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終焉——結束
深夜，在人們正沉沉進入夢鄉時，一所學校卻傳來轟隆的打鬥聲，赤紅的火光照亮整片天空，就連月亮也只能躲進雲層裏。
飒飒的風聲吹得校園裏的大樹彎了腰，烏雲開始在天空凝聚，隐隐有閃電在裏面閃現，似乎在尋找某個時機一鼓作氣。
不知何時戰地轉移到了外面，煜太半跪在地上，額頭上流下一道清晰的血痕，雙眼通紅，撐在地上的手也多了幾道傷痕，身上的衣服不可避免被利器劃破。
“真不愧是宇智波止水，”煜太搖搖晃晃站起身，所站之處被轟出一個大坑，他正站在坑內，擡頭仰視着站在邊緣的止水。
止水站在上方，喘着氣，手裏握着小太刀。
兩人頭頂上烏雲密布，霎時間，一道閃電一閃而過伴随着轟隆隆的雷聲，豆大的雨珠開始從天空灑下，傾斜的雨點落在身上，帶來一陣濕意。
“你所謂的真相到底是什麽？原本應該在南賀河就應該結束生命的我，卻無意間來到了這裏，怎麽想都不是意外吧。”
“真相？呵呵，我已經說過了，所謂的真相啊，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試驗期間不小心發生了意外，産生的逆流打開了時空大門，讓它跑了進去，害我不得不追蹤。”
“因為是禁術，所以并沒有太多人知道，在某一時刻我來到正處木葉五十二年時期。”
“那時候的宇智波跟木葉村的矛盾可是相當的大，稍有不慎便會引起內亂，也就在那時候我注意到了你，宇智波止水，一個生于宇智波卻又擁有超出狹隘的本族主義，為了村子盡心盡力，同時也愛好和平，一直都為族裏跟村子的關系而緊張着。”
“有一個摯友，你把他做當自己的弟弟，傳播自己的意志，讓他也感同身受的深陷其中，共同為了這個目标而努力。嚴格來說，你還真的是不像一個标準的宇智波呢。”
止水聽了只覺得有一股寒意往上竄，這個人知道他太多的事情，但是他卻毫無察覺，只能說他隐藏得很深，看着立在坑上的青年，明明正處下風卻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看來你很了解我，從以前就一直在某個角落一直觀察我，我居然一直都沒有察覺到。”
“因為是憑空降下，所以你們木葉的結界感應不到我的到來，況且只要我想，誰也感應不到我。”煜太冷笑，盯着那雙寫輪眼，鮮紅的圖案在裏面轉動着，腦海裏同樣浮現的是神似這雙眼睛的圖案，只不過在他眼中，遠遠要比現在的寫輪眼更加的迷人。“宇智波打算叛變，在三代目猿飛日斬為了阻止這一叛變時，你自薦讓自己在族裏的集會上觀察宇智波富岳的态度，如果政變無法阻止，那麽你将使用自己的最強幻術別天神改變他的想法從而阻止叛變。這個想法确實不錯，然而可并不是別個人都像你這樣希望通過這種手段阻止叛亂。”
“志村團藏就是一個變數，他不相信你，應該說是不相信整個宇智波，真是可笑，同為村子的忍者，淪落為派暗部監視自己的同盟族還真是諷刺。”
“志村團藏看上你的寫輪眼并趁你不備奪取你的眼睛，讓你的計劃落空了呢。”
雨勢漸大，眼前的視線仿佛被一層灰幕遮住，雨水順着頭發滑進衣領裏，帶來一陣寒意，濕嗒嗒的感覺被風一吹，身子不禁一顫，止水拂去眼睛的雨珠，眼神晦暗不明。
“就在那時候我的實驗品出現，被你跳崖的瞬間融入你的體內，在我倉促打開時空門的時候你卻被吸走了，慢了一步的我只能在每個世界游走一圈。”
“花了好久好久，我才在這個世界找到，畢竟這裏沒有忍者的存在，雖然要找到還是費了時間，但是奇跡還是會出現。鏡，那個女孩就在某一天出現在我身邊，她身上殘留的氣息讓我一瞬間鎖定了她，為了不顯得突然，我找到了她的朋友山田裕，那個笨蛋真的很容易就被我控制呢。”
“之後的事情，我想不說你也是知道的。”
止水望了他一眼，伸手撫着自己的眼睛，“這雙眼睛……是你最重要的人的吧？你也認識宇智波的族人。”
煜太猛地露出一個兇狠的表情，“這不關你的事情！你只要知道，是我的就是我的，奪走我的東西就得受到懲罰。”像是觸犯了逆鱗，他腳下隐隐又湧現了無盡的血池。
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話，止水平靜的說，“有一段時間，我的眼睛出現過刺痛的狀态，有時候眼前一片黑暗，腦海裏總有一個聲音在說話，但我聽不太清楚，有時候會出現幾個畫面，背景赫然就是宇智波的族地，不過比我所處的宇智波，牆壁還很新，也多了幾個我從沒看過的房子，像是宇智波的地牢，但又不像。”
