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
“蘭煜,你快把我放下來。”
蘭煜沒有理會寧初,繼續抱着她往車裏走,最終寧初被他塞進了副駕駛位。
汽車一路狂飙,一眨眼的功夫,兩人便已經回來到了寧家別墅。
寧家其他人還在宴會上,別墅裏只有管家跟傭人,寧初示意傭人把大門打開,車子緩緩的駛了進來。
寧初把頭探出窗外,溫柔的喊,“周叔,麻煩您把拿一雙鞋子給我!”
管家按照寧初的吩咐,把鞋子遞給寧初,關切的問,“小姐,今天怎麽沒穿鞋子啊?”
管家年輕時,是寧浩文的助手,a市許多大人物他都叫得出名字,他從車窗外看到蘭煜,便禮貌地問好,“原來是蘭總裁啊,快到客廳裏坐坐吧!”
蘭煜禮貌點頭,松開安全帶下了車。
兩人走進客廳,寧初讓管家招呼蘭煜,她便上二樓的房間換衣服。
可令寧初萬萬沒想到的是,蘭煜竟然沒有坐在客廳的意思,反而是跟着她的腳步,走上了樓梯。寧初停在樓梯的中間,轉頭詫異的看着蘭煜,她壓低聲音難為情的問,“你跟我上來做什麽?”
“你上次不是說,讓我幫你修電腦嗎?”他頓一下,“現在剛好有時間幫你修理。”
寧初頭頂有一群烏鴉飛過,她什麽時候說過讓蘭煜修電腦的事?還有,這麽牽強的理由,虧蘭煜想得出來!
寧初無奈的看了一眼站在客廳裏的傭人,他們的眼神好奇怪……
無地自容!
寧初加快腳步,快速的往她房間走去,她以最快的速度将門關上。蘭煜一只大掌把準備閉上的大門堵住,寧初從門縫裏小聲說,“這裏是我家,你想做什麽?”
“我只想參觀一下你的房間,你以為我想幹嘛?”蘭煜淡淡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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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後,蘭煜用力一推,寧初的身體連忙退了好幾步,等她身體站穩,蘭煜已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寧初無奈的将房門關上,并對蘭煜發出警告,“你好好呆在沙發上,別亂翻我的東西。”
寧初往她的衣帽間走前,在途中她又大聲警告一句,“別坐我的床啊!”
蘭煜冷笑出聲,感覺寧初這個人還真是有趣至極。
寧初的房間非常簡潔,不像其他女生般的夢幻。
她的房間以白色為主基調,裝潢簡約,就像寧初的個性一樣,簡單而又不失貴氣。
耳邊響起開門聲,寧初穿着一身白裙出來,她邊整理着頭發邊走,讓蘭煜看得癡迷。
離開別墅,蘭煜将寧初帶到了一所酒吧。
瑪格洛特,作為a市最高級的娛樂場所,是洛唯經營的酒吧。
寧初第一次來到瑪格洛特,看到如此壯觀的場面也忍不住向蘭煜感嘆,“這也太誇張了吧,這服務員的外貌,絕對可以參加選美啊!”
寧初扯扯蘭煜衣袖,特好奇的問,“你說洛唯,他是怎麽能同時招聘這麽多帥哥美女的?”
蘭煜狡詐一笑,“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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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046叫我什麽
寧初一副不好的表情,大膽猜測,“洛唯不會是用什麽見不得光的手段,把那些小妹妹強扣下來的吧!”
他們身後的洛唯扯扯嘴角,“我說寧大小姐,我可是正當生意啊,你別污蔑我啊!”
寧初吐吐舌頭,“我只是胡亂說說,你別記在心上啊!”
洛唯搖搖頭,回頭對着蘭煜說,“你該将她收拾一下!”
為什麽要用收拾二字,真欺負寧初聽不懂嗎?
現場的氣氛異常的高漲,舞臺的美女婀娜多姿的跳着性丨感熱舞。
寧初拿了一杯香槟,坐在了一個黑暗角落,俱樂部的音樂轟炸全場,寧初将香槟一飲而盡,身體也忍不住跟音樂搖晃起來。
俱樂部的音樂分貝實在過大,把她的耳膜震得翁翁作響。蘭煜坐了過來,碰碰她酒杯,“耳朵是不是很難受?”
