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131 惹他生氣(10000)
明顯感覺蘭煜的怒氣又翻騰了一番,蘭煜用力的将寧初扯開,随後砰的一聲關上車門,他的汽車就揚塵而去,消失在黑夜裏。
寧初憤憤地站在原地,她跟蘭煜好不容易緩和了一點的關系,如今又被她搞砸了。
大門的不遠處,停放着一輛黑色的小轎車,車上的人目睹了剛才兩人吵架的全過程。
整個車廂內都是漆黑一片,坐在後排的男人掏出火機點燃了一根香煙,微弱的火光依稀能看到男人嘴角揚起的弧度,他轉動着手中的面具,十分滿意寧初與蘭煜之間的吵架。
前排的司機,正是在假面舞會上調侃寧初的那位男人,他轉頭問後排的男人:“騰總,寧小姐如今身無分文,我們要不要過去搭救她!醢”
後排的男人吐了一口長長的煙圈過後過說:“再等等吧!”
蘭煜怒發沖冠的開離後,一路上都是高速飙車,寧初剛才的那段話,徹底将他的自尊心踩到了地上,蘭煜嘴裏憤憤的道出不快:“寧初,我怎麽就愛上了這樣的你?”
汽車依舊在高速,直到蘭煜看到副駕駛座上錢包與手機,他又猛然踩下油門,蘭煜一拳怪力打在方向盤上,那喇叭聲在夜空中刺耳的響起缇。
蘭煜多想棄她不顧,只是一想到寧初身無分文,最終只能窩火的掏出手機給洛唯打去。
而彼端的寧初,冷靜下來之後,又後悔剛才為什麽要這麽沖動了,她如今可是身無分文,就連手機也沒有,這夜深人靜的,寧初都不知道怎樣回去。
身後響起了一股口哨聲,來者是洛唯,他幸災樂禍的:“真佩服你們兩個鬧掰的能力。”
洛唯用手肘撞撞她的手臂,“走了,捎你一程!”
如今也只能搭洛唯的車回去了,因為也沒有其他選擇!
車上的洛唯一直在高歌,俨然将車廂當成了他的個人演唱會,從張學友到周傑倫,再從中文到韓文,只要有旋律,洛唯都能接下去。
寧初在輪翻轟炸之下,伸手崩潰的關掉音樂,“洛大少爺,我知道你唱歌好聽,但你不能稍微安靜一小會兒。”
“不能,我一沉默,就想打瞌睡,你也不想,我開着開着,命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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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初咽咽唾液,洛唯這是哪門子歪論?
“要不我們聊聊天吧!”洛唯抛了個媚眼,再吹了一段口哨後提議,“妹子,你先開個話題呗!”
寧初跟洛唯真沒有什麽共同話題,寧初思考了一下,幹巴巴的直接問,“你多大了?”
“我去,換一個!”
洛唯鄙視的不想接這話題,寧初又換了一個更幹的,“你打算什麽時候結婚?”
“你能不能,不要用平時那些三姑六婆問你的話題,套在我身上,”洛唯長嘆了一口氣,“要問就問一些有深度的問題。”
寧初将這問題抛了回去,“那你開一個有深度的話題?”
洛唯很滿意的點點頭,給了寧初一句稱贊:“你看,你剛才開的這個話題就很有深度了?”
寧初只能呵呵的轉頭看着窗外,洛唯輕敲着方向盤,随口一提:“你想知道你失聯的時間裏,蘭煜都做了些什麽嗎?”
不知道洛唯有沒有誇大成分,反正寧初聽得挺難受的。
“這棟綜合體,一共四十八層,他就那樣,一個人兩條腿,一層一層的去找你,若不是酒店方那邊将他攔住了,他有可能每一間客房都不會放過。”
寧初咬咬嘴唇,小聲的念了一句:“我又不是小孩子,才失聯了一下下,他有必要那麽誇張嗎?”
