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128 酒後真言(6000)

霍宇成暗然失色的離開了醫院,他邊走邊低眸發了一條短信:“新聞繼續!”

随後,寧初獨自一人辦理了出院手續,寧初落寞的坐在冰冷的凳子上,她掏出手機,給寧赤藍打了一通電話,只是他一直沒有接聽。

以前的寧赤藍,只要是寧初打來的電話,哪怕是在浴室或是在開會,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接聽,只是這段時間,寧赤藍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打他電話不聽,約他吃飯說沒空,難得在寧家遇到他一回,結果他轉身拿起車鑰匙說要回公司開會。

以前哪怕寧初只是一個小感冒,寧赤藍都緊張到要命,如今她呆在醫院已經超過了十幾個小時,他的一通電話沒有,一句短信上的關切也沒有,一直待她如珠如寶的哥哥,如今卻是這般的态度,寧初的确會胡思亂想:“她到底做錯了什麽,惹他生氣了!”

在離開醫院前,寧初去了一趟蘭心慧的病房探望,敲門而入,首先映入寧初眼簾的是蘭煜清冷的背影,接着便是顧嘉與蘭心慧溫暖的笑容醢。

蘭煜從離開寧初病房後,就一直站在窗邊看風景,看到寧初與霍宇成的深情對望,蘭煜已經血脈膨脹到了極點,所以此刻,蘭煜并不想回頭看寧初一眼。

身後響起寧初的聲音,“顧嘉阿姨,心慧姐!”

唯獨沒有跟蘭煜打招呼,蘭煜握緊拳頭,不打就不打,他到底在氣什麽呢缇?

看着寧初血氣慘白的臉,顧嘉拾起寧初的手關切,“小初,你身體是不是不舒服啊?臉色怎會如此不好?”

聽到顧嘉的說辭,本不想回頭的蘭煜,最終還是放下了姿态,他裝作不經意的坐在沙發上,其實則用餘光掃向寧初,正如顧嘉所說,寧初滿臉的憔悴,紅腫的雙眼浮着多條血絲,想必昨晚應該是大哭了一場。

這樣的寧初,讓蘭煜看得心疼。

寧初摸着她那張沒什麽血色的臉,牽強解釋:“沒什麽大礙的,應該是昨晚沒有休息好!”

“沒休息好,就別呆在醫院了,快回別墅休息一會兒吧!”蘭心慧雀躍的開口,并揚手吩咐蘭煜,“弟弟,你送一下寧初回去。”

知道蘭煜不想載她,奈何顧嘉在場,他難以推辭,為免自讨沒趣,寧初主動婉拒,“不用了,我自己搭車回去便可以了。”

萬萬沒想到,蘭煜竟然拿起他的車鑰匙,邊走邊對空氣說:“剛好回公司開會,一起吧!”

寧初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蘭煜竟然同意了,寧初默默的跟了出去,病房裏的顧嘉與蘭心慧對視一眼,這世上能治蘭煜的人,也唯獨寧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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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前後腳的進入了一臺電梯,以為他的汽車停在車庫,所以,寧初按下了去往地下室的樓層,結果,蘭煜在後面冷冷的說了一句:“一樓!”

“哦!”

寧初木讷的應了一句,接着按下了去一樓的按鈕,剩餘的時間兩人都是零交流,幸好,中途又上了幾位陌生人,才讓氣氛沒那麽尴尬。

蘭煜大步的走在前面,而寧初則離他有一米多,寧初一直盯着他的後腦勺在看,心裏真不懂蘭煜的做法,明明蘭煜心裏就不想載她,為什麽又要答應呢?

