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拯救世界的糯米丸子

拯救世界的糯米丸子

若是能穿越到火影世界,90%的人都是沖着鼬和二柱子,小鹘比較理性,可現在的情況不是理性所能解決的,那就放縱一把,瞅瞅呼聲最高的兩位男神。

小鹘比鼬小一歲左右,比二柱子大四歲,他在宇智波被叫做幽佐,其實這名字起得很令人玩味。你看,富岳長子叫鼬(幽),幺子叫佐助,我這個被領養的人叫幽佐,‘名字過渡,還是年齡過渡?妥妥地爹不疼娘不愛,勞心勞力的老二命,不會這麽悲催吧?’

鼬這人很好,可因為境界的差異,他無法與同齡人正常交流,只能孤獨的思索攀岩,以一個孩子的眼睛看待大人的世界。‘燕雀安知鴻鹄之志,天才的悲哀啊!’幽佐搖着破浪鼓,哄着被美琴交代給鼬,鼬又轉交給自己的佐助,不禁感慨萬分。

“鼬,路是每個人自己走出來的,你何必什麽事都往身上攬,徒增煩惱?”

幽佐可不願替鼬看弟弟,又哭又鬧,沒一時刻消停,‘這哪裏是天使,分明就是惡魔!我也不理解這個除了吃就會睡的小孩有什麽好,值得鼬時時刻刻記在心裏,弟控是病啊,擺脫你盡早治療!!’

“犧牲自我,在暗處默默的守護和平,才是真正的忍者。”

“這話聽着耳熟,止水哥說得?”鼬看着搖籃裏的小孩,安詳的睡臉瞬間治愈他心中的傷痛,幽佐戳了戳鼬,沒有反應,‘那戳佐助呢?’,幽助玩心大起,惹得小孩嚎啕大哭。

鼬的臉色頓時驟變,幽佐低估了鼬的怒意,他毫不猶豫地将對敵的殺傷性武器揮到了自己眼前,若不是有寫輪眼這個外挂,非死也重傷。

‘為了保住佐助一人,竟親手屠殺了整個宇智波,我本不相信有人能如此瘋狂,看來我錯了。’

意識到發生什麽的鼬,慌得手裏劍都拿不住了,他連忙上前查看幽佐有沒有損傷,可那雙被霧霭蒙住的赤眼,令其不再平靜的心,更加跌宕起伏。

鼬看到了那個深受重傷卻還向自己發動攻擊的忍者,他的眼中含着淚水卻又無比堅定,滾燙的鮮血灼燒着自己,那結束他人生命的感覺永遠是自己的噩夢。全是紅色,無論是天還是地,鼬一人站在這片悲哀的戰場上,不知所措。

'忍者、戰争,為什麽要發動戰争,為什麽要犧牲忍者來發動戰争呢?'

"因為利益而發動戰争,因為忍者具有大名畏懼的能力。君臨天下不一定是成功,庸碌一生不一定是失敗。宇智波鼬,你未免太自大,太自以為是了!"

鼬渾身在顫抖,他無法直視那雙攝人心魄的赤眼,可被勾起的回憶卻不是錯開視線,就會消散的。他覺出了自己體內查克拉的奇異流動,就像殺死那個忍者時一樣,只是這次更加洶湧、更加令自己痛苦。

"鼬,今晚的演習你參加"

'止水?'鼬瞬間清醒過來,同時幽佐也收回了寫輪眼,并在鼬開口前,先一步推門而出。

'誰生誰死,與自己何關自己這是怎麽了。'一把苦無有多大的力度,能劃破人的血肉,洞穿人的喉嚨,能戳碎一塊巨石幽佐掌心有紅色液體滲出,滴落在碎石上十分美麗,淚水劃過自己的臉頰,'疼嗎?'。

幽佐攀到院中高樹的枝桠上,屈膝抱着自己,就像受傷的孤鷹,高傲地不願讓人看到自己軟弱的一面。‘宇智波家族遺傳病又犯了,我想念活力四射的老媽了,哪怕被胖揍一頓,也好過現在這樣萬分。’

木葉樹林中,數道黑色的身影在林間來回跳躍,期間還有金屬的亮光閃過,看來今夜的演習依舊熱鬧無比。

‘鼬,你怎麽了,臉色很難看?’止水擔憂地問道。

‘哐嘁’一聲,鼬竟然撞到了前面的止水身上,“你說什麽?”

