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1)

去找最後的靠山。

“老師,我也要去找校長。”

在姚晨輝看來對方跟自己說這句話,完全只是陳述一下而已,不等他點頭就看不到人影了。

但班裏所有人對這一切也見怪不怪,這位新生他們比不得,能讓學校主動增加名額進來的插班生,其家世背景就不知道比他們強了多少倍。

蕭阮沁一路慢走跟許清清父母走到校長辦公室,可她并沒有進去,只是站在門口位置,用自己另外一只眼睛觀察裏面情形,幾分鐘過後,她站在門外看着操場方向,冷清的雙眼平靜無奇,裏面吵鬧的聲音越演越烈。

“宋校長,我們把孩子送到欣嘉上學,是相信你們學校,可你們學校現在的态度,實在是讓我不敢恭維!”

高金香從進來後就一直說個不停,也不管別人是否在聽,一張刻薄的嘴巴,說個不停,尤其是在看到坐在辦公桌後面的宋緒寧臉色黑如鍋底後,更加變本加厲,就連自己丈夫對自己使眼色也不管。

“宋校長,我們清清學習好,辦事能力好,在班上還是班幹部,出門在外一句大話也不敢說,标準的大家閨秀,就是這樣的好學生,被壞人有機可乘,校長,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您現在肯定有點渴,那裏有飲水機,先喝上一杯水,我們再談。”平靜帶着疏離的語氣,宋緒寧頭也不擡的說道,手上揮舞着洋洋灑灑的筆記。

“你!”

“行了行了,我們先休息一下,你沒有看校長此時正忙着呢。”

“滾開!”

高金香拉開自己丈夫,氣勢洶洶的走到辦公桌面前,雙手直接拍到桌面上,“我在給你說話,你是聾子嗎?”聲音震耳欲聾。

蕭阮沁嘴角浮起冷笑,心裏覺得許清清母親真是蠢得無可救藥。

“高女士,請将你的手拿開,您壓到我的文件了。”一道具有男人磁性的聲音從辦公室傳來,仔細聽去你會發現那裏面帶着淡淡的厭惡。

“你把那學生開除,我就放開,否則,你這文件,還有這校長的位置可以讓別人坐。”毫無忌憚的語氣,似乎只是在訴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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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請便!門口在您身後!恕不相送。”壓抑的憤怒面部神色更加不好看。

高金香一口氣直接噎在嗓子裏,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竟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幾秒後,直接将手下所壓的文件拿到自己手裏,雙手用力,屋內瞬間多了許廢紙。

宋緒寧依舊保持原來的動作坐在座椅上,只是看高金香的眼神十分不友好,“這位女士,您的孩子是在欣嘉上學,可她發生意外的十時間并不在我管制範圍內,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找我上一級領導,但是你現在妨礙我工作,這筆損失你要怎麽賠償我!”最後幾字,讓高金香臉色大變,但又想起自己家族在雲京的地位,作死的頂嘴。

“那又怎樣,欣嘉本來就是我自己的私有物,我想讓誰當校長,誰就是校長,我想要用誰,就用誰,而你,現在只要答應讓我們帶走新來插班生,我就當今天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

“欣嘉是你的所有物?”

坐在辦公桌後面的宋緒寧,口中發出一聲輕笑,而站在門外的蕭阮沁則悄悄離開這裏,心裏為高金香默默祈禱,這女人別到人生最後一秒的時候,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就好。

“保安,我這裏有兩位神經病患者,請馬上上來一趟,順便帶上自衛工具。”宋緒寧原本低垂的腦袋,終于擡起來看像站在他對面的女人。

只一眼,他都快要将昨天的飯一起吐出來。

這女人到底是從哪裏來的,一身怪味道就算了,還濃狀豔抹,那口紅的顏色堪比吸血鬼。

原本豐腴的嬌軀在她一身緊身黑色連衣裙襯托下,硬是穿出小姐的味道。

“你憑什麽叫保安過來,我跟你說,學校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我覺不會離開這裏。”

高金香到最後還是被學校保安領走,最後還是被抛棄到馬路旁邊,當下以最不雅的姿勢展示在外人面前。

“老婆,我們先回家,再問問清清,這到底怎麽回事。”許勝國安慰自己妻子,想要讓對方和自己一起回去。

“廢物!你就是個廢物,剛才在教室和辦公室怎麽一句話也不說,我們來這裏是做什麽的,不就是為了清清讨公道,可你看看我們兩人,什麽也沒有!”

