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32)
看着他們說,“今天來給大家宣布兩件事,第一,下個月15號我大女兒就要和陸奕辰結婚了,第二,目前跟陸氏合作的PB項目盡快将策劃案交給我。”
會議室裏一片嘩然,大女兒?
他們只聽說蘇總只有一個女兒,而且還在上大學,這大女兒又是從哪冒出來的。
有個大膽的主管問道,“蘇總,你有兩個女兒啊?”
“是的。”蘇康微微一笑,“大女兒從小被我送到國外,前段時間剛回來,沒想到跟陸氏的陸總一見鐘情,倆人婚期已定,就在下月十五號,到時會給大家發請帖。”
衆人又是一陣目瞪口呆,這蘇總真有兩個女兒啊。
可大女兒并沒聽說過啊。
可現在蘇總既然說有,那就是有,可能就像他說的,從小送到國外念書,大家都不知道罷了。
再說,這是蘇總的私事,他們不知道也情有可原,誰也不願意将自己的私自到處去嚷嚷。
蘇康滿意的看着衆人的反應,他今天爆出蘇晚情的身份,就是告訴他們,以後蘇氏有陸氏做靠山,只要他們好好工作,前途不可限量。
另外,現在抓緊時間将PB項目落實,趁着現在蘇晚情是陸奕辰心尖上的肉,有些事好做。
等過幾年,陸奕辰對蘇晚情沒那麽喜歡了,到時再提投資的事就沒那麽容易了。
散會後,蘇康率先走出會議室,腰杆都比平常挺的直。
……
蘇晚情來到施工現場,見到工人們又三三兩兩的坐在那聊天,而工頭已經不知道跑哪去了。
昨天不是好好的嘛,今天怎麽又罷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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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們,都快十點了,你們怎麽還不開工啊?”
蘇晚情站在工人們面前提醒道。
有個老實憨厚的中年男人四處看了看,開口道,“姑娘,不是我們不開工啊,是工頭不讓我們開工。”
蘇晚情蹙了蹙眉,這些人都是看臉行事嘛,昨天莊惟仁一句話,工頭二話不說馬上幹活,今天莊惟仁不在,又罷工了。
但她總不能靠莊惟仁才能順利完工吧?
看了一眼這個中年男人,蘇晚情輕輕一笑,“那師傅,你知道工頭去哪兒了嘛?”
中年男人搖了搖頭,“上班後,工頭交待讓我們先不要開工就走了。”
蘇晚情走到一邊撥通工頭的電話,可電話一直在通話中,顯然她被拉黑名單了。
蘇晚情捏着手機想了想,給對方發了一張照片。
半個小時後,工頭氣喘籲籲的跑過來,襯衣一半在褲子裏面一放在褲子外面,最上面的兩顆扣子都沒扣,脖子上的齒痕很是明顯。
蘇晚情厭惡的別過了頭,這個男人剛才是去會小情人去了吧。
估計是收到她的照片剛從床上爬起來,衣服都沒穿整齊就跑來了。
工頭狠狠的瞪了一眼蘇晚情,赤紅的雙眼像是能噴出火來,“跟我來。”
蘇晚情嘲諷的看了他一眼,跟在他的後面朝外走去。
那才那個中年男人上前一步拉了一下蘇晚情,小心的說,“姑娘小心點,這工頭不是好人。”
這工頭出了名的好色,這姑娘白白淨淨的,長的這樣漂亮,這樣跟他出去有些不妥吧。
可他只是一個工人,有些話不能說的太透,要不然讓工頭知道他的飯碗就不保了。
蘇晚情看出他的欲言又止,從包裏掏出一張名片交給他,“如果我半個小時後沒有過來,你打電話給這個人。”
中年男人接過名片看了一眼,驚訝的睜大了雙眼,等他再看向蘇晚情時,已經跟着工頭走了。
蘇晚情一路跟着工頭朝外走去,來到一間空房間才停了下來。
工頭轉過身狠狠的看着蘇晚情,“蘇小姐,你到底想幹嘛?”