話雖如此,寧初的心裏還是挺感動的。
洛唯難得的正經語氣:“你的确不是小孩子,但是你不知道,蘭煜在餐廳裏收到了關于你的威脅短信,他這麽瘋狂的去找你,為的是誰?”
寧初沉默的低着頭,洛唯嘆氣一聲:“蘭煜,這些年挺不容易的,表面上感覺他不在乎感情,而其實他比誰都癡情。”
洛唯不再說什麽大道理,他直接給出了一個建議:“你倆要是真心相愛的,就少折騰一點,這感情啊,掰着掰着,就磨沒了。”
将寧初送回了蘭心慧的別墅,蘭煜就打電話給洛唯了,“人安頓好了沒?”
“已經送回別墅了,”洛唯在電話裏頭沒好氣的回,“你倆要是結婚的話,我這份媒人利是,沒有七位數我就跟你絕交。”
話落,蘭煜那端已挂斷了電話,洛唯聽着那嘟嘟聲,是一臉的火大。
第二天早上,寧初一大早回到公司,她手裏還拽着一份早餐,搭乘電梯一直去到頂層,按下蘭煜辦公室的大門密碼,她順利的走了進去。
寧初将那份早餐放到了蘭煜的辦公桌,随後取出一張便利條,寫上了“對不起”三字,然後将便利貼粘在了飯盒上面,接着轉身離開。
寧初走進電梯,全然沒發現,站在茶水間門口的秘書張芯穎,正愣愣的看着她的背影。
蘭煜今天早上有一個未确定是否出行的行程,所以張芯穎就提早了一個小時回來,沒想到卻碰到寧初鬼鬼祟祟的從蘭煜的辦公室出來。
張芯穎眯着眼思索了幾秒,寧初竟然有蘭煜的大門密碼,這似乎太不正常,寧初是甄寧的表妹,張芯穎是知道的,只是蘭煜與她有那層關系,張芯穎從來都沒有想過。
張芯穎握緊了手中的杯子,緩步往她的座位走回去,最終,張芯穎還是抵不過內心的好奇,推開了蘭煜的辦公室。
張芯穎第一時間便看到了那份早餐,她拿起那張便箋,看了一眼之後,便附上了一臉鄙視的神情,再然後那一張便箋變成了一團紙團,而那一份早餐也被她處理進了垃圾桶。
蘭煜的辦公桌又被恢複了整齊,仿佛寧初根本沒有來過一樣。
蘭煜一回來辦公室就黑着一張臉,蘭煜将寧初的錢包與手機放在張芯穎的桌面,随後吩咐,“将這個還給寧經理。”
“好的!”
張芯穎回話之餘,還附上了一個微笑。
蘭煜昨晚喝了不少的酒,他捂着發疼的胃部,又朝張芯穎的背影補了一句:“幫我去買一份三文治回來!”
張芯穎是先去買了三文治,随後才去寧初的辦公室的。
扣扣兩聲敲門聲響起,入目的是,張芯穎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标配,這笑容除了讓人疏離之外,剩下的就只有敬而遠之。
虧蘭煜還經常說張芯穎的工作能力有多好,有多強,寧初真不知道,蘭煜的評判标準是從何而來?
