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永恒萬花筒

永恒萬花筒(一)

其實,五代推測錯了,漩渦鹘手上的幾對寫輪眼不是那些個誰誰給的,而他的父親--千葉寄來得,還附了一封挺長的家書,某人是多麽費勁才通讀一遍啊!

自失去眼睛後,'我'無時無刻不在尋找它,可這并非易事。幾次'我'想放棄,可這就像魔障一樣始終纏繞着'我',十年吧,或許更久,'我'終于找到了。可找到了,又能怎樣?

在最初的興奮過後,'我'開始頻頻向自己發問。'我'不可能将自己的眼睛安回眼眶,也不可能與現在的好友分享失而複得的喜悅,更不可能再次回到戰場。

可你知道嗎,小鹘,'我'總覺得自己體內還有一個人,他在不遺餘力地慫恿'我',慫恿'我'接受着毫無意義的力量。

或許是你舅舅(千葉的眼睛是小鹘舅舅的遺物),或許是止水,他們讓我僅存的理智占了上風,打消心中的魔障。

說實話,'我'沒有放棄對力量的追逐,只是想換個方式,做個見證者而已。

漩渦鹘擺弄着厚厚一沓子的資料,心想着:移植永恒萬花筒,還是得專業人士啊!熟練工是冒牌的'宇智波斑',嗯,嗯,那我還不如自己操刀呢!

要不找五代大人,最起碼死不了人。她不是主意打到鼬了嗎,給她個機會,哥們兒也能有幾分保障嘛!

說服鼬很容易,畢竟只要人活着,弟控這種頑疾就治不好,既然治不好,白送對眼睛讓其能遠遠地瞅瞅寶貝弟弟,着實想不出他有什麽拒絕的理由。

可為毛連麻醉劑都不給打啊,平日裏像白開水一樣強灌'我'的,都是誰啊!某人鬼哭狼嚎了一宿,第二天又生龍活虎地到處礙眼了。

"帥,實在帥,太帥了,這麽會有這麽帥氣的人呢!"

這不,某人在屋外蹦噠累了,就回屋休息,順便拿着鏡子瞅寫輪眼上的花紋。可不瞅不要緊,一瞅吓一跳,這哪裏是進行了一場眼睛移植手術,分明是場整容手術嘛!

看那鏡子裏反射出得風流倜傥的大帥哥,怎麽能跟狡詐奸猾的漩渦鹘聯系在一起五代就算喝多了,獻愛心也不該獻給他啊,這可讓正義之士如何自處!

宇智波鼬此人表情鮮少,在沒有了反派boss的馬甲後,更習慣以背景牆自居。只見,其旁若無人地推門又合上,拉開窗簾,收拾床鋪,一陣忙碌後,背起行李即将遠行。

自我陶醉的某人頓時化為人形犬,死命地抱住鼬,"我知道你妒忌我,畢竟我長得是如此的好看。可鼬你不但不看我,還視我為空氣,就有些逃避現實了吧?"

"火遁·豪火球。"

"妒忌,赤裸裸地妒忌。"鹘扔了已經化為銅水的鏡子,掐着腰抗議道。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某人對着鏡子自己向自己施展幻術呢!"

'啊,撕拉撕拉',某人捂着腦袋,蜷成一團在地上打滾,可見永恒萬花筒的幻術效果極強,也虧人家鼬,要不誰能發現某二貨能栽在這麽二貨的事情上!

偏巧某人還死鴨子嘴硬,就不知錯,"中幻術就中幻術呗,誰還沒有練手裏劍時割破手指啊!再說,宇智波族的人要是天天對着鏡子傻笑,忍界也就天下太平了,也不會有坑爹的忍界第四次大戰了。"

面對漩渦鹘,鼬大多尬笑,這次也不例外,可鹘不打算結束這場'無厘頭'的事故,竟雙手把着門框,擋住了鼬的出路。

“九尾他們昨日已經動身,你還準備磨洋工到幾時?”殺氣騰騰的鼬上線。

“老哥,我是時空忍者,只要坐标不損壞,多遠都是一眨眼的事兒,你不會不知道吧!?還是你擔心你那中二病的弟弟?放心‘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漩渦鹘,我勸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底線,什麽底線?”明知故問卻又不是裝腔作勢,鼬用了很大勁,可某人一掙就開。