“我對你的風流事不感興趣,我想要的只是你正常開工。”蘇晚情開門見山的說道,對于這種吃硬不吃軟的人,她也沒必要兜圈子。
工頭一愣,随即諷刺的說,“蘇小姐找錯對像了吧?我上次給你說過,我是聽上頭的意思,更何況劉經理都不來工地,安排你一個小丫頭來監工,這不是逗我們玩嘛?”
“職場不分年齡,不分性別,只看能力,我想張師傅做工頭這麽多年,想必職場中的這些事應該很清楚吧?”不就是欺負劉經理有事不在,所以故意為難她嘛。
“能力?”工頭像聽到一個好笑的笑話一樣,笑的全身發顫,等他笑夠了才說,“小姑娘,你還是太嫩,今天我還告訴你,就不開工了。”
對于他的蠻橫無禮,蘇晚情蹙了蹙秀眉,“那你能告訴我你是授誰的意嘛?”
工頭陰狠冷冽的眼神睇了她一眼,“這個不用你管。”
“是嘛?張師傅,咱們都是一個公司的,如果莊氏的裝修案不能及時交工,到時我們都有責任的。”蘇晚情給他分析利害關系。
工頭涼涼的看了她一眼,對于她的話不置可否。
就算耽擱工期,上頭怪罪下來,他只是一個小工頭,也怪不到他的頭上不是。
相反,他要是現在開工,得罪了某些人,恐怕會死的很慘。
蘇晚情見工頭油鹽不進,揚了揚手裏的手機,“張師傅,剛剛給你發的照片我還有許多,而且你老婆的電話我也有,我不介意再浪費點電話費将照片發給她。”
“你……”工頭倏的變了臉,他沒想到這個女人不僅有他跟他在外面女人暧昧的照片,還有他老婆的電話。
如果将照片發給他老婆那還得了,還不得跟他鬧離婚啊,孩子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到時他的老臉往哪擱。
“我給你十分鐘時間考慮下,到底是不開工還是我将照片發給你老婆。”蘇晚情淡定的看着工頭幾近扭曲的臉,她也不想将事情做絕,別人的私事她更不感興趣。
只是這工頭一再的不按時開工,到時交不了工怎麽辦?
更重的是她跟陸奕辰結婚後,她打算去蘇氏上班,所以在這之前必須将莊氏的裝修案完工的差不多她才放心。
現在劉經理的母親還在住院,肯定沒心思跟精力管這事,她只能做次小人了。
工頭狠狠的看着面前的小丫頭,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沒想到有天會這個小丫頭算計。
眼角無意間看到窗外,眼眸亮了亮。
這是施工現場,如果失足從樓上摔下去了,也只能是意外。
“是嘛?你覺的我老婆看了會跟我離婚呢還是會當做什麽事也沒發生過?”工頭一邊說一邊慢慢朝蘇晚情靠近。
蘇晚情擰眉想了想,是個女人都接受不了自己的老公有外遇吧,就在她一晃神的時候,胳膊被工頭狠狠的攥住。
“小丫頭,這是你自找的。”工頭攥着她使勁朝窗口走去。
明白他的意圖後,蘇晚情奮力掙紮。
工頭死死攥着她,一拉一扯中,蘇晚情折騰的身上出了一身的汗,她彎着腰往後退,身上的清香飄入工頭的鼻子。
工頭色眯眯的眼神将蘇晚情全身上下打量了番。
猥瑣的眼神讓蘇晚情想吐,可她卻掙不開,胳膊被他攥的生疼,她強忍着使出全力不讓他将自己攥到窗口。
額頭上的冷汗滴了下來,看的工頭一陣心癢難耐。
剛才他正準備跟情人上床,看到手機上的照片,急忙跑過來。
這會看到蘇晚情因為掙紮通紅的臉龐,恨不得将她壓在身上幹上幾次。
反正她也活不了了,那麽先讓他享受下她的身子再讓她死也不遲。
工頭長年做的都是氣力活,漸漸的蘇晚情感覺她全身的力氣越來越小,腳随着工頭的拉扯不由自主的往前邁了幾步。
工頭一個用力,蘇晚情就被他扣在了懷裏,女人身上的體香更加刺激的男人的荷爾蒙爆發。
刺拉一聲,蘇晚情薄薄的衣衫就被撕開了,露出男人的淫笑聲。
蘇晚情的臉色一陣慘白,她雖然膽子大,但畢竟只是一個二十二歲的女孩,雙手使命護在身前,拼命搖着頭,“我求求你……不要……”
啪……
工頭反手給了她一巴掌,雙眼因為染上情欲而有些恐怖,“你拿着照片來威脅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結果?”