走到醫院大門,那些在醫院門口蹲守已久的記者,突然從四面八方竄到了寧初的面前,一大批記者蜂擁而上,把寧初吓得花容失色。

各路記者一系列犀利的追問:“寧小姐,請問你是郭運潮的私生女嗎?……那位跳樓的女死者,與你又是什麽關系?……你和鉑音集團的總經理霍宇成,是戀人的關系嗎……”

各路攝像頭閃光燈,全部對着寧初,一條條麥克風全部集中在她的胸前,險些讓她的密集恐懼症都犯了,一向低調的寧初被突如其來的大場面,吓到不知所措,寧初試圖沖出人群,卻是于事無補。

寧初舉步維艱,驚慌之下,蘭煜強有力的手臂抓住了她的手腕,有一股拉力傳來,寧初被蘭煜護在了懷裏,他用高大的身軀為寧初擋去了一切的阻攔。

世間之大,唯獨蘭煜的專屬氣息,讓她有安全感,似乎有了他的庇護,一路都是暢通無阻。

蘭煜的汽車在馬路上一路狂奔,當确定把後面的記者全部都甩掉後,蘭煜才放慢了車速,片刻,寧初開口說了一聲:“謝謝!”

蘭煜保持着一副冷表情,哪怕是一個點頭也沒有,蘭煜不願說話,寧初識趣的禁了聲。

汽車開往蘭心慧的別墅,途中要經過寧赤藍的公寓,寧初一個心血來潮,想親自上門找一下寧赤藍,于是,寧初轉頭對蘭煜說:“麻煩将我送去南苑!”

也不知道蘭煜有沒有聽到,他也沒有回應寧初,寧初癟癟嘴,悶悶的将身體轉了回來,如今也輪不到寧初做決定了,蘭煜要送她去哪裏就哪裏吧!

蘭煜一手握着方向盤,另一手則在一個寧初看不到的隐秘處,微微握成了拳頭,他之所以生氣,是因為寧初剛才說要去南苑。

南苑,A市有名的富人區,蘭煜在那裏也有房子,所以他知道,霍宇成也住在裏面。

人一旦生氣,想法就會比較片面,就好像他的大腦,如今他已經徹底忘記了寧赤藍也住在裏頭,而且他曾經還去過寧赤藍家喝過酒,所以,他的大腦最直接是認為寧初是去找霍宇成。

将自己心愛的女人送到另一個男人的面前,這種感覺,怎麽會讓蘭煜舒服?

汽車兜兜轉轉,最終還是停在了南苑的大門口,寧初下車前說了一聲謝謝,只是寧初前腳下車,蘭煜後腳便一腳油門開得遠遠的,寧初站在原地回頭,空氣裏只剩下汽車揚起的灰塵,其餘什麽都沒有。

寧初嘆氣一聲,随後從包裏翻出南苑的門禁卡,以前寧赤藍老是買各種好吃的食物,将寧初哄到他的別墅,所以寧赤藍家中的鑰匙,他也給寧初備了一串。

寧初站在寧赤藍家門口,卻沒敢用她的鑰匙開門,女人的第六感都是很敏銳的,雖然不知道寧赤藍生氣的緣由,可是寧初已經明顯感受到,寧赤藍在躲她。

最終,寧初選擇按響門鈴,只是良久,都沒人來開門,剛才在上來之前,寧初還特意去車庫看了一眼,寧赤藍的汽車都在,所以此刻,寧赤藍一定在家。

寧初锲而不舍地繼續按響門鈴,不知按了多久,寧赤藍終于被寧初的毅力所擊敗,耳邊聽到有開門聲,随後寧赤藍就站在她面前,只是他沒有了以往的歡喜雀躍,有的只是一股冷漠。

寧初也沒能像往常那般,興奮的喊他一聲哥,寧初癟癟嘴,就那樣小聲的喚了一聲:“哥!”

“嗯!”

寧赤藍率先轉過了身,并往裏面走去,寧初在玄關處換鞋,等寧初走進客廳,并沒有看見寧赤藍的身影,此時聽到有開門聲,寧赤藍已将他剛才一身的居家服,換成了一套正裝。

寧初忽感不妙,寧赤藍這是要離開嗎?果真如她所料,寧赤藍緩步往玄關處走去,寧初這麽辛苦才看到寧赤藍,她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問清楚,他到底怎麽了?

