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事情就發生在離酒吧不遠的地方。

街道上随處可見監控探頭。

雖說是在別國, 監控裏的錄像足夠證明是那幾名醉漢先動的手。

報警過後, 黎染他們和醉漢們都去了警局, 做了相關筆錄後返回回酒店。

這樣一來一回, 幾個小時過去,本來還算好的心情被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意外給毀了不少。

到酒店,盛霖烊先去洗澡,黎染坐在沙發上和經紀人聯系,國內有個娛樂雜志有工作員來這邊, 知道黎染正好出來游玩, 想和黎染定個時間約拍一下。

黎染表示明天上午和後天上午都有時間。

“那就明天上午。”經紀人說道。

“好的。”黎染回複, 那邊浴室水聲淅淅瀝瀝, 這時意外傳來敲門聲。

放下手機, 黎染先透過貓眼看了下外面是誰, 見到是酒店工作人員, 黎染拉開門。

“黎先生您好,這是您一位姓曲的朋友讓酒店轉交給您的, 請您簽收。”

工作人員手裏捧着一個方形的精美盒子。

姓曲的朋友?

沉眸思索了片刻, 黎染想起來會是誰。

“謝謝!”微笑接過盒子,黎染禮貌道謝。

關上門, 黎染轉身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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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這東西是送給他還是送個盛霖烊的。

大概猜測, 黎染覺得應該是給盛霖烊的, 他和曲桡嚴格說說起來,連朋友也算不上。

把盒子放在茶幾上,浴室裏水聲停止, 不一會盛霖烊穿着浴袍走出來。

浴袍用一根帶子系着,領口露了大半。

男人緊實、富含力量的肌肉在浴袍下若隐若現。

黎染回憶起不久前在酒吧外發生的事。

男人一拳就把某個企圖對他動手動腳的人嘴巴打得吐血。

那一拳顯然用了不小的力氣。

這應該是黎染第一次看到盛霖烊出手打人。

準确點來說,是為他出手打人。

原來男人還有這一面。

他還一直以為盛霖烊是冷靜自持的。

黎染心想,他比昨天對盛霖烊的喜歡又多了一分。

“這個是曲繞讓人送來的,不知道裏面裝了什麽,我沒有打開。”黎染看盛霖烊走過來,他伸手指向桌上放着的長方形盒子。

微微凝眸,盛霖烊視線打量那個盒子。

光是看盒子,似乎有點像衣服。

不過怎麽看,送衣服都不太可能。

“我去洗澡了,要不你打開看看?”黎染從盛霖烊身邊走過去,笑着道。

盛霖烊略颔首。

黎染往浴室方向走,而盛霖烊則走到了茶幾前。

黎染洗澡速度快,不過因為即将要發生的某件事,洗澡速度就延長了一小段時間。

擦幹身上的水漬,就在身上披了件和盛霖烊身上那件顏色和款式都一樣,尺寸小一號的浴袍。

就只穿了件浴袍,浴袍下不再有其他,空無一物。

拉開浴室門,黎染走了出去。

客廳那邊,盛霖烊坐在沙發上。

盒子安安穩穩擺放着,看起來好像盛霖烊沒有打開過。

走過去,黎染看着盒子,明亮的眼瞳擡起來,望向盛霖烊。

對于盒子裏的東西,他有點好奇。

“送的什麽?”黎染問。

盒子位置有細微的移動,黎染知道盛霖烊看過裏面的東西了。

盛霖烊深沉的視線聚焦在黎染臉上,表情看着沒有波動,眼眸卻似有深意。

“這麽神秘?不會送的什麽限.制級物品吧?”

