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少年成名,名揚天下(十一)
【馬力你過來,孤保證不打死你!】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事,你一旦做下了,就要做好會被人揭露的那一天。經過皇帝暗衛、和太子暗中組建的密探的多方探查,經過層層的抽絲剝繭,皇帝和太子的目光對準了以德妃為首的後宮女人。
是德妃,還是榮妃或者是因為五皇子失寵、逐漸變得透明化的宜妃...總之除了慧妃娘娘外,皇帝爹後宮那群女人居然都有嫌疑。
這群女人到是攪的好一池渾水,是在想法不責衆嗎。
水斓眯眼仰望着天際,露出了一抹涼薄如水的微笑。水斓想他是明白了歷史那號稱能力出衆、早期贏得衆臣愛戴的太子胤礽是怎麽變成了後期行為乖戾、動辄毆打朝廷官員的人了,呵呵,只是一方前朝秘藥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滅了他這個自幼失母、母家又是不靠譜的太子。
至于這些人為何選擇在自己大婚時動手,水斓略微一想,便想通了。不過是高看了他們的手段、低看了烏廷芳此人罷了。她們想着烏廷芳出生武将世家、年齡不大,不過十三稚齡,就算學了管家也不可能精通,哪比得上在後宮中浸~淫多年的她們呢。但誰能料到,恰好就是這堪堪剛滿十三歲,模樣還顯青澀的女子識破了她們的手段,讓她們這見不得人的心思、陰謀詭計全都暴露在了陽光下。
呵呵,看來堅持娶重生而來的孝敬憲皇後是正确的選擇。
水斓望着天際,依然笑得分外涼薄。現在父母就看你的選擇了,你是要跟你一日~夫妻百日恩的小老婆們呢,還是要我這個用你大老婆命換來的嫡子呢。
............
事實證明,皇帝是個穿起褲子就不認炮~友的主,嫡子只有一個,而□□的小老婆們就跟那地裏的韭菜一樣、割了一茬又會有新的一茬長出,有什麽好在意的。于是在水斓詫異的目光下,皇帝雷厲風行的将主要涉案人員全打發進了冷宮,其中個別仗着育有皇子向皇帝哭訴求饒,眼中只有水斓這麽一個兒子的皇帝絲毫不為所動,末了被吵得煩了,直接指着前來哭訴求饒之人的鼻子罵道。
“勞資沒要了你的命已經夠留情面了,再這麽不知好歹,就讓你的兒子陪你一起住冷宮吧”
哭訴求饒之人失了繼續哭鬧的心思,萬念俱灰的被押解到了冷宮。這這裏,等待她的是無盡的凄涼、無盡的悔恨,在這裏,她會囚在這一方天地,凄慘為伴,直到死亡才能徹底的脫離。
她們未來凄涼卻沒有人會同情,烏廷芳不會同情,水斓更不會同情了,或許傻白甜的慧妃娘娘會同情,但更多的卻是嘲笑。一群傻袍子,争寵集體争到冷宮了吧,呵,平時在本宮面前耀武揚威的,現在好了吧,該!
好吧,慧妃娘娘只是了解了表面,更深層次的東西她根本不知道。不過這并不妨礙她借機向像太子傳達自己濃濃的母愛和以積極的姿态迎接水齋大婚的到來。
七月下旬,便是水齋大婚的日子。為表父愛,良心突然發現的皇帝在水斓的唆使下,給水齋封了一個封號為寶的郡王位。沒有理會其深沉含義的水齋眼淚汪汪的對皇帝爹表示感謝後,便以萬夫莫開之态沖進了新房,這架勢讓等着灌酒的其他皇子們面面相觑,最後一同将目光對準了水斓。
“太子二哥,大哥趕着去洞房了,沒人陪喝酒,你是不是...”
