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帥不帥

黎若再次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清早,厲封一直趴在床邊,她剛醒過來厲封也醒了,摸了摸她的額頭。

“還好,不燙了,頭還疼不疼?”

“你一直在這?”

厲封點頭,下樓端了一碗白粥,黎若伸手去接,厲封避開了她的手,舀了一勺粥遞到了她的嘴邊,黎若張嘴喝了下去。

“封哥哥,你不用去財團嗎?”

“一會去,你這兩天就在家裏好好休息,別去園子裏亂晃了。”

黎若笑着點頭,厲封喂她喝完粥,又呆了一會才離開。

厲封離開後,黎若無聊的不行,又不想起床,便又閉着眼睛睡覺了。

剛睡着就聽到隔壁院子裏傳來摔東西和争吵的聲音,她用被子蒙着頭繼續睡,直到十二點多的時候怎麽都睡不着了,才起身下樓。

穆禦桓鼻青臉腫的坐在客廳裏,胳膊上打着繃帶,一只腳搭在茶幾上。

“新造型?”

“帥不帥?”

黎若還沒來得及評價,劉強走了過來,“小姐醒了,先把藥喝了吧。”

“發燒還沒好?”

黎若把藥全扔到嘴裏,面不改色的咽了下去,穆禦桓看着胃裏一陣惡心,急忙偏過了頭。

喝完藥,黎若道,“話說你這到底怎麽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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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瑾從外邊走了進來,“上午八點多那會,我看到二少爺怒氣沖沖的從門前路過去了他的院子,後來就從院子裏傳出了嚎叫聲,我猜肯定是被二少爺打成這個樣子的。”

黎若詫異,“二哥能下床了?”

方瑾自己倒了杯水,邊喝邊說,“能了,活蹦亂跳的。”

“恢複的挺快啊!”

“你們還好意思說風涼話,我成這個樣子還不是賴你們。”

黎若不解的挑眉,穆禦桓收了腳,一掌拍在了茶幾上,“就是那批貨,二哥因為這個被老爺子狠狠的揍了一頓,他這剛能下床就來報仇了,大哥不在,你一女的,他只好拿我出氣了,我當時在睡覺呢,他進來二話不說就給我一頓胖揍,我從床上跳起來就跟他打,他也比我好不到哪去……我那屋裏的東西被我們兩個給砸的差不多了,他們在收拾呢,我來你這避一避。”

穆禦桓不知道黎若還記不記得那天趕他走時說的話,怕她再找他事,急忙心虛的解釋了幾句。

黎若完全沒有理會他的小心思,“二哥身上還有傷呢,你也下的去手?”

“要不是顧及他身上的傷,我能被他打成這個樣子嗎,他丫的直接把我從樓梯上給踹了下來,我這胳膊都折了。”

一想到那樣的場面,黎若就控制不住的笑了出來,穆禦桓又是一掌拍在了茶幾上,“你還笑。”

“我這一回來,你們怎麽挨個受傷。這才過去多長時間。先是大哥,後來是二哥,現在又是你,那按照這個規律,下一個很可能就是我了。”

“你?不可能。”穆禦桓重新坐下來,酸酸的開口,“有大哥給你撐腰呢,你只要不惹老爺子,在穆家誰還敢打你。”

穆禦桓的話說完,黎若的眼神閃了閃洩了一絲情緒,穆禦桓沒注意到,一旁的方瑾卻全看到了,黎若危險的瞪着他,方瑾吓得站起來。

“那個,我還有事,若姐,少主,你們聊,你們聊……”

說完一溜煙跑了,穆禦桓疑惑的看着他快速消失的背影,“他……怎麽了?怎麽走了?”

“不知道,估計有急事。”

“急事?你不是他的主子嗎?有急事你能不知道?”

黎若被噎了一下,想不通他一向笨拙的腦瓜為什麽此刻這麽靈光。

“誰知道呢,興許是他自己的事,對了,我還沒問你呢,五弟什麽時候回來?前兩天去柳家,婷婷纏着我一個勁問我,都快被她煩死了。”

黎若急忙轉了話題,穆禦桓也沒再糾結那個問題,“不知道,那邊的事還得一段時間。”

“還要一段時間?不會有什麽危險吧?”

“呂叔跟五弟一塊去的,身邊也有不少人保護,應該出不了什麽事。”穆禦桓搖了搖頭,突然又想到了什麽,“不對呀黎若,這件事你完全可以去問大哥的,和五弟那邊的接洽工作一直是他在負責的。”

黎若又被噎了一下,“我......我不想給他惹麻煩。”

穆禦桓嬉笑着湊了過來,“有問題哦,是不是吵架了?”

“說什麽呢?沒有。”

“大哥現在還和葉梓湉有聯系呢,你就不擔心?”

黎若的眼底閃過一絲痛楚,“我只希望他平安就好,不管他在外邊怎麽樣,最起碼葉梓湉沒有再出現在莊園,這就夠了。”

“你呀你,到底在怕什麽?”

穆禦桓也看到了她眼底的痛楚,他收了笑,一本正經的開口,“黎若,說實話,好多時候我都感覺看不透你……你說你和大哥,三年前你離開之前明明和他鬧翻了,呃……也不算鬧翻,總之是挺不愉快的,可是三年後回來,你們兩個莫明奇妙就好了……雖說現在在一起了吧,可總覺得不是那麽回事,說不上來哪裏怪怪的,真是想不通……”

穆禦桓咂舌,黎若被戳中心事,尴尬的笑了笑,“一天到晚瞎琢磨什麽呢?”

……

“顧叔。”

黎若站在主院外,等着顧僧宥從裏邊出來。顧僧宥是穆海生的主治醫生,這些年都是他在負責穆海生的身體。

“四小姐是在等我嗎?”

黎若點頭。

“有事?”

再次點頭。

黎若拉着顧僧宥到了走廊的盡頭才開口道,“顧叔,義父的病是不是很嚴重?”

這幾天,她一直惦記着羅賓在花園裏說的話,她放心不下,便想着過來問問顧僧宥。

顧僧宥笑了笑,“沒有的事,老爺的身體一向很好,只是有些感冒罷了,過兩天就好了。”

“顧叔,您就老老實實跟我透個底吧。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擔心義父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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