寧初點頭,蘭煜邪魅一笑,“那要去包廂休息一下嗎?”
寧初皺眉,想起剛才洛唯說的收拾兩字,她立刻負手在胸警惕起來,“你想對我做什麽?”
蘭煜一笑,“放心,沒人惦記着你的小身板!”
真是沒人惦記嗎?那天是誰看到寧初的背影,就急着去沖冷水澡……哎,蘭總,口不對心。
寧初不相信蘭煜沒目的,她把話挑明,“你到底想做什麽?”
蘭煜轉動她椅子,指指不遠處的一位美女,“那是市長千金!”
他又初寧初轉到原來位置,“她對我有點意思,我呢,也不好意思當面拒絕,”蘭煜朝她一笑,“你等會想辦法幫我甩了她!”
寧初擡頭直接拒絕,“這忙,我可不幫!”
蘭煜眯着眼,抛出誘餌,“調職的事,我還沒有批呢!”
寧初鼓着小臉,“你上次不是已經答應我了嗎?”
蘭煜裝作糊塗,“有嗎,我忘記了,”他推着寧初往休息室并承諾,“這事若成了,回去就調職!”
既然有報酬,寧初暫時妥協,為了防止他又出爾反爾,寧初再次重申,“那是你說的,不許忽悠我!”
寧初坐在休息室裏,按照蘭煜的吩咐,她并沒有開燈。随後,蘭煜與那位市長千金一并走了進來。
寧初迅速調整她的表情,裝作一副極為委屈的樣子,“老公,這個女人是誰啊?”
這一聲老公,把對面的兩人,都吓糊了,也包含蘭煜,真沒猜到,寧初用了最極端的辦法。
寧初手指着市長千金,帶着一絲哭腔質問蘭煜,“你不是說過你只愛我嗎?你……你竟然,跟這種女人做出這種的事情,你太令我失望了。”
市長千金頓時慌了,她至少是有頭有臉的人,要是這事傳到她父親的耳裏,她就遭殃了,為了脫身,她遮住臉迅速的離開了包廂。
市長千金走後,寧初露出得意的笑,向蘭煜邀功,“嘻嘻,怎樣,我的戲還可以吧!”
蘭煜往前一步,“你剛才喊我什麽?”
寧初脫口而出,“老公啊!”
蘭煜又往前走了一步,一手扣着她的腰間,沙啞的回了三字,“挺好的!”
為什麽抱着她,寧初嘗試掙脫,并為他找借口,“蘭煜,你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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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047送他回家
他突然一松,将身體直接挂在她身上,特別無賴的說,“我可能我真醉了!”
蘭煜專屬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還帶着一絲暧昧。
蒼天!寧初好郁悶!
“喂,”寧初推推他身體,語氣略顯無奈,“你怎麽一秒鐘就醉了!”
蘭煜打了個酒隔,“不知道,反正很頭疼!”
寧初也不知道他是真醉,還是假的,反正又不能對他置之不管。
“我先你送你回家吧!”
免得蘭煜出事,寧初只能送他回家。
蘭煜迷離的點點頭,這裝作酒醉的演技,真是直逼影帝。
寧初一路艱難的扶着蘭煜走到停車場,走到他車前,寧初攤大手掌問,“你車鑰匙呢?”
他拍拍空蕩上衣口袋,然後搖頭示意沒有。
寧初看他鼓着的褲子口袋,便問,“褲子那裏呢?”
他看也沒看,就回,“沒有!”
他不配合的半趴在車邊裝作睡覺,寧初拿他沒轍,只好伸手去他的口袋找找看。
她伸進口袋,那鑰匙果真在那裏,她剛想取出,誰知蘭煜突然将她用力一拉,随後她人就落進了他懷裏。
明明吃她豆腐的人是他,可他卻惡人先告狀,“你剛才摸我大腿做什麽?”
天地良心啊!
寧初剛才一心只想拿鑰匙,如果有不小心碰到他大腿的,也是無心之失。
寧初舉起她右手的鑰匙,“我在找這個!沒人要摸你大腿!”
寧初推開他,他眯着眼,最終給出最後定論,“你肯定是動了色丨心,所以就借着拿鑰匙為由,其實是想對我摸手摸腳。”
一口老血将寧初咽死……
蘭煜奪回了寧初手中的鑰匙,一副要自已開車回家的模樣。
寧初一手又搶回了鑰匙,蘭煜不給并質問,“你搶我車鑰匙做什麽?”