女人的柔弱更加刺激的男人情動,張嘴就朝她的嘴上親去。
蘇晚情扭過了頭,男人的吻落在她的臉頰上。
好滑的肌膚啊,男人很快起了生理反應,使勁将蘇晚情往角落裏拖。
蘇晚情一手護在胸前,一手費力掙紮着。
“我是陸奕辰的未婚妻……”
蘇晚情大喊一聲,急忙搬出陸奕辰的名字。
工頭手上的動作一頓,随即像看白癡一樣看着她,“我看你是腦子糊塗了吧,雖說你長的挺漂亮的,但陸奕辰可是我們的老板,陸氏總裁,他會看上你?”
能做陸奕辰的未婚妻肯定是名門千金,就她一個小員工也配?
以為這樣就能唬住他,他就會放過她了?
也太天真了吧,今天他不僅要占有她的身子,還要她的命。
千不該萬不該,誰讓她惹上他。
“我真的是陸奕辰的未婚妻,你不相信的話打電話問他。”蘇晚情急的滿面通紅。
“你白癡,你當我也是白癡呢,陸奕辰可是總裁,我一個小工頭怎麽會有他的電話。”
“你如果不相信的話,我給他打電話。”蘇晚情忙四處找手機,剛才在拉扯的過程當中,手機也不知道掉到哪裏去了。
工頭一個用力,蘇晚情再次跌到他的懷裏,“你當我是白癡呢,讓你找手機求救。”
“沒有,我沒騙你……”
工頭感覺自己都快要爆炸了,也等不及将蘇晚情拖到角落裏,直接将她撲到地上,手就在她身上亂摸起來。
蘇晚情終于忍不住哭了起來。
難道她今天真要失身于這個老色鬼嘛,早知如此還不如給了陸奕辰呢。
男人急切的脫掉自己的衣服,突然被人一腳踹到了地上。
蘇晚情被抱進一個熟悉的男性懷抱,她伸出雙手摟住男人的脖子放聲大哭起來。
“情情,別哭了,都是我不好,我來晚了。”陸奕辰将蘇晚情緊緊抱在懷裏,心疼的拍着她的後背。
他都不敢想像,如果他再晚來一步,将會發生什麽事。
男人眼神嗜血的看向已經被吓的傻掉的工頭。
蔣卓牧擡腳就踹在了工頭的胸口上,疼的他一陣哀嚎。
陸奕辰狠狠的瞪着工頭,如果不是懷裏抱着蘇晚情,他一定上前親手宰了他。
誰給他的狗膽,居然敢動他的女人?
