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火影篇】

一望無際的蔚藍大海串聯着四面八方的人群,在夕陽橙色光芒照耀下,白鴿滑翔天空飛向世界各地傳播最新的報紙新聞,當新世界四皇裏的成員陸續收到信鴿送來的新聞報紙,被頭條震撼……整個世界都開始動蕩了。

“不好了,我愛羅。”

“怎麽了?”

勘九郎什麽話也不說快速将手中的報紙攤平在桌子上,報紙上的大字和微笑的表情的圖片使得平靜的額頭青筋緊繃,“明天,海軍在拉爾德普拉斯島公開處決漩渦鳴人。”

手鞠露出驚愕的表情,并快速靠近桌子低頭閱讀報紙上的新聞,完畢之時還是一臉吃驚,最後側頭盯着已經怒火的我愛羅,“你打算怎麽做?”

我愛羅沉默一會,伸手摸了摸照片上微笑的人,手慢慢合攏變成結實的拳頭,“以最快的速度前往拉爾德·普拉斯島。”

“好,我這就去安排。”勘九郎迅速往外去指揮船員改變航線前行。

手鞠拍了拍我愛羅的肩膀,微笑的安撫說:“不要擔心,他會沒事的,你應該最了解的,他的意外性不是誰都能學會的。”這一點倒是說進了我愛羅的心裏,松開手,放松緊繃的神經,回道:“也只有他老是做出這種意外事情。”

“哈哈,那是肯定的,誰叫他是漩渦鳴人,你最重要的朋友。”聽到朋友二字,我愛羅的臉上沒了冷漠轉而一臉溫和,不可否認,漩渦鳴人是他重要的朋友。

作為新世界稱霸的四皇之一的我愛羅現在已經全力駛向拉爾德普拉斯島,而另外的三皇也因這份新聞開始全力駛向相同目的地,至于和政府對着幹的革命軍也因這則消息發動了多則戰争并且做出了高層前往普普拉斯島的決定。

世界因漩渦鳴人被處決的消息而動蕩,四皇和革命軍都開始行動,而現在身處拉爾德·普拉斯島上的鳴人的同伴們更是驚駭的無法形容,當然自責更多。

小櫻是真的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在和七武海戰鬥,鳴人被佐助帶走,通過宇智波鼬的消息找到了受傷昏睡的寧次和小李及天天三人,坐了短暫治療恢複了受傷最輕的天天,三個女孩一起将寧次和小李扶回桑尼號上。

治療完寧次和小李的傷勢,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和同伴一同商量救助鳴人和白赤的事情,結果等來的是一份報紙上震驚他們所有人的消息,海軍元帥宇智波斑明日公開處決漩渦鳴人,這還能讓他們心平氣和的坐在這裏商讨救人?

“必須立即去就鳴人君和白赤君他們。”雛田着急的做出了出發行動的樣子。

“等一下,雛田,先別激動,這件事不管怎麽說都太快了,如果我們盲目行動只會害人害己。”

“井野說的很對,宇智波斑既然公開了這則消息他肯定要做好被四皇乃至很多海賊來襲的準備,發動全面戰争這種事還是第一次遇見,鳴人不弱,不會笨的上當,我們現在先梳理前因後果,再想辦法獲取鳴人的消息再做完全準備,并且還要确認這則消息的真實性。”鹿丸說的每一句話所有人都聽懂并且明白中間的重要性,是,這件事不能急,慌亂手腳的事情做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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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慢慢往西落下,天空昏暗的只留下橘紅色天邊,坐在頂層屋檐上沉寂的佐助一直保持一個左手擱放在彎曲的左腿上眺望遠方的姿勢,即使有外人靠近,佐助的姿勢還是沒變,不過臉色稍稍變得嚴謹冰冷。

“不想死就給我滾。”佐助冰冷的說。

“還是那麽倔強,佐助,你應該知道你是殺不了我的。”佐助側頭怒視鼬,并快速拿起身旁的草薙劍指着鼬,“你可以試試看。”

鼬露出淡淡的笑意無視佐助手中的草薙劍眺望遠方,随後面部神情嚴謹的說:“我的時間有限,佐助,我給你時間,想問什麽就問,我會全部告訴你。”

鼬突然的明理對佐助來說有點太快,适應不了的情況下只有不相信對方,站起身跳躍站在和鼬同一落腳的最頂端,繼續草薙劍指着鼬,問:“你什麽意思?”