“送你回家!”
寧初已沒耐性再去理他,蘭煜迷糊的上了副駕駛座,還要有恃無恐的說,“都說你對我有意圖,你還不承認。”
座駛座的寧初再一次被咽死。
成功誘騙小白免回家後的蘭煜,盡顯着大灰狼本色。
他像大爺般吩咐,“你老板突然想喝碗醒酒湯?”
這是寧初下車前,蘭煜臨時吩咐的。
老板下了命令,她還有反抗的餘地嗎?
寧初站在他家廚房,系着圍裙認命的煮着解酒湯,醉酒在人兒還在一旁使勁指點,“你水是不是放少了!”
寧初往鍋裏加了水,“這樣呢?”
“水夠了,不過,豆放少了!”
寧初添了些綠豆,他又皺眉,“你的火開這麽小,是要煮到天亮嗎!”
寧初咬咬牙,将燃氣調大,并附上一句,“你出去!”
十五分鐘後,一碗香噴噴的解酒湯完工。
寧初端至餐桌,蘭煜在客廳聊電話,聽他條理清晰的談着合并,寧初就知道,她又被蘭煜耍了一通。
她又當司機,又做廚娘,結果他竟然沒醉,可惡!
蘭煜聊完電話,寧初已離開別墅,他走至餐桌,那碗醒酒湯下面壓着一張紙條。
“說謊的的人一輩子硬不了……”
蘭煜撲哧一聲的笑了,有時對她的小腹黑真是又愛又恨。
他端起湯,連喝了幾口,她煮得果真不錯。
腦海想到什麽,他又朝寧初手機發了一件短信,“我硬不硬,你還沒發言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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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048人事變動
新的一周,寧初回到公司後,便收到了人事變動通知。
寧初的新辦公室安排在了45層,而這個決定,其實是蘭煜故意安排的。
頂樓的兩層是中空結構,從蘭煜所處的樓層往下一看,一眼便可以看得到寧初辦公室的一舉一動,出自私心,蘭煜就是想讓寧初在他的眼皮底下工作。
寧初的辦公室緊挨的兩間,分別是蘭京地産的總經理室,以及另一名副經理,季淋的辦公室。
蘭京地産的總經理,是一個年長的男人,既便工作出色,但也免不了有退休的一天,雖然他還身居要職,但大部份的工作,都已交給了季淋來處理。
季淋,28歲左右,家裏的條件好,有能力,有人脈,短短時間就把原來的蘭京地産的副經理給擠走,她當年成為副經理時,也不過比寧初大一歲,當時不服她的人,大有人在,結果季淋,一言不合就把一個難産項目成功落地,從此,人前風光。
季淋是總經理一手提攜出來的人才,從一名小職員,慢慢做到副經理一職,人往高處走,說季淋不觊觎總經理的位置是假的。可她是總經理帶出來的,她終歸有點良知,沒有把伯樂給擠出去。
一直屈才多年,好不容易盼在總經理退休在即,如今又空降一名對手,你讓她怎麽會對寧初有好眼色。
人家寧初上班的第一天,季淋就給她來了一個下馬威,“我做事從來都是對事不對人。”
這話聽得有些礙耳,據小道消息報告,季淋那人相當的記仇。
她當年剛入職,一男職員因小事把季淋給得罪了,她懷恨在心,她當上副經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名男職員給開了,事隔三年,也沒能讓她放過那男生,這就是她所說的對事不對人。
小優上來探望寧初,看到這一戰況,真令寧初覺得悲哀,好不容易送走了胡雪,如今又來了一個女惡魔,為表同情,她戲言祝福,“姐,十分的同情你,祝你好運!”
午飯時間,小優以“升職加薪宴”一名,又成功訛了寧初一頓。
美吃一頓,本來是心情大好的,可誰知,他們在路邊等車的途中,一輛嚣張的紅色跑車,在她們身邊驽箭離弦的經過,那汽車濺起了一地的黑泥點,全打在了她們兩人的裙子上。
小優是躁脾氣,立刻破口大罵,“喂,你怎麽開車的,就你有跑車嗎?”
那車戛然停下,然後倒退回在她們兩人身邊。
車窗搖下,季淋那張目中無人的臉龐,嘴角一挑,“對不起,沒看到人!”
