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鼠鼠我啊很能打的
“怎麽了老顧?”
崔滕拍了一下顧西辭的肩膀問:“咱們進去吧,你在看什麽?”
顧西辭從車裏走下來之後,忍不住回頭去看,皺眉說:“感覺有人一直在盯着我們。”
“什麽人?”
崔滕也回頭去看,四處打量一番,不過什麽也沒瞧見,說:“是不是你的錯覺啊?”
顧西辭也說不好,但是下意識就是有這種感覺,說:“算了,進去吧。”
崔滕點點頭跟上,又說:“不過你最近還是小心點好。你還記得那個李逸飛吧?”
顧西辭當然記得,說:“他又做了什麽?”
上次李逸飛還突然出現在酒吧糾纏顧西辭,不過被顧西辭給打發掉了。
崔滕說:“他好像扒上沈豐了,現在是沈豐的小情人,聽說沈豐還挺聽他話的。沈豐本來就喜歡跟你對着幹,幾次用下三濫手段搶咱們的生意。現在有李逸飛給他吹枕邊風,估計更要針對你了。”
顧西辭點點頭,示意自己聽到了,說:“我會注意的。”
“對了老顧,快講講。”崔滕壓低聲音,跟着顧西辭走進大廈,問:“你和白棠怎麽同居的?怎麽進展這麽快啊。要不你也教教我吧!”
“呵。”顧西辭冷笑了一聲,回頭給了他一個不善的目光。
崔滕全身發寒,撓了撓後腦勺,心說今天老顧怎麽這麽不友好呢,我也沒做什麽奇怪的事情吧?難不成昨天喝多,吐在了顧西辭家裏?讓顧西辭潔癖發作了?
“老顧老顧!等等我!”崔滕追着他,很快便瞧不見他們二人的身影。
而藏在角落的黑氣忽然跟着一動,便要越過馬路竄進那大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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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走!”
白棠也跟着動了,速度之快,遠比那黑氣還要靈動十分。
眨眼之間,白棠已然将那黑氣攔了下來。他右手一展,手心裏竟然還無端冒出一柄純白色的長劍。幸好此處偏僻無人,否則怕是路過的都要多看幾眼白棠。
黑氣吓了一跳,下意識後退三步,并不回答白棠的問題,而是毫不戀戰,直接向旁邊沖突,就要擺脫白棠。
白棠長劍一橫一掃,也是毫不留情,掃向那黑氣的頸間,黑氣差點子躲閃不及。
白棠心想,本仙君的術法還是沒有恢複,若是恢複三成,這會兒揮揮袖子也就将邪祟消滅了,哪裏還有這邪祟東躲西藏的機會。
“你是不是在跟蹤顧西辭!”
白棠堵住黑氣的去路,質問說:“為什麽跟着顧西辭!”
黑氣咬牙,竟是一句話不說,瞧上去骨頭居然還挺硬。
白棠心說這大馬路上,也不好一直動刀動槍,不如将這邪祟先帶回去,然後慢慢拷問。
他想到此處,立刻跟上一劍。
雖說白棠術法還未恢複到三成,但那邪祟法術更低,根本無法與白棠抗衡,不過是躲躲閃閃罷了。
眼看着白棠馬上就能将那邪祟抓起,可下一刻忽然就聽身後“嗖”的一聲。
邪祟竟然不只一人,還來了幫手!
一枚暗器直沖白棠背心,白棠若是不躲必然受傷,沒有辦法,他只好側身閃過。
而被白棠逼退的邪祟一瞧,趁機抽身而走,眨眼就消失了蹤跡。
白棠躲過那暗青子,轉身去看,身後根本無人,完全找不到那發暗器之人。
“幫手還挺厲害的……”白棠皺眉。
幫手和邪祟一下子消失不見,只留下突然而來的暗青子。
白棠右手一擺,白色長劍立刻消失。他走上前兩步,低頭仔細去看,從背後射來的暗青子實在是奇怪。作為暗器,這也太不鋒利了,就一根小圓棍兒而已,連個尖頭也沒有,這圓棍兒還是空心的,還是塑料質地。
“怎麽那麽像……”
白棠苦思冥想,終于恍然大悟,這小圓棍兒怎麽那麽像棒棒糖吃剩下的小棍兒呢!
雖然只是普通棒棒糖的棍兒,無尖無鋒,但是居然直接沒入了瀝青石路之中,沒入大約一半左右。
白棠皺眉:“這個幫手,似乎有點來頭……”
白棠将那根棒棒糖的棍兒撿了起來,準備拿着給小灰去看看。小灰在人間的時間比較長,或許能看出什麽端倪。
白棠又有點不放心,有人跟蹤顧西辭,看起來要對顧西辭不利,自己現在應該時時刻刻陪在顧西辭身邊保護才對。
“啊,本仙君知道了。”白棠打了個響指,就見從他身上飄出一律青煙,朝着大廈飛了過去。
按照白棠現在的術法程度,想要制作分*身還是比較困難的。不過稍微分出一抹魂魄去保護顧西辭,還不是問題。就是這魂魄無法塑性,凡人也瞧不見,無法和顧西辭打招呼。
這樣就安全了!
白棠點點頭,這才轉身去酒吧旁邊的女裝店,找小灰去了。
白棠熟門熟路的來到女裝店門口,他到的時候,正巧看到小灰正在鎖門,女裝店上挂着暫停營業的牌子。
“小灰。”白棠走過去。
小灰說:“仙君是你啊。”
白棠問:“怎麽關門了呢?”