“如果不舒服,就回去休息,一兩次演習而已,不必較真。”止水不由分說地背起了鼬,打算朝木葉樹林出口跑去。

“我覺得自己錯了,以為是羁絆才會造成痛苦,若是一個人将不會軟弱,想拼盡一切讓無休止的紛争畫上句號,卻忘記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有限,不信任也不敢信任自己的同伴,我到底有多自以為是!!”

止水停下腳步,回頭問到:“鼬,你們到底怎麽了?今天在院中碰到幽佐也是這樣……”

“幽佐”,鼬從止水背上下來,朝宇智波族地飛奔而去,‘或許我和他是一類人’。

“鼬,鼬”,無奈之下止水也跟着跑了回去。

今夜是滿月,皎潔明亮的月光灑在大地上,營造出一股濃濃的傷懷。幽佐依舊蜷縮在院中樹叉上,就像地上搖曳的樹影分辨不出他的影子一樣,幽佐好似與這顆古樹融為一體,林間的蟲鳴鳥叫,偶爾傳來的說話聲,都離自己好遠好遠,好像什麽都不重要了。

‘騙子,赤/裸/裸的騙子,明明自己的心還在滴血。’幽助把頭埋得更深了,好似這樣才能減輕自己的痛苦。夜風是冷的,而且越來越冷,知道不能一直這樣,可幽佐還想再待一會兒,再待一會兒。

“幽佐、幽佐!”

“幽佐、幽佐!”

‘常被村裏的同齡人說,自己陰沉沉的,不合群,其實幽佐比自己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鼬找了一圈,就鎖定了院中那顆枝繁葉茂的老樹。

一個人來到陌生的地方,又被安排與一群陌生的人生活,那些孤獨無力感是不可想象的。鼬時常發現幽佐一個人窩在某個角落裏,雙眼空洞的望着遠方,可每當自己開口詢問,他又一副沒事人的模樣。

‘背後舔舐傷口的孤鷹。’鼬是這麽定義的。

宇智波鼬幾下就攀到了樹叉上,他喊了幾聲,又靠前了幾步,突然幾把苦無射了過來,鼬好不容易躲過襲擊,擡頭就對上那雙更加鮮豔的赤眼,“難道我連躲的權利都沒有?”

“幽佐、幽佐……”

宇智波幽佐踩着樹幹猛沖了下來,力道之大将鼬的虎口震碎,鼬不想繼續下去了,可逃脫好似也非易事,他抛出一個煙/霧/彈,用了一個替身術,可在替身被摧毀時,他也被數條鎖鏈捆住手腳。

‘好奇怪的結印手勢,而且自己聽見了封印術幾個字?’鼬被甩到了地面上,劇烈的疼痛令其狂躁不已,陰暗的查克拉又在體內流竄,他眼中的世界又灰暗了。

幽佐繼續發動攻擊,被束縛手腳的鼬卻抵擋住了,而且不是一二次。幽佐笑笑,快速結了那個奇怪的印,金黃色的鎖鏈像一個大網似地罩住了鼬,鼬無法再掙紮了,他看着那把漸漸逼近的手裏劍,想着‘生命是如此脆弱!’。

“幽佐,你住手!”無數只烏鴉飛了過來,擋在了幽佐與鼬之間,幽佐看着已然脫險的鼬,和開了三輪勾玉的上忍止水,十分上道地轉身離去。

“幽佐!”

‘怎麽還沒完沒了?’幽佐繼續走,沒有回頭,鼬卻不要命地跑了過來,說:“幽佐,我是來向你道歉的。對不起!”

“?……?”幽佐眨巴了幾下大眼睛,茫然地看看真誠的鼬,又茫然地看看戒備的止水,歪着腦袋不明所以。

風在吹、樹在搖、一股甜甜的香氣在飄蕩。

“糯米丸子,是糯米丸子,我要去吃糯米丸子。”興奮的幽佐扔了礙手礙腳的武器,卯足勁向廚房奔去,同時還好心提醒,起跑慢了的鼬和止水,說:“還不快跑,去晚了就都被我獨吞了,嘻。”。

甜控之神終于爆發,二人也被幽佐帶進這無意中的追逐賽中,或許對于大腦缺筋的幽佐來說,這只是間歇性神經病發作的一種症狀,并不得深思什麽,可對于習慣性思考人生的那二位,幽佐前後行為巨大的反差,足夠他們失眠好幾日了。

思考、絞盡腦汁的思考,它是以思考者的眼光看待問題,若是不聯系實際,就難以抵消它較強的主觀片面性,進而形成以偏概全的現象。所以,二人才會浪費訓練與休息時間,坐在幽助對面,目瞪口呆地看着餓鬼附身的熊孩子,如何吞下堆得有他高的食物!