三皇子話沒說完,便被水斓義正言辭的打斷了。“孤是不會帶着你們去鬧洞房的。”一臉爺是正經人的表情讓三皇子覺得蛋疼。
三皇子看了看水斓,又瞧了瞧一直在傻笑、不知再想什麽美事的六皇子,搖搖頭,拎着酒壺感嘆道。“太子二哥,你怎麽能用如此世俗的眼光看我呢,要知道洞房花燭夜是人生一大喜事,三弟怎會如此行事,打斷大哥的喜事呢。”
聽到三皇子提起人生喜事,水斓眼珠子一轉,笑得特別猥瑣的道。“三弟知道人生四大喜事是什麽嗎!”此話一出,宴會上一直跟随着水斓、為水齋、水斓擋酒的賈赦幾人紛紛豎起了耳朵。
“我知道啊~”三皇子特別嘚瑟的說道。“人生四大喜事第一喜久旱逢甘雨,第二喜他鄉遇故知,第三喜洞房花燭夜,第四喜金榜題名時”
“那你知道人生四大悲不?”水斓依然特別猥瑣的笑道。
“不知道。”三皇子眨巴着眼睛期待的看着水斓,這時,只聽水斓頂着衆皇子和小夥伴們期待的眼神這麽說道。
“人生第一悲:久旱逢甘雨—一滴,人生第二悲:他鄉遇故知—債主,人生第三悲:洞房花燭夜—隔壁,人生第四悲:金榜題名時—重名”
此話剛一出口,六皇子便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太子二哥,你太有才了!”
“一般般。”
水斓毫無謙虛的美德接收了六皇子的贊美,又與三皇子、六皇子嬉笑了幾句,水斓便将調侃的目光對準了王子勝幾人。
“最近我聽說你們幾個有了雙賈賽潘安和京師四大才子的名頭,這雙賈賽潘安孤知道指的誰,可是這京師四大才子,給孤說說都有哪些人。”
雙賈賽潘安指的是賈敬、賈赦這兩位堂兄弟,這兩人容貌出衆、雖然其中一人是逗逼,但其顏值還是惹得京城各妙齡少女春心盈然,而這自诩京師四大才子呢,則是指王子勝、馬力、張鼎、譚人傑這四人。
譚人傑人到是長得又高又帥又有才華,但是其他三人嘛。呵,張鼎倒人模狗樣的、就是長得有點黑;王子勝則又高又瘦、像竹竿子,而馬力馬大才子呢,則又矮又胖還很猥瑣,水斓很好奇他們到底是怎麽稱為京師四大才子的,難不成靠他們一字排開、走起路來一搖三擺活像螃蟹的步伐。啧,京師人民愛好真奇葩。
想到此處,水斓噗嗤一笑,連連催促這裏出生最低(但也即将邁入官宦人家)的譚人傑,讓他給自己好生說叨說叨,那三個長得奇形怪狀的東西是怎麽和他這個高窮帥并名,一同成為京師四大才子的。
對于自家上司的幸災樂禍,譚人傑滿臉憂傷的嘆了一口氣。“都怪我嘴賤,無意間跟他們顯擺說等會兒要去國子監的學員們正準備去歆漪閣參加詩會,不能陪他們去琉璃廠閑逛了,誰知馬力那癟孫,居然......”
譚人傑咬牙切齒,猛灌了一口酒後,繼續說道。“他說他們也要去,去就去吧,這癟孫居然事先讓我代筆。”
“這你就生氣啊!”水斓玩味的撇了撇嘴,“應該不止這個原因吧。”
“殿下明鑒啊。代筆是小事。”說道這,譚人傑又猛灌了一大口酒。“我事先為他們每人寫了兩首詩,水平不高不低,這三人背誦完後,估計是覺得太低調,居然臨時給勞資改了詞...”說到此處,譚人傑露出生無可戀的表情。
這下水斓是真的好奇了。水斓見譚人傑已經不想再說,便将目光對準了那三個牲口,“你們到底在詩會上吟了什麽好詩啊!”以至于把大哥可憐的表姐夫、我們的狀元郎譚人傑折磨成這般模樣。
“也不是什麽好詩啦。”
馬力擺出一副特別羞澀的模樣,“本才子獲得滿堂喝彩的詩,其實是把太子偶爾淫的詩改了一下。”
不好的預感頓時從心裏升起,水斓本想讓馬力閉嘴的,可是一旁聽得興起的三皇子很好奇的問。“改的什麽?”
“沁園春·雪。”馬力笑得特別的淫~蕩的說道。
“啊,就是太子哥哥在父皇壽辰為父皇所作的那首詞。”三皇子眼睛一亮,書呆子氣質發作的他,将手背于身後,慢慢地背誦道。
“北國風光,千裏冰封,萬裏雪飄。
望長城內外,惟餘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
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
須晴日,看紅裝素裹,分外妖嬈。
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
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
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只識彎弓射大雕。
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力哥兒你給改成了什麽?”
