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女尊面堅貞将軍

翻開江江的任務記錄, 系統君感覺頭有點疼。

經過了這麽多位面,各種好男人誠心以待, 這丫頭到現在還能狠心無情。

對愛過她的, 她付出過的人, 都能說放手就放手, 還理直氣壯的很。

別說想生死與共,你不在我也不活的念頭,幾乎都沒有牽挂不舍。

雖然因為在修仙世界呆過, 知曉因果平衡的厲害, 她也只能盡量用物資,利益還情, 把什麽都算的清清楚楚。

到底怎麽才能讓她有情深重,癡情不移呢?

迄今為止,對,對了,還有孩子,她還沒有做過可以為孩子付出一切的母親。

呃, 被系統君上下看了好久的江江,看着面前那完美的二次元五官表情漸漸詭異扭曲的boss,心頭一緊,直覺不好。

在出發去新位面前, 并不想讓她太突然面對改變,被迫接受孩子的系統君,對着鏡湖星海猶豫了許久。

終于在一顆流星滑落時, 第一次有了人類糾結思緒的系統君,第一次嘆息着起了身。

完美二次元的臉上眉頭微微蹙攏的他,和在雲朵裏擦星星擺棋盤不亦樂乎的江江再一次聊起天。

“為什麽你會把愛情看得最淡,和正愛戀傾情,你侬我侬的人在一起,依然能做到專心投入時,随時灑脫上岸,毫不猶豫的轉身而去。

就不能在遇到外界變故,引誘,愛人心思浮動,有所動搖的時候,你自己去積極争取,理智妥協,寬容退讓,委曲求全一下?

畢竟都是凡世俗人,精神與肉體偶爾偏離軌道也是正常的啊!”

“呃,偏都偏了,在生拉硬拽的扯回來,多難看,多別扭。

你不知道吧,我從小做題畫圖,有一點不完美都是直接換紙重畫,哪怕工程在浩大,在浪費時間和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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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很多時候,重新再來,比修正塗抹要省時,省心,還更愉快輕松的多呢!”

還能不能做小夥伴兒了,覺得跟她思想電波沒法在一個頻道的系統君強壓下脾氣。溫聲反問。

“那怎麽能一樣,愛情是生活中,任何事,任何情感都不可比拟的。

是不是因為幾個位面裏你和他們之間沒有特殊的牽絆?

如果有你舍不下的,如果你能強勢掌控呢,如果另一個人在情感地位都弱勢于你,你會不會一心一意陪着一個人?”

他語重心長一番話,江江都沒有太過腦子,只在最後兩句上留那麽一下心,敏感反應過來,詫異的疾呼道。

“呃,系統君,你不會是想我做男人吧?

腿間多兩塊肉一條腸,還是小頭一充血大頭就弱智的男人。

倒也不錯,你放心我一定會做絕世好男人的。”

“好男人,你百分百是被臭雞蛋砸死的渣男。”系統君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怎麽會,渣男都是左右搖擺的朝三暮四,或者想魚和熊掌兼得的‘情義雙全’。

我就堅定信念,只對一個人好。

要麽為責任義務,娶了就一生一世,愛護,照顧,憐惜到底。

哪怕将來會遇到動心動情,多合拍的真愛,也不動搖,不暧昧,不牽絆。

初心不變的守護最該負責的愛人與家庭。

要麽冷酷為愛,只為愛人,所謂‘自私’的不管其他一切。

哪怕其他女人對我在恩情似海,德澤萬世,在愧疚抱歉,也不會為她虧負愛人一點。

別人說我涼薄自私也罷,說我不念恩情也行,就只對我愛的人好。

你說說,一個男人能把自己,愛人,朋友拎的這麽清,又怎麽會牽三挂四,怎麽會成為渣男?”

發表完自己的看法,也翻了個白眼的江江嗤了兩聲,繼續擺星星。

見她自顧自又玩的歡脫,系統君惱了。聲音比臉色還冷。

“回答我之前的問題,怎麽總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哎,跟個死心眼一起生活快千年的江江無奈搖搖頭。

思忖好一會,悶悶回道。

“很難吧,我不覺得生命中會有什麽舍不下的。

而且你又說如果沒有愛,既然沒有為什麽能守着一個人一生呢?