“幽佐,你開血輪眼了?”止水選了個話題問。

“早就開了。”某人繼續消滅食物中,A話題失敗。

“黃色鎖鏈,是封印術?”悶葫蘆的鼬竟也找了個話題。

“漩渦族的。”某人還是沉迷于食物的誘惑中,無法自拔,看來B計劃也撲街。

“幽佐,幽佐??”,止水拿了串糯米丸子,在幽佐眼前晃晃,見他不可自已的眼神,十分無語地肯定心中的猜測。

“我這盤也給你,可前提是……”,‘交代清楚’幾個字,止水尚未來得及說,眼皮下的甜點早已換了個地方。

幽佐看着眼前的甜點,又望着虎視眈眈地要債二人組,默默地吞下竹簽上的最後一個,萬分遺憾地打着飽嗝。

“宇智波乃六道仙人長子因陀羅的後裔,繼承仙人之眼的同時也繼承了特別的查克拉。當宇智波族人陷入巨大的痛苦之中,腦內就會湧出特別的查克拉,反饋到視覺器官,使眼睛出現變化。據說是,仇恨越濃烈,瞳力就越強?!”幽佐笑嘻嘻地瞅着止水,一副要扒他黑歷史的模樣。

“咳咳,幽佐你接着說。”

幽佐暼了一眼故作鎮定的鼬,心想某人也不是那麽無趣。“所以啦,我的反常就很容易理解了。一個人的成長是伴随風雨的,一個人的成熟又與理智相關,那麽沉浸在自我仇恨中,靠着恨意來前進,這根本就是病态的生活方式,那麽如此狹隘的宇智波族人還有未來可言?”

‘沖擊力挺大的,看來這嘴遁是該好好練習。’幽佐趁機又消滅一串糯米丸子,不過他吃得急了些,多少有點噎着了。‘真難受!’幽佐皺着眉頭,不斷地打嗝。

“大晚上的,別吃這麽多東西,對身體也不好。”鼬真得是好心,可幽佐就像只被搶了骨頭的小狗,死命地抱住鼬的大腿,不準其朝門口移動半步。

"至于嘛!!"止水幫忙鼬拽下腿上的人形犬,可難道頗大,那就釜底抽薪?當止水的雙手觸碰到這盤甜點時,幽佐剛剛還含着淚花的雙眼,突然迸發出異樣的光彩,他宛如猛獸般向止水撲了過去。

止水號稱'瞬神',在這場無意中的游戲中,他能夠避免自己不受傷害,也能很好的保護糯米丸子的安全?!

‘保護糯米丸子,我為什麽要保護糯米丸子?’止水內心抓狂中。‘砰’地一聲,質量過關的餐盤安穩地落在飯桌上,而無數的竹簽則落到被幾個熊孩子踩得滿是淤泥的地板上。

“坐!”

幽佐一臉的不情願,卻還是老老實實做好。

‘怎麽可能?’鼬的視線在二人間來回游動,當他注意到地上那塊明顯是餐桌桌腿的木塊時,心中一萬個草泥馬在奔走。

‘真是夠了,為了逼幽佐就範,竟用糯米丸子來威脅他。怎麽着,幽佐有異常舉動,你就讓我母親辛苦做的甜點,從三條腿的桌子上滑落?’鼬已經無法直視他們二人了,‘如果要滅族的話,請算上我一個!’。

“止水哥,咱凡事好商量,糟蹋食物可是會遭天譴的。”

“啪”,幽佐毫無心裏準備地被震了一下,他有些心虛地挑眉看了一眼,頭發根根豎起的止水(本來不就留的毛刺),收起小動作,認命般地趴在桌子上。

“繼續說,幽佐。”

“不是都交代了嘛!”幽佐帶着哭腔答。

“那我提個醒,封印術?”

幽佐重新審視着對面的人,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用摻和着誘惑的聲音說道:“要知道,好奇心可會害死貓的。我在進入木葉前,叫漩渦鹘,之所以會封印術,是因為我有漩渦族的血統。”

“那幽佐你的父母?我父親是否知道?”

“估計,活得逍遙自在吧!至于族長大人知道多少,這就取決于木葉高層利益之間的博弈了。父親把我送到木葉,三代将我寄養在宇智波,富岳族長又收我為義子,條條件件都是有心人做得有心事,就像和佐助同歲的狐妖,不過是權利交易的産物而已!看破不說破,難得糊塗!”

幽佐企圖戳二人額頭,奈何身高不夠,反被二人戳了N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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