“我給改成了沁園春·曹。”
聽到這,水斓不好的預感更甚,他瞪了馬力一眼,示意他見好就收,何奈馬力那賤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居然無視的水斓使的眼色,居然頭一揚、昂首挺胸的将他改的玩意兒,當着大庭廣衆這麽多人給背了出來。
“青樓風光,千裏紅燈,萬裏姬飄。
望廂房內外,花魁攢動,床榻上下,人影成雙。
花魁如此多招,引無數英雄累斷折腰。
長城內外金~槍不倒,黃河兩岸潮~水滔滔。
唐宗宋祖只會一招,一代天驕成吉思汗,不敵花魁花招多多!
數風流人物全玩通宵!”
“......”
尼瑪的賤人!
太~祖我對不起你,居然讓這賤人玷污了你的詞!
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水斓望了一眼目瞪口呆的三皇子,又瞧了瞧驚得鴉雀無聲的婚宴現場,首次體會都丢人的水斓,直接操~起折凳就往馬力身上砸去。
“尼瑪的,勞資好好的一首大氣磅礴的詞被你改成這逼玩意兒,你居然還要意思念出來。馬力你個猴子請來的逗逼,有本事別躲,孤今天定要好好教你做人!”此時此刻的水斓終于體會到這句話,你有本事作,有本事別躲啊。馬力你過來,孤保證不打死你。
【密談】
經過水齋婚宴上的這場鬧劇,在将馬力狠狠揍了一頓後,水斓的氣也就消了。估計馬力也是熟知水斓的脾氣,才這麽的有恃無恐吧。當然關于這點,已經把整個毓慶宮都掌控在手的烏廷芳顯然有不同的觀點。
“為臣者不能太完美,不管是私德還是愛好,總要有一兩個明顯的缺點暴露在君王面前,完美無缺的臣子只會引起君王的忌憚,這種臣子通常都是沒有好下場的。”
此時水斓和烏廷芳二人是坐在毓慶宮後殿的花園子裏的石桌前的,因為這園子靠近烏廷芳所住的正院,也靠近水斓所住的左偏殿,因此早在烏廷芳入住錦瀾苑之前,水斓就将這花園子劃撥給了烏廷芳,随她怎麽折騰。
烏廷芳前世嫁的雍正帝是位十分龜毛、十分重規矩、十足的道德真君範。而這世的太子,則是一位懶散、随心,只要大面上過得去就給你最大權利的主。
短短時間接觸,烏廷芳感覺得到水斓是真心待她的,漸漸地,烏廷芳的感情也慢慢地開始向水斓傾斜,畢竟水斓一開始就敢将整個毓慶宮的管理權抛給自己,不像那時候的雍正、反複試探過後才斟酌的給自己王府的管家權。所以烏廷芳願意再次相信自己沉溺了兩世的眼光、相信自己相信水斓不會像雍正那刻薄寡恩的混蛋那樣對自己、對整個烏家畢竟水斓經由皇帝教導,他所走的明道,不像雍正帝走的詭道。
而且...自從她被皇帝賜婚嫁給了水斓,她就沒有了退路了,要知道這時代可沒有跟皇子和離改嫁的說法,水斓好她才會跟着好......這一次,她一定要讓自己所出的皇子位屬東宮、登上下一任帝王的寶座。
轉瞬之間,烏廷芳心中百轉千回。而這時,捧起茶盞、淺飲了一口茶水的水斓見烏廷芳貌似在發呆,不由勾唇笑道。
“廷芳當真會布置這園子,這靠近牆角四周的是種的合歡樹吧。”
“除了合歡樹還有紫薇樹。”回過神的烏廷芳随手指了指,神情依然冷清,但她的聲音很柔和,如春風拂面,讓人心不由得為之一動。
“這合歡樹和紫薇樹不光花朵好看,其實藥用價值也高,好比如這合歡能治肺癰、更能治跌打損傷,而這紫薇花葉能治白痢、治濕疹、根和樹皮煎劑可治咯血、吐血、便血......”