寧初一手攔在了寧赤藍的面前,言語有些激動的直接問了出來:“哥,我到底哪裏做錯了,你要這樣躲着我?”

寧赤藍面不改色的看着她,語氣并不好:“你覺得呢?”

寧初收收她剛才激動的情緒,她深呼了一口氣,換了一種比較平和的口吻,“哥,如果我做錯了什麽事,你直接告訴我好不好?你這樣子對我,我心裏好難受。”

寧初說的每一句都是實話,寧赤藍莫名奇妙的換了一個人,諒誰心裏都會不舒坦。

寧赤藍嘆息一聲,終于将他那硬邦邦的語氣,換回了平時跟她說話的那種溫和,只是溫和歸溫和,可他的質問又句句誅殺寧初的心。

“你心裏會難受,又何曾想過哥哥的心也會難受。”

寧初首先想到的是,以為寧赤藍介意她跟蘭煜在一起的事,所以寧初脫口而出:“我們分手了。”

寧赤藍又是一句嘆息聲,随後握着她的肩膀,語氣深長:“你要跟蘭煜在一起,我無話可說,只要是你喜歡的,我都會祝福。”

寧初懵了,既然不是這件事情,那寧赤藍到底所指的是什麽事,寧初滿臉的茫然看着寧赤藍問:“到底是什麽事?”

寧赤藍轉過身,用背影對寧初說:“我去過那棟房子。”

客廳瞬間陷入了安靜,寧初沒再接話,她咬着嘴唇,再怎麽樣,也沒動力走到他面前,寧初就那樣眼睜睜的看着寧赤藍離開,或許他們兩人都知道,此刻,彼此都無法直視對方的眼睛。

寧初去寧赤藍的車庫取了一輛車,一路狂奔去到郊區,那棟房子一如往常般蕭條,寧初惱怒的将窗戶打開,因為聲音有些大,驚擾了在床上休息的男人。

男人慌忙的起身,随意的披了一件單薄的外套。

寧初噴火的眼神,似要将他看穿,一句寒冷的質問:“你到底跟我哥說了什麽?”

男人猛得咳嗽起來,只是那些咳嗽聲,在寧初的面前早已經接近麻木,所以她也不管那人的死活,繼續催促:“我問你話哪?”

聽得出來,那男人回答她的問題時,是十分的困難,因為他要強壓着咳嗽,所以他的語調都是怪怪的:“他倒是來過幾回,可我什麽也沒說!”

一句話過後,那男人又陷入沒完沒了的咳嗽。

寧初冷冷的警告:“別以為,你在我哥面前裝可憐,就可以改變你的命運,我勸你管好自己的嘴,不然我的耐性有限。”

那男人隐隐的看着寧初離去的背影,其實上次寧赤藍過來,他真的什麽也沒說。

寧初的身影慢慢的變小,到最後揚塵而去,那男人看着寧初剛才離去的方向發呆了許久,最後他一聲嘆息,才把窗戶再次關上。

夜裏,寧初在睡夢中,收到了洛唯的電話:“蘭煜,在飯局上喝醉了!”

寧初本就心情不好,而且蘭煜喝醉了,洛唯作為蘭煜的朋友,直接将他送回別墅,不就得了嗎,為何要給她打電話,寧初說話冷冷的:“與我何幹?”

洛唯也跟着沒好氣:“寧初,你的心是用石頭做的嗎?”

寧初想繼續反駁來着,電話那端已經換成了甄寧的聲音,“表妹,你還是過來一趟吧,他嘴裏念的都是你的名字!”

甄寧比洛唯更了解寧初,所以甄寧知道,寧初吃軟不吃硬的性格,他這麽語氣深長的一句話,他知道寧初一定不會拒絕。

一切如甄寧所料,寧初答應了:“地址發我!”

去到飯局的地點,寧初推開包廂,裏面只剩下了蘭煜一人,寧初推推他的肩膀,沒好氣的問:“死了嗎?”

