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4)

是要清洗的意思嘛?

這可是蘇小姐的口紅印,就這樣洗掉真的好嗎?

“領帶哪裏來的?”陸奕辰不耐煩的大聲質問道。

他的辦公室沒有經過他的允許是不許別人進來的,而現在卻莫名其妙的多了一條領帶,還是有口紅印的領帶,別說是蘇晚情了,就連他自己都以為這條領帶是他的。

要不然該怎麽解釋這條領帶。

“這……這不是你的嘛?”蔣卓牧額頭的冷汗直冒,說話也結巴起來。

陸奕辰閉了閉眼,強忍住心中的怒火。

“拿出去給我查,今天查不出來你明天就給我滾蛋。”

蔣卓牧忙撿起地上的領帶快速退出了總裁辦公室。

剛出門就碰到董事長,蔣卓牧舉着手中的領帶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陸正英看了一眼蔣卓牧手中的領帶,什麽也沒有說直接進了他的辦公室。

蔣卓牧松了一口氣,幸虧董事長沒有問,要不然他真的不知該如何解釋,因為他也不知道領帶是從哪來的啊。

看了一眼陸總的辦公室,立馬走向監控室,看看最近這段時間,有哪些人都進了總裁辦公室,再一一排查。

陸奕辰看了一眼茶幾上已經涼透了的飯菜,現在他哪還有胃口吃飯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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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情從樓上下來後,就投入到了工作中,将剛才心中的不适抛到腦後。

媽媽的死,外公的公司,讓她感覺身上有一種無形的壓力。

她現在只想快點查明真相,至于其他,從不奢望,也不願去多想。

劉安鳳背着包從辦公室裏出來直接走到蘇晚情的面前,敲了敲她面前的隔板,“晚情,跟我去下建材市場。”

“好的。”蘇晚情忙将桌子上的文件收拾好,拿着包跟着劉安鳳走出了辦公室。

張信儀從未關嚴的辦公室門看着劉安鳳跟蘇晚情,眼神變得犀利,這個闫木木還真沒用,就這樣被開除了。

反觀蘇晚情倒越來越強了,如果他再不出手,保不齊她就是下一個劉安鳳,自己在市場部的地位還怎麽保下去。

蘇晚情跟着劉安鳳來到了建材市場,每進一家店,裏面的人都熱情的給她打招呼,顯然她是這裏的常客。

劉安鳳一邊介紹裏面的建材一邊對她說,“我們現在跟莊氏合作,他們新開的酒店由公司負責,在建材用料方面我們得自己查看下,一定要保證質量過關。”

蘇晚情點點頭,佩服的看着這個外表清冷的女人,她對工作的熱忱在整個市場部都是少見的,就連經理張信儀也沒她這樣負責任。

一整個下午,劉安鳳帶着她看地板,看刷牆的塗料,甚至燈具也沒有放過。

難怪陸氏在L市能夠坐上龍頭企業,有這樣負責任的員工,公司的業績怎麽會不上漲。

想起陸奕辰,蘇晚情就一肚子的火,他的員工在這替他賣命,他倒好,上班在辦公室裏跟別的女人調情,還讓她去他們做過的沙發上吃飯,想想就惡心。

劉安鳳正跟蘇晚情說話,包裏的手機響起,她随手掏出來一看臉色懼變。

“怎麽了?劉經理。”

“沒事。”劉安鳳勉強的笑了笑,“我去接個電話。”說完就急沖沖走到一邊接電話。

蘇晚情奇怪的看着她,很少見劉經理這樣慌亂過,想必打電話的這個人對她來說很重要。

劉安鳳接完電話回來臉色變的異常蒼白,你是紙片一樣慘白,看着蘇晚情抱歉的說,“晚情,我有事得先走了,你再看看其他建材,有看到合适的你就拍下來,明天上班了我們再一起讨論。”

“好的,劉經理,你去忙吧。”