說完就直接轉身離去,根本就不顧她身後的丈夫許勝國內心的感受。

徐勝國臉上閃過讪讪的微笑,靜等高金香将車子開過來,可誰知道對方根本就沒有停,一輛黑色奧迪,就在許勝國面前呼嘯而去,揚起陣陣塵土。

黑色奧迪在路上飛快行駛,期間共闖了兩個紅燈,還不小心蹭到一位開三輪車的老大爺,将對方撞到在地後,一句道歉的話也沒有說,人都沒有下來過,只是在車上看了兩眼後,剩下所有事情不再跟她有關系。

“大小姐在哪裏?”

“夫人,小姐剛才在打電話,現在估計睡着了。”

高金香聞言點點頭,腳下不停,直徑走到許清清的房間,這是一間具有女孩子氣息的房間,幹淨又整潔,整個房間像是濃密的森林,一眼望去全部是綠色,窗簾是綠色的,床上許清清所蓋的被子也是綠色的。

高金香緩步自己女兒床前,神色躊躇,但一想到她今天在學校的所有遭遇,心中就有一股無名火。

“清清,醒醒?”

“唔,我要睡覺。”閉眼嘟囔後,繼續沉睡的許清清,在下一秒卻突然尖叫一聲。

“啊!”

蒼白的臉上除了驚恐,只剩下疲憊,待看清眼前的女人是自己母親時,整個身體突然放松。

“媽!你吓到我了,還有,你怎麽進門還是不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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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寵之絕色毒醫》公子安爺

世人皆說:安亦晴要救的人,閻王爺也要讓三分!

世人還說:顧夜霖是從黑暗鮮血中走出的帝王!

……唯她能解他的毒,只有他是醫她的藥。

恩愛篇:安亦晴問:“聽說你喜歡我?”

“是!”

安亦晴眼眸垂下:“可是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原因。”顧夜霖聲音暗沉,心髒一抽一抽的疼。

“我得了不治之症。”

“你活我活,你死我死!”顧夜霖聲音低沉,铿锵有力。

安亦晴垂下的水眸漸紅,嘴角微微勾起:“每次見到你我都會心跳加速,呼吸困難,臉色泛紅。師父說,這是不治之症,只有你才能醫好我。”

☆、038 你去哪裏我也去

“這是我的家,我想去哪就去哪,這個家也不需要秘密!”

許清清聞言扭頭不看高金香,随即躺下自己身體,“出門記得關門。”繼續閉眼睡覺,她剛才好不容易夢見一個帥哥,馬上就要牽到對方手時卻被叫醒,任誰碰到這種事情也不會高興的。

“不準睡!清清,給你找事的那個女同學,叫什麽沁的,你有沒有她家地址。”

“你去找她了?”

許清清瞬間從床上坐起來,眼神清明,絲毫沒有睡意。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高金香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這一幕落在許清清眼裏,讓她心裏升起不好的預感。

“媽…那事情怎麽樣?”斟酌許久,她還是問了出來。

高金香像吐豆子般一分鐘也不停将她今日所遇到的一切都告知許清清,其間在談到蕭阮沁時,神情變得更加可怕。

許清清在母親高金香的敘述中将事情的來龍去脈了解的七七八八。

“蕭阮沁沒有受到懲罰?”

在看到自己母親喪氣的搖搖頭後,心底深處升起一股無言以對的不甘,就像堅強的小草,生生不息,頑強地駐紮在她的內心深處。

“清清你放心,媽媽會幫你解決好這這件事情的。”

許清清敷衍般的點點頭,想起什麽後突然問高金香另外一個人。

“媽,你今天去學校有沒有見到橙貞?”

“呵呵,孩子,你傻了嗎?橙貞那丫頭被她媽媽害的毀容,不會再去欣嘉的。”

“不是的,媽,我前段時間還在學校看見她。”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撒謊,許清清還拿出自己在學校偷拍的照片,“媽,你看,這個人真的是橙貞。”

“怎麽可能?”高金香滿臉詫異,看着自己女兒手機上的照片,對照片上的人感到懷疑。

“行了,你不是困了,還是先睡一覺再說,等你傷口好了之後,就繼續上課,這次我要讓你好和那個丫頭片子一坐在一起。”

高金香此時腦海裏的計劃,很美好,她女兒有自以為傲的相貌,有高人一等的智商,怎麽說也比得過那個叫什麽沁的丫頭。

可有一點她忘了,那就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許清清不在學校的這段時間,蕭阮沁一不小心為學校,參加了三次比賽,一次奧林匹克,一次才藝,一次書法。