蘭煜醉熏熏的擡眸看寧初一眼,随後打了一個酒嗝,嘴裏語無倫次的:“誰讓你來的,我不用你管……看到我這麽失魂落魄,你很開心吧,好得意是不是?”

寧初嘴裏憤憤不平的嘟囔:“你以為我想理你啊,你喝醉了就喝醉了,幹嘛喊我的名字?”

蘭煜又趴在餐桌上睡覺,嘴裏則在說,“怎麽啊,打擾到你跟那野男人在南苑纏丨綿,心裏好不爽是不是?”

什麽跟什麽啊?

寧初權當蘭煜是在發酒瘋,蘭煜斷斷續續地罵着:“寧初……你是壞女人……你最壞……心又狠又花!”

寧初指着她自己的鼻子,她花心?

蘭煜真會颠倒是非黑白,現實到底是誰比較花心?是誰在辦公室跟舒影做那樣的事?又是誰腳踏兩只船?

寧初打開了一張座椅坐下,莫名的委屈,她一肚子的苦水也傾盤而出:“蘭煜,你就是一個禍害,我好端端的跟你談個戀愛,結果你一聲不吭就把我給甩了,甩了就甩了,你還要處處跟我作對,處處刁難我,你知不知道,我的心也會疼的。”

不知道蘭煜突然發什麽神經,他從座位醉醺醺的站起,随後,一大掌拍在桌面上,此時的蘭煜已經醉到分不清東南西北,更別說是認人了。

蘭煜在原地轉了一圈,然後指着不遠處的立式空調罵了回去,“你說你心疼,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你跟霍宇成在醫院裏,你侬我侬的十指緊扣,怎麽不想想我會不會心疼啊?”

寧初真是苦笑不得,酒醉的蘭煜竟把空調錯當作她了,蘭煜在那端對着空調說得瘋瘋癫癫,寧初才不會傻到跟一個醉酒的人對罵,寧初搖搖頭,從餐桌上拿來了一點花生,她一邊剝着花生,一邊在聽着蘭煜對着空調胡言亂語。

不過酒後吐真言,若不是蘭煜喝醉了,寧初還不知道,原來在蘭煜心中,她是這麽笨的一個人。

蘭煜是這樣說的,“寧初,你真的很笨,你手上有多少項目都快被季淋搶去了,你還傻乎乎的,什麽都不知道,若不是我私底下幫你搶回來,真不知道,你的職位坐得有多尴尬。”

寧初剝花生的手一頓,這些事,寧初還真不知道,她忽然揚起了一陣挫敗感,原來她的工作能力是這麽的不堪。

蘭煜還在那邊喋喋不休,一會數落她工作上的不是,一會又批評她不夠溫柔,寧初都是左耳進,右耳出,不過還是多虧蘭煜喝醉了,不然她還真聽不到,蘭煜內心的真實想法。

蘭煜的聲音依舊回蕩在包廂裏,“寧初,我真想把你的心剖開,然後看看裏面是什麽構造的,我對你那麽好,你轉頭就愛上了霍宇成。”

這段話寧初可不依了,她淡淡的反駁一句,“你可別污蔑我啊,我跟他一清二白,報紙上怎麽說,那都是亂寫的!”

寧初突然出聲,蘭煜聞聲迷糊的轉過身,才看到餐桌上有個人,估計他是說得口幹舌燥了,他走回餐桌,連續喝了兩大杯水,随後陶出他的車鑰匙放在桌面吩咐,“舒影,你送我回去!”

寧初暈,難道她跟舒影長得很像嗎?