幾張嶄新的鈔票,從車內遞出,“就當是給你們的補償!”
有她這樣道歉的嗎?還有她說誰不是人呢?
小優火氣一來,惱火的接過鈔票,随後反手往季淋身上一扔。
結果,小優就這樣帥氣的将人民幣摔在了季淋的身上,季淋當下就氣瘋了,她剛想發火,可小優又搶她一步,假意的道歉,“不好意思,我手有點滑。”
小優伸手在副駕駛座撿了幾張人民幣,她嘻嘻一笑,“謝謝了,季經理!”
有人給她們送錢,不要的是傻子!
小優拖着寧初離開,季淋在車內惱火的拍打着方向盤。
這一鬧,寧初與季淋算是正式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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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049栽贓陷害
寧初下午一回辦公室,季淋就走了過來,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寧初,我不過是不小心打濕了你的裙子,你有必要做出如此惡劣的手段來報複我嗎?”
寧初一臉狀況外,季淋又在抽什麽瘋?
寧初問季淋的秘書,“怎麽回事?”
她的小秘書可憐巴巴的說,“寧經理,你是不是把季經理的策劃案給删了?”
“我沒有!”寧初脫口否認,誰有閑功夫去删她電腦裏的東西。
秘書欲言又止,“可季經理的辦公室,除了你和她去過……就沒其他人了!”
如今還玩栽贓陷害了,既然如此,寧初也不再客氣。
寧初冷笑後坦言,“這不就對了嘛,你我各暫50%的嫌疑,你怎麽就一口咬定是我删的呢?”寧初聳聳肩,“搞不好季經理貴人多忘事,不小心點錯了呢!”
火藥味在彌漫,季淋反問,“你什麽意思啊!”
借題發揮!
寧初挺直腰間笑言,“就字面的意思啊!”
季淋怒言,“那就去總經理室評評理!”
寧初揚手,臉上依舊溫笑,“不用了,就這些小事需要驚動其他人嗎?”
寧初故意加重了“小事”兩字,擺明就是說季淋小題大做。
寧初拿出手機,然後拔通了公司技術科的電話。
十分鐘後,技術科的小張提着電腦來到季淋的辦公室。
季淋的電腦被徹底恢複了一遍,她口中所說的策劃案也被找了出來,寧初看看删除時間,正是在午休時間。
寧初攤攤手,有些指桑罵槐,“一個小時前,我跟你還在公司門口唠嗑呢,看來,這份策劃案還會自已長腿了。”
寧初笑笑,随後離開了季淋的辦公室。
調職的第一天,就被季淋找茬,看來寧初往後的日子并不好過。
站得什麽樣的位置,就要接受什麽樣的挑釁,所以寧初坦然,為了她的前途,縱使前面的路并不好走,她也要将這一切的阻礙徹底湮滅。
轉眼調職已有兩周,她跟季淋的關系依舊緊張,總經理為表公平,她兩人手中的項目都相對平均分配,只是季淋搶到所有的精英隊伍,留下給她的組員,要麽是剛畢業的,要麽是游手好閑的。
幸虧蘭煜對她還算支持,盡管他人不在公司,也給寧初安排了一位得力助手。
寧初一天到晚都忙到焦頭爛額,每天都有看不完的文件,每天都有不一樣的難題等着她來解決。加班夜,已經變得很正常的一件事。
時間掐準二十三點正。
寧初趴在桌子,她餓得肚子咕咕作響,簡單的收拾桌面,她迅速走人。
只是她剛走出電梯,便看到蘭煜風塵仆仆的歸來,他手裏還拖着行李,應該是剛下飛機。
寧初下意識的問,“你怎麽會在這?”
“剛回國。”
蘭煜騰出了一只手,拎住她的後領把她拉回了電梯。
寧初驚呼道,“去哪,我還沒吃晚飯呢?”
蘭煜搖搖手中的環保袋,寧初瞧了一眼,裏面竟然裝了幾份夜宵。
寧初扯扯嘴角,敢請蘭煜是專程回公司吃夜宵的。
“你一人吃這麽多?”寧初在電梯裏問。
“有問題?”