劉安鳳拍拍她的肩膀就急忙走了。

蘇晚情一個下午都呆在建材市場,看到質量和花色比較好的就拍了下來。

從建材市場出來的時候,時間已經過了六點了。

手機被她一直用來拍照,此時已經關了機。

揉了揉酸痛的胳膊,蘇晚情掀開袖子仔細的看了一眼傷口,還好看起來好好的,只是有些疼,看來是一個下午舉着手機拍照有些累了。

站在路邊打了個車朝陸宅駛去。

遠遠的,就看到陸宅門口聚焦了很多人,而且都是一身的黑色西裝,陸奕辰正站在他們面前不知在說些什麽。

蘇晚情大驚失色,這不是宅子裏的保镖嘛。

發生什麽事了,居然全部出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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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我嫌你髒

相愛,是因為着迷于對方的優點;不愛,就是把對方所有缺點都看透,并且不再忍受。

……

進入秋天的季節,感覺蕭條,蘇晚情坐在出租車上朝陸宅趕去,路的兩旁法國梧桐筆直的挺立着,風吹過,落了一地的樹葉。

秋風蕭瑟,洪波湧起。

還未到陸宅門口,蘇晚情看見大門口聚集了許多人,仔細一看全是宅子裏的保镖,陸奕辰正站在他們面前不知在說些什麽,表情嚴肅而緊張。

蘇晚情眸子一緊,是發生什麽大事了嗎?

出租車在離門口還有十米的地方,蘇晚情下了車,急忙走過去。

越走近聽到陸奕辰對保镖們吩咐,“一隊去城南,二隊去城西,三隊……”

突然他見鬼一樣看向蘇晚情。

保镖們也齊刷刷的看了過來,都一副震驚的模樣。

蘇晚情摸摸臉,她臉上有髒東西嘛?而且還是很惡心的東西?至于讓他們見到她後這樣一副活見鬼的表情嘛。

還沒等蘇晚情走到門口,陸奕辰像是剛反應過來,疾步走到她的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确定她沒事後,激動的将她抱進懷裏,雙臂有力的攬緊她的腰。

蘇晚情被勒的喘不過氣來,掙紮了下,結果男人越抱越緊,好像要将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一樣。

陸奕志靠在大門上,眯着眼睛笑了笑,朝保镖們揮了揮手,剛還聚集在門口的保镖們一哄而散,門口就剩下了他們三個人。

蘇晚情的臉緊緊貼在陸奕辰的胸膛上,聽着他有力的心跳聲,咚嗒咚嗒有節奏的跳動着。

她不知道陸奕辰這是怎麽了。

透過縫隙看到門口的保镖們全不見了,而陸奕志看着她似笑非笑,眼神有些擔心,又有些幸災樂禍,等她再仔細看時,陸奕志已經不見了。

見四下裏已經沒有人了,蘇晚情悶悶的說,“陸奕辰,你再抱下去,我快被你悶死了。”

陸奕辰稍微松了松,環在她腰上的手并沒有松開,好像怕一松開她就不見了一樣。

低頭看着懷裏的女人生氣的質問,“下班跑去哪了?為什麽不在停車場等我?還有,手機為什麽關機?”

陸奕辰一張口一連串的問題讓蘇晚情蹙了蹙眉,仔細回想了下剛才的陣仗,難道那些保镖正準備去找她?

蘇晚情搖了搖頭,不可能的,她沒有那麽重要,她對陸奕辰來說更不重要,他擔心她,只是不想他命硬克妻的事落實而已。

“說話呀。”陸奕辰見她只搖頭并不說話,語氣有些焦急。

蘇晚情撇撇嘴,“我下午跟劉經理去建材市場了,手機沒電了。”

陸奕辰松了口氣,懸了半天的心終于放下了。

下午下班後他在停車場整整等了半個小時也不見她下來,打電話關機,幹脆去辦公室找她,結果裏面一個人也沒有。

他立馬趕回老宅,安排保镖出動去找她。

他怕她再出事,他甚至還打電話詢問闫木木,這次是不是又是她搞的動作,即使闫木木一口咬定不是她後,他仍然不放心。

還好她回來了,沒有受傷,沒有少根頭發,完好的回到他的身邊。

他很想将這個女人圈起來算了,不要上班,就呆在家裏最安全。

可他知道他關不住她,這個女人現在一心只想上班,工作還特別賣力,他都不知道她的野心為什麽這樣大。

蘇晚情揉了揉肚子,“好餓。”