煜太沉默着，那個所謂的地牢，就是當年關押他的地方，只不過已經被他一把火燒了，燒得幹幹淨淨。
所謂沒見過的房子，說的大概就是他當年養傷的地方，或許在之後發生了什麽毀滅了。
“還看到了神似你，不應該說是少年時期的你跟一個宇智波的女人在一起的畫面。”
“篤定，你是為了那個人才會這麽費心找到我的吧，那個人死了。”
“呵，那又怎樣，沒錯你看到的人就是我。”剖開內心，煜太第一次在別人面前談起以前的事，“那個人是宇智波的族長，也是你的祖先，對你來說我也算是屬于遠古的人。血之池跟宇智波的恩怨只不過來源于貴族背後的操刀，你不知道的吧，畢竟那時候就連你爺爺都還沒出生。”
血之池公主下嫁，被正室嫉妒陷害，最後還聘請了雇傭忍者宇智波一族将族人全都殺害，只不過他被那時候的沙羅救下。
之後恢複的他不舍得離開，一直呆在宇智波，直到他被抓住，死亡換來他的自由。
“你此刻眼睛裏流的血正是她的，或許是她的後代才得以融合。”
“你想複活她？死者已逝，你還想着召喚她黃泉的靈魂存活于世上嗎，這違背道德倫理。”
“少說廢話，禁術一旦發動了，我可就沒有停下來的想法。”
說着，煜太開動了時空門，源源的查克拉開始大量的消耗，最終支撐不住的他徹底趴在了地上，頭抵着手臂，費力睜着眼看着半空中漸漸出現的漩渦。
由靛藍色與黃色的光芒組成，一圈一圈的電流擴散在四周，中間呈現一種凹陷狀态，強大的吸力将地上的碎石引得都漂浮于半空。
感覺到大地都在顫抖，止水穩住身子，聲音跟表面一般平靜，“你難道就沒想過，她不惜犧牲了自己也只想着讓你活下去，你就是這樣糟蹋她的好意嗎，就算你真的把她複活了，耗費自己的查克拉你也活不了，禁術之所以成為禁術，是因為這個術一旦發動，施術者本身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甚至是生命。”
“無所謂了，”煜太的聲音幾乎都快聽不見，氣息很微弱，像是奄奄一息但仍不可離去的垂朽老人，“我活着的意義就是讓她複活，就算我不在了，我……”不甘心吶，明明很快就可以結束一切。
“放棄吧，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就憑現在的你，贏不了我，趕緊放棄這種消耗查克拉的行為。”漩渦的口越來越大，煜太沒有聽勸反而更加的輸出查克拉，嘴裏耳朵還有鼻子都湧出了鮮血，但他毫不在意。
絕對，要把你複活。
看着漩渦的吸力越來越大，止水迫不得已跳了下去，一邊揮霍着手中的小太刀，體內開始凝聚查克拉在喉嚨口，一鼓作氣。
“宇智波流·日暈舞”配合着小太刀的揮舞，火焰竄在了刀刃上，刀尖上的星星火光讓趴在地上的人只看得到快速向自己刺來的火花。
查克拉一瞬間停止了流動，漩渦氣流開始胡沖亂撞。
原本包裹着鏡跟山田裕的血球盡數消失，齊齊倒在地上，鏡被止水抱着，漩渦在這時卻開始胡亂吸收東西，止水趕緊将地上的人踢開，山田裕一瞬間便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
“只有你，不能離開。”
氣流在自己頭頂凝聚，煜太幾乎半睜着眼伸出雙手抱住止水的腿，還使用土遁術困住他。
眼前視線恍惚，仿佛看到一個熟悉的倩影向自己走來。
是嗎，沙羅，你來接我了。
那麽我要快點才行。
餘光看着遠處昏迷的人，煜太暗了暗神色，你就繼續在這裏吧，忘記所有的一切，也忘記那個女孩吧。
費力調動身體裏殘留的查克拉，将漩渦吸收能力加強，同時切斷其他世界的連接，只打開了通往原本世界的通道。
只有那個人，不能留在這裏。
看在你是宇智波的份上，我就讓你回去看看自己的家族到現在是怎樣的地步。
包含了不知是好意還是惡意，煜太最終還是沒能奪走他的眼睛，只是囚.禁他的行動，感受到頭頂傳來的氣流，他緩緩閉上了眼。
天空猛地出現一道刺眼的光芒，大地顫抖連續三分鐘後停止，原本的空地上卻消失了三個人。
只留昏迷的山田裕躺在地上，眼角有淚花閃爍。
作者有話要說： 回憶殺只是彌補某作者不會寫打鬥的缺陷，雖然個人認為這張寫得不好，主旨估計也好多人弄不到頭腦。
煜太在這裏已經死了，禁術的發動消耗太多了查克拉。
然後他消除了山田裕的記憶只是不讓他記起這裏發生的事情，連同曾被他控制的有蘭香也一同被消去了。
為了時空秩序，他切斷了其他世界的連接只開啓了火影的通道，為的就是讓止水回去，那時候的宇智波已經滅族，想讓他看看他所一心保護的家族現在毀滅成這樣，體會那種感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