“有些事情現在沒時間跟你解釋,如果你只是想知道父母的死因,我告訴你,那是宇智波斑所為,而那天你看到我滿手鮮血拿着刀的情景是他虛構的幻術。”

佐助瞪大眼睛,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虛構的幻術……慢慢放下草薙劍的佐助快速做出了上前扯住鼬衣領的舉動,“你以為我還會被你的謊言所騙……”這次鼬直接伸出兩根手指戳了戳佐助的額頭,使得佐助遠離自己,“你不要忘記那時的你連血輪眼都沒有有,幻術對宇智波斑來說如魚得水,蒙騙你的眼睛輕而易舉。”

佐助手捂着額頭,對這熟悉的動作茫然,但最終眼神轉變紅色的寒冰,“那你又為何成為他的手下被他掌控,別告訴我你是為了報仇。”雖然很可能存在這一理由,但不可能全部都是,這樣的逼問或許佐助是想了解鼬隐藏的秘密。

鼬選擇性沉默幾分鐘,當夕陽的光芒化作天邊的雲彩消失不見,側頭盯着佐助說:“複仇是一部分,另一部分是因為你……”

佐助瞪大眼睛,露出一臉的不相信,然而當他想再次開口問清楚原因,鼬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這時佐助感覺到周圍有一股不尋常的氣息存在,眉頭緊鎖,黑線挂滿額頭,全身布滿電流流竄整棟樓房,躲在暗角處的絕也悄然現身,笑着在佐助通紅的瞳孔中消失離去。

夜晚降臨,天空意外的沒看見月亮,黑黢黢的天空城堡周圍卻是一片明亮,吃過送來的晚餐的佐助對水月使了一個眼神,明白的水月悄悄從細縫中溜走,并快速巡查了地牢周圍的情況,最後回到佐助的房間時,佐助已經消失在房間內,并出現在地下特別牢房門前。

熟睡的白赤感覺到有腳步聲靠近自己,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佐助一臉嚴肅的盯着他,疑惑的眨了眨眼睛,瞅了瞅周圍确認只有佐助一人便開口詢問:“你來此,有事?”

“漩渦鳴人在哪裏?”佐助冰冷的問道。

白赤詫異的眨了眨眼睛,茫然的說:“他不是你親眼看見被宇智波斑帶走了嗎?”佐助輕扯嘴角,一刀斬斷門口的鎖鏈,進牢房就揪住白赤的衣領,“騙的了誰,也騙不了我,那白癡會乖乖順從聽命宇智波斑,簡直笑話。”

“你還真是很了解鳴人。”佐助盯着對方的眼睛,最後氣憤的松開手,白赤也沒有看笑話佐助的意思,琢磨幾秒後,坐在床邊小聲問:“你想知道鳴人在哪要做什麽?繼續殺了他,如果是這樣,我不會告訴你,至少現在不會。”

“殺不殺他和你好像沒什麽關系。”

“身為朋友當然不可能看見朋友被殺,你可能做不到但我不會如你一樣堕落黑暗至朋友于不顧。”白赤這次是明目張膽的指責佐助的過錯,對一直死腦筋不轉彎的對方狠狠說了一頓。

佐助只是平靜的沉默,面部無任何表情這完全和白赤之前看到的佐助是不一樣的,一時腦袋裏被各種可能性困擾,為什麽佐助會來他這裏找尋鳴人的下場,是處于要救他?還是要殺他?還是想要确認什麽……

前天佐助說過鳴人是第二個他要殺的人,第一個不用猜肯定是宇智波鼬,然而剛才不久的見面證實了佐助并沒有殺他的哥哥,這又是為何?而且總覺得現在的佐助被什麽困擾了表情很茫然,就跟迷路的小孩不知何處歸。

‘佐助的父母被殺了,而且當時鼬就在現場,并且滿手鮮血被佐助看見。’

‘你這次來是為了佐助……哪怕傷痕累累?’

‘佐助,和我一起離開吧!’

‘他要斬斷的是殘繞他的羁絆’

鳴人和鼬以及佐助的表情來回在白赤腦子裏換來換去,從上拉爾德·普拉斯島之後,很多事情算是弄明白卻也增加迷惑,如果今夜的佐助和稍早的鼬不來找他,或許一切還會成為破解不了的謎題。

‘希望你助佐助一臂之力,我相信你也願意做這件事。’

回憶完鼬在牢房門前對他說的話,白赤側頭盯着站起身準備離去的佐助,一瞬間所有的事情好像全明白了,明白了為何佐助回來找他要鳴人,嘴唇輕揚,說什麽斬斷羁絆從一開始就是虛構的,為的也只是将一切惡果化為須有。

“佐助,死很容易,但活着背負無盡的痛苦折磨卻比死還要難受,鼬他可能做過什麽讓你難以理解的事情,但終究還是為了你,為了讓你平安活下去,哪怕成為你的敵人被真正的敵人掌控。”

走在門口邊的佐助聽完此話突然回頭,驚愕的表情與困惑挂滿了整個面部,這時的白赤并沒有微笑溫和,而是更加嚴謹的說:“因為你是他唯一的親人,唯一的弟弟。”

‘複仇是一部分,另一部分是因為你……’

‘原諒我,佐助’兒時被鼬戳額頭的舉動還清晰刻畫在佐助的腦海裏,無法忘記鼬的微笑和關懷,冰冷的目光和無奈,為的只是……他……

久久不回話的佐助顯得有些憔悴,不過白赤并沒有打斷他的思緒,給了佐助很多時間思考,直到一絲涼意的風吹來,側頭盯着桌子下方的透風的木板,伸手掏出腰間口袋裏的裝有紅色液體的瓶子看了看,不側頭詢問:“這次你還要殺鳴人嗎?”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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