我早已被重塑。那些舊傷算得了什麽。”腳步聲慢慢接近。
俯視着他們在心裏想“難怪有人知曉我千年前的事情，還真是有故人在這裏呢。”
還是那個在千年前他熟悉的妖媚身影，一頭銀發。他們聽到了“如今的我，可不是前世那麽傻的人，自願放棄手中的武器。讓你們再次将我五馬分屍，我會讓你們遭受我一直以來的全部痛苦。”“慕魂。”
“慕楓，你退下。”“可是…”“這裏有些故人，還真是難得一見呢。”
慕楓則想“故人？慕魂的故人，都該死絕了吧。”
“慕魂，可還記得我嗎。”
“記得，就您這樣子，我能忘。”慕楓看着那人“的确夠老的，都老成那樣了，沒死真是奇跡。”卻聽到慕魂說。
“記得千年前，還是您親手将我活捉。親手将我送上刑場的吧，眼睜睜看着我一個女子，落得如此下場。我說的可有錯。”
“記憶力真好。”慕魂輕撫着玉笛“你這是輪回第幾次了，都這樣了，還沒死。還是說他們有些人将你從墳墓裏吵醒了呢，以至于你的記憶回到曾經。”
一片死寂，終于有人說“快說，那妖孽的死穴在何處，還有她當年的創傷在何處。”那人剛想回答，便立刻化成粉末随風飄散。
還在呆愣之際，聽到無比冰冷的聲音“還多謝你們讓我重見故人呢。”
“你…”慕楓只能躲在一旁，看着慕魂盛怒之中，掩藏的冰冷，還有眼中的殺意。自己只想離得遠些，免得給他們陪葬。
“慕楓，在我解決多有事之前，若是屋子裏的東西，你沒有收拾好。你就等着給他們陪葬吧。”“是，我立刻就去收拾。”
慕魂看着眼前的人“好啊，本來這個行業就該徹底消失的。活人交易所，本就不應該存在的一個行業。”
所有人看到慕魂手中的小瓶子，她将瓶子倒過來，所有人看着自己曾經的朋友，正在一步步逼近自己，毫不猶豫的開始厮殺。
慕魂看着這一幕“若是情意深重，那就抱着自己的故友，去黑暗也不錯啊。”這魅惑的聲音，果然有人上當。
不再反抗，而是放下自己手中的武器。随着自己的兄弟，一起走向黑暗。
遠處有人，一劍射向慕魂，慕魂轉身躲過，長劍刺進小屋。鋒利的長劍，将慕魂的些許銀發斬落在地。
慕魂看着他揚起微笑“今日，也是時候真的來個了解了。”看着自己身前的大軍，看着身邊的竹子，正在饑渴難耐的尋求養料。
20.已經覆滅，日後如何。
20.已經覆滅，日後如何。
慕魂将自己的玉笛，重新插入腰間。将手伸向自己的腦後，拿着小小的扇子。寒冷的涼氣随着清風，向他們刮去。慕魂看着他們微微而笑“不是想了結我嗎，我等你們上前來。如何。”一個個顫顫巍巍上前來的人，慕魂沒有絲毫的留情，按照自己剛剛的諾言執行着。
如今這裏已經成為一個殺戮場，竹子吸收着地上的鮮血。慕楓則在看着外面的一切，看着半閉雙眸，穿着白衣，在門前仿若起舞的那人。覺得自己的心智都被迷惑的了一般，移不開目光。
“這疼痛，你們可還受得住。當年我死的時候，可比你們要疼多了。”慕楓這才留意到，那些人身上的細線，正在将他們的身體慢慢拉開，甚至有的已經身首異處。
慕楓只覺得現在外面的這個人，要比自己殘酷百倍。看着 那些竹子正在不停地将鮮血送入自己的土壤中，看着被染紅的大地。同時也看到了慕魂血紅的雙瞳，那是曾經記憶裏的模樣。
看着慕魂有些顫微的身影，立刻跑了出去，将她抱在自己懷中。
“慕魂，你累了。有我在，你稍微休息下吧。”“恩。”
看着自己身上的細線，逐漸消失。
有的人看着慕楓在她身邊“慕楓，你再怎麽忠于她又如何，你什麽都得不到，只是她身邊的一條狗。”
慕楓冷笑“是啊，我可是一只忠犬呢。”慕楓聽到懷中的慕魂說“是我的一個死士，只屬于我。”
“是的，慕楓只為你一人。無論生死，都會達成您的願望。”