陸奕辰揉了揉她的頭發,寵溺的笑了笑,牽着她的小手朝屋裏走去。

溫怡婷正站在門口張望,看到他們的身影松了口氣。

剛才真是吓了她一跳,陸奕辰回來什麽也不說,将所有的保镖聚集到一塊,說是要找蘇晚情,她以為晚情失蹤了,現在看着倆人好好的回來,心也放進肚子裏了。

陸正英雖然沒有溫怡婷那麽焦急,但也坐客廳的沙發上等結果,看到倆人進門,眼眸一松。

“晚情,到底怎麽回事啊,剛才奕辰說是要找你。”溫怡婷拉着蘇晚情不放心的上下打量着。

“我沒事的媽,是他小題大作,我只是手機停機了,他就急成這樣。”蘇晚情瞪了一眼陸奕辰。

“原來這樣啊。”溫怡婷看了一眼兒子的冰塊臉,雖然臉上沒有表情,但從他的眼睛裏看得出他此時的心情不錯,只因蘇晚情的安全回來,看樣子她可以早點抱上孫子了,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蘇晚情的肚子。

正在這時,蘇晚情的肚子非常應景的咕咕叫了一聲,聲音大的所有人都聽見了。

蘇晚情有些不好意思的撫了撫頭發,中午就沒吃飽被陸奕辰叫到樓上,看到那條領帶她哪還有胃口吃啊,下午在建材市場跑了一下午,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開飯吧。”陸正英從沙發上站起來,率先朝餐廳走去。

溫怡婷拉着蘇晚情也朝餐廳走去。

傭人們将菜一一端上了桌,看着滿桌的美食,蘇晚情咽了咽口水,可惜不能吃肉。

蘇晚情有些哀怨的瞪了一眼陸奕辰。

這個男人真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明明上午在他的辦公室裏看到印有口紅印的領帶,這會只因她晚回來一個小時就興師動衆的讓人去找她,做給誰看呢。

突然,碗裏面多了一塊雞肉。

蘇晚情夾着青菜的筷子抖了抖。

“今天可以讓你吃一塊肉。”男人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耳垂立馬紅了,蘇晚情感覺燙的她的頭發都快要着起來了。

但這是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嘛,當誰稀罕似的。

蘇晚情繼續将青菜放進嘴裏慢慢吃着,從始至終,她都沒有碰那塊雞肉。

吃完飯,溫怡婷免不了拉着蘇晚情聊天,時不時眼睛會看她肚子一眼。

傭人端來一杯茶放到蘇晚情的面前。

蘇晚情看了一眼是六安瓜片,欣喜的端起來喝了口,總感覺味道有些怪怪的,喝了幾口就沒再喝了。

“怎麽了?”溫怡婷看到蘇晚情有些蹙眉,急忙問道,“不喜歡這茶?”

“不是的,媽,我挺喜歡喝六安瓜片的。”

“喜歡就好,上次見你喝這個茶,然後我特意讓人去買的,你嘗嘗味道正宗不?不喜歡了我再讓人重買。”

蘇晚情一愣,她沒想到溫怡婷連她喜歡六安瓜片也知道,她喜歡喝茶而且只喜歡這個茶,如果沒有的話她寧願喝開水。

眼眶有些濕潤,蘇晚情調整了下情緒。

在這個家,溫怡婷帶給自己的确實是她一直缺少的母愛,她很感動但卻不能依賴。

她不知道她還能在陸家呆多久,早上的領帶不是最好證明嘛。

如果哪天陸奕辰厭倦了他們之間的交易,或者要給外面的女人名分,那就是她滾蛋的時候。

“挺好的,媽,不用重買了。”為了證明她說的沒錯,蘇晚情端起茶杯繼續喝着。

劉揚是否跟她一樣,現在也捧着茶杯喝着六安瓜片,但肯定的時,這個時候劉愛玲一定陪在他的身邊。

眸子暗了暗,蘇晚情抱歉的朝溫怡婷說,“媽,我有些累了,先上去休息了。”

“快去吧,如果身體不舒服了就辭職在家好好歇着。”

“嗯……”

蘇晚情有些受不了溫怡婷一直盯着她肚子看的模樣,好像她肚子已經裝了一塊肉一樣。

上樓的時候,她有些落荒而逃。

這樣的溫暖是她渴望的卻又是她害怕的。

在二樓拐角的地方,陸奕志穿着一身家居服,昏暗的燈光下他的表情看不真切,看到她上來,将她打量一番,諷刺道,“你還真不怕死啊?”