聽烏廷芳給自己背誦了這麽長一段中藥知識,覺得好笑的水斓笑着問。“那幾條彎彎曲曲石徑小路旁兩端種的石竹、金菊、月季、薔薇呢,不會也是可以用來入藥吧。”
“這倒是用來觀賞的。”烏廷芳眸子中閃過一絲笑意。“我剛吩咐廚房做了新鮮的玫瑰點心,爺用點不。”
水斓點點頭,在烏廷芳吩咐宮女去廚房端時,水斓又說道。“記得給慧妃娘娘送幾碟子去。”
烏廷芳應了一聲,又親自找了食盒子将玫瑰點心裝好,吩咐宮人送去承乾宮,這才坐下了,陪着水斓用了一會兒點心。
吃飽喝足後,烏廷芳便有心犯困打盹,因此水斓便獨自出了宮門,去了水齋的寶郡王府。到的時候,水齋和馬瑤正在秀恩愛、花樣虐狗。對此,水斓除了無語的翻記白眼,并吐槽兩個字“德性”。
“父皇最近有些奇怪...”
書房裏,雙賈賽潘安、京師四大才(豺)子都已經坐在了各自的位置上,書房門則由武力值破表的馬瑤把手。因此跟着水齋一起坐在上首位置的水斓很放心的開口說道。“最近一段時間,父皇居然沒入後宮。”
“這的确有點奇怪。”同樣熟知自家皇帝爹好色程度的水齋非常贊同的說道。
“或許是萬歲爺突然轉~性開始修身養性了”吃了一塊點心的賈赦說道。“要知道依照七十古來稀來算,萬歲爺可算一個小老頭了。”
水斓白了一眼賈赦,又瞧了一眼若有所思的衆人,過了半晌,才手指敲擊着小幾面,神态悠閑的說道。“我之所以說父皇奇怪的原因是因為父皇專屬太醫小茍子太醫已經進進出出太極殿許多趟了,要知道這小茍子太醫是專門治療男科各種疑難雜症的...”
“二弟的意思是,”
水齋牛眼一瞪,不敢置信的喊了出來。“父皇又腎虛了。”
“腎虛還是小事,我懷疑...”
說道這,水斓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父皇他陽~痿了”
“噗~~”正在喝茶的小夥伴們不約而同的全噴了茶。
“應該不會吧!”
賈敬抹了臉上的茶沫星子,幹巴巴的說道。“早朝時,我瞧着萬歲爺的表情很正常啊!”
依父皇的心機城府你能看出來就怪了!
水斓再次翻了一記白眼,随後說出了他今日出宮的目的。
“馬力你盡快運作,務必将這些人安插在各處。”說着,水斓甩給了馬力一條寫着很多人名字的手帕,那寫着密密麻麻、卻溫潤娟秀的人名的手帕讓馬力看得一呆,繼而會心一笑,收起了這方手帕。
“瞧你那小樣兒。”
水斓沒有理會馬力那賤樣,而是轉頭看向王子勝,笑眯眯的問。“勝哥兒該娶媳婦了吧。”
王子勝生無可戀的點點頭。“我想娶賽西施啊,但是我爹死活不同意,說可以贖回了當小妾,但是名門正娶,我爹說我敢做就敢打死我。”
“呵,王縣伯早就該如此做了。”好不容易找着機會噴王子勝一頓的賈赦跳了出來,雙眼帶着鄙視的說道。“不過是一玩意兒,也就只有你這種蠢蛋才能把這種破爛玩意兒當成寶了。”
“赦哥兒說得沒錯,也不知那賽西施姑娘給你灌了什麽*湯......”
賈敬蹙着眉頭剛這麽一說,王子勝便馬上跳出來反駁道。“賽姑娘冰清玉潔,我就愛她這樣子的姑娘。”
“拉倒吧,就那一雙玉臂千人枕的玩意兒還冰清玉潔,勝哥兒你腦子沒問題吧。”
王子勝臉紅脖子粗的不敢反對,只因這麽說的人是寶郡王水齋,如果換做其他人,他早就運用三寸不爛之舌跟他争論起來了。這時,瞧着幾人争論的水斓也興致勃勃的插嘴了。
“勝哥兒你應該還沒有得手吧!”