慕魂閉上自己的雙目，因為她知道，他定會為自己解決下面的所有麻煩。慕楓将她安放在一旁，将自己的衣服脫下，蓋在她的身上，自己只穿一層潔白的中衣。在陰暗處，沒有人能夠看到慕魂身上的咒印，唯有慕楓的角度，能夠看到。同時慕楓也知曉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麽。
慕楓用自己僅有的些許力量，将他們固定在原地。快速的穿梭在他們身邊，當他再一次回到門前。
冷笑的對他們說“這斷手之痛如何。”還未等所有人反應過來疼痛，才立刻看向自己的雙手，随後他們震驚的看到，自己雙手已經掉過在地。血流如注，唯有哀嚎。
“原來，慕魂大人當年承受的痛苦，要比你們多那麽多。”看着他們哀嚎的樣子“一雙手，你們還有拿起刀劍的力量嗎。那麽接下來就是雙腳咯，看看那些竹子，多麽渴望得到你們的澆灌。”慕楓加快了速度，因為他怕她在地上涼到。左右都要解決，還不如快點。
看着已經沒了雙手，雙腳的這些人。因為失血過多，有的已經血液流幹，還有的在茍延殘喘。只覺得這些痛苦，還沒有慕魂的千分之一痛。想着自己曾經，殺了那麽多該死的人，如今卻讓這些頭領就這麽死去，覺得有點過意不去。
他聽到身後慕魂難過的聲音，他知道這一次慕魂讓自己力量透支的很嚴重。同時也想起，這一次慕魂咒印的反噬，會有多疼。看着她難受的樣子，只覺得自己的心都碎了。毫不猶豫的給這些人一個了結。
看着面前已經沒了氣息的所有人，慕楓知道明日一早他們就會自己消失，成為竹子的養料。同時活人交易所這一行，除了慕魂就徹底滅絕了。
慕楓抱着她，趕緊回到房間。将她安防于床上，看着她如此痛苦，而自己什麽都不能做，自己能做的只有保護她，如今這個樣子，自己也只能陪着她，等她醒來。
握緊她冰冷的雙手，只想快點讓她醒來。
慕魂身下不知何時，出現的赤紅的咒術。将她包裹，剛剛深藍色的咒印，已經變得完全赤紅。慕魂更加難過的聲音，響在他的耳邊。慕魂睜開雙目，看着面前這個臉色煞白的男子。
笑了出來“我又死不了，你擔心什麽。還有你弄疼我了，才把我弄醒。”慕楓還在疑惑，低頭一看是她的手，在自己緊張的情緒，握的太狠，有些發紅了。看着她卻不知要怎麽回答，看着她身下的咒術，慢慢消散。同時也看到她臉上的咒印逐漸消退，笑了出來。
慕魂看着他的笑，很安心。他扶着她坐起來，映着月光。
“外面都解決完了。”
“是，請您放心。”
“你辦事我有什麽不放心的。”慕楓只想問問剛剛那個紅色的…他聽到慕魂主動開口“那顆在泉水地下壓着的晶球，已經不是晶藍的了，而變成赤紅的。我在這裏聚集着力量，速度雖然緩慢，但是那裏力量聚集的速度比我快多了，當我這裏力量消耗過大的時候，晶球的力量就會接替過來。”
“那為什麽，你不讓自己的靈魂全部歸位。”他看到她哀戚的眼神，仿佛要哭泣一般“你知道嗎，當那顆晶球再次回到我的身體中，加上另兩樣東西，我就永遠逃脫不了了。縱使現在有時會接受咒印的反噬，我還是有機會可以解脫的。這也是為何曾經要将它剝離的原因。”慕魂在他的攙扶下，坐回床上。
看着低下頭一直凝視着自己的慕楓，“慕楓，過來，坐在我的身邊。”“恩。”随後他看到她，抱緊自己，靠在自己身邊睡去。“我累了，讓我在你身上睡會吧。”“恩。”慕楓感受着她冰冷的體溫，哪怕隔着衣服，也可以感受到的冰冷，看着她安然睡去。
而我知道“你逃不開枷鎖，你可知道，我永遠逃不開你。縱使當你的忠犬如何，只要能夠這樣陪着你，比什麽都好。”
次日，慕魂睜開雙目。看到坐在自己身旁的慕楓“你又一夜沒睡啊。”
“恩，不過近年來，體力不錯，一夜不睡已經沒什麽了。”
“那你就躺在我的床上睡吧，我出去一趟。”“不用我陪你嗎。”