參賽結果非常讓學校滿意,也讓欣嘉嘗到被誇獎的甜頭,只因蕭阮沁三次參賽成績,全部是雲京第一,沒有第二。

“沁沁,你這學霸稱號,實至名歸啊!”艾萌萌在得知好友領獎的消息後,那興奮程度讓外人看到後還以為是她自己得獎。

而我們得獎的正主蕭阮沁,跟沒事人似的,每天在課堂上除了幫艾萌萌輔導功課之外,剩下的時間無所事事,除了在姚晨輝面前裝透明,就是跟淩爍鬥智鬥勇,越接觸蕭阮沁發現淩爍這個人的城府不是一般的深。

然而最讓她感到頭疼的不是別人,而是某個不知道臉皮為何物的柯錦丞,每日跟狗屁膏藥粘着她。

“你給我讓開!”蕭阮沁好看的秀眉微皺,看柯錦丞的眼神滿是無奈,這人難道沒有事情可做嗎,為什麽非要每天跟着她。

“你今天不等艾萌萌下課嗎?”柯錦丞依舊是一身裁制合身的西裝,常年毫無表情的面孔,最近和蕭阮沁的接觸下變得豐富許多。

就像現在無可挑剔的五官,雙眼星辰點點,骨節分明的手指摩挲着自己的下颚,挺拔的身材的擋在蕭阮沁面前,說是保護她嬌弱的軀體。、

蕭阮沁回他一個白眼就直徑繞過柯錦丞的身體,繼續向外走去,她今天好不容易才約到雷紀安,淩爍當初幫她将這人找到後,她還沒有來得及見對方一面。

“你要去哪裏,我也要去!”柯錦丞急忙應聲,這女生每次出校門像是會某種奇特技能,有時兩人之間只相差幾步距離,但他還是經常跟丢對方。

“不需要!”蕭阮沁想都沒想的直接拒絕。

“讓我當你的司機吧,我很能打的,相信我,只要你用過我一次,以後絕不會再要求換人!”

蕭阮沁聞言噗呲一聲笑出來,用蔑視的眼神将柯錦丞上下打量一遍,并且在褲裆位置停留五秒鐘,“你确定不是在撒謊?”

某人英俊的臉當場拉下,黑如鍋底,“你試過?”

蕭阮沁直接回他一腳,“不要跟着我,否則以後就不要出現在我面前。”那眼神冰冷如梭。

柯錦丞有一瞬間的愣神,但就這一眨眼的功夫,再擡頭蕭阮沁消失的無影無蹤,看不到任何蹤跡。只剩下校門外的車水馬流。

一雙幽瞳閃過深思,柯錦丞站在原地想蕭阮沁很少展露出焦急神色,她莫非真的有重要的事情。

沒有多久就有一輛低調黑色轎車從欣嘉門口快速駛過,一路向南,期間還一直拿着電話說過不停,從窗戶的外側看去則是一張沒有瑕疵的側顏。

蕭阮沁在看到那輛黑色轎車從自己面前駛離後,才從一顆大樹後面出來,冷清的雙瞳盯着轎車消失的方向,閃過一絲不明意味的微笑。

“淩爍,我在學校門口,你放學後記得來找我就好。”蕭阮沁對話筒那端的人說完話就将電話挂斷,想也沒想的選擇關機,她今天不想讓任何人打擾到她。

她将電話關機後就上了一輛離她最近的出租車,“師傅,我要去城西的靜音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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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岚最近幾日事情有點小多,更新時間會不穩定,

希望各位妹子見諒一下,只有幾天哈捂臉

☆、039 看破紅塵

“好勒!”

說話的司機師傅,陳東,頭上帶着一頂鴨舌帽,對蕭阮沁漏出真誠的笑臉,“小姑娘,城西的靜音寺離市區很遠,差不多到那裏需要一個多小時,你是打卡還是?”

“打卡。”蕭阮沁又不是小孩子,怎麽會不明白司機的想法,她寧願按照計時器上面的金額結算,也不願意讓司機漫天要價。想到這裏她忽然繼續開口,“師傅,去城西靜音寺,我們不從外環繞,你從這裏直接向南開,到風慧路後就向右轉,然後上第一個高架橋下橋後直接右轉,最後直走就到了。”

“小姑娘,你說的這條路我們出租車走不了啊。”

陳東沒有想到這位看起來還沒有成年的女生,能将這條路說的這樣仔細,真要按她說的路線走,他今天一分錢也不用掙了。

“師傅,我說的路線是最暢通的一條路,你要是走外環路,我最起碼要多花半個小時的時間,您也想多拉幾次活是不是?”