蘭煜當然不會告訴寧初,他一個小時前就回到公司,只是看到寧初還沒下班,他又幫她備了一份,所以裏面裝的是兩人份。
“沒……沒問題,”寧初搖手表示無異議。
兩人前後腳的進了蘭煜辦公室,蘭煜去了休息室換衣服,寧初則将宵夜逐樣的擺放在茶幾上,看着一道道豐盛的宵夜,寧初心花怒放。
休息室的門打開,寧初下意識的擡頭看向聲源,僅僅看了一眼,她便移不開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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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50情不自禁
睫毛修長,鼻梁高挺,搭配着他那張英俊無俦的臉,分分鐘秒殺了寧初的小心髒。
心跳有些異常,她耳邊聽到的是一陣的砰砰砰的亂跳。這蘭煜有毒,大晚上的還穿得這麽好看,還要不要人活了。
看着臉色駝紅的寧初,蘭煜勾起了一抹笑,女人啊,也有經不起男人的誘丨惹的時候。
蘭煜稍微的救了一下場,“有你喜歡吃的嗎?”
寧初笨倔的點頭,拿了一個南瓜餅就往嘴裏送,目的就是為了掩蓋她慌張的神情。
寧初如倉鼠般瘋狂進食,蘭煜适時叮咛一句,“小心咽着!”
這話才說完,寧初已經在另一邊咳到死去活來。
一雙大掌輕拂着她的後背,力道好似他的聲音柔和,“又沒人跟你搶!”
寧初擡眸看看蘭煜,今晚的蘭煜好似自帶光環,舉手投足之間都讓她挪不開視線,羞澀的接過他手中的水杯,故作鎮定,“就是怕你搶。”
好調皮的五個字,讓蘭煜心情大好,他揚起手中未開封的酒,“新進的,給你嘗嘗!”
兩酒杯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音,洋酒順着小嘴慢慢灌入,洋酒雖烈,但味道讓人回味,只是高檔洋酒,搭配着路邊小吃,這感覺有些獨特。
蘭煜雙腳一伸,以一種極度舒服的姿勢坐在沙發上。
他打開電視,電視裏播放的是一部外國電影。寧初本不感興趣,可後來又不知不覺的深陷下去,而且比蘭煜看得還要着迷。
電影結束,蘭煜一動不動,肩膀上的人兒,睡得正香。蘭煜嘴角含笑,他也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合上的眼簾。
天亮,城市逐漸喧鬧。
兩人是以一種極度暧昧的姿勢醒來,她的腦袋枕着他的大腿上,而蘭煜則依靠在她的身後。
睡姿雖不舒服,但美女在懷,蘭煜一夜好夢。
不約而同的睜開眼,寧初迅速爬起,她臉蛋驟變顏色。
又是喝酒惹的禍!
蘭煜依舊面不改色,蘭煜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現在幾點了?”
寧初胡亂的找到手機,結巴的說,“八……八點了。”
“我十點的飛機!”
寧初本能的反問,“你昨晚不是剛回來嗎?”
蘭煜剛想回答她的問題,結果寧初就迎面撲了過來,兩人相相落在沙發上。
蘭煜戲谑的調侃,“就這麽不舍得我啊?”
“不是,不是這樣的,”寧初慌忙解釋,“我被地下的空酒瓶絆腳了。”
寧初害羞的爬起,可人還沒有離開,又被蘭煜扯了回來。
四目雙對,寧初身下是蘭煜結實的胸膛,這節奏似乎要過火。
寧初的那顆心啊,砰砰的跳動。
蘭煜直勾勾看着她,她身上有一種魔力,讓他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沉淪。
大掌朝寧初的腦袋輕輕一按,毫不猶豫就朝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蘭煜身上的高溫,直抵寧初的五髒六腑,她心裏最後一點理智,也慢慢的融化,蘭煜沉醉的吻着她,最終,她閉上眼睛,回應了他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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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051無法抗拒
終歸還是不理智了,明知道要推開蘭煜,雙手卻使不上勁,寧初也不清楚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反正對他的吻,她就是無法抗拒。
耳邊是她自己的喘氣聲,她的思緒也瞬間冷靜下來,面對着這不知如何收場的局面,寧初唯一能做的便是落荒而逃。
看着她的背影,蘭煜喜上眉梢,指腹輕輕劃過她剛才吻過的地方,唇上還有一陣的酥麻。
他吻了寧初,是出于對她的情不自禁,而寧初,今天卻回應了他的吻,他淺笑,寧初對他也不是毫無感覺。
寧初在辦公室,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她剛才都做了些什麽啊,她竟然沒有拒絕,而且還挺陶醉的!