王子勝聞言看了一眼水斓、随即灰溜溜的低下了腦袋,他這姿态頓時讓在場的幾人心中明了,太子殿下他說中了事實,這麽幾年下來,王子勝居然還沒睡了那賽西施,呵呵,簡直太沒用了。
被衆人用你到底是不是男人眼神掃射的王子勝怒了,不就是睡了那賽西施姑娘嗎,今天他還不信了,他睡不了這賣藝不賣身、标榜自己冰清玉潔的賽西施姑娘了。
這樣想着的王子勝率先一步離開了寶郡王府,去往春風樓準備強行睡賽姑娘去了。王子勝走後,水斓若有所思的眯起了眼睛,開始他只是懷疑,那麽現在他可以确定這春風樓的賽西施姑娘很不對勁,至于是哪位皇子的人、到要好好徹查一翻了。
不知咋的直覺就認定這賽西施是四皇子人的水斓對着賈敬使了一個眼色,賈敬會意後,水斓将手中已經涼了的茶水放下,樂呵呵的道。“我們去春風樓瞧瞧熱鬧吧!”
瞧誰的熱鬧這簡單易懂問題就連他們中唯一不喜歡用腦子、卻異常口緊的水齋也懂了。一聽有熱鬧可看,水齋立馬興奮無比的附和水斓給出的提議,“走,瞧瞧熱鬧去。”
絲毫不介意往王子勝傷口上再撒幾把鹽,以水齋、水斓為首的纨绔小分隊以萬夫莫開之勢殺完春風樓。而此時,春風樓的熱鬧已經進入白熱化狀态。
該說王子勝‘抓奸’的行為恰到好處,王子勝在喝得醉醺醺、仿佛神武士附身一般踢開賽姑娘的房間時,在裏面商談事宜的四皇子和十三皇子都驚呆了。
“好呀,這就是老鸨說的你不舒服,原來是攀上高枝了才對勞資不屑于顧,”說道此處,王子勝那是完全不顧及賽西施的客人是四皇子和十三皇子,指着冰清玉潔面具破裂的賽西施罵道。“你不過是個玩意兒,勞資看得起你才花錢捧你,誰知你居然給勞資玩這套,果真婊~子無情。”
王子勝粗俗的話語讓四皇子忍不住皺眉,“王子勝,你夠了,不要給太子殿下丢臉。”
“這關太子什麽事。”王子勝用仿佛看到神奇生物的眼光看着四皇子。“四皇子有你的,你這言行簡直是潑污水的高高手啊!”
王子勝的話惹來四皇子的黑臉、十三皇子的怒視。正當十三皇子準備幫自家好四哥教訓這不知好歹、連皇子也敢冒犯的纨绔時,突聽一道暴喝聲響起來。
“王子勝你給孤滾過來,你不知道你的行為已經嚴重打擾了四弟、十三弟跟賽西施姑娘玩耍了嗎!”
【争鋒相對】
“王子勝你這犢子,還不給孤滾過來。”
好吧,王子勝的确是滾了過來了。只是他看到水斓的瞬間,就如看到他那早死的娘親一樣,王子勝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抱着水斓的大腿嚎嚎大哭。
“殿下,欺負人啊!就算我是纨绔,就算我不成器,但也不能這麽欺負人吧,四皇子和十三皇子也太過分了......身為堂堂皇子,居然和我這個豺子在青樓裏搶姑娘,還有臉嗎...嘤嘤,四皇子剛才還說我給你丢臉了...明明只是一件風月之事,四皇子偏偏上綱上線的,這是幾個意思!”
對賽西施瞬間沒有愛了的王子勝在宣洩自己委屈的同時,還上得一把的好眼藥,至少周圍圍觀群衆看四皇子的眼神就不太對勁了。王子勝這犢子說得沒錯,明明只是一件風月之事,偏偏你四皇子‘得理不饒人’上綱上線的,誰不知道王子勝是大皇子的伴讀啊,而大皇子和太子兩兄弟感情自幼最好,你給王子勝上綱上線,打的什麽主意我們能不知道嗎,真當我們眼瞎啊!