陸奕辰脫掉西裝外套,給蘇晚情披在身上,遮住她已經破破爛爛的衣服。
隐忍的手指顫抖着,如果晚來一步,哪晚怕一分鐘,閉了閉眼睛,陸奕辰緊緊的将蘇晚情抱在懷裏,任由她在他的懷裏哭的像個孩子一樣。
他知道她一定吓壞了。
“蔣卓牧,給我往死裏打。”陸奕辰怒吼一聲,吓的懷裏的女人抖了抖。
“情情,別怕,沒事了,沒事了啊,我不會放過他的。”
蘇晚情在陸奕辰的懷裏依然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鼻涕眼淚全抹在了他的襯衣上,甚至脖子上也粘粘的。
陸奕辰一陣惡心,很想将懷裏的女人推開。
強忍着抱着蘇晚情,大步朝外面走去。
陸奕辰走後,蔣卓牧一腳一腳狠狠的招呼在工頭的身上。
剛才陸總接到電話後,直接撇下會議趕了過來,他也急忙跟着跑了出來。
一路上,車子開的飛快,蔣卓牧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陸總只一個勁的催促他将車開快點。
當他們剛進來看到眼前的一幕時,別說陸總了,他都看不下去。
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自己的女人差點被別的男人強奸,何況是陸總,他沒殺了這個男人,這個男人該燒高香了。
陸奕辰抱着蘇晚情小心的放到車後座,随後他也坐了進去。
蘇晚情已經不像剛才那樣哭的厲害了,但小肩膀還是一聳一聳的,可憐極了,可見剛才吓壞她了。
陸奕辰将蘇晚情抱到腿上坐好,将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安慰道,“情情,沒事了,別怕了。”
“嗯……謝謝你,我沒事了。”蘇晚情拿紙巾擦了擦鼻子,因為哭的久嗓子有些嘶啞。
陸奕辰心疼的吻了吻她的眼角,然後一路往下,當他的嘴唇馬上碰上她的時,卻不想女人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怎麽了?”
蘇晚情看了他一眼,悶悶的說,“我剛才……”
陸奕辰的臉黑了下來,殺了那個男人的心都有。
“你先在這坐會,我馬上下來。”說完将蘇晚情抱下來放到車座上坐好,就推開車門朝施工地走去。
“唉……”蘇晚情張了張嘴,男人早已走遠。
其實她想說的,剛才那個工頭并沒有吻到她的嘴,被她躲過去了,可現在她只想趕緊洗個澡,将那個男人身上的氣味全洗掉,她知道陸奕辰有潔癖,怕他嫌棄,所以才不想他這個時候親她。
蔣卓牧使勁在工頭身上招呼,雖然不能要他的命,但狠狠揍他一頓還是可以的。
陸奕辰還沒走到,就聽到裏面傳來殺豬般的叫聲。
這個猥瑣的男人,還敢叫,他分分鐘想撕了他。
蔣卓牧看到陸總進來,退到一邊。
工頭看到陸奕辰,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他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一塊好肉了,這個蔣助理真狠,打的他疼死了。
媽的,要知道那個丫頭真是陸奕辰的未婚妻,打死他也不敢得罪他啊。
那可是未來的老板娘,他想強奸老板娘?
工頭猛的搖了搖頭,吓的一步一步朝後退去,實在男人的眼神太冷。
陸奕辰雙手握在一起,手指關節嘎嘎響,工頭吓的臉一陣灰白。
“陸……陸總…。我不知道她是您未婚妻啊,要知道的話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陸奕辰冷哼一聲,“你意思是只要是個女人,你都不會放過?”
