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火影篇】
“佐助,水月回來了。”
剛剛将草薙劍插入腰間的佐助回頭看了一眼彙報的重吾,最後斜看了一眼泛着花癡的香菱,回神的香菱恢複正常,摸了摸眼鏡閉眼靜心的感知周圍的情況,睜眼之後香菱對着佐助點了點頭,重吾才在佐助的眼神中轉身去接水月進屋。
“老大,有狀況……”水月急匆匆地跑進屋子,剛剛剎車就嚷嚷道,佐助的目光冰寒,水月不敢怠慢,趕緊說:“七武海的迪達拉和幹柿鬼鲛和漩渦鳴人在薔薇城堡打起來了。”
“你确定是七武海?他們怎麽會來此處?”重吾疑惑的問道。
“我怎麽知道?不過根據我的觀察,他們好像是沖着漩渦鳴人來的,老大,你這是要去……”水月立即閉嘴了,因為佐助的目光根本就不是人有的,紅色的仿佛要将人吃了一樣的恐怖的瞳孔,乖乖的盯着佐助消失在屋內。
香菱有些傷心,不過很快轉變态度抓住水月的衣領,“喂,你确定沒有看錯,要是騙了佐助,當心你……”
“切,你以為我是你這花癡女,我兩只眼睛也比你四只眼睛強。”水月不服輸的诋毀香菱,兩個恨不得大戰三百回合的模樣最終還是被重吾給控制了,并嚴肅的說:“佐助離開,我們盯着另一方。”香菱和水月瞪眼哼了一聲結束這場鬧劇。
而佐助離開自己的地盤就一直加速趕赴薔薇城堡,心情不爽的連路過的鳥都遠離他身邊飛,當佐助平安靠近城堡附近聽見的是一聲巨響,跟随聲音佐助看到的是迪達拉瘋狂的笑聲和倒在破碎的城堡附近的鳴人。
憤怒的心情有增無減,什麽也沒想抽出草薙劍出現在迪達拉背後并一劍刺穿了迪達拉的胸口,對于對方的驚詫佐助冰冷的無視,移動身軀去看鳴人時,對方輕聲喊了一句他的名字倒在地上,那一刻佐助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憤怒,草薙劍很快注入千鳥流,繼續加深迪達拉的傷情。
迪達拉也不可能一直站着被佐助傷害,制造了好幾個小型蜘蛛炸彈落在佐助的身旁,一聲‘喝’佐助和迪達拉遠離,落入到鳴人身邊的佐助憤恨的盯着在場之人。
小櫻沒想到會在這時見到佐助,并且還刺傷了七武海的迪達拉,就胸口嚴重受傷程度來看,迪達拉并不是佐助的對手,那這是在幫他們,小櫻疑惑不解的時候輕喚了一聲,“佐助。”
佐助側頭看了一眼小櫻以及身旁的雛田,目光冰冷的沒有光,小櫻瞬間将剛才的想法丢掉,并開始擔心起鳴人和白赤的處境。
“喂,宇智波佐助,好歹我們也是同屬一個機構,你這麽做是準備背叛政府?”迪達拉笑意的諷刺說。
佐助将一直落在鼬身上的目光落在迪達拉身上,冰冷的問:“是你傷的他。”他是誰迪達拉在明确不過了,一點也不隐瞞輕蔑笑說:“是又如何?”迪達拉還未反應過來,整個身體就已經處于懸空狀态,并感受到身體骨頭的疼痛,緊縛的捏碎感覺不是虛的,“要殺他的是我而不是你。”巨大的人像狠狠的将迪達拉甩出去。
對佐助這一态度震撼的只能是小櫻和雛田,然而更多的是悲傷掩蓋了她們,努力這麽久結果換來的是對方殘忍的答複,真不知道鳴人聽見這句話會是什麽感受。
佐助的須佐能乎并沒有解除,而是正面面對鼬,還倒在地上的幹柿鬼鲛見到這一幕,心情大好,兩兄弟對打不管死誰都不會影響上面那一位。不過最終很遺憾,幹柿鬼鲛并沒有看到這一精彩的對決,佐助的部下重吾出現在佐助身邊,并且不知道說了什麽,須佐能乎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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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視周圍一眼,佐助冰冷的轉身并對重吾說:“帶上他們。”重吾一點也不怠慢将鳴人和白赤扛起快速離開此處,而意識到這一點的小櫻和雛田立即站起去追佐助,最終被鼬擋住了去路。
“不想死就不要動。”小櫻低頭看着地上爬的黏土蜘蛛,當場緊握住雛田的手選擇不動,宇智波鼬變動瞳孔,一只深藍色透明巨大手清掃了黏土蜘蛛成功化解了小櫻她們的危機。
“你為什麽要救我們?你不是……”小櫻不說話而是選擇看向不遠處倒在地上的幹柿鬼鲛,沒有動的狀态令小櫻感到疑惑。
“你們要找的人在前方森林一個山洞裏。”宇智波鼬說完這話就轉身離去,至于幹柿鬼鲛和迪達拉已經永久沉浸在他的幻術裏無法解脫。
小櫻和雛田互相看了看對方,雖然鳴人很重要但是現在寧次他們的安危才是主要,小櫻和雛田選擇了去尋找寧次他們,這之後再商量去救鳴人和白赤的事情。
被佐助帶走的鳴人和白赤被重吾關進了牢房,說牢房其實也不能稱為牢房,和普通的牢房不同,至少在這這個牢房裏有床有椅子和桌子,甚至還有茶杯和果實。除了鎖住的門其他完全都是可以稱之為豪華級別,這說明佐助對鳴人還是心存特殊,至少水月是這麽認為的,不然何必找香菱給牢裏兩個人治療。
香菱給兩個人包紮後,轉身走出牢房并鎖住門,走時還不忘回頭看了看鳴人以及白赤,帶着疑惑走出牢房并詢問靠在門口的水月,“你說,佐助帶漩渦鳴人回來我還能理解,帶那什麽,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是出于什麽目的?”
