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30)

了,等車子徹底跑遠看不到蹤影後,她才打車去了醫院。

想起陸奕辰是私立醫院的VIP客戶,以防萬一她去了人民醫院。

将兩個袋子交給醫生鑒定後,她就坐在走廊上的椅子上漫長的等待着。

兩個小時後,護士喊她去拿檢驗報告。

上面一些化學成分她也不懂,只好問醫生。

醫生指着其中一份報告說,“這份茶葉裏面含有避孕的藥物,這種藥物藥效很猛烈,長期服用會到致人終生不孕。”那份報告正是傭人給她泡的茶葉的鑒定結果。

蘇晚情的頭轟的一下,避孕的藥?長期服用倒致終生不孕?

手中的紙抖的沙沙響。

醫生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建議道,“這位女士,我建議你還是去婦科檢查下,如果發現問題可以及時治療。”一看這個女人就是受害者,現在的人哪還真是險惡,只要達到目的卻不想這樣做對別人造成的傷害。

一語驚醒夢中人。

蘇晚情給醫生道謝後忙朝婦科走去。

雖然她跟陸奕辰并沒有發生關系,但她畢竟喝過這茶,萬一身體有問題時間久了就更難治愈了。

一圈的檢查後,還好有驚無險。

醫生說她身體并沒有問題,想來她喝的少的原故。

蘇晚情手撫摸在肚子上,幸虧她發現了,要不然她以後都不會有孩子了。

蘇晚情将兩份報告裝進包裏,臉色蒼白的出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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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陽光透過樹葉灑到她的身上,像是細碎的金子一樣閃着光。

此時的蘇晚情心底卻是黑暗的。

這藥到底是誰給她放的?

陸奕辰?陸奕志?溫怡婷?還是陸正英。

蘇晚情停止腳步,應該不是陸奕辰,要不然他給他泡的茶也不會沒有問題。

溫怡婷一直希望她懷孕,經常吩咐廚房做些助孕的食物給她吃,可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她是不是在做戲呢。

陸奕志三番五次對她的警告,跟他會不會有關系?

陸正英一直對她不是很信任,他也有可能嗎?

啊……

一道女子的尖叫在路邊響起,路過的行人都像看怪物一樣看着這個女人。

蘇晚情使勁抓着頭皮,想讓自己保持清醒,可此刻她的腦中一片混亂。

在陸家,到底是誰要害她?

包裏的手機嗡嗡的響起,蘇晚情蹲在路邊半天沒有動。

可打電話的人像是跟她杠上了一樣,她不接就一直響。

蘇晚情從包裏掏出手機,陸奕辰三個字在手機屏幕上跳躍。

蘇晚情顫抖着手想按掉,想了想最終還是滑向了接聽鍵,“喂……”

“晚情,你在哪呢?”

“我……我在逛街啊?”蘇晚情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聲音顫抖的說着。

陸奕辰捏着手機感覺到她的不對勁,疑惑的問,“你怎麽了?”

“沒事啊,我正跟李愛玲逛街呢。”

“你在哪,我過來接你。”

“我……”蘇晚情慌亂的看了看四處,剛才她出了醫院一直沿着馬路走,她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裏。

“告訴我附近都有什麽标志?”直覺的陸奕辰感覺蘇晚情不對勁,一邊打電話一邊拿着車鑰匙朝外走去。

蘇晚情擡頭看到對面的大廈,低低說,“我在錢櫃酒店門口。”

“好,你就站在那等着,我馬上到。”

蘇晚情挂了電話後,呆呆的站在陽光下。

現在她離開陸家不是不可以,可媽媽的死,外公的公司她怎麽去查?

陸氏在L市是龍頭企業,借助他的平臺她一定能查找到當年的真相,何況陸奕辰已經答應她婚後可以去蘇氏上班,她不能放棄這個機會。

想到剛才的檢驗報告,在陸家,陸奕辰無疑是她目前唯一可以依靠的人,起碼他不會要她的命。

陸奕辰趕到的時候就見蘇晚情正坐在路邊的椅子上,身影是那樣的孤單,神情是那樣的落寞。

她一定發生什麽事了,男人感覺他的心都疼了。

陸奕辰輕輕走到她的身邊,蹲下身子将她的雙手包在他的大手裏,“晚情,你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沒事啊。”蘇晚情揚起甜甜的笑,有些不明白陸奕辰為何這樣問。

她只有裝作什麽也沒發生一樣,才能找出在陸家想害她的人。

只有這樣,她才能避免被人害死。

二十二年前,媽媽生下她不久就死了,看了媽媽的日記後,她一直覺的媽媽的死很奇怪,一定是被人害死的。

她不能步媽媽的後塵,她一定要找出害她的人,并且給予還擊。

“真的沒事嘛?”