張芯穎将手中那袋早餐放在了入口處的茶幾,随後才将她的手機與錢包還給寧初,寧初立刻說了聲謝謝,張芯穎只是笑笑,随後又高冷的走了。
張芯穎邊走邊将餘光掃向那袋早餐,她是故意遺留在寧初的辦公室,寧初是五分鐘過後才發現那袋早餐的,寧初往裏面瞅了一眼,是兩份三文治,猜想應該是張芯穎落下的,便給她送了過去。
走近張芯穎的辦公桌,寧初首先看到的是她早上做的那份早餐,被扔進了垃圾桶裏,寧初下意識的拴緊了手中袋子。
張芯穎裝作一副剛剛知道的模樣,她故意的把話說給寧初聽,“瞧我的記憶,竟然将蘭總的早餐給忘了。”
蘭煜的早餐……寧初心裏像被針紮了一下,再垂眸看看垃圾桶,心情更是複雜,寧初能不能理解,蘭煜是不接受她的道歉。
早餐被張芯穎拿走後,寧初便失落的轉身離開。
十點是工作例會,蘭煜依舊坐在正中央,在坐之人眀顯感受了蘭煜的低氣壓,大夥都是将皮蹦緊,生怕成為開葷的對象,而毫無疑問,第一個淪為炮灰的倒黴鬼,便是惹他生氣的寧初。
啪的一份文件摔在了桌面,罵人也不留情分:“你們蘭京的銷售額足足比洛輝地産少了一個百分點,你們已經連續兩個季度都比人落後……”
最終,整個會議是太公分豬肉……人人有份,一個多小時的例會,所有負責人都挨了一輪罵,大夥都是灰頭土臉的離開辦公室,
蘭煜像罵上瘾似的,将寧初單獨留了下來,繼續開火:“寧初,昨晚我就跟你說過這個問題,你怎麽還是沒有改過來?”
此時跟蘭煜嗆聲就是找死,所以,寧初是沉默的低着頭,一副良好的認錯态度:“是我的疏忽!”
蘭煜又噼噼啪啪的訓了一通,最終還給寧初施壓,“下個季度,你的工作能力還是半死不活的,你就準備好辭職信。”
蘭煜怒氣離開,寧初推開會議室的窗戶,長呼了一口氣,季淋老咬着她不放,別說下個季度,下下個季度都很難趕超。
寧初還在會議室吹着冷風,整個人都悶悶不樂,身後響起一把男聲,那人是候業,他總是那樣神出鬼沒,讓寧初防不勝防。
“寧經理,你和蘭總的關系,貌似不怎麽樣?”
寧初沒有出聲,候業欲抛出橄榄枝:“與其在那邊受氣,不如來我這邊拼搏一下。”
不需任何的思考,寧初便一口回絕:“謝謝候特助的賞識,只是,我高攀不起。”
候業吸了一口煙,他忽然吟起了兩句詩:“留得青山在,哪怕沒柴燒?”
指間的香煙微微抖動,掉落了些許的煙灰,“季淋她剛向我保證,下個季度她會依舊排在你的前面,如果我是你,就會聰明地選擇一條正确的道路。”
寧初一句話也沒說,轉身離開了會議室,随後候業也跟着離開,等他們兩人都走後,在角落裏的張芯穎走了出來,她嘴角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然後走進會議室,将蘭煜的東西收拾好。
張芯穎懷裏抱着蘭煜的電腦,滿肚的壞水已經忍不住要傾盤而出,作為那種萬惡的女三,這會兒還不去陷害女主,那就太對不起她一身的腹黑。
張芯穎将電腦放回蘭煜辦公室,她就二話沒說将寧初與候業的電話錄音播給蘭煜聽,張芯穎也不傻,當然不會将寧初拒絕候業的那段話,放給蘭煜聽。
蘭煜聽到的內容是經張芯穎剪輯過的,一切都在她手中拿捏得剛剛好,一段毫無違和感的對話形成。
候業:“如果我是你,就會聰明地選擇一條正确的道路。”
寧初:“謝謝候特助的賞識。”
蘭煜的表情沒什麽變化,只是以張芯穎對蘭煜的了解,蘭煜此時應該是憤怒的,寧初可以做得不好,但唯獨不能投靠候業,那是蘭煜的大忌。
張芯穎悄然的離開辦公室,一句寧初的不是都沒有說,這一來,既顯得她對蘭煜忠心,其次,又讓她貼上了包容大度的标簽,混職六年,這一項僞裝技能,她可是玩得游刃有餘。
寧初剛走回她的辦公室沒多久,又被蘭煜叫上了他辦公室,寧初深呼一口氣,才走了進去。
一份文件重重的摔在她面前,“這是浦溪的三舊改造項目,附近有幾塊地,還未批得過來,你自個想辦法!”