“倒不是無藥可救,比以往有幾分長進。解決稀土轉生者,我希望由稀土轉生者來做。”鹘将腳底下的一個包裹扔給了鼬。

暗紅色的大衣、黑色的墨水,還有這是什麽?迪達拉的白黏土。鼬有些明白又不想明白地看着鹘,其實身後已經冷汗直流,畢竟漩渦鹘就不會按常理出牌。

“稀土轉生啊!鼬你都死了,不稀土轉生,怎麽能出現在現場上?二柱子好不容易定下了毀滅世界的偉大理想,你怎好突然出現,給其這麽大的打擊,真逼瘋了你家獨苗,鼬你死後如何面對宇智波的列祖列宗!來,來,我先把泥子幫你抹上……”

“住手!”鼬可是拔劍了。

“別扭扭捏捏了,你我早點完事,你也可以該幹嘛就幹嘛去……”。

鹘舉着兩只不曉得抹得什麽得手,一臉賊笑地靠近鼬,逼得某人似被調戲的美貌女子般躲閃,配上幾句‘呀麽得’,就更完美了。

“漩渦鹘,你看着我的眼睛。”

“啊?!太厲害了,鼬你如何做到的?”鹘圍着圈地打量鼬,又用手戳了戳他,最後狠狠地搓紅了眼睛。

“真跡,絕對的真跡。你啥時候學會這麽好玩的忍術,竟瞞着我,太不夠兄弟了。”

‘完了,某人更不依不饒了。’鼬突然覺得剛剛自己咬咬牙、忍一忍,或許會更好,大概。

“拟态。”鼬還是妥協了,他尋了處幹淨地,坐下說道:“拟态,這雙萬花筒的能力,可将對方腦中所想的畫面具化,而且能夠使用一部分能力。”

"不單是看起來相像,事實也很相像,與宇智波斑的白絕大軍有異曲同工之妙!"

雖調侃着敵人,可鼬心裏有些忐忑,果然某人的下一句,"你再與我的眼睛對視一下"。

"佐助,他沒有女裝癖!"鼬迫切想掐死某人,當然身體也是如此執行的。

"這逆天技能還有選擇性,太perfect了吧!"

明明喉嚨還被人扣着,某人繼續事不關己地感慨萬千。這樣頻繁大喜大悲,鼬覺得自己大腦的神經跟用久了的橡皮筋一樣,毫無幹勁,想擺個什麽形狀就擺個什麽形狀。

鳴人一行人,是去對付白絕的十萬大軍,并狠狠揍一頓挑起戰争的宇智波斑;鼬呢,是去找稀土轉生者的巢穴,并将某神經錯亂的家夥送到醫院精神科。

任務雖然不同,可目的地或許很近呢?為何一開始,就一個東一個西漩渦鹘還好說,反正往人多的地方沖就對了,可鼬,你知道稀土轉生者的巢穴在哪裏,你就如此義無反顧地朝鹘相反的方向走?

'或許是不想和他待在一起,哪怕是一分一秒。'鼬不禁又加快了前進的速度。

如何尋找稀土轉生者的巢穴二人乃聰慧之人,之前也有些思量,可小蝦米不行,先要釣上來條大魚,再用上7×24h的月讀,幕後搗蛋之輩就顯形了。

"月讀,我不能用了,天照還可以。"

"什麽為何單單月讀不能用啊!?"

鹘不講道理地吼着,并且提議要抓二柱子回來當勞力。這不是沒事找事嗎,可鹘樂此不疲,鼬着實無奈卻又不能由其胡來。

"哦,我記得止水哥不是總吹噓自己的寫輪眼能控制別人的記憶嗎?"這章程倒是靠點譜,奈何鼬有私心,止水的眼睛被其留作他用了。

"等等",鼬細看某人獻寶般展現在自己眼前的烏鴉,"你何時找到止水遺失的眼睛?"