蘇晚情搖了搖頭,“我們回去吧,我餓了。”

“好。”陸奕辰拉着蘇晚情朝車子走去,既然她不想說他也不勉強,只要她好好的待在他身邊就好。

回到陸家後,設計師已經到了。

溫怡婷看到他們回來,高興的說,“奕辰,晚情,快來看看,你們喜歡什麽樣的款式。”

蘇晚情看着溫怡婷的笑容,有些感覺不真實。

她的笑到底是真心還是假裝?

如果是假裝也未免裝的太像了。

“晚情,來看你喜歡什麽款式,或者你有什麽想法可以給設計師說。”陸奕辰拉着蘇晚情向客廳走去。

設計師看到他們恭敬的叫道,“陸總,陸太太。”

“嗯……”陸奕辰淡淡的應了聲,眼睛一直看着蘇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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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只有變強大才不會被欺負

深情不見得要用複雜的東西去證明,就好像考驗一個廚師的,往往是最簡單平凡的食材:一個雞蛋或是一籃子馬鈴薯。

……

“嗯……”陸奕辰淡淡的應了聲,眼睛一直看着蘇晚情。

“喜歡哪件?”

蘇晚情伸手接過設計圖冊,從頭翻到尾,指着一件婚紗說,“就這件吧。”

陸奕辰蹙着眉看了眼,“這件?”

“嗯……我喜歡簡單點的。”蘇晚情說完疲憊的揉了揉眉心說,“既然婚紗已經挑好了,我先上樓休息會。”

“既然累了,就去睡吧。”陸奕辰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發。

蘇晚情走後,溫怡婷坐到陸奕辰的身邊,扯了扯他的袖子小聲的問,“我看晚情這兩天一直說累,會不會懷上了?”

陸奕辰一愣,搖了搖頭。

“那她那個這個月來了沒有?”

“什麽來了沒有?”陸奕辰一頭霧水的看着溫怡婷。

溫怡婷急的忍不住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你說每個月女人都來啥?”說完溫怡婷也有些不好意思。

但他們倆人都住在一起了,這種事兒子應該也知道。

陸奕辰擰眉想了半天才明白溫怡婷的說的啥,俊臉微紅,他滴那個媽啊,怎麽什麽都說啊。

“你們倆都住在一起這麽久了,你還不好意思啊。”

陸奕辰被溫怡婷說的徹底坐不住了,但蘇晚情剛才挑婚紗的興致并不高,敬酒的禮服也沒挑,他總不能一走了之。

半個月後就是婚禮了,再不挑時間就真的來不及了。

陸奕辰拿着圖冊跟設計師坐在一起讨論禮服,再将剛才蘇晚情挑的婚紗做點修改。

蘇晚情一天都沒有下樓,陸奕辰中午的時候上去,見她還在睡覺就沒有打擾,晚餐也沒有下來,讓傭人準備了幾樣她喜歡吃的菜,然後端到樓上。

陸奕辰推開門就朝床上看去,可床上并沒有人,被子被掀起淩亂的散在一邊,房間巡視一圈後,就看到蘇晚情正站在陽臺上。

陸奕辰将托盤放到茶幾上,走到她的身邊,拉起她的小手,一片冰涼。

“冷嗎?我給你拿件衣服。”

蘇晚情搖了搖頭,指着遠處山上的楓葉說,“秋天了,楓葉都紅了,真美。”

“你喜歡嗎?”

“喜歡,紅紅的楓葉看着很喜慶。”

蘇晚情沒想到因為她的一句話,後來際奕辰給了她一個大大的驚喜。

陸奕辰攬着蘇晚情的腰将她按在沙發上坐好,“先吃飯吧,你中午就沒有吃,待會飯菜涼了。”說完将筷子塞到她的手裏。

蘇晚情握着筷子慢慢扒着米飯,她一點胃口也沒有,吃了兩口就放下了碗。

“怎麽了?不合胃口嘛?你想吃什麽,我讓傭人給你去做。”

蘇晚情咬着唇複雜的看着陸奕辰,“陸奕辰,我可以相信你嗎?”