“不必了，你還是好好休息，等着趕路吧。”
看着門口幹淨的土地，看着那些竹子。越來越挺拔。慕魂滿意的笑了出來，走去馬廄。
騎着白涵，看着天空喃喃自語“日後我要靠什麽打發漫漫長日啊。”
21.吃虧是我，你怕什麽。
21.吃虧是我，你怕什麽。
等慕楓再次醒來，看着慕魂站在自己一旁。果然一低頭，自己的外衣又不見了，不過自己早就習慣了。
“這一行已經滅絕了，接下來我用什麽來打發時間啊。”
“您…您說了算。”
慕魂看着他嘆口氣“的确如你所說，即使我退出這一行，也不會有消停日子過。我們離開這裏吧。”
“啊！去何處？”“邊走邊想咯。”“還不快點起來。”“哦。”
看着窗外的藍天，慕魂深知自己命數已定，已經無藥可救。唯有能夠做的，就是回報自己身邊，這個千年載的仆人吧。
“慕楓，一會去街市買幾壇酒回來。”“哦，知道了。一會就去。”慕魂走到桌前，看着自己曾經游戲的代價，反倒是笑了笑“看樣子，日後真的沒得玩了。”
晚間，所有東西都已經歸攏好，只等着慕魂說啓程。
看着桌上的酒，讓她回想起小穎的那一次。無奈的笑了出來心想“若那時我是一個男子，真想看看小穎在我懷裏醒來的樣子，只是所有的東西都已經離我而去了。”
看着眼前直視着自己的那人“要陪我喝嗎？”
“我不是很會…”
“試試看咯。”二人對月相飲，卻不知明日要去往何處。
看着和自己喝醉了倒在地上的慕魂，不知是不是酒迷惑了自己的心智，還是慕魂的雙瞳讓自己迷了方向。慕楓抱緊她深深的吻下去，而慕魂似乎也在酒的迷惑下。回吻着那人，直到感覺慕楓的唇延伸到自己頸下，還有他的雙手，正在褪去自己的衣衫。才突然醒悟過來。
一下子推開那人，慕楓驚訝的看着自己對面的那人，是慕魂間接的術法，讓他徹底醒酒。他看着她的上衣，已經被自己褪去露出雪白的雙肩，還有完美的鎖骨。看到她脖頸上的吻痕。
呆愣在原地，慕魂深邃的雙瞳看着他，冷笑出來。他以為慕魂必定将自己化成齑粉，絕望的閉上雙眼，卻聽到“慕楓，我累了。你抱我回去吧。”看着他呆愣的樣子，自己也不知要說些什麽。
慕楓，低着頭顫抖的抱起她，将她送回她的房間。看着她慢慢睡去，看着她雪白的雙肩，還有頸上的吻痕。回到自己房間後，滿腦子都是剛剛模糊的記憶，看着自己碰觸她的雙手，摸着自己的雙唇，懊惱的想“我愛她，可是我從沒想過會這樣…可我剛剛…到底做了什麽啊。”
慕魂躺在床上，想着剛剛的一幕，苦笑出來“果然，我不适合飲酒。估計慕楓此刻正在自己房間裏，反省吧。不過慕楓，你可知曉，幾千載，你陪着我。你愛我，可是我能給你的這已經是最多的了，如果我那時再不反抗，恐怕你會…”沉沉睡了過去。
慕楓一夜都沒有睡着，坐在床邊，望着屋頂。想着，明日自己要怎麽面對她…
一早，慕楓将自己關在房間裏，因為出去。看到她，只會讓自己覺得自己不堪。所以幹脆躲在屋裏。慕魂則坐在桌前嘆氣“真是的，吃虧的是我，我還沒說什麽，出來我能把你怎樣啊。”
“慕楓，出來。該幹活了。”慕楓聽到了，是她的聲音。
是她有些怒氣的聲音。“是我昨晚，做錯了，遲早要面對她，不是嗎。”“哦，來了。”
看着慕魂頸上，還殘留着昨晚留下的紅印。直接跪下“你殺了我吧，是我昨晚做錯了。”
她看着他“我似乎沒想說什麽，你在害怕什麽。”“我…我…”
“昨夜，吃虧的是我。你還是好好給我幹活吧。”她的眼神看向角落“這些東西，是你要背的。”慕楓不敢擡頭看她，默默的回答“是。”
一路走着，慕魂不知終點是何處，如今的自己除了力量是枷鎖，別的好像真沒有什麽事情，需要自己去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