在來的路上,他已經讓蔣卓牧将這個工頭查的差不多了,一生好色,外面的女人就沒斷過,也不知道這些年他老婆是怎麽忍過來的,都不管管嘛。
或者這個男人保密工作做的很好,他老婆壓根不知道。
“不……不是……”
陸奕辰一步一步朝他靠近,吓的工頭說話都在打顫,腳步一退再退。
看了一眼男人的雙手,工頭很怕他一拳頭下來他命就不在了。
突然,工頭腳下被一塊磚頭絆了一下,身子往後栽去,從沒有窗子的窗口翻了下去。
------題外話------
不好意思美妞們,今天我食言了,因為荷子本職工作是做財務的,月初實在太忙,碼字的時間太少,今天和明天更的會少些,從大後天開始一定還是萬更走起,這次一定不食言了,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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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親愛的們,因為有你們的支持,荷子會更有動力,群抱抱
☆、101、公寓裏沒有其他女人
生活的目的,在繼起冷言冷語的源遠流長大任;生命的意義,在創造他人不幸以茲自身的樂趣。
……
突然,工頭腳下被一塊磚頭絆了一下,身子往後栽去,從沒有窗子的窗口翻了下去。
一身慘叫響徹整個天空。
工頭閉着眼睛拼命叫着,他後悔了,真的後悔了。
如果不是他起了歹念,就不會落到現在的下場。
現世報來的也太快了點。
想像着自己待會摔下去會不會腦漿迸裂,預期中的疼痛并沒有傳來。
工頭睜開眼睛就對上男人陰冷的眼眸,吓的他打了一個寒顫。
陸奕辰剛才在第一時間抓住了他的手,現在有些後悔了,想着這個男人的手碰過蘇晚情,恨不得剁了他的手去喂狗。
感覺到男人慢慢在松開自己的手,工頭吓的驚叫道,“陸總,你大人有大量,一定要抓緊我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我老婆和兒子還在家裏等我呢……”
工頭被吓的鼻涕眼淚都出來了,糊了一臉。
“既然知道你還有老婆兒子,為何要做這畜生不如的事。”
陸奕辰的手上一松,男人吓的哭出了聲,“陸總,我不敢了……”
“說,是誰讓你為難蘇晚情的?”陸奕辰看着男人的慫樣,肯定他沒這樣大的膽子,這件事一定有人指使。
“是……”工頭為難的看着陸奕辰的手,怕他下一秒就松了手,那他就真的沒命了,可讓他說出背後指使他的人,他一樣沒好下場啊。
“看來你還挺仗義的啊?”陸奕辰諷刺的說道,手上又松了一分。
如果這個男人還是不說實話,他不介意他會松手,反正這個男人是自己太蠢跌到窗外的,跟他并沒有關系。
最多就是施工現場死了人,處理一些麻煩事而已。
“是……”工頭還是有所顧忌。
“我數三聲,不說的話我就放手了。”
陸奕辰冷酷的看着下面的男人,臉上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樣子。
工頭吓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一……二……”
就在陸奕辰準備松手時候,男人在下面大叫,“我說,是張信儀,他是我表弟。”
陸奕辰給身後的蔣卓牧一個眼色。
蔣卓牧會意,走上前将下面的男人拉了上來。
工頭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氣,剛才真是吓死他了,到現在腿都是軟的,根本站不起來。
陸奕辰從口袋裏掏出紙巾,将剛才抓工頭的那只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拭着,好像在擦什麽細菌一樣。
擦完後,陸奕辰掏出一支煙燃上,站在沒有窗戶的窗口,背對着工頭冷冷的說,“一五一十的給我說清楚,張信儀都給你說了些什麽。”
工頭不敢再隐瞞,将他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他怕他再不說這個男人會再次将他扔下去。
蘇晚情坐在車裏等了半天也不見陸奕辰下來,不免有些焦急。
畢竟剛剛經歷了差點被人強奸的事,這個時候的她特別脆弱,她不想一個人呆着。
推開車門就想下車去找他。
“怎麽出來了?”陸奕辰剛走過來就見到女人從車上下來,忙走過去扶着她将她上下打量一下,“我送你去醫院吧。”
蘇晚情搖了搖頭,“我沒事……”
“好,那我們回家。”
“回家?”蘇晚情低頭看了自己一眼,她這個樣子怎麽回去?