陸奕辰一愣,“晚情,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結婚後我就沒想過離婚,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真的是這樣嘛,陸奕辰,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嘛。

“為什麽是我呢?為什麽會選擇跟我結婚呢?”即使是協議,不論是訂婚還是結婚,都是她提的條件,而陸奕辰全部都答應。

陸奕辰揉了揉蘇晚情的頭發,寵溺的說,“你今天是怎麽了?怎麽這麽的感性?”

“回答我……”蘇晚情抓着陸奕辰的袖子,急切的想要一個答案。

“你忘記了,是我媽将我們攝和在一起的。”

蘇晚情心裏一陣失望,是啊,她怎麽忘了她跟陸奕辰是溫怡婷攝和的。

“晚情,你到底怎麽了?”陸奕辰雙手捧着蘇晚情的臉,總感覺她這兩天不對勁,可不論他怎麽問她都不說。

“我沒事。”蘇晚情拉下他的手,拿起筷子繼續吃着食不知味的飯菜。

只有吃飽了她才有氣力想別的事。

見蘇晚情肯繼續吃飯,陸奕辰也松了口氣。

第二天一早,蘇晚情去了工地察看。

走進施工現場,工人們都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聊天,并沒有人幹活。

蘇晚情急忙問工頭,“張師傅,怎麽不開工呢?”

工頭看了她一眼,“急什麽,不是一月後交工嘛。”

“雖然一個月後才交工,但工程量大啊,如果不準時開工,到時我怕完成不了,交不了工。”

工頭兩手一攤,“我也沒辦法。”

蘇晚情沒辦法,只好走到一邊給裝修部的負責這個項目的人打電話,可電話一直處在無人接聽狀态。

蘇晚情拿着手機走到場地中央,看着所有工人說,“我們都是陸氏的員工,如果這個項目不能按時給莊氏交工,大家想過後果嘛?”

有幾個工人相視一眼,有些為難,最後眼睛都看向了工頭。

工頭懶懶的看了一眼蘇晚情,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煙走了出去。

蘇晚情急的團團轉,可這些工人們并不聽她指揮。

沒辦法,她只好回公司去找裝修部的人。

急急忙忙回到公司,裝修部負責這個項目的人正在開會。

蘇晚情站在會議室的門口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會議室的門才打開。

看到負責人出來,蘇晚情忙上前,“李經理,莊氏的裝修現在工頭不開工,你能不能給工頭打個電話。”

李經理不急不慢的看了她一眼說,“你讓劉經理來找我吧。”

“劉經理有事,這個項目現在是我負責。”蘇晚情急忙說道。

“你?”李經理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我怎麽沒接到通知,你讓劉經理來找我。”

蘇晚情忙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給劉安鳳打電話,可電話通着卻一直無人接聽。

李經理站在旁邊見她電話一直打不通,頓時沒了耐性,“等你聯系上劉經理了再來找我。”說完就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蘇晚情氣的真想将李經理揍一頓,都是一個公司的,為什麽這樣為難人呢。

電話沒人接,蘇晚情只好又去私立醫院找劉安鳳。

私立醫院。

手術室的門口站着一個削瘦的女人,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像是雕塑一樣。

手術室的上方燈還在亮着,顯示裏面正有人正在做手術。

劉安鳳站在這裏已經兩個小時了,可手術還沒結束。

今天媽媽的病突然惡化,幸虧主治醫生今天上班,可以及時搶救,要不然後果不敢設想。

可現在手術還沒結束,當時情況危急,結果誰也無法預料。

劉安鳳靜靜的望着手術室的大門,期待它在下一刻能夠打開。

蘇晚情來到私立醫院找了一圈才找到手術室來。

遠遠的就看到劉經理正站在手術室的門口。

幾天不見,劉經理削瘦了許多。

蘇晚情輕輕走到她的身邊,怕吓到她,輕聲叫道,“劉經理……”

劉安鳳機械的轉過頭看了她一眼,又看向手術室的門,“你說我媽媽會平安出來嘛?”

蘇晚情一愣,她從不沒見過劉安鳳這樣無助,那個在職場中的女強人不見了,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兒,“會的,阿姨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平安的。”沒想到劉經理的媽媽病情這樣嚴重,已經需要搶救的地步了。

看着劉經理憔悴的容顏,蘇晚情怎麽也開不了口。

這個時候,怕是她沒有心情談工作吧。

可工程一旦耽擱,到時交不了工該怎麽辦?