“小姑娘,你這樣說的話還是下車吧,我不做你這單生意了。”劉東聞言直接開逐客令,對蕭阮沁說完後就不再開口,直接打開手機開始尋找下一位乘客。

蕭阮沁不怒反笑,二話不說的下車後,從車後面繞到副駕駛坐進去,在陳東驚訝的額眼神裏,伸出自己右手,開始撥弄計時器。

“你幹什麽,給我松手,你給我放開!”

“我偏不,你不是不做我的生意嗎,那我就要将這裏面的貓膩傳播到網上去。”

這句話讓陳東神色大變,“你不要胡說,小丫頭,這是花錢安裝的,你要是給我弄壞了,是要賠錢的。”陳東眼底深處閃過一絲焦慮。

“一句話,去不去?!”一句冷斥,直接讓陳東後背冒出冷汗。

“去!我去。”

陳東思考幾秒後就在蕭阮沁能吃人的眼神下,灰溜溜的開着自己的出租車按照她說說的地址駛去。

走到一半蕭阮沁就感到了不對!

“師傅,你走錯地方了吧。”

蕭阮沁看窗外的景色,神情閃過懷疑。

“姑娘,我走的路沒有錯,前面風慧路子在修,我們只能繞一下。”

蕭阮沁心裏閃過深思,她昨天還有查詢路線,貌似風慧路并沒有在修補,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在說明這個人在撒謊。

“師傅,那我們現在走的是哪裏?”無辜的大眼慢慢眨動。

“你不會看地圖嗎?我們現在走的是風清街,再走三個路口才會到你所說的地方。”

陳東沒好氣的回複蕭阮沁,這單生意是他最不高興的一單,他從來就沒有見過比這個還要女生,還要事多的。

上來就說打卡,還指明特定路線,這明擺就是不讓他掙錢,既然對路線很清楚,昂幹嘛不自己找車去。

埋怨閨埋怨,但陳東還是将蕭阮沁送到目的地,

雲京城西的靜音寺。

“謝謝師傅。”蕭阮沁将自己提前準備好的零錢遞給陳東,在別人還沒有數完錢就繼續開口,“師傅,這上面留的是你手機號吧?”

“你想幹嘛?”陳東停下自己數錢的動作,看蕭阮沁的眼神帶着戒備。

“你不要這樣看我,我只是想留你個聯系方式。”蕭阮沁內心嘀咕,這是要把她當做壞人來對待啊。

“小姑娘,得得得,你快點下車吧,以後也不要聯系我!”陳東不耐煩揮揮手直接按下中控鎖。

“會的,我肯定還會聯系你的。”

這聲音傳到陳東耳裏,直讓後者吓得一腳油門踩下去,一輛十分的小轎車像火箭似的飛奔出去。

“呵呵,這人好有趣。”蕭阮沁捂嘴眼笑。

笑過之後蕭阮沁收起笑臉,轉過身看身後的靜音寺。

那是一座年代十分久遠的寺廟,香火茂盛,每天來這裏祭拜的人都要排隊才可以,有信佛的人會為了燒頭香,頭一晚會通宵來這裏等待。

靜音寺外面人群密集,每個人手上都雙手捧着高香,神情虔誠,都在為心中那一點點期盼,去誠心向佛。

蕭阮沁行走的腳步很慢很慢,邊走邊用心感受身邊的路人都在祈禱些什麽。

等她邁完最後一個臺階,回頭相望,看那些面露難色,帶着期待,卑微如斯的神态,讓蕭阮沁心裏感到很無語,這些人既然有時間在這裏祈禱神佛,但為何沒有時間去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

将所有的期盼,都放在這窄小不會實現心願的虛幻中,好無知。

不再看身後和自己無關的人和事,蕭阮沁回頭看了一眼,面前要有五個人才能環抱住的鼎,看着那裏面插滿了許多數不清的高香,煙霧缭繞讓人仿佛在雲間,雲裏霧裏。

蕭阮沁繞過眼前的巨鼎後,又從一個躺卧的米勒佛面前走過,正個過程不超過三秒,她雖然不信佛,但要不會忽視人們從古到今都在信奉供養的佛祖。

進入寺廟大院,離最近的一間古屋,還是供奉一座佛像,只是這佛像蕭阮沁從電視裏就見過。

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

“阿彌陀佛,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小生是芸芸衆生一子,所幸親人安康,事業順利,但今日特此在菩薩您面前許下願望,願您能在普渡衆生時,指點小生迷津,讓小生不要迷戀世間七情六欲,反而徒增煩惱。”