于是在各世家子弟、學子們的眼中,四皇子從威嚴不凡、黑面神降格到表裏不一、心思叵測、僵屍臉的地步,這一場水斓只是貢獻了一條大腿、讓王子勝抱着哭,就成功的黑了四皇子一把。
水斓讓水齋把已經哭得直抽啼的王子勝給送回了王家,不知傷心欲絕的王子勝是怎麽跟他的父親說的,第二天上早朝的時候,王縣伯哭得老淚縱橫的趴在地上,對皇帝說他有負聖恩,居然教出了一位膽敢跟皇子在青樓搶女人的畜生。
皇帝不明所以,直到貼身好公公的吳德全輕輕在他耳邊說了這件事後,皇帝恍然大悟,随即勃然大怒。他很早前就聽太子提前過,王子勝那犢子迷戀上了春風樓的賽西施,為了将其納進家門、王子勝和他爹展開了很多次的鬥智鬥勇。這件事很多官宦人家都知道,老四能不知道嗎,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皇帝想起被貶成德貴人以前曾多次在自己耳邊提起老四是個不愛女色之人,既然不愛女色,那為什麽又帶着小十三前往青樓、叫了王子勝那犢子心心念念的賽西施姑娘來作陪呢......
想到最近一年來城府越發深不可測的四皇子,皇帝驀地眯起了眼睛,除非這賽西施是老四的人...
呵呵,老四好算計啊,王子勝雖說是老大的伴讀,但跟着老大都算太子一脈。
太子這個兒子,他這當人老子的很清楚,雖說有點小心眼、但行事光明磊落...這種見不得人的陰暗算計防不勝防,皇帝幾乎可以預料,如果不是王子勝硬闖廂房的話、估計太子不會察覺到賽西施是老四的人...
這種往人身邊安釘子的行為...可真讓人厭惡啊!
對于四皇子,皇帝對他的好感那是越來越差,有心收拾他的皇帝決定給他深刻的教訓。皇帝先是給王子勝和封員外郎的嫡長女賜了婚,然後下明旨讓四皇子把賽西施從青樓贖回、連名字也沒給賽西施改,直接就指給老四當通房了......
皇帝的這一手,是人都知道了皇帝對四皇子起了猜忌之心,經此一事,四皇子算是徹底的廢了。有聰明者推敲出賽西施估計是四皇子暗中培養的釘子、又想到前段時間五、七~八皇子在青樓出事、四皇子路過被波及之事,全都恍然大悟,他們就覺得奇怪,四皇子哪裏不路過、偏偏路過青樓、感情這幾位賽姑娘都是他的人啊!嘶,細思極恐,還好王子勝鬧了一場破了這局,不然他們喜歡上了某個清倌兒、花費大筆的銀兩将人贖回家,到頭來卻是寵愛的釘子。于是原本暗中靠攏四皇子的官員全都停止了動作、抛棄了他們準備認的這主子。
其實四皇子的手段實屬正常,但錯就錯在他暴露得太早。皇帝是個權利*十分強烈的帝王、就算是他從小培養長大的太子、手中所擁有的權利也不過是皇帝給的、不太重要的權利。如今四皇子居然暗地裏玩這一手,皇帝沒直接廢了他都是顧念父子親情了,從今以後四皇子想要有作為、怕是難了,做個閑散王爺冷眼看新帝登基怕那是四皇子的命了。
這樣的結果四皇子甘心嗎,他當然不甘心。但不甘心又能怎樣,如今不止皇帝、就連太子也對他起了防備之心,他還有什麽作為。完全不知道太子很早以前就死盯着他的四皇子禿廢了......
聽說四皇子關在府邸閉門不出,水斓這良心大大的壞的家夥可不會對他抱有一絲的同情。如今的他正積極的構建他的密探系統,他給總負責人馬力、賈敬提出的想法是要建立明朝錦衣衛一樣的軍政搜集情報機構。
馬力、賈敬......軍政搜集情報機構他們懂,但明朝是哪個朝代,還有錦衣衛是太子給密探系統新取的名字嗎。
“孤忘了......”這世界只有唐宋元...明清兩朝根本沒有。水斓一拍腦袋,開始組織語言,給馬力、賈敬兩人講解這錦衣衛究竟該做些什麽......