正在這時,手術室的門打開了。

醫生走出來,取下臉上的口罩,看向劉安鳳,“病人已經搶救過來了,但身體很虛弱,家屬要做好心理準備。”

“好的,謝謝你醫生!”

幾個護士推着病床走出來。

蘇晚情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大驚失色,上次見劉安鳳的媽媽只是身體虛弱,現在怎麽瘦成這樣了,身上一塊肉也沒有,全是骨頭,看着人都害怕。

劉安鳳忙撲到病床邊焦急的喊道,“媽媽……你怎麽樣了?”

其中一個護士說道,“病人還沒有醒,家屬趕緊去繳費,要不然明天的藥沒有了。”

“好的。”劉安鳳松開手,讓護士推着媽媽進病房。

劉安鳳站在病房門口,掏出手機,看着電話薄裏的人名,這個時候誰還能借給她錢呢。

能借的全借遍了,劉安鳳急的眉頭緊緊蹙着。

突然,一張銀行卡寄到了她的面前。

劉安鳳擡起頭看向蘇晚情,勉強笑了笑,“晚情,不用了,我再想辦法。”

蘇晚情将卡塞到她的手裏,“劉經理,你就別跟我客氣了,這裏面有四萬,不多,但也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就不要再拒絕了。”

劉安鳳攥着手中的銀行卡,棱角烙的她手心有些痛。

她想拒絕可媽媽剛從手術室出來,藥肯定是不能斷的。

“拿着吧,劉經理,我還有事先走了,拜拜!”蘇晚情怕劉安鳳再拒絕,只好趕緊走。

“謝謝你,晚情!”

蘇晚情轉過頭,笑着說,“不用謝劉經理,加油哦。”說完潇灑的轉身。

出了醫院,蘇晚情有些苦惱,剛才那種情況她根本開不了口。

最後她又打車去了施工地,她就不信她治不了那群農民工。

蘇晚情再次來到施工地,所有的工人還是三三兩兩的坐在那聊天,并沒有動工。

蘇晚情找了半天才在一個角落找到工頭,此刻他正不知跟誰在打電話,甜言蜜語的一聽就是在給女人打電話。

看了一眼他的年紀,四十歲左右,肯定早就結婚了。

直覺的蘇晚情感覺他這個電話并不是給他老婆打的,肯定是在外面養的小情人兒。

可眼下,蘇晚情也管不了那麽多了,走上前拍了拍工頭的肩膀。

蘇晚情這一拍吓的工頭手中的手機直接掉到地上,看到是她,吼道,“你有病啊?”

蘇晚情撇撇嘴,典型的做賊心虛。

“張師傅,這都快中午了,怎麽還不開工啊?”蘇晚情指着手腕上的時間給他看。

工頭從地上撿起手機拿着衣袖擦了擦屏幕,還好沒摔壞,要不然他一定讓這個丫頭吃不了兜着走,剛才差點吓死他了。

他媽的,這個臭丫頭,現在還讓他開工,沒門。

“張師傅……”蘇晚情見工頭不理他,氣的吼了聲。

“叫什麽叫?”工頭狠狠的瞪着她,“劉經理都不來,你一個小丫頭片子在這喊什麽喊。”

“張師傅,劉經理上次給你說過,這個項目現在由我來負責,你有啥事可以給我說,但不開工不行。”既然軟的不行,蘇晚情只好來硬的。

“你負責?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丫頭能負責嘛。”工頭不屑的說道。

“那我說開工,你也拒絕嘛?”

莊惟仁穿着一身灰色的西裝緩緩走了過來。

工頭見是莊氏的總裁,立馬禁了聲,賠笑說着,“莊總,你來監工了?”

“是啊,結果沒開工。”莊惟仁冷冷的說道。

工頭有些尴尬,但還是拒絕道,“不瞞你說,上頭有交待,讓我不要着急。”

“哦?哪個上頭,我倒要找陸奕辰好好說道,我的項目他能好好做不,如果做不了我重新找人合作。”

工頭一聽莊惟仁的話,吓的臉色一白,趕緊說,“莊總說笑了,我馬上讓工人們開工。”

工頭忙過去吆喝工人們開工。

不一會兒,就響起了各種機械的聲音。

“謝謝你,莊總,如果今天不是你的話,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蘇晚情感激的說道。

莊惟仁擺擺手,“不用謝我,我也是在幫我自己,走吧,中午了,一塊去吃飯吧。”

莊惟仁剛幫了她,蘇晚情也不好拒絕,跟着莊惟仁朝外面走去。

倆人沒有走遠,就在附近的一個中餐館坐了下來。

陸奕辰給蘇晚情夾了一筷子的菜放進她的碗裏,“晚情,今天的事明顯的是你們公司內部的人刁難你,你有沒有想到會是誰針對你?”