蘇情攥了攥袖子,淡定的問,“什麽意思?”

陸奕志冷笑了一聲,走到她的面前,“前幾天你不是差點被人殺了嘛?”

他怎麽知道的?這件事陸奕辰不是已經封鎖消息了嘛,甚至連陸正英跟溫怡婷也不知道。

蘇晚情蹙了蹙眉,看了他一眼,眯着眼睛質問,“這件事跟你有關嘛?”

“我說跟我沒關系,你相信嘛?”陸奕志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轉身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望着他的背影,蘇晚情看到了一絲落寞。

搖了搖頭,陸家的二少爺,天天往返在花叢中,怎麽可能會落寞,甚至這倆字咋寫他都不知道吧。

回到房間沒有看到陸奕辰,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水聲。

蘇晚情拉開衣櫃拿出睡衣去了外面的浴室洗漱,因為胳膊有傷,她只是拿着毛巾簡單的擦拭了下,然後洗了個頭。

下午拍了許多照片都沒有整理。

蘇晚情濕着頭發坐到電腦前,将手機連接上電腦處理照片。

陸奕辰轉着一條浴巾走了過來,手上拿着條幹毛巾邊走邊擦着頭發,看到蘇晚情的身後已經滴了一攤水,蹙了蹙眉轉身朝洗手間走去。

再出來時,手上多了個吹風機。

蘇晚情突然聽到頭頂一陣嗡嗡聲,随後頭發被人挑起。

伸手将頭發抓在手裏,轉過身看着陸奕辰,撇了他一眼手裏粉紅色的吹風機,跟他真的一點也不搭。

“謝謝,我不喜歡吃頭發,讓它自然幹吧。”說完轉過身繼續處理手上的照片。

陸奕辰看了一眼手裏的吹風機放了回去,又拿着一條毛巾過來。

蘇晚情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的她手心都發麻,冷着聲音說,“陸奕辰,不要假惺惺了,我不需要,我想今天在你辦公室裏的女人更需要。”

陸奕辰的手僵在半空中,随即嘴角彎了彎,“你吃醋了?”

蘇晚情轉過身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像是打量怪物一樣,“陸奕辰,你沒問題吧?我吃醋?我只是嫌髒。”

陸奕辰的臉色倏的一變,她居然嫌他髒。

手中的毛巾被他捏的已經變形,可面前的女人像沒事人一樣繼續處理着照片。

哪些照片比他好看?

壓下憤怒的火氣,陸奕辰将毛巾狠狠的摔到地上坐到沙發上,拿起遙控器胡亂按着,可沒有一個臺的節目是他想看的,準确的說,是沒有一個節目他能看進去。

最後索性關了電視,從酒櫃裏倒了一杯酒走到陽臺上慢慢喝着。

蘇晚情撇了他一眼,繼續手上的工作。

直到蘇晚情處理完手上的工作,陽臺上的男人依然像雕塑一樣站在那沒有動,連姿勢都沒有換。

蘇晚情躺到床上,關了自己這邊的燈閉上了眼睛睡覺。

陸奕辰關上玻璃門,看到床上拱起的一坨,這女人真沒良心,他為她擔驚受怕的,她還嫌棄他。

想到那條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領帶,陸奕辰的眉頭蹙的都能夾死一只蒼蠅,該死,讓他知道是誰的,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蘇晚情睡的正熟,腰身被一條類似藤蔓的東西捆的緊緊的,下午在建材市場跑了一下午,實在太累,嘴裏嘀咕了句又睡了過去。

陸奕辰看到她嘟起的小嘴,紅豔豔的很是誘人,喉結不自覺的滾了滾,忍不住吻了上去。

直到女人死命掙紮,他才放開了她。

女人并沒有睜開眼睛,看樣子睡的很熟。

陸奕辰在她的臉頰輕輕親了一下,攬着她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蘇晚情做了一晚上的惡夢,夢見自己被八章魚一直纏着,纏的她都有些透不過氣來。

睜開眼,八章魚還在纏着她。

低頭一看,卧槽,這哪是八章魚,非明是陸奕辰這個死不要臉的緊緊抱着她。

想也不想一腳踹了過去。

陸奕辰睡的正香,被人踹了一腳,好在床大,要不然都滾下去了。

揉了揉眼睛,就看到蘇晚情正狠狠的瞪着他。

“早上好!”陸奕辰的聲音有些嘶啞,聽起來性感極了。

蘇晚情瞪了他一眼,掀開被子起床。

當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看到自己紅腫的嘴唇時,蹙了蹙眉,手摸了上去,怎麽睡了一晚上嘴腫成這樣了?