說着黎染彎腰去打開盒子。

他衣帶系得送,又是面對盛霖烊,背這一彎下去,本來就大開的領口可以說露出的縫隙更大。

剛沖過熱水澡,黎染臉上皮膚上被熱水染出了一層薄紅。

桃李豔麗的薄紅。

在酒吧那裏盛霖烊喝了不少酒,但醉是肯定沒醉的。

突然間,順着黎染低開的領口,暼見裏面那片旖旎惑人的美景,盛霖烊頓時有種酒精上頭,仿佛要醉的念頭。

他盯着黎染浴袍裏那一片細膩柔滑的皮膚看了一會,目光随後順着往下移。

到黎染修長的手指上,一雙漂亮的手正在打開朋友送來的盒子。

蓋子緩緩被揭開,裏面一片白色毛絨絨暴露了出來。

盛霖烊剛打開時,是真的驚訝,現在驚訝過了,他重新去審視黎染的臉,黎染愣愣地盯着那幾個毛絨絨。

毛絨絨的佩戴物。

有純白的兔子耳朵,一條兔子尾巴,還有一個紅的鈴铛項圈。

除了以上三種物品外,另外還有兩對毛絨絨的圓圈狀的套腕。

顯而易見,這四個套腕是分別戴在手腕和腳腕上的。

在黎染愣怔地看着盒子裏的趣味物品時,盛霖烊微微眯起了眼睛。

在過去他和黎染的相擁中,基本從來不用這類物品。

朋友突然送了這麽一套增加趣味的物品,盛霖烊從來沒覺得自己可能會喜歡這類東西。

想也沒往這個方面想過。

忽然出現在面前,看到那些毛絨絨的瞬間,盛霖烊竟覺心中有什麽被撩撥了起來。

他想象着這些都佩戴在黎染身上,會是怎樣一番美景。

盛霖烊看向黎染的視線愈加幽深。

那是一種大型食動物,盯上了鮮美的獵物。

不是伺機而動,而是控制着情緒,冷靜地等待獵物送進嘴裏來。

怔忪過後,黎染抿了抿唇,伸手把兔子耳朵給拿了起來。

兩個耳朵做的逼真,觸感模上去,跟真的一樣。

雖然盒子上一個字沒寫,裏面也沒有房子什麽紙條。

在拿起耳朵那一刻,黎染就确定這些東西具體作用是什麽。

老男人這個好友,看來是真的很為老男人的性福生活考慮。

怕盛霖烊在床上趣味不多,轉成送了套q趣用品來。

不用想也知道,這些東西不是給盛霖烊戴的。

看着手裏毛絨絨的兔子耳朵,黎染嘴角上彎,笑得無聲。

“叔叔你想看我戴這些嗎?”黎染轉眸直視盛霖烊,笑容孩童般幹淨。

盛霖烊站起身,他走到黎染面前,拿過黎染手裏的兔子耳朵,在黎染明亮的眼瞳注視下,把兔子耳朵戴到了黎染頭上。

戴上去還不算,盛霖烊指尖撥了撥垂下的毛茸茸。

“其他的,我都可以幫你戴!”盛霖烊黑眸裏一簇火焰燃燒。

“我自己戴,一會叔叔你來驗收成果就好。”

往後退了一步,黎染拿起盒子,笑容小狐貍一樣狡黠,擰過身,黎染進了裏面卧室。

這是個豪華的酒店套房,客廳和卧室單獨。

卧室門半掩着,在盛霖烊那個角度,只能看到一點床尾的痕跡。

卧室裏進去一個人,黎染偶爾傳來一點聲響。

沒幾分鐘,裏間聲音停歇。

顯然他的‘小兔子’已經佩戴完成,只等他去驗收了。

推開門,看到側身躺着的‘小兔子’,盛霖烊眼瞳瞬間一緊。

一對兔子耳朵,一條兔子尾巴,腳腕上同樣毛絨的腳環。

小兔子卷縮着身體背對着驗收着。

看着像是睡着了,随着驗收着灼熱目光的梭巡,他的身體可見的緊繃。

而當驗收者開始一步步走進,小兔子抓緊床單,眼簾顫抖不已。

狩獵者用龐然的身軀将撞到身前的獵物撲倒摁住。

張開鋒利的爪牙,把肉質鮮美的小兔子從外吃到裏,吃得幹幹淨淨,一點骨頭渣滓都不留。

第二天盛霖烊依舊較早出門去參加商會,留黎染在酒店。

倒時差家昨晚耗費力氣太多,助理又是給黎染打電話,又是敲門,急的熱鍋上的螞蟻,終于面前的門開了。

穿着寬大低領睡衣的黎染拉開門,頭發淩亂,睡眼惺忪,右邊肩頭衣服滑落下去,上面可見一些鮮明的痕跡。

看到那些代表着某種意味的痕跡,助理這個小處男臉色刷得就紅了

知道眼睛該從黎染身上離開,但黎染皮膚像有吸附力,讓助理眼睛黏在黎染頸子上,想移,卻移不開。

“黎、黎哥,鮮色雜志方已經在來酒店的路上,問這邊準備好沒有?”雜志方是和黎染助理對接工作,并不是黎染本人。

電話自然也就打到助理這邊。

助理總算把眼睛挪開,也就現在盛霖烊不在,他才能看到黎染這一面,要是盛霖烊在,恐怕他連和黎染說話都比較困難。

黎染的這個金主,對黎染的占有欲,簡直快到病态的程度了。

本來睡得迷糊,被助理這麽一提醒,黎染頓時想到早上還有雜志約拍這事。

“你們先進來,我去換衣服。”把助理還有保镖都叫進屋,讓人在屋外站着等,黎染個人覺得不合适。

他轉腳回房間換衣服,脫睡衣的時候,似乎才發現身上外露的皮膚上痕跡有多暧昧。

難怪剛才開門那會屋外兩個人表情都顯得異樣。

感情他身上這些痕跡,都被他們看到了。

不只肩膀上有,頸子上同樣也有好幾個痕跡。

這些痕跡,就算他說是過敏造成的,估計完全不會有人相信。

從衣櫃裏挑選了件相對高領的。

可雖然把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顆,還是有一些紅痕遮掩不到。

一會要拍雜志照,這樣過去,誰都知道發生了什麽。

黎染擰着眉,有點頭疼。

看來他以後外出,身上最好帶點粉,這樣也好遮一遮。

整理好衣服,簡單理過頭發,黎染走出去。

客廳裏助理正在接電話,看黎染走出來,忙和那邊說他們馬上出酒店。

“雜志組的人到了,就在樓下。”挂斷電話後,助理額頭布了層薄汗,同黎染道。

“嗯,那走吧。”黎染點點頭,徑直走出了門。

雜志組租了兩輛專車,黎染他們這邊三個人,上了前面那輛沒放太多拍攝用具的車。

工作人員在車裏和黎染講解拍攝的大概流程。

這次拍攝,時間匆忙,上面臨時決定的,本來雜志組有另外的工作安排,臨時接到拍攝黎染的任務。

好在黎染這邊時間空閑,能夠積極配合他們的工作

作者有話要說:…

我:我不應該在晉江,我應該在海棠。

基友:你不應該在這裏,你應該在局裏。

嗚哇嗚哇嗚哇T﹏T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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