蘇晚情迷茫的搖了搖頭,“我進陸氏時間也不長,公司裏的大部分人都不認識,我實在想不出是誰要這樣做。”

“樹大招風,你進陸氏不久就負責項目,不用說肯定是你們部門裏的人。”莊惟仁幫她分析道。

蘇晚情腦子裏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闫木木,可她已經被開除了啊,可除了她,她實在想不出市場部還有誰針對她。

“你有沒有想過找陸奕辰幫你,他可是總裁,一句話的事。”

蘇晚情搖了搖頭,“我想靠我自己。”

莊惟仁欣賞的看着她,這個女人越接觸越讓他喜歡,可惜有些晚了。

“晚情,只有自己強大才能不會被人欺負。”

蘇晚情呆呆的看着莊惟仁,是啊,就是因為她現在還太弱,所以誰都來欺負她。

闫木木仗着她是闫家千金小姐差點要了她的命,可最後這件事還是不了了之,只懲罰了那些殺手,闫木木一點事也沒有。

這件事她還是有些怨陸奕辰的,可她能力有限,她再不願意又能将闫木木怎麽樣?

“晚情,是不是發現我其實挺帥的?”一張放大的男人臉出現在蘇晚情的面前,吓的她身子往後一退。

“哈哈……”莊惟仁被她的反應逗的哈哈大笑。

蘇晚情有些不好意思,只好低頭吃飯。

倆人從餐館出來後,莊惟仁跟着她又去了一趟施工地,見工人們沒有再偷懶才回了公司。

蘇晚情在現場呆了半個小時左右也離開了。

本想回公司,後來她又改變了主意。

……

蘇晚情回到公司的時候已經快下班了,打了個電話給蘇康,詢問他策劃案做的怎麽樣了,結果晚上他讓她跟陸奕辰去蘇家吃飯。

本想拒絕,想到陸家有問題的茶葉,她又改變了主意答應了下來。

現在初步判斷這事跟那個傭人小李有關,背後一定有人指使,可那個人是誰,蘇晚情現在一點頭緒也沒有。

萬一有人在她的飯菜裏也下藥怎麽辦?所以還不如去蘇家吃飯。

茶葉的檢測報告還在她的包裏,這事必須要盡快查清楚。

離下班還有五分鐘的時候,蘇晚情拿着包上了頂樓。

陸奕辰看到她一愣,随即驚喜的問,“你怎麽來了?”

“馬上下班了啊。”

陸奕辰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這會不避嫌了,以前巴不得跟我不認識。”

蘇晚情有些心虛,她之所以上來就是怕陸奕辰拒絕跟她回蘇家吃飯。

“有事就說吧。”看她的表情就知道這個小女人肯定有事找他,要不然也不會沒下班就跑上來找他。

“我爸讓我們回去吃飯。”

“好啊。”陸奕辰沒有拒絕,剛好有些事他想找蘇康聊聊。

“你答應了?”

“我為什麽不答應?”陸奕辰有些好笑的看着她,“剛好我去找爸談談聘禮的事。”

“聘禮?”

“對啊,我總不能娶蘇家的女兒一點表示也沒有吧。”即使他再不喜歡蘇康,可他有個好女兒,所以聘禮他是不會少他的。

“可你知道我爸的性格……,只怕禮金不會少要。”蘇晚情有些難為情,有那樣的爸爸,她也沒的選擇。

“沒事,我準備了一千萬的聘禮,想必你爸再貪心,一千萬他也該滿足了。”

“一千萬?”蘇晚情驚呼,沒想到陸奕辰居然這樣大方。

“是啊,PB的項目馬上就要啓動了,雖然陸氏的投資占大頭,但蘇氏也免不了要出點錢,所以這些聘禮剛好可以解你爸燃眉之急。”

蘇晚情想了想說,“能不能跟他談條件?”

“你想要蘇氏的股份?”