為了孩子,父母,恩情去妥協,我覺得都是自己想逃避,不能面對,找那些無辜人用來抵擋的借口。

再說,我這人天生冷情,對人對事都淡薄的很,又十分忘恩負義,就是別人想用道德束縛,恩情糾纏都不好使的。”

你也知道自己如此嗎,那為什麽不能改,為什麽就不可以做一個熱情、長情、癡情,願意為別人隐忍、退讓、委屈的好女人。

冒火的系統君心裏腹诽,面上還盡量平靜。好一會道。

“是嗎,你不信。那想不想試一試?”

“試什麽?”一頭霧水,跟系統君也完全兩個腦回路的江江。

可惜,這回她的問題沒有得到答案,覺得靠嘴皮子無法動搖她的系統君直接動手。

扔下一句“記住自己的話,守諾是這次任務的标尺。”

就把星空上的江江大力扔出雲海。

随着精神力的加強,江江穿越時空黑洞的眩暈不适感越來越淺。

可不知道這次怎麽回事,落到位面世界不說腦子暈,眼睛睜不開,就連口鼻,胸膛都好像受不了黑洞力一樣,撕扯的她悶痛難忍。

腳也發飄,腿也發軟,感覺怎麽不對,這蕩蕩漾漾的是?

可憐的江江,實在受不了五髒的擠壓,大口張嘴想要呼吸下。

哪裏知道好不容易張開嘴,就是冰冷的水猛灌進來。

媽蛋啊,臭死了。

她這是掉臭水溝裏了嗎?系統君你是不想做小夥伴兒愉快玩耍了啊!

黑乎乎水裏,辣的睜不開眼睛的江江暗自慶幸,自己在空間大海裏浪裏個浪久了,不然非一來就淹死不可。

半死的她憑着本能兩只腳使勁蹭蹬,終于把鞋弄掉了,掙脫出腿腳來,上手兩下扯開衣服甩脫,沉重的負擔一去,人輕松多了。

一個踩水猛蹿,到了水面。

啪啪啪,剛仰頭出了水面,烏漆嘛黑天幕上,豆大的雨點迎面撲來。

砸的江江幾乎以為自己是跳舞僵屍,被豌豆射手集體攻擊了。

不想毀容的她趕緊低下頭。狠狠擦了兩把臉,才發現自己是在個荷塘裏,到處都是聽雨殘荷的枯枝敗葉。

靠,怪不得說怎麽這麽臭呢。

這蓮花絕對的出淤泥而不染,不過下面确實是臭水淤泥比哪都厲害,不然怎麽滋養的他們美麗無暇呢!

頂着大雨,忍着五髒六腑悶疼的江江奮力沖開層層爛荷葉,從臭水溝一個方向勇敢前沖。

好不容易使出吃奶的勁,手腳并用爬上了岸,只覺得心口要碎裂一樣。

掙紮着在河岸草邊站起身,竟然,哇的一口吐了出來。

腿一軟,江江再次跪地不起。

喵了個咪的,這真是最狼狽的一次降落了。

她一邊爬着離開自己吐出的一堆酒臭污穢,一邊眯着眼,在雨簾裏試圖找出個角落避一避。

這具身體的狀況看起來不太好,也不知道宿主是自殺還是他殺,才到了臭湖中。

萬一是被害,她在病了,可真是雪上加霜了。

真是一步三晃的到了湖前方不遠屋檐下。

也不管地上髒不髒,冷不冷,實在受不住從頭到腳針紮一樣疼,一點力氣也沒了的江江一個大頭朝下,摔趴在了地上。

這身板也不行啊,如果沒受外力重創,必然是有內疾。

幾個位面下來醫術算大成的她都不用按脈,只憑此時難熬的痛感已發現了宿主的問題。

很快,虛弱的身體條件也不容許她在思考下去。

一聲呼起的炸雷,窄破低矮的房檐下,頭痛欲裂心口攪痛的江江在也挺不住,全身污穢惡臭的暈倒在泥濘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再次暈乎的清醒過來,勉強睜開眼,視線所及是雙素銀靴子,