她的心上下八下,有些雜亂無章,一句句完了完了,像魔音般萦繞她的大腦,為什麽會這樣的呢?她心慌慌地坐在沙發上,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六神無主。
耳邊的敲門聲,與她的心跳聲無異,看到來者是蘭煜,她的心更是緊張。
緩緩走到她面前,蘭煜說,“我走了。”
面對着他的灼人目光,寧初腦袋一片空白,瞬間語結,最終回了一個字。
“哦!”
好不自然的反應,她渾身都有些僵硬,她也不知道她在慌什麽,反正她手心就一直在冒汗。
蘭煜就那樣挺拔的站在她面前,兩人都沒說話,其實還挺尴尬的。
寧初揪着衣角,頗為困難的擠出了一句話,“不是說十點的飛機嗎?再不走,就晚點了。”
“嗯!”
好敷衍的回答,可他的行動亦是如此,他手裏拽着個行李箱,也沒打算離開,他的目光似要将她生吞了,寧初咽咽口水,真不知道他想怎樣。
思量間,她的腰部有一道力道傳來,随後寧初被帶進他懷裏,他極具誘丨惑力的男性荷爾蒙,籠罩着她的全身。
害羞,女人藏也藏不住的羞澀,從寧初的腳底一下串到了她的頭頂。
他好聽的聲音似風飄過,“我該去機場了,估計要去很久,你……等我回來!”
額頭有濕潤感,那是他的吻,再一次的無力推開,寧初傻愣在原地,目送着他的背影,她的心更鬧了。
蘭煜這是什麽意思?
第一道吻可以認定為兩人的頭腦不理智,可剛才那一吻呢,兩人貌似都好清醒。
她與蘭煜的關系,算是什麽?
玩玩而已還是認真的那種?蘭煜好像也沒有表示什麽,可他為什麽又說等他回來,為什麽又要吻她?為什麽又跟他說工作行程呢?
寧初的心,早已翻雲覆雨。
恍惚間,她的辦公室又多了一道人影,寧初條件性的站了起來,“季經理,你找我有事嗎?”
不知道她站在那裏多久了,也不知道季淋有沒有看到,她跟蘭煜擁抱在一起的情境,有一種莫名的心虛,所以寧初額頭有些汗意。
季淋沒有說話,只是她眼裏飽含着些許不甘心的神情,刺耳的話,從她的嘴裏蹦出,“這不公平的竟争,我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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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52季淋調職
寧初隐隐的看着她背影,她欲要解釋,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季淋肯定是誤會了。
第二天,季淋調職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公司,她千不選萬不選,偏偏就選擇去了候業掌管的落輝地産。明知道候業與蘭煜不和,這季淋不就是明擺着要跟寧初唱對臺戲嗎?
蘭京地産是蘭煜一手創立,季淋在裏面也舉足輕重,她一走,勢必會将蘭京的一些得力骨幹一并挖走,這一局面,是寧初最不想看到的。
寧初去到她辦公室,季淋正在收拾着辦公桌的東西,她欲言又止的站在季淋面前,“你誤會了,我跟他沒什麽!”