蘇晚情點點頭,沒有隐瞞,有這樣的機會,她的确不想放過。

反正訂婚的時候她就以陸奕辰的名義要了蘇氏5%的股份,現在應該也可以。

陸奕辰搖搖頭,“這次恐怕不行,據我所知,你爸手上有45%的股份,唐素眉有10%,蘇瀾有10%,你手上有5%,還有10%的散股在各股東手裏,還有20%股份在一個神秘人的手裏,誰也不知道是誰。所以你爸手上的股份肯定不會再出手,上次他舍的只是想套住陸家,現在你跟我已經是板上釘訂的事了,你覺得他還會舍的嘛?”

“那個神秘人為什麽會有20%的股份?”

陸奕辰搖搖頭,“我也不清楚,只是聽說,但應該是真的。”

蘇晚情有些洩氣,剛才她還開心了半天,以為有機會得些蘇氏的股份,看來沒希望了。

陸奕辰見蘇晚情垮下小臉,心疼的将她攬在懷裏,“晚情,雖然你爸給了蘇瀾股份沒有給你,但你有我,等我們結婚後,我會将手上陸氏的股份3%過戶到你的名下。”

蘇晚情震驚的擡起頭,陸氏3%的股份可比蘇氏10%的股份都值錢。

“傻了?還是嫌少,可是我手上也只有5%的股份,我只能給你這麽多,要不然我這個總裁只是個空殼子了。”陸奕辰以為她嫌少,忙解釋道。

如果不是為了方便管理公司,只要她高興,5%的股份全給她都行。

蘇晚情搖了搖頭,“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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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情在陸奕辰的辦公室沙發上,發現一條領帶上面有口紅印是在哪章?晚上24點前答對的前十名寶寶們獲20幣幣,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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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四百萬的嫁妝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片永不之地。既然不可以永不長大,但願永不蒼老。永不蒼老也是奢望,那麽,可否永不孤單、永不害怕、永不憂傷、永不貧窮,永不痛苦?

……

蘇晚情搖了搖頭,“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因為你是我媽親點的兒媳婦啊。”陸奕辰笑着摸了摸她的臉,拿起外套和車鑰匙,“走吧,去會會我老丈人。”

蘇晚情勉強笑了笑,跟着往外走。

是啊,只因為她是溫怡婷看上的兒媳婦,所以陸奕辰才會接受。

那是不是也說明,不論是哪個女人,只要是他媽媽看上的,他都會接受。

蘇晚情胸口堵的難受,一路上沒有說話,偶爾陸奕辰故意找個話題,她也只是淡淡的應了聲。

陸奕辰見她性致不高,最後索性也閉上了嘴。

前兩天就見她情緒不對,以為是她工作太累,也沒太在意。

車子駛進了蘇家。

蘇康跟唐素眉站在門口翹首以盼,蘇晚情的嘴角冷冷一笑。

不知情的人以為是他們歡迎女兒回來呢,實際是在等陸奕辰。

車子剛停下,蘇康就奔了過來,那份熱情與卑微讓蘇晚情看的很不是滋味。

這哪是岳父對女婿的态度,倒像是對上帝的态度。

陸奕辰還是他那一副冷漠的樣子,只有在面對蘇晚情時面部表情才會柔和些。

看的唐素眉恨的牙癢癢。

直到現在她是明白了,陸奕辰命硬克妻的傳言是假的。

這蘇晚情不僅沒被克死,還被陸奕辰疼在心尖上。

她還真是好命,可惜有什麽用呢,一個不會下蛋的女人陸家怎麽會接受,遲早都是會被陸家掃地出門的。

陸奕辰攬着蘇晚情的腰朝屋子走去,蘇康跟唐素眉跟在後面,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

“陸總,晚情,快進屋,晚飯馬上好了。”蘇康微彎着腰讨好的說道。

蘇晚情全身有些僵硬,這還是第一次蘇康跟唐素對她如此重視,而這份重視也是因為身邊的這個男人。

一行人走進客廳,唐素眉親自去泡茶,可見陸奕辰在他們心目當中的地位。

唐素眉将托盤放到茶幾上,親自雙手捧着一杯茶寄給陸奕辰,“陸總,請喝茶。”

“嗯……”陸奕辰接了過來,轉手寄給蘇晚情,“情情,喝茶。”

蘇晚情差點被他的稱呼噎的反應不過來,僵硬的接過茶杯,“謝謝!”