再往上看只有黑乎乎一片,不知道是大傘還是雨夜天幕。

一陣冷一陣熱的江江此時還有些理智,她清楚自己病了。

內疾加上外寒,要是不得到有效的醫治,怕是會落下大症。很可能還是要立馬玩完的節奏。

宿主任務還沒接收呢,就直接臭死嗝屁。也太悲催了。

只想活下去完成任務的她,在也不顧上臉面,想不到外敵,盡量伸出手去夠眼前的靴子。

一句微不可聞的‘救救我’之後耳畔隐約傳來一聲悲涼嘆息。

很久後,一雙冰冷的大手把她從泥水髒污中托了起來。

從宮裏聽了內監提示口信的蕭景毅,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從宮門不辨方向,腳步淩亂走到北城貧民居區的。

更不知道如此晴天霹靂消息下,他怎麽還能穩穩握着擋雨的黑傘。

一路行來,一團漿糊的腦子裏是什麽主意也沒有了。

皇權之下,只有服從。

想要反抗,就是自己去死,那也是藐視帝威。會連累母親大姐的大罪。

原來,真的有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啊。

誰會想到,有一天,他這個出身皇家的郡王,比那些貧苦百姓還要可悲可憐。

夾裹天地之危的雷電,撕開雨幕呼嘯而至。

刺目白光中,他在垃圾山旁看到了一具蜷縮的人形,出于本能走了過去。沒想到卻是個活得。

一個散發赤腳,肮髒不堪的醉鬼。

雷雨中頭暈腦脹的他,面對這個趴在腳下的人發了不知多久的呆,才被那淺淺求救聲驚醒。

蹲下身來,他按了兩下女人的脈搏。

竟然是瀕死的症狀。有心疾還喝這麽多酒,淋着大雨,是不想活了嗎?

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活着就圖一個痛快。

不想做案板上待宰羔羊,又不想連累至親的蕭景毅。

呼吸亂想中,看到這女人雖慘白臉色,卻求生欲滿滿的眼神時,腦中驀的一動一片混沌迷霧悄然散去。

人猛地從恍惚中清明。

好一會,他忽的扔開了手中傘,露出一個如春雪消融的笑。

漸漸的那笑聲越來越大,最後成了嘩嘩冷雨中的凄厲。

頭臉濕透的蕭景毅,終于捂臉停下了顫抖的笑,蹲下身,豎起衣領擋着臉,抱了臭死的人進了最近的一家車腳店。

看着主子狀若癫狂大笑後,抱着那髒污邋遢乞丐一樣的人,進了附近最低等的客店。

清楚最近所有事端,宮中消息,主子進退維谷艱難的兩個侍衛,盡管都猜到主子要如何糟蹋自己,卻都沒有上前去攔。

雙雙只嘆息着對視一眼,做了該做的本分。

一個悄然守着房間,一個飛身去了這左近的私家小倌館。

窗外的雨越來越大,雷電卻漸漸無聲。

附近碼頭苦力歇腳的店裏,最好的一間簡陋客房中。

迷迷糊糊在黑漆漆屋子裏醒來的江江,只覺自己跟吃了大力精鋼丸一樣,有滿滿的精力需要發洩。

剛才還冰冷到僵死的胸腔裏,如今五髒六腑火燒火燎,連被子下光溜溜的皮膚毛孔裏全是悶躁熱氣。

鼻端到心間偏又全是膩人惑人的甜香。簡直讓人想在跳到冷雨裏淋一淋才舒服。

那并不舒服的香,讓她被動産生種酥酥麻麻地感覺,蔓延到了渾身血脈,立時有了不由自主的反應。

出于本能,難受的她向旁邊冰冷舒适的清爽松香肉體靠了過去。試圖尋找發洩舒爽的途徑。

發燒,醉酒,內傷,又經過極品靈藥劇烈修複身體。真是在好的人也受不住。

情香之下,腦子裏渾渾噩噩的她,此時早就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了。

在甜香的魅惑中,還以為身邊人是哪個位面的自己男人。

手腳并用把滾燙身體蹭上去,想求得一點舒服暢快。

可好一會,她腦子裏,應該平日裏夜夜春宵無度的家夥,竟然還是木木的躺着,半點反應也沒有。

這家夥平時不挺行的嗎,現在怎麽不動,還僵硬冰冷的跟死魚似的。

哼哼唧唧好一會,四肢百骸裏血液翻滾燥熱到不行的江江,到底決定自給自足。

輾轉翻身上去,眼也不睜的親了下去。

這家夥,怎麽臉都是冷的唇也這麽冰,舌頭也硬邦邦跟個雛似的?

是又生悶氣了?還是又扮演什麽家夥?