蒼白的解釋,換來的是季淋輕蔑的回應,“明明做了,為什麽又不敢承認呢?像你這種女人,我從心底就讨厭。”
“我從來也沒打算要跟你争什麽,我欣賞你的才華,才願意跟你說這番話。”
季淋揍起她的紙箱,踩着一雙高跟鞋,趾高氣昂的離去,經過她身邊時,她停頓,有些厭惡的神情再搭配着輕蔑的語言,“我跟你從來都不是一路子的人,我的才華也不需要你的欣賞。”
話也至此,她還能說什麽呢,再厚着臉皮去貼她的冷臉,就是自讨沒趣。
候業站在門外,應該是來接季淋的。
兩人對視,候業城府極深的朝她一笑,“寧經理,恭喜你坐穩了蘭京地産的第一把交椅。”
彼此間的笑容都略帶虛僞,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寧初慢慢收緊拳頭,都說職場的水很深,如今她深有體會。
季淋一發現她的地位受到了威脅,她就立刻另擇木而栖,看來在職場,真的沒什麽感情而言,你心不夠狠,手不夠辣注定就被打壓。
下班時間,寧赤藍有個朋友回國,他組了飯局,所以叫上了寧初。
那個朋友,寧初也見過幾回,他叫唐少天,是寧赤藍的同學兼好朋友,說起他,寧初跟他倒有幾分緣分。
寧初最初結識唐少天時,并不是寧赤藍介紹的,他們是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碰的面。
當時唐少天正被兩位男生窮追不舍,當時她也不知道為什麽要幫他,反正就迷迷糊糊的将他藏在了身後,還用剛買的圍巾,往他頭上一遮,最後就幫他逃過了一劫。
到事後,寧初才知,原來是他喝醉了酒,和幾個朋友一起大鬧了別人的婚禮,才惹得被人追了幾條街。
兩人的相識就是這麽的狗血,到最後,在一個飯局上,兩人再度見面,才得知了對方的真實身份,而他又是寧赤藍的好朋友,結果一來生,二來熟,三次就莫名成為了好朋友。
晚飯過後,寧赤藍與唐少天還有下半場,寧初就提早回了家,沐浴過後,躺在舒适的大床,這是她工作了一天之後,最享受的時刻。
一陣清脆的電話鈴聲響起,她翻了一個身去拿電話,看到屏幕上顯示的“蘭煜”兩字,她手一抖,思緒噌的一下就接回了早上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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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053他的電話
寧初顫顫地接通手機,盡量讓她的聲音平和,“喂!你下飛機了嗎?”
彼端只回應了清冷的一個字,“嗯!”
好幹的一段的對話,在寧初不知所措時,蘭煜又補了一句,“已經在酒店了!”
“哦!”
自早上發生了那樣的事後,她貌似再也不能平心靜氣的再跟蘭煜說任何的話。
兩人也沒有說話,也沒有挂斷電話,盡管相隔千裏,但橫在兩人中間的尴尬,依然呼之欲出。
“晚飯吃過了嗎?”這是蘭煜問的。
“吃過了!”
兩個人的聊天內容,就有點像剛剛确定關系的小情侶,明明想跟對方說些話,但又不知道說些什麽好。寧初努力的開了一個話題,“季淋調去了候業那邊,你知道嗎?”
“聽秘書提過一點!”
寧初的确內疚,“對不起啊,季淋是因為我才走的!”
蘭煜倒沒有太上心,“既然留不住的人,那就讓她走吧!”
寧初剛想說什麽來着,蘭煜就搶她一步,“你那邊應該很晚了吧!趕緊去休息吧!”
她的話被他掐斷,唯有接上“晚安”兩字。
兩人互道晚安之後,便挂斷了電話,寧初盯着屏幕,發愣了好一會,最終用被子将她的腦袋全部蓋住,這感覺有些飄飄然。
就因他的一通電話,使得她一夜好夢!
翌日,一些追随季淋的人集體離巢,寧初全部批準了,正如蘭煜所說,留不住的人,那就讓他們走吧!
有一位靓麗的女生敲響了她的門,“你好,我叫安琪,是蘭總讓我從總部回來,擔任您的秘書的”
寧初一愣,随後便收到蘭煜的短信,“派了個助手給你,好好工作,別把我的公司搞砸了。”
什麽都沒能逃出他的火眼金睛,寧初現在的确需要這樣的人才,真沒想到,蘭煜一聲不吭,就幫她安排好了。
又是晚上,寧初又收到了蘭煜的電話,又是簡單的幾句閑聊,而且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話,反正一通電話結束後,又是安穩的一夜。
次日回到公室,秘書拿了一瓶止咳糖漿上來,她說,“這是蘭總吩咐我去買的。”
寧初看着那瓶止咳糖漿有些出神,她不過就是昨晚聊天話時,咳嗽了幾聲,沒想到蘭煜就給他買了一瓶藥,她心裏暖暖的,就因為他的舉動。
蘭煜此次離開,正如他所說,去了很久。
他中途也沒有回來過a市,但每晚卻堅持給她打一通電話,時不時叮咛她照顧好自已,也耐心的幫她指導她各種工作上的問題。
有時蘭煜忙不過來,兩人互道一聲晚安後,就結束通話,等他不忙時,他會跟寧初一直聊電話,直到她呼吸平均,睡着之後才挂斷。
這樣的夜晚,大概持續了半年,半年都沒有見面,但兩人的心卻越靠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