陸奕辰似是明白她在擔心什麽,牽着她的手坐進車後座,攬着她的肩膀說,“我們先去公寓。”
陸奕辰所說的公寓就是他在外面的房子,上次蘇晚情受傷怕溫怡婷擔心曾在那住過幾天。
蘇晚情當然知道他說的是哪個公寓,可她這樣跟他過去合适嘛,萬一撞見裏面住着的女人可怎麽辦?
“現在過去方便嘛?”蘇晚情終究還是問出了口,雖然她是正室,但她不想跟陸奕辰外面的女人見面。
而且就算是正室,如果男人心裏沒有你,還不如外面的女人。
“為什麽不方便?還記的那個大嬸嘛?她天天都有打掃衛生,我們随時過去都行。”陸奕辰耐心的給她解釋道,示意坐在前面的蔣卓牧開車。
蘇晚情看了一眼蔣卓牧,小聲的在陸奕辰耳邊問,“那住在那裏的女人呢?”
女人?
陸奕辰一時沒反應過來,那裏只有大嬸,哪來的什麽女人。
等他明白後不禁黑了臉,手在她的腰上掐了下,“你想什麽呢?”
蘇晚情不明白陸奕辰這話什麽意思,是沒有女人還是已經給女人打過招呼了,她過去她就會離開了。
蔣卓牧将車在公寓樓下停下,陸奕辰沒有讓蘇晚情下地,直接抱着她進了電梯。
還好這會是上班時間,樓裏并沒有人,要不然她都羞死了。
大嬸見陸奕辰抱着衣衫不整的蘇晚情進來,吓了一跳,“蘇小姐,你這是怎麽了?”
“沒事,大嬸,你去做飯吧,多做幾個菜。”陸奕辰搶在蘇晚情前面回答,也避免了她的尴尬。
“好的,我馬上去。”大嬸忙去廚房忙活。
陸奕辰将蘇晚情抱到卧室放到床上後,就去洗手間放水。
放完水出來後,陸奕辰蹲到蘇晚情的面前輕聲問,“可以自己洗嘛?或者我讓大嬸幫你?”其實他更想自己給她洗,但知道女人肯定不願意。
蘇晚情搖了搖頭,拉開衣櫃拿出一套睡衣進了洗手間。
裏面的洗漱用品還是她上次用的,看來這間卧室在這段時間沒人動過。
剛才衣櫃裏的衣服也只是自己的,并沒有其他女人的衣服。
蘇晚情的心情好受了點,剛才她在拉櫃子的時候,有些猶豫,如果裏面有別的女人的衣服,她該怎麽辦?
幸好沒有,陸奕辰這點做的挺好,沒有讓他另外的女人動她的東西。
可陸奕辰的女人住哪裏呢?客房嘛?
反正房間多,那個女人要住哪裏也不是她該操心的。
蘇晚情仔仔細細的将全身清洗幹淨,直到皮膚發紅才罷休,一想到剛才那個猥瑣的工頭,她全身就一陣戰栗。
現在還是很後怕,如果陸奕辰來晚一步會怎樣。
拉開洗手間的門,看到門口站着的陸奕辰時,蘇晚情愣了下,難道他一直守在這裏沒有離開?
“洗好了嘛?”陸奕辰看蘇晚情的頭發在滴水,蹙了蹙眉走進洗手間,本想拿吹風機給她吹幹頭發,想起上次這個女人說吹風機傷頭發,最後拿着一條幹毛巾走了出來。
陸奕辰将蘇晚情拉到沙發上坐好,自然的給她擦拭着頭發。
蘇晚情有些不自然的拉下他的手,拿着毛巾慢慢擦着。
看他做這事挺順手的,難道經常給那個女人做這些?