寧初将文件夾推了回去,蘭煜則一手按着文件夾阻止寧初推回去,一份文件兩人各控制一端,寧初又使了一點力氣,只是蘭煜那端卻是牢牢堅守着。
寧初對上蘭煜的眼睛,視線毫不閃躲,對視片刻,寧初直言:“我做不到!”
蘭煜噌的一下從座位站起,他雙手撐着桌面,目光垂視盯着她的頭頂,“你什麽都做不了,我請你來公司是玩手指的嗎?”
字初也同樣以較快速度的站起,反駁他,“蘭煜,你不就是強人所難嗎,你想辭退我,你大可以直接跟我說,那個三舊項目,連季淋也沒拿下,我怎麽能搞定!”
兩人就那樣隔着一張辦公桌面對面的對峙着,蘭煜字字冰冷:“現在有人挖你牆角,你就給我擺譜了是不是……”
此時,蘭煜的身體傳來一陣的胃疼,他突然臉色一變,本來訓她的嘴也停住了,他捂着胸口,随後指着大門:“你給我滾出去!”
寧初愣愣的看着他辦公桌的三文治,猜到他應該是胃疼了,那一句脫口出的“你怎麽了”已經到了嘴裏,可最終她又咽了回去。
活該蘭煜被疼死,虧她為了跟蘭煜道歉,今天早上還早早起床熬了點粥,結果他就那樣丢垃圾桶了,疼吧疼吧,反正她被罵了也不舒服,就讓蘭煜陪着她一起疼吧。
蘭煜捂着胃部按下內線:“張秘書,拿點胃藥給我。”
寧初在等電梯上來的時候,就看到張芯穎火速火撩沖進蘭煜的辦公室,應該是給他送胃藥去。
午休時間,蘭心慧又在群裏吆喝:“金主大大,晚飯要點什麽菜?”
随後蘭煜回複了一句:“今天胃疼,晚飯煮得清淡點。”
寧初愣愣的看着屏幕的對話,随後給蘭心慧發了一條短信:“心慧姐,晚上不回來吃飯!”
取消了晚餐,寧初掏出手機給她的父親寧浩文打去:“爸,你能幫我約一下,浦溪三舊改造項目的負責人嗎……”
等到蘭煜下班去蘭心慧家時,裏面的确擺滿了一桌蒸菜,寧初沒有在客廳,蘭煜故意去廚房裝了一杯水,視線卻偷偷瞥向寧初的房間,只是她的的房間污黑一片,蘭煜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別看了,寧初給我發了信息,說今晚不回來吃飯。”
蘭煜握緊水杯,不就是早上訓了她幾句,她就耍性子不回家了?
蘭心慧哪知蘭煜沒有吃到寧初的早餐,她一邊裝着飯一邊調侃:“蘭大少,今天吃了愛心早餐,腸胃還消化不了,真是貴氣!”
蘭煜一愣,“什麽愛心早餐?”
蘭心慧做了一個驚訝的表情,連帶裝飯的動作都停止了,她難以置信的看着蘭煜問:“你沒有吃到?”
蘭煜搖頭,“沒!”
“不可能!”蘭心慧繼續裝飯的動作,“寧初今天早上一大早就在廚房折騰,我問好久了,她才說昨晚惹你生氣了,給你熬碗粥下下火。”
蘭煜将水杯放在案桌上,寧初煮了早餐,他卻沒有吃到,那她煮的早上哪去了?
蘭煜幫蘭心慧端了一碗飯并追問,“寧初,有說去哪裏嗎?”
“我怎麽知道,你要是關心人家,就給人家打個電話去!”