睡前都好好的啊。

鏡子裏放大了一張男人的俊臉,正含笑看着她。

蘇晚情的臉刷的一下爆紅,轉過身似怒似嗔似羞的用手指着陸奕辰,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居然半夜偷—親—她?

陸奕辰看着她的樣子,可愛極了,很想将她抱進懷裏,好好親吻一番。

可看着小女人泛紅的眼眶,終究忍住了。

摸了摸鼻子,“那個,昨晚是意外,是你主動親我的。”

“我親你?”蘇晚情指着自己的嘴瞪大了眼睛。

陸奕辰眼睛眨也不眨的說,“是啊,你睡的比我早,我剛上床,你就撲到了我的懷裏,嘴巴還貼了上來。”

看着陸奕辰一本正經的樣子,蘇晚情歪着頭仔細回想昨晚發生的事,她只記的做了一晚上的夢,全是被八章魚纏着分不開身,難道是她纏着陸奕辰?

陸奕辰愛死了此刻蘇晚情的模樣,一點也沒有平時防備的模樣。

也許是早上她剛起來,腦子還沒有清醒,也許是一起生活久了,她對他放下了些戒備。

怕自己忍不住抱住她,雙手死死的捏着睡衣。

蘇晚情只震驚了幾秒,随後淡定的轉過身洗臉刷牙。

是她主動親就主動親吧,反正他是男人,吃虧的也是他。

想起昨天早上在他辦公室見的那條領帶,正在刷牙的她一陣惡心,忙趴在馬桶上狂吐。

陸奕辰忙上前拍着她的背,緊張的問,“你怎麽了?哪不舒服嗎?”

終于吐完了。

蘇晚情按下沖水,站起身擦了擦嘴,看着陸奕辰的眼神已經沒有剛才的神态,恢複她一貫清冷的模樣,“我是被你惡心的。”

“你說什麽?”饒是陸奕辰再好的脾氣,此時也忍不住了。

昨天嫌他髒,今天說他惡心?

他哪裏髒了?哪裏惡心了?

“難道不是嘛?”蘇晚情看着他一臉的厭惡,“你的手,你的嘴,在碰過別的女人後再來碰我,你不感覺很惡心嘛?”

将嘴邊的泡沫洗掉,快速的洗好臉,蘇晚情推開擋住門的陸奕辰走了出去。

陸奕辰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這樣說來,她還是在意昨天的事。

天知道他有多冤枉,他甚至不知道那條領帶哪來的,口紅印更不知道了。

這個蔣卓牧辦事效率越來越低了。

陸奕辰氣呼呼的洗漱完,出來的時候蘇晚情已經換好衣服,看都沒看他一眼下樓去了。

溫怡婷正在擺早餐,看到蘇晚情,朝她身後看了一眼,奇怪的問,“晚情,怎麽你一個人下來了,奕辰呢?”

蘇晚情面色平常的走了下來,“他在後面。”

陸正英也下了樓,看了一眼餐廳,蹙了蹙眉,什麽也沒有說,走到餐桌坐下。

蘇晚情挨着溫怡婷坐了下來,等陸正英端起碗後,她也端着小米粥慢慢喝着。

她很喜歡陸家的早餐,中式的,而且天天都有小米粥,看來溫怡婷對陸家男人的胃很是在意,小米粥是最養胃的,而他們平常應酬多,喝這個是最好不過了。

陸奕辰下來的時候,衆人已經吃上了。

他自然的在蘇晚情的身邊坐了下來,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身子僵硬了許多。

她就這麽嫌棄他嘛。

不過想到她是因為那條莫名其妙的領帶才嫌棄她的,心情還是不錯的。

這樣說明她在意他,不是嘛。

如果他知道蘇晚情只是有潔癖,并不是在意他,不知他臉上的笑容會不會吧唧掉到地上,摔的粉碎。

陸正英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兒子跟蘇晚情,明顯的兩人的表情不對,前者雖然笑容很淡,但在冷漠的陸奕辰臉上出現已屬難得,而後者一臉的嫌棄,看她吃的香甜,顯然是在嫌棄某人。