蘇晚情越想越不是滋味,臉也拉了下來。
陸奕辰還以為蘇晚情還在為剛才的事傷心,保證道,“晚情,你放心,今天的事以後再也不會發生了。”
“嗯……”蘇晚情淡淡的應道,她現在一點也不害怕了。
大嬸在門外敲了敲門,“陸先生,蘇小姐,吃飯了。”
“來了……”陸奕辰應了聲,拉着蘇晚情走了出去。
見蘇晚情已經沒事,大嬸忙給他們盛飯。
最後大嬸有眼力見的将空間留給二人,自己去了傭人房。
倆人默默的吃着飯,安靜的空間被一陣手機鈴聲打破。
陸奕辰并沒有避着蘇晚情,當着她的面接起電話,“什麽事?”
“陸總,會議室裏的人還在等着你呢。”蔣卓牧苦着臉說道。
剛才陸總接到電話後就往外走,他也跟着跑了出來。
走的急并沒有交待,公司裏的人自然不敢随意做決定,可這苦了蔣卓牧,他知道現在陸總一定陪着蘇小姐。
可誰讓他是助理呢,只好硬着頭皮打這通電話。
“取消。”陸奕辰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就将電話挂斷了。
我去,你咋不早說呢,害的會議室裏的人等了半天。
蔣卓牧只好去會議室解釋。
蘇晚情一聽他的口氣就知道是工作上的事,端着碗的手頓了頓,“陸奕辰,你如果工作忙的話就去忙吧。”
“不忙,今天我陪你。”陸奕辰看着蘇晚情淡淡一笑。
蘇晚情被他溫暖的笑容一時晃了神,如果不是知道他跟她結婚只是因為他媽媽喜歡她,如果不是知道他這個公寓是養外室的,她知道她可能會動心。
怎麽可能會不動心呢,陸氏的總裁,長的又帥,這段時間确實對她很好。
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也希望有個男人可以真心待自己,可他顯然不合适。
蘇晚情搖了搖頭,她今天是怎麽了,難道是被工頭刺激的嘛。
今天居然當着他的面嚎啕大哭,這完全不是她平時的做風。
現在居然想這些有的沒的,果然被刺激的不輕。
一頓飯,陸奕辰的手機就沒停過,一會就會響下,可見這個男人有多忙。
最後蘇晚情實在是忍不住了,擡頭看向男人認真的說,“陸總,你去上班吧,我沒事了。”
陸奕辰的确是挺忙的,見蘇晚情一再的催促他去上班,只好站起身朝外走去。
走之前告訴她,有事就給他打電話。
陸奕辰走後,蘇晚情放下碗,她根本就沒什麽胃口,剛才只是硬撐着吃。
大嬸見客廳裏沒有動靜,拉開門走了出來,見只有蘇晚情一個人時,奇怪的問,“蘇小姐,陸先生呢?”
“他去上班了。”
“哦。”大嬸理解的點了點頭,見蘇晚情不吃了,便開始收拾碗筷。
蘇晚情咬着唇看着大嬸,半天後才難為情的開口問,“大嬸,你平時在這有沒有碰到過什麽人啊?”
大嬸一愣,停下手上的動作疑惑的問,“蘇小姐,這兒除了你和陸先生,沒有別人來過啊。”
“不會吧?”蘇晚情以為大嬸在幫陸奕辰說話,不相信的看着她。
大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感激的對她說,“幸虧當時你們把我留了下來打掃這間屋子,要不然我又要找工作了。”
陸先生比較大方,給的工錢很高,她實在不想失去這份工作。
“只是打掃衛生嘛?”蘇晚情不死心的再問道。
“對啊,你們不來的話平時沒人,可不就是光打掃衛生嘛。”大嬸不明白蘇小姐想問什麽,只好她問啥她就答啥。
蘇晚情心裏一陣竊喜,難道這間公寓沒有住過別的女人。
因為心情微緩,蘇晚情端着碗繼續慢慢吃着。
只有吃飽了,才有力氣做事。
……
市場部裏的人有秩的忙碌着,聽到一陣腳步聲,大家紛紛擡頭看了過來。
蔣卓牧站在門口淡淡的掃視了一眼衆人。
大家見是蔣助理,忙站起身恭恭敬敬的打着招呼。
蔣助理可是總裁身邊的紅人,讨好他就等于讨好總裁。
張信儀聽到動靜忙從辦公室裏出來,看到蔣卓牧笑着說,“蔣助理,你有什麽事打個電話就行,還親自跑一趟,這讓我們市場部的人都有些受寵若驚啊。”
笑,我看你待會就笑不出來了。
蔣卓牧挑挑眉,睇了他一眼,“總裁讓我親自來請你,他在辦公室裏等你。”
張信儀一愣,總裁找他?還親自讓蔣助理來請他?