"嘻嘻,幫你給二柱子送眼睛時,順便一下下。"鹘十分得意地笑笑。

'所以,志村團藏是死于你手啊!'

好不容易能夠清淨片刻,耳邊又傳來實在不願熟悉的聲音。

"鼬,你找到突破口了嗎?我這裏有只非常好的稀土轉生者,一會兒,打包全部都郵寄給你哈!"

"喂,鹘你等等,喂……"

好吧,某人又自說自話完畢,就十分省電的挂掉電話,靠!根本就不要對某人有任何期待,這是宇智波鼬多年的經驗之談,通過時空隧道,不但将目标人扔了過來,連通靈獸和忍術攻擊都送了過來,真是'全部'啊!

已經被折磨得無力吐槽的鼬,本想專心應對長門的攻擊,可蒼蠅似的嗡嗡聲又出現了。

"你們家的首領實在太恐怖了,那輪回眼360°無死角,還有那通靈獸,那是通靈獸嗎?越打腦袋越多,我都擔心再打下去,它腦袋往哪裏長!"

"那你也不能直接扔給我啊!"溫文爾雅的鼬竟歇斯底裏了,被吓到的小朋友沉默了好一會兒。

"你不是會天照嘛!"

"用黑洞不是更省事!"鼬繼續怼着某人。

"稀土轉生者不是無限查克拉嘛!"鹘委屈地辯解。

'說白了,你就是懶得動手而已。'

鼬用天照送葬了漩渦長門,有幾分認命得朝藥師兜的藏身所飛奔,畢竟千萬人的性命容不得自己妄為,所以即使看到了那抹攪動心神的身影,鼬依舊速度不減的前進。

想見的确想見,可見了面又能怎樣?以前發生的事,不可能不留痕跡地抹掉,甚至可能勾起更多痛苦的回憶。

'或許應該感謝漩渦鹘吧!'所有的質問在識別出某人稀土轉生者的身份後,全化為沉默般的寂靜。

"誰,是誰稀土轉生了你?"這是佐助唯一能夠問出口的話。

"稀客,真是稀客呀,竟能同時見到你們兄弟倆!"

陰冷潮濕的空氣從洞穴深處吹來,下意識,真得是下意識,佐助竟擋在了鼬面前。

'大蛇丸?'佐助看着那拖在地上的蛇尾,以及時不時吐出來的蛇芯子,疑惑片刻。

“藥師兜,我是來找你解除稀土轉生的。”這孩子到底在想什麽?鼬感動又萬分擔憂。

“解除?我不妨告訴你,鼬,即使是我死了,這稀土轉生術也解不開。”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二柱子化為咆哮帝,鼬攔了攔智商完全喪失的佐助,心想難道移植萬花筒有副作用?看看小鹘,鼬頭皮有些發麻。

“佐助,你不是一直吵着嚷着要殺死他,替自己的族人報仇?大仇得報,就180°大轉彎,兄弟倆合夥擠兌我?”

“這是我們兄弟倆的事,容不得你個外人插嘴。”

“我再說一遍,我希望你能解除稀土轉生術,除此之外,其他我都不會插手幹涉。”

還算有個正常人,能保證話題不跑偏。

“是你希望,還是他希望?”兜摘下了深深的兜帽,兩只凸起算是角的東西長在其額頭,他的皮膚布滿鱗片,長相也與大蛇丸很相近。

“我移植了大蛇丸大人的軀體,練成了仙術,我已經完全超越了他,用不着他的憐憫。

從一開始,大蛇丸大人就過分偏愛他,只要是他想要的,大人就拼盡所有幫助他,此大恩大德,他為何不還?

為何一直當木葉的走狗,為其奔走效力?為何仇人近在咫尺,他卻無動于衷?宇智波幽佐,我要殺了你。”

“算我一個。”佐助插嘴道。

‘這樣的弟弟,可能大概真得需要回籠重造吧!’

鼬感覺亞歷山大,他實在不願意重複,可除了重複,自己還能說什麽?雖然不提倡武力解決,可由着他倆閑聊,還不如痛痛快快直接打一場呢!

沉穩出名的鼬竟先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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