只要蘇晚情安心做陸太太,那麽他會像對待女兒一樣對待她。

但如果她是有別的目的,如果威脅到陸家或是陸奕辰,他絕對不會手軟。

溫怡婷依然站在門口送着衆人上班。

看着她臉上滿足的笑容,蘇晚情羨慕的看着她,有疼愛她的夫婿,有優秀的兒子,她這一生是成功的。

每個女人一生最渴望的不就是這些嘛。

今天蘇晚情沒有坐在副駕駛位,而是選擇坐在後座。

陸奕辰開車的手有些僵硬,就算嫌棄,也不用嫌棄成這樣,用得着恨不得離他十萬八千裏的樣子嘛。

“什麽時候給我安排車?”蘇晚情看了一眼前面的男人,淡淡的問着。

陸奕辰從後視鏡裏看了她一眼,“這段時間上下班坐我的車。”

“我想自己開車上班。”

刺耳的剎車聲響起,陸奕辰将車依靠在路邊,雙手緊緊抓着方向盤,因為用力,手背上的青筋爆出,“難道你還想再出事嘛?”

蘇晚情冷笑出聲,“事情不是已經查出來了嘛,是闫木木做的。”

從出事現在,一直風平浪靜。

除了将闫木木開除,他做了什麽懲罰了?

還不是任由她繼續蹦跶,說什麽給她一個交待,全是騙她的。

蘇晚情越想越氣,說不定昨天早上領帶上的口紅印就是闫木木留下來的,倆人早就茍且在一起,只是瞞着她一人而已。

如果闫木木不是他的女人,他為何這般護着她。

既然是他的女人想置她于死地,她有什麽可怕的?

她就不信,陸奕辰再護闫木木,也不至于親眼看到她再來殺她吧。

蘇晚情推開車門,啪的一聲拍上車門,背着包朝前面的公交站走去。

陸奕辰急忙也跟着下車,三兩步追上去,攥着她的胳膊,“你幹什麽?”

蘇晚情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我自己坐公交車上班。”

“為什麽?”陸奕辰的眉頭蹙的死死的,他從來不知道這個女人居然這樣作。

蘇晚情回頭,一根手指頭一根手指頭的将他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上拉開,“因為我嫌你髒。”

陸奕辰的手指變的僵硬,這個女人是找死,一次一次挑戰他的底線。

蘇晚情看着陸奕辰憤怒的目光,嘲諷的說,“陸奕辰,我想不明白了,既然你這樣護着闫木木,為何不跟她訂婚,為何不跟她結婚,招惹我做什麽。”

蘇晚情說完不再看陸奕辰一眼,走到公站站牌去等車。

陸奕辰回到車上,氣的全身都在發抖,該死的女人。

總有一天會被她氣死,可她說的話他卻無力反駁。

在這件事上,他的确存了私心,他只想還闫木木的恩情,不想以後再跟她有任何糾葛,可對蘇晚情卻是不公平的。

直到蘇晚情坐上公交車,陸奕辰才開車朝公司走去。

一路上陰沉着臉,員工看到他都紛紛低下了頭。

從電梯裏出來,陸奕辰大步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露過蔣卓牧的辦公室裏吼道,“蔣卓牧,你給我滾進來。”

門口的秘書吓的身子一抖,總裁這是怎麽了?

蔣卓牧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站到陸奕辰的面前大氣也不敢出。

陸奕辰坐在辦公桌後面,手指在上面敲了敲,“查出來了嗎?”