張信儀樂的有些飄飄然,但他知道在蔣助理的面前不可忘形,忙說,“總裁客氣了。”
“走吧。”我不親自來,是怕你跑了,蔣卓牧率先走出了市場部。
張信儀忙跟在蔣卓牧的身後去頂樓。
倆人走後,辦公室裏一片嘩然。
這張經理是要發達了嘛,居然總裁親自讓蔣助理來請他。
看來市場部要走鴻運了,雖然他們只是小蝦米,但經理如果升職,他們也跟着沾光。
電梯一路向上,張信儀站在後面看着前面站的筆直的蔣卓牧,幾次張口想問他總裁找他什麽事,可見他一直冷冷淡淡的就沒開口。
蔣卓牧帶着張信儀走到總裁的辦公室門前,站住腳看向張信儀,淡淡的說,“進去吧。”
“謝謝蔣助理。”
張信儀理了理衣服,才敲了敲門。
“進來!”男人渾厚低沉的嗓音從門內傳了出來。
張信儀有些緊張的推開了厚重的木門。
陸奕辰坐在辦公桌後面的皮椅上,雙手交握放在桌子上。
“總裁,您找我?”張信儀站在陸奕辰的面前,微微彎了彎腰,一副謙卑的樣子。
陸奕辰手指在桌子上輕敲着,冷冷的問,“張博跟你什麽關系?”
張信儀心裏咯噔一下,總裁無緣無故問他這做什麽?
“說!”陸奕辰陡然提高音量,見張信儀半天不說話,沒了耐性。
張信儀身子抖了下,手指緊張的握成拳頭,“他……他是我表哥。”
“哦?”陸奕辰從桌子後面繞到他的面前,“最近你有沒有指示他做什麽事?”
張信儀驚慌的擡起頭,他只是授意表哥在工作當中為難蘇晚情,不要讓她工作這麽順心。
如果蘇晚情工作出狀況,就是劉安鳳的工作出狀況,到時他再找個機會将劉安鳳趕走,或者讓蘇晚情背黑鍋,将她開除。
當然他沒膽子讓表哥延後工期,到時給莊氏交不了工,他也有責任。
可這只是一件小事,總裁怎麽知道的。
“張信儀,我再問你一次,到底有沒有指示他做什麽事?”
陸奕辰的話讓張信儀聽不出他的喜惡,不知道他是生氣還是不生氣。
一時之間不知該不該承認。
男人強大的氣場壓的張信儀有些喘不過氣來,終于在陸奕辰盯着他看了一分鐘後,他扛不住了,想了想說,“陸總,新來的蘇晚情小姐工作能力很強,但她畢竟年輕,有點不知天高地厚,所以我讓我表哥在工作中對她有些刁難,但我只是想磨砺磨砺她的性子,絕對沒有延後工期的意思。”
“哦,是嘛?”陸奕辰冷笑着。
“是啊,陸總,我很看好蘇晚情小姐的工作能力,想先打磨打磨她,以後好委以重任。”
張信儀不知道陸總親自過問這件事是什麽意思,但他盡量将事情往好的方面說。
反正現在莊氏的裝修工程剛開始,後面加緊趕工,是不會耽誤交工的。
“張經理你還真是能言巧辯,我還沒聽過這樣打磨新人的,拿着公司的工程進度來玩,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