“錦衣衛,以後等孤登基了,是作為皇帝侍衛的軍事機構的存在。錦衣衛主要職能為“掌直駕侍衛、巡查緝捕”, 其首領稱為錦衣衛指揮使,一般由皇帝的親信武将擔任,直接向皇帝負責。”
頓了頓,水斓又說道。
“錦衣衛直接聽命皇帝,可以逮捕任何人,包括皇親國戚,并進行不公開的審訊。也有參與收集軍情、策反敵将的工作。”
“照殿下所說,這錦衣衛的權利很大,這會不會有些不妥。”
賈敬真的是一心為水斓考慮,因此在馬力還沒提出異議時,他就說出了他的顧慮。錦衣衛如果成立的确可以跟現任皇帝的暗衛相媲美、甚至更出色,但就如同他所說的那般,錦衣衛權利太大、恐以後不好掌握。
“所以會再設立一個可以跟錦衣衛互相制約的機構。”
“如果在設立一個可以用來監視和牽制錦衣衛的機構倒也不錯...”馬力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其實我還是傾向于将錦衣衛拆分成兩部分,一明一暗互相制約。”
“嗯,這樣也可以。”水斓單手敲擊桌面,邊敲邊說道。“就将錦衣衛拆分成兩部分,賈敬管理明衛、等孤登基後,負責統轄儀鸾司,掌管皇帝儀仗和侍衛,并有抓捕、審理犯人的權利,至于暗衛,則由馬力統領,創建情報系統、收集情報、收攏罪證是你主要的工作......”
馬力和賈敬對視一眼後,随即收斂神色,朝着水斓重重一拜。“小的遵從太子殿下旨意。”
前面說到這世界只有唐宋元的朝代,是因為元朝末年、是由一位據說是李唐後人、名叫李遠山的家夥收複的河山、而不是那當過和尚、平民百姓出生的朱元璋。因此後唐的官僚制度都是沿襲的唐朝,輝煌一時,最終也如同前唐一樣半壁江山毀于節度使手中。
水家祖宗的出生和歷史上的明太~祖朱元璋差不多,同樣出生微末、有所差別的不過是沒做過和尚,模樣嘛、稍比傳說中鞋拔子臉的朱元璋要好點......
水家太~祖收複被造反的節度使搞得生靈塗炭的半壁江山後,奮發圖治,發展民生,經過太~祖、太~宗兩位祖宗的努力,終于從後唐手中又奪得了另外半壁江山,成功将京師從南遷到了北方,并定都京師,正式改國號為雍。
大雍王朝經過‘世~祖’以及現任皇帝的治理,國力已蒸蒸日上,雖南北邊疆仍有不識趣的小國作亂,但所幸邊疆戰士給力,只是因為要駐守疆域的原因、邊疆戰士不能主動出擊,所以才任由這些不識趣的小國繼續猖獗。
歷史上錦衣衛這一特務機構缺點多多,但不可否認其優點還是有的,起碼他收集情報、監視百官方面還是很給力的,水斓看中的也是這點,至于賈敬所說的權利過大,水斓也有所顧慮,所以才同意了馬力的提議,将錦衣衛拆分成兩個機構,一明一暗,互相牽制、互相制約。
與馬力、賈敬二人在書房商議完後,水斓留了二人在毓慶宮用膳。除了主菜是衣食住行、方方面面都要為兒砸準備好的好父親皇帝陛下安排的外,一些清爽的配菜,都說烏廷芳選的。
因為前世嫁的男人是個不喜肉食、喜吃素的家夥、為了遷就他烏廷芳也養成了喜吃清淡食物的習慣。至于她現在的老公,水斓同志嘛,則因為前世的關系,口味重,又挑食。嫁入毓慶宮這麽時日來,烏廷芳為了了解水斓變化多端的口味,那是人也憔悴了不少,好不容易适應了口味稍重的肉食,水斓又突發奇想,想吃白水煮白菜......
水斓口中的白水煮白菜可不是什麽十多只雞、加上各類山珍熬煮成的湯水、用來煮白菜的,而是完完全全的白水煮白菜。據說水斓之所以會想吃這道菜,是想讓他的小夥伴們學習憶苦思甜的美好精神,據說當時吃了這道菜的小夥伴們,除了身體棒棒噠、腸胃也棒棒噠的水齋和水斓沒有拉肚子以外,其他人包括她的大哥和二哥全都常駐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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