小灰說:“我肚子餓了,準備去旁邊吃點午飯,仙君要一塊嗎?”
說實話,白棠是大快朵頤,吃了顧西辭親手做的午飯才出來的,一點也不餓,不過他找小灰有事,就說:“我跟你一起去吧。”
小灰也不走遠,他一會兒還要繼續開店,所以幹脆就去旁邊的酒吧吃個漢堡就好。
說起來,小灰也是酒吧的常客。
小灰和白棠一起進了酒吧,說:“這裏的漢堡很好吃,我請仙君吃一個吧。啊對了,仙君,你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麽急事啊?”
兩個人進了酒吧坐下來,現在大白天酒吧人根本不多,比晚上安靜許多。他們坐下來點了餐,白棠将那棒棒糖的棍兒遞給小灰,将剛才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小灰吃驚的說:“這麽厲害啊?我在凡間也從未見過這麽厲害的人物,而且還拿棒棒糖作為暗器的,真是聞所未聞呢。”
白棠苦惱的說:“我也不知這號人物,他為什麽盯上顧西辭呢?”
“這個……”小灰說:“看來應該是顧先生身體裏的靈丹,吸引了邪祟的注意力。”
白棠驚訝的說:“靈丹?那豈不是因為我?”
顧西辭一個凡人,體內忽然多了個靈丹,他本人雖然感覺不到,但但凡有修為的人,都能感應出來。
白棠的靈丹修為不弱,誰若是能将靈丹拿走,必然可以助長自己的修為,的确讓人垂涎。
顧西辭不會運用靈丹,可靈丹在他體內深處,不可以強行取出,一旦強行拿出,顧西辭肯定會受傷,而且必然是重傷。
眼下居然有邪祟盯上了顧西辭,白棠忽然感覺有些不安。
“要我說,仙君……”
小灰的話還未說完,忽然有人站在了他們桌子旁邊。
小灰第一反應是服務生,還以為要給他們端上新出爐的漢堡。不過轉頭一瞧……
白棠有點驚訝,說:“怎麽又是你呀?”
真是冤家路窄,站在他們面前的不是服務生,而是李逸飛。
李逸飛并非一個人,身邊還挽着一個中年男人,啤酒肚差點頂在白棠他們的桌子上。
李逸飛冷笑說:“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呢,看來今天就你一個人。”
白棠一聽,真誠的說:“你是不是眼神不好,我不是一個人,我在和朋友說話,你能不能離遠一點,不要打攪我們。”
李逸飛立刻惱怒了:“真是伶牙俐齒啊!怪不得顧西辭都被你耍得團團轉呢!”
李逸飛所說的一個人,其實意思是白棠沒有和顧西辭在一塊。
啤酒肚男人聽了說:“這就是顧西辭新交的小男朋友嗎?果然長得挺不錯啊。”
李逸飛說:“是啊沈先生,顧西辭好像很喜歡他呢。”
李逸飛口氣酸溜溜的,他一瞧就看出來了,旁邊沈豐瞧着白棠的眼神也相當有興趣。
白棠仙人之姿,的确比普通凡人好看許多,尤其氣質不凡,有一種不谙世事之感。
沈豐向來花心好色,眼看着白棠,兩只眼睛差點看直了。
李逸飛眼珠子亂轉,發現沈豐對白棠有興趣,并不吃醋,反而很高興。心裏盤算着,沈豐天不怕地不怕,還是顧西辭的仇家,不如撺掇他對白棠下手。如此一來,顧西辭發現自己的小男朋友被別人給玩了,必然臉色精彩萬分。
其實沈豐根本不需要旁人撺掇,色迷迷的伸手去抓白棠的手,說:“真是個美人,我可比顧西辭出手大方多了,你來陪陪我,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買。”
白棠皺眉,手腕一翻,沒叫那沈豐碰到,說:“我和朋友在談事情,請你們走開一些,打攪到我們了。”
“呦呵,還挺辣的。”沈豐大笑,說:“我瞧上的人,你以為自己有拒絕的權利嗎?今天你願意跟我走要走,不願意也要走!顧西辭來了都沒用!”
沈豐說着又要伸手去拽白棠,白棠額角青筋都蹦出來,心說這凡人真讨厭,本仙君本來不想揍人的!
白棠豁朗一聲就站了起來,提起拳頭,就要給那沈豐一個烏眼青。不過……
有人攔住了沈豐的拉扯,一下子來了不少穿着黑西裝的人。為首之人也穿着黑色西裝,瞧上去二十出頭,很年輕一個男人,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白棠似乎對他有印象,之前在酒吧就見過,不過當時這男人站在吧臺裏,穿的像個調酒師。
男人走過來,說:“沈先生,請你出去。”
沈豐立刻火了,大喊着:“你是什麽東西?你讓我出去?!”
男人面無表情,甚至不去看沈豐,說:“我是這家酒吧的老板。”
沈豐一愣,酒吧老板?
男人不再多說,只是擺擺手:“把他們丢出去。”
沈豐見他們人多勢衆,一時有點發慌,只能大叫着:“你們別碰我啊!我告訴你們,我可是……”
八個黑色西裝的男人,根本不聽沈豐說什麽,果然直接将他和李逸飛丢出了酒吧。
這一變故讓白棠有些驚訝,酒吧老板怎麽會突然站出來幫忙呢?
小灰低聲問:“仙君,這是你朋友嗎?”
白棠搖搖頭,心說難道是顧西辭的朋友嗎?
想到此處,那面無表情的男人已經轉過身來,目光平靜的看着白棠,說:“尊上要見你,請跟我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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