“我怎麽知道?老大的心思你我猜不透,還是乖乖做好你的治療。”
香菱本來是想給水月一拳,但是又無法否定對方的說的內容,只能憤恨的離開,水月鄙視一眼也扭頭離去,而被包紮好的鳴人和白赤現在正在牢房熟睡夢中。
夜晚降臨,皎潔的月光灑進豪華的辦公室,獨坐在窗戶上的佐助眼神黑漆漆的矚目天空的月亮,就連敲門聲響起佐助也沒有扭頭回看的意思,只是當一股熟悉的香味進入鼻息,佐助才回頭矚目餐盤裏的食物,面無表情從窗戶下來并快速的走出辦公室。
進入特別牢房門前,守門的士兵敬了一個軍禮,佐助無視中踏進地下二樓的特殊牢房房間,緊随其後的女仆只是将手中的食物放在牢門前旁邊的桌子上,彎腰恭敬轉身離開,留佐助一人坐在板凳上靜靜等待牢門後熟睡的鳴人醒來。
不可忘記的香味,味增的香味不停殘繞在鳴人鼻子間,睡的再香的人也受不了這食物的誘惑,更別說這食物還是鳴人喜歡的,“拉面……”鳴人驚吼的坐起身,并左右找尋拉面的味道,最後将視線落在牢房門外桌子上得大碗拉面。
“拉面,真的是拉面,好香……”
“如果選擇用最蠢的方法殺了你,只需要在你喜歡的食物裏放入不能解毒的□□即可。”佐助輕蔑态度,卻也将鳴人關注拉面的視線落在了坐在椅子上的兒時好友,“佐助,你怎麽會在這裏?”
“鳴人,你話問反了,是該問這裏是哪裏?”鳴人回頭,見坐起來的人,才發現這間牢房裏不止他一個,還有,“白赤……你沒事吧!”鳴人知道白赤在此立即放下所有事情先關心白赤的身體,畢竟在之前對方可是做出了拼命的舉動。
白赤看了一眼佐助,随後溫和的對鳴人說:“我沒事,身體感覺不到很疼痛,估計你的兒時夥伴佐助幫忙治療了我們。”聽到這話,鳴人突然發覺自己身體并沒有感到任何疼痛之處,手臂上的繃帶明顯是新的,表情詫異,輕喚:“佐助……”
“只能由我來殺你。”佐助說話的口氣出奇冰冷冰冷,然而鳴人卻傻傻眨了眨眼,随後揚起微笑,靠近牢房門前,抓住鐵柱,“話說,佐助能不能把拉面給我,我快餓死了。”
佐助挑了挑眉,最後選擇将拉面端起,将牢門的牢房打開,鳴人高興的搶過佐助手中的拉面,吃了起來。至于白赤很餓,但沒有選擇拉面,而是選擇事先準備好的飯團,吃着飯團聽着鳴人那美滋滋的吃拉面的聲音,白赤突然有點看不懂佐助,既然選擇敵對,為何還要做出救助并且這是牢房嗎?
“啊……飽了,飽了,謝啦!佐助。”鳴人嬉笑的拍了拍肚子,豪爽的喝下一杯水,水杯落桌,“佐助,和我一起離開吧!”直奔主題還真不符合鳴人的性格,而且還是在剛剛吃完飯,一旁繼續用餐的白赤靜靜的盯着這一對羁絆無法割舍的同伴。
“你還是那麽天真,吊車尾。”
“喂,都說了我不叫吊車尾,混蛋佐助……”鳴人吼完才意識到佐助剛剛喊他了什麽?驚詫幾秒随即冁然而笑,并繼續不放棄的說:“佐助,我還是那句話,不管幾次,我都會将你帶回去,及時折斷你的手腳,這次來這裏我可是準備把你綁上船的。”
這次佐助不再說任何話,而是選擇将目光放在身後聆聽的白赤身上,“他是你的新同伴?”
“啊,是的,他叫白赤,幫了我們不少忙,正好目的地是一樣就一起旅行了。”
“你好,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旅行者,請多指教,宇智波佐助。”白赤的自我介紹佐助沒有放在眼裏,而是起身站起,背對鳴人,說:“等我解決另一個再來解決你。”
“佐助……”鳴人的喊聲佐助已經聽不見了,低頭失落幾秒最後不服氣的大吼,“可惡……混蛋佐助我不會放棄的。”站在進入地下牢房門口的水月清楚看見了佐助嘴角那微微的浮動,似笑非笑誰能來解釋?
“有事?”
水月回過神來不敢怠慢佐助的冷漠,趕緊回答:“對了,老大,糟了,漩渦鳴人被我們抓起了被海軍總部的元帥知道了,說是要親自過來處決,你看……”媽呀!這寒氣不是這樣用的,這下又要發生戰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