寧初幹脆如他所願,果真通知了舒影來接蘭煜:“喂,舒影嗎?那個蘭總喝醉了,你能照顧他一下嗎……”

在等舒影來包廂的間隙,蘭煜已經在沙發上呼呼大睡,寧初往沙發邊蹲下,她靜靜的看着蘭煜。

彎眉薄唇挺鼻,無論從哪一個角度看去,都帥氣的令人發指,當初就是被他的好皮囊給迷|惑的,到後來才會變得如此的難以自拔,想着想着,寧初的吻就覆在蘭煜的唇上,蜻蜓點水式的一吻,寧初沒這個膽量,貪戀更多的時間。

後來,舒影來了,寧初幫舒影一起合力的将蘭煜扛到外面,而蘭煜一點也不配合,全部力的卸在了寧初那邊,寧初似乎扛着一袋重物在行走,每一步都格外的艱辛。

費盡狗牛二虎之力,終于将蘭煜塞進了舒影的汽車,蘭煜在迷糊中聞到了寧初的味道,他随手一摟的吻了上去,只是蘭煜此時吻的人偏偏卻是舒影,寧初尴尬的別過視線,随後往她的汽車走去。

寧初的腦海一直徘徊着剛才蘭煜與舒影接吻的那瞬間,原來這種撓心撓肺的感覺,是會讓人如此的妒忌。

蘭煜睡醒之後,發現他正睡在舒影的公寓,轉頭看着旁邊穿着性感的女人,他沒有半分的興奮感,蘭煜的大腦,有些跟不上思緒,他的記憶裏,明明是聽到洛唯說過寧初會過來的,而且他還記得摟着的女人明明是寧初的香味。

蘭煜頭疼的捂着腦袋起床,昨晚的事已記不起來,宿醉過後的腦袋,除了沉重就還剩疼痛。

舒影緩緩起來,像牛皮糖般沾着蘭煜的後背,兩根纖纖玉指輕按着蘭煜的太陽穴,一陣舒适感在蘭煜的額頭傳開,随後,媚|惑的聲線在蘭煜的耳邊傳來,“等會一起吃早餐吧!”

蘭煜問非所答:“我怎麽會在你這?”

“是寧經理給我打來電話,說你喝醉了,讓我照顧你一下,你昨天喝得可多了……”

蘭煜握緊拳頭,寧初竟然将他交付于其他女人,照顧一下他,就有那麽的困難嗎?

今天是郭運潮的葬禮,寧初一身黑衣去到追悼會現場,因為她怕洪雲他們的刁難,寧初還顧了四名保镖随行。

現場的布置還算是風光,也是,像洪雲那種愛臉面勝過一切的女人,自然不會寒酸到哪裏。

兩邊的全是那一幫虛僞的家人與賓客,他們一個個正哭得傷心欲絕,其實裏面又有幾個是真的傷心?

寧初眼帶着墨鏡,雖然一身淨色,但在人群中一站,還是自帶光芒,而且她身後還站着四名保镖,自然會引人注目一些。

洪雲一眼便看到寧初的到來,她原本還跪在地上的,可一見到她,她立刻從地上站起,一手攔寧初去路,“你來做什麽,給我出去!”

在靈堂上,寧初并不想與她多争吵,寧初淡淡看洪雲一眼,“我上完香,自然會走!”

寧初作出退步,可洪雲依舊不下氣,在分配股份的事,洪雲還懷恨在心,她自然不會讓寧初稱心如意,她故意令寧初難堪,扯大了桑門:“你這個野種,有什麽資格來這裏上香的?”

堂上之人都紛紛看向寧初,那一句雜種果真難下咽,耳邊全是那些虛僞的家人趨炎附勢的讨伐聲:“你他麻的不要臉,你都不姓郭了,還好意思站在這裏,真不怕笑掉別人的大牙……真是臭罂出臭草,跟你死去那母親一個不要臉的德性……”

寧初原本是打算不予理睬,而是當尖銳的罵聲波及到她母親身上,她便不再沉默:“看樣子,你們是不知道誰才是郭德集團的最高掌權者吧?還是,你們都打算提早退休了?”

寧初繼承了郭運潮與呂傳君的股份,前後合算,以過半的股份坐穩了郭德集團的第一把交椅,所以,那些在郭德集團游手好閑的皇親國戚,這回是看走了眼。

那幫人紛紛看向洪雲母子,平時嚣張跋扈的洪雲,如今卻一句話也沒有反駁,衆人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竟投靠錯了大樹,那些人尴尬的低下了頭,再不敢說寧初半句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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