“我們馬上都要結婚了,你還對我這麽客氣,以後這兩個字我不希望你再對我說,嗯?”陸奕辰低頭深情的看着身邊的女人。

蘇康一聽,面上一喜,“陸總,你剛才說你要跟晚情結婚?”

“是啊,日子都訂好了,下個月十五號,我今天來就是商量聘禮的事。”陸奕辰沒有看蘇康,眼睛盯着蘇晚情小口小口的在喝茶。

聘禮?

蘇康與唐素眉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喜。

際家家大業大,想必給的聘禮一定不少。

只是不知道能給多少?唐素眉在心裏盤算着。

看陸奕辰對蘇晚情的态度,如果待會她再加點錢,想必他也是會答應的。

畢竟,陸奕辰不缺錢,只在于他肯給不給。

蘇晚情擡眼悄悄看了一眼蘇康跟唐素眉,諷刺的扯了扯嘴角。

他們還真是貪婪,這會心裏肯定在盤算她在陸奕辰心中值多少錢。

或者說将她賣給陸奕辰能賣多少錢。

蘇晚情放下茶杯,體貼的對陸奕辰說,“我們今天過來吃飯,還沒有給媽說呢,還是給媽打個電話說聲吧,省的她擔心。”

“還是你想的周到。”陸奕辰說完就掏出手機,準備給溫怡婷打電話。

“我來打吧。”蘇晚情從陸奕辰手中奪過手機,站起身走到外面去打電話。

蘇康見蘇晚情出去了,忙趁機說道,“晚情能嫁給陸總,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只是這時間太倉促,這嫁妝怕準備的不齊全。”

“晚情不需要嫁妝,我們陸家也不需要。”想讓這個貪婪的男人給晚情準備嫁妝?還是算了吧,別準備的太寒碜到時反而讓那個女人傷心。

反正他想要的是蘇晚情,對蘇康所謂的嫁妝一點也不感興趣。

蘇康一愣,不要嫁妝,這傳出去不太好吧?

唐素眉拉了下蘇康的衣袖,笑着說,“陸總說的是呢,況且像老蘇說的,時間太緊張了,我們也準備不出個什麽。”

陸奕辰擡眼看了一眼唐素眉,随即厭惡的轉過了頭。

還有半個月結婚,想準備什麽嫁妝準備不出來?

這女人還真是順着杆子往上爬。

難怪蘇康對蘇晚情不重視,有這樣的繼母還真是她倒黴。

蘇康老臉有些紅,他自然看出陸奕辰有些不悅。

陸家不需要是一回事,蘇家給不給又是另外一回事,唐素眉将話說的這樣直接,這不是明顯的會得罪陸總嘛。

“奕辰,你來下,媽想跟你說話。”

蘇康正想說什麽,被蘇晚情給打斷了。

陸奕辰挑挑眉,媽媽讓他接電話?

從沙發上站起身朝蘇晚情走去。

蘇晚情捂着手機,看了一眼蘇康跟唐素眉,拉着陸奕辰走到院子裏。

“媽媽沒有找你,是我找你。”

“呵呵…我猜就是,怎麽了?”

蘇晚情朝屋子看了一眼,見蘇康沒有出來才說,“你準備給我爸一千萬的聘禮?”

陸奕辰點點頭,“對。”雖然他不喜歡蘇康,但他卻有個好女兒,光憑這點,他就不會小氣。

蘇晚情舔了舔嘴唇,吭哧半天才說,“待會你陪我演場戲好嘛。”

“演戲?”

“嗯,你待會配合我就行了。”

陸奕辰挑挑眉,戲嬉道,“蘇晚情,看不出來你還有表演的天賦啊。”

蘇晚情尴尬看着他,最後一跺腳使着小性子,“你到底幫不幫我?”

“幫?當然幫。”陸奕辰愛死了她此刻的模樣,就像是一個女人在心愛的男人面前撒嬌,忍不住将她攬在懷裏,低下頭就吻向她嘟着嘴的紅唇。

蘇晚情驚的忙推他的胸膛,這個男人還真是處處發情,在這也敢親她。

五分鐘後陸奕辰才放開她,手指摸了摸她有些紅腫的嘴唇說,“但你得告訴我,你想幹嘛?”

蘇晚情深吸口氣才說,“一千萬的聘禮我要四百萬。”

陸奕辰不解的問,“你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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