寧初不在,蘭煜整頓飯都食之無味。
飯後,蘭心慧與唐少天就離開了別墅,說要去參加一個什麽派對,蘭煜獨自一個人坐在客廳,因為太過孤單,他将電視的音量調得極其的大聲,蘭煜頻頻看向牆上挂鐘,都十一點了,寧初還未回家。
那端的寧初,正在應酬着幾位領導,今天早上蘭煜給她出了個難題,一向不服輸的她,嘴上說辦不到,而其實暗地裏卻默默的做了,她托寧浩文找了關系疏通,那邊的人也買寧浩文的帳,所以飯局很快就約好了。
寧初在下班之後,便帶了幾個人趕赴了三舊項目的飯局,那些負責人,見寧初有求于他,當然是本着能灌就灌的原則,一開始,寧初帶來的幾位同事,還幫着她擋擋酒,可到了最後,他們也陸續喝挂了,寧初只能自力更生。
兩個小時的飯局,多輪的推杯換盞,寧初早就喝到胃抽筋,只是那幾位負責人還未喝得盡興,硬是訂了一個包廂繼續喝,有幾位徹底喝挂的同事已沒辦法再繼續,寧初只好讓他們先行離去。
寧初去到酒吧,那幾位領導又臨時起意的将包廂轉到了大廳,說要趕一回時髦,體驗一下年青人的生活,這都是冠冕堂皇的話,說白了,不就是其中有兩位領導,剛才在大門口看到了幾位妹妹,看到挪不開視線。
其實,也怪不了他們,那些晚局本就帶着肮髒的性質,孰料,這頓飯又沒有那些環節,這飯局是寧浩文牽的頭,那幾位應該是不得不來的那種,寧初與寧浩文的關系就擺在那裏,那幾位領導最多只是敢灌灌酒而已,若真想對寧初動什麽歪念頭,諸位的膽量怕是不足。
所以,在寧初的身上,他們是掙不了什麽好處,既然如此,他們當然是把目标定在了其他人身上。
寧初随他們一起來到大廳,現場的氣氛不用多說,轟炸式的音樂,讓裏面的人,已徹底忘形,那幾位領導也不例外,一看到形形色色的美女,都快要垂涎三尺。
寧初的心底其實是十分的蔑視,那幾位領導,明明就已經人到中年,而且還頂着個大肚子,還專挑那些年輕貌美的下手,他們真的以為當今的小妹妹,是這麽容易忽悠的嗎?
瞧瞧吧,他們轉悠了一圈,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喜悅,估計是被美女拒絕了,而心裏不爽吧!
與寧初同行而來的還有一位男同事,叫小李。
寧初朝小李打了一個眼色,小李立刻打了一記響亮的手指,一名酒保随後走來,小李的分貝略高:“将A套餐的酒水上一份!”
A套餐,可是這家酒吧最貴的酒水,一些識貨的美女看到寧初那桌擺着好酒,便開始蠢蠢欲動的過來搭讪,剛才比較冷清的場面,一下子變得熱鬧起來,那幾位領導也恢複了春風得意。
寧初端着一杯酒站在了邊角,倏地,有人輕拍了她的肩膀,寧初回頭,來者竟是那晚在假面舞會跟她搭讪的男子。
那男人開着玩笑:“警察同志,今天掃|黃掃到酒吧嗎?”
寧初應付式的點點頭,并不想與他長談,那男人一幅自來熟的模樣,他一只大掌搭在寧初的肩頭,笑笑提議:“這麽有緣,留個號呗?”
寧初将視線盯着他的魔爪,随後不緊不慢的警告:“不想胳膊斷掉,就自己松開!”
男子識趣的拿開他的手:“警察同志,你能不能對我這些好公民,稍微友好一點!”
寧初晃動着杯中酒,就說了倆字:“不能!”
此時,小李走到寧初身邊湊在她耳朵說:“寧經理,那幾位領導說想請三號桌的美女過來坐坐!”
寧初往三號桌看去,立刻皺起眉頭,那幾位真是貪得無厭,如今已是左擁右抱了,心裏還掂記着剛才在大門遇到的美女,寧初忽感好神傷,他們真的以為,在場的美女都是随他們挑的嗎?
一旁的男人,輕飄飄地在寧初耳邊說話:“這回又想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