蔣卓牧擡頭看了一眼陸奕辰,被他陰冷的眼神吓的慌忙又低下了頭。

“說!”陸奕辰一聲怒吼。

他媽的,一條莫名其妙的領帶讓蘇晚情嫌棄到他到這種地步,居然車子也不坐了,寧願去坐公交車。

蔣卓牧嘆了口氣,輕聲說,“是闫小姐。”

“什麽?”陸奕辰不确定的問道,闫木木不是被開除了嘛。

蔣卓牧擡起頭勇敢的看向陸奕辰,“我查了這三天的監控,這幾天進入你辦公室的女人除了秘書,就是蘇小姐和闫小姐。”

事實擺在眼前,還用說嘛。

陸奕辰手指緊握在一起,嘎嘎作響。

這個女人一次一次的來招惹他,真的以為三年前替他挨過一刀就可以為所欲為嘛。

“出去吧。”

陸奕辰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樓下像是螞蟻一樣的人群沉思着。

蔣卓牧推開門露出一個頭,他實在是怕陸總這個樣子啊。

簡直是火山一樣,随時都會爆發,可他又不得不進來。

“什麽事?”陸奕辰頭也不回的問道。

“陸總,今天是蘇小姐去醫院檢查的時間。”事關蘇小姐,蔣卓牧不得不冒死提醒道。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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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又名〖大齡女人第二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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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我想跟蘇晚情結婚

糖放得太多了就會感覺苦,愛太深了就會感覺平淡。

……

蘇晚情走進辦公室,看到桌子上的豆漿油條,蹙了蹙眉。

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這段時間吃陸家的早餐已經吃成習慣了,現在看到油條只感覺油膩膩的,哪有小米粥跟精致的小菜開胃。

海倫指了指早餐,笑眯眯的說,“劉律師……”

蘇晚情看了一眼油條再看看海倫,“想吃?”

海倫猛點頭,男神買的啊,味道自然不一樣。

“你拿去吃吧。”說完放好包,拿着U盤去找劉安鳳。

找個時間一定要給劉揚說下,不要再給她買早餐了。

敲了敲劉經理的辦公室,半天沒有人應,蘇晚情只好推開門,裏面安安靜靜的,根本沒人。

難道今天劉經理沒有來上班,想起昨天她接了電話後有些慌張,難道跟那個電話有關系?

回到座位,蘇晚情拿出蘇氏的策劃劃仔細研究着。

桌子上的座機響了起來,蘇晚情接起,“你好,陸氏市場部蘇晚情,請問你找誰?”

聽着女人公式話的話語,聲音軟軟懦懦的,如果不見她本人,一定會以為是一個溫柔似水的女人。

想起她早上對自己那橫眉冷對的樣子,陸奕辰捏了捏眉心,“到我辦公室來下。”

聽着話筒裏的嘟嘟聲,蘇晚情鄙視了一把。

知道打她手機她不會接,所以直接打座機了,這是以權謀私嘛。

盡管不情願,但蘇晚情還是坐着電梯上了頂樓。

在公司,陸奕辰是總裁,總裁讓她上去,她哪有不上去的道理。

推開門,陸奕辰正在接電話,看到她指了指沙發。

蘇晚情噓了沙發一眼,微微擰了擰眉,站在原地沒有動。

她現在連帶的看見那張沙發也惡心。

陸奕辰打完電話見蘇晚情站在原地,什麽也沒有說,拿起車鑰匙,抓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現在是上班時間,你幹什麽?”蘇晚情一把甩開陸奕辰的手,因為用力胳膊的傷口扯的有些痛,但她沒有吭聲。

陸奕辰嘆了口氣,“我帶你去醫院複查。”說完緊緊攥着她的手朝電梯走去。

掙紮了幾次未果後蘇晚情放棄了。

還好這個時候樓道上沒有人,要不然明天她跟陸奕辰的緋聞在公司裏會滿天飛。

蘇晚情還是選擇坐在了後座,陸奕辰看了她一眼什麽也沒有說。

一路上倆人都沒有說話。

車子在私立醫院停了下來,陸奕辰握着方向盤,沒有馬上下車,而是看着後視鏡裏的蘇晚情說,“那條領帶不是我的,是有人故意那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離間我們。”

蘇晚情只感覺好笑,離間?

在公司,知道他們關系的除了蔣卓牧就是闫木木了。

他這是為了保護闫木木嘛,可真煞費苦心的。

陸奕辰知道蘇晚情不相信,可他實在不知該怎麽解釋。

說的多了連他自己也有些不相信。

畢竟那條領帶真實的存在過。

倆人沉默着走進醫院。

醫生解開蘇晚情胳膊上的紗布,仔細的看後滿意的點了點頭,“恢複的不錯。”

蘇晚情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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