這麽冷,這麽僵,這家夥不會是扮演僵屍,吸血鬼吧?

親了幾下,疑惑的她眯了眯眼。試圖看清身下人的意思。

可這雨夜漆黑的房子裏,半點光線也無。她又渾渾噩噩的,自然眼前一片混沌。

不知為什麽從心裏燒到了血肉中躁熱難耐的火,讓心血上湧的她懶得再計較,氣惱的咬了下身下人的耳朵,呼出熱氣道。

“壞東西,不動是不是,裝冷屍是不是,看我怎麽讓你熱起來,求着我?”

說罷,轉移目标,熱熱的唇再次翹開冰冷齒間,一點點的含吸,啃咬。

不說人品,德行如何。

這個無情冷心的江渣渣,床上功夫本來就不錯,幾個位面下來更是爐火純青了。

随着她火熱唇舌啃咬,嫩手熱烘烘游移,身下那沒見過世面,最規矩青澀的小果子,果然如她所願熱了起來。

熱燙的簡直能煎熟雞蛋。

臍下三寸也勃勃昂揚,呼吸也粗粗重重了,手更是自動抱上了正肆意作亂江江的腰。

很快就到了臨門一腳,身下一直沒說話,沒有動作的人忽然把右手上移,緊緊抵住她的肩膀。

左手拉了她的手到自己胸口,啞聲中帶着哀切悲意道。

“你,你,你看看我,看看我!”

順着他的手,把迷蒙眼睛睜開的江江晃了晃頭。

手下觸感讓她清楚,這壞蛋是想讓她看胸口。

可黑漆漆屋子裏伸手不見五指,別說看不到,就算能看見。

一個男人胸脯有什麽好看的?

已經抵抗不住身體本能所求的她,一把拉開肩頭的手,俯身壓下來。

額頭緊緊貼着男人光潔的額頭,哧哧笑了兩聲哄勸了句。

“乖,等會再看,現在姐姐我疼你,只疼你。”

話落,雙腿已夾緊他的腰,重重把自己落了下去。

“我,我,我叫,我叫蕭……”

随着她猛地沉落,男人嘴裏發出沉重又痛苦的悶哼。

那內心糾結很久,終于鼓起勇氣出口的話,盡數咽回了喉嚨。

一滴淚順着他的眼角滾落下來,瞬息被粗糙的枕頭吸的無蹤無影。

作者有話要說: 上來就是419,刺不刺激,激不激動!嗚哈哈哈!

******啦啦啦,本位面的第一個猜猜猜來了。*******

依舊是沒有什麽技巧,腦力,不需要推斷的,全靠蒙題。哈哈哈!

提問:

獻身美男蕭景毅,這一夜到底有沒有跟‘讓他生讓他死’,讓他飄飄欲仙的江江,說出口自己的名字?

選項有兩個。

①有說出口。②沒有說出口。

怎麽樣,問題簡不簡單,粗不粗暴,是不是全要靠蒙,2333

猜對問題的獎勵,依舊是小小冰棍紅包一個啊!答題截止時間依舊是明天零點。

天這麽熱,小天使們就踴躍選一個,試試吧!答案,明天新章節發布後揭曉哦!

ps:美男蕭景毅,這一出,随便找個邋遢污濁的人,憤恨獻身毀了自己的靈感,來自金庸的《天龍八部》。

姿容清麗,秀美純潔如觀音的鎮南王妃刀白鳳,因為無法阻止丈夫在外尋花問柳。

就在月光中,露天裏,菩提樹下。

和滿身膿血、傷口帶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臭叫化樣子的段延慶(刀白鳳丈夫的血緣堂兄弟)交合了。

還一夜就懷了孩子,然後她欺騙世人,把孩子充做丈夫獨生子。準備将來繼承皇位。嘎!

呃,布丁每次看到這都說不出的感覺。不知道有沒有小天使看過這段也感慨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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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太多言情裏,女人一夜情後就對那個睡了自己的男人念念不能忘。

布丁也惡趣味一次,給咱們的冷心女主來個纏綿不認的419。哈哈哈!

對于女尊,布丁始終認為,男人生孩子,嬌弱無力,其實就是把男女主颠倒了性別而已。

所以,此位面的女尊,是女人在男人強壯,稱雄的時代,依然尊貴無比。女人生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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