蕭阮沁剛準備從這間屋內出去,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道男人特有沙啞的聲帶。

“說的真好聽,這是看破紅塵想要出家了吧。”嘴角一抹譏諷,原本要邁出的腳步,随又踏了回來。

蕭阮沁走到那誠心拜佛的男人身旁,學着對方姿勢和手勢,虔誠的态度,跪拜面前的觀世音菩薩。

“這位哥哥,您是不是想一輩子都住在這裏?”疑惑的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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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正在修改但今天時間有限

所以剩下的要明天才能全部更改完畢,有的地方是不鏈接的

抱歉哈我在這裏跟大家說抱歉哈明日什麽都會弄好的

重要事情說三遍!

本文在修改,請親見諒!明天就會正常!

☆、040 怎麽哪裏都有你

蕭阮沁說這話時,聲音很小,除了她身邊拜祭的這位,別人只能看到他們二人腦袋挨着腦袋。

“這位施主,請不要在菩薩面前随意發言,菩薩要是知道,會将責難怪在你身上。”微閉的雙眼,慢慢眨動緊翹的睫毛,留下一拍暗,雙手合十,對面前的佛像非常尊敬。

怪罪?

這人說話好有趣,她長這麽大還沒有被人這樣說過,蕭阮沁用眼角餘光看向身旁年輕的男子。

上身一件方格襯衫,下面搭配一條靛藍色休閑褲,讓蕭阮沁引起注意的是那男人右手手腕帶着一串佛珠。

佛珠共有十八顆,每顆佛珠上都雕刻着一尊彌勒佛,每人姿勢不同,有垂目假寐,有笑顏常開,有怒氣橫生,千姿百态。

這應該是傳說中的十八羅漢吧。

蕭阮沁剛打算開口詢問男子,手镯出自誰手,身後傳來一聲驚喜。

“阮沁施主,是你嗎?”醇厚潤滑,聲音很舒服。

都說聽音聞人,蕭阮沁想說,剛來這裏就碰到熟人會不會太巧。

可等她回過頭才發現自己想象太過美好。

“雷紀安?”

疑惑叫出對面人的名字,蕭阮沁心想千萬不要答應啊,這人跟在學校最後一次見面時,相差的也太多了吧。

猶記得在學校他是紀法教練,這才從學校出來多久,人都瘦了一圈。臉色也沒有前段時間紅潤,蒼白的樣子讓誰見到,只會聯想到四個字。

營養不良。

“阮沁施主,您今天也是來供奉菩薩的嗎?”憨厚的笑容,歲月的法令紋,深深在雷紀安五官刻下不可磨滅的痕跡。

蕭阮沁最後三拜菩薩後,才站起身,緩步走到身穿便裝的雷紀安面前。看對方的眼神稍許迷茫。

“雷教練,您這是出家了?”

蕭阮沁發誓,他要是敢點頭,那淩爍肯定死翹翹。

“我迷戀世間紅塵,貪圖酒肉了,怎麽會出家?”口中發出一聲輕笑。

蕭阮沁懵懂點點頭,心裏則暗諷嘲笑,眼前人虛僞。

不就是喜歡貪戀美食,喜歡美女,有什麽不能說的,非要跟她文鄒鄒的,裝什麽清高。

“您說的是,但我也不能向你們學習,我不吃肉會生病的。”無辜的大眼緩慢眨動。口中所說的話非常真誠。

“哈哈,阮沁施主,生性爽快,我就是喜歡和您這樣的人打交道。”

雷紀安放聲哈哈大笑,看眼前身穿簡潔,樸素清純的蕭阮沁暗自點頭。

樸素清純

這四個字如果讓蕭阮沁聽到,還不知道要鬧出多大的笑話。

“雷教練,你看?”蕭阮沁試探的問道,對方既然主動出來找自己,這自然省去她不少麻煩,可說事情不能在這寬廣,喧嘩的大殿吧。

“瞧我這記性,阮沁施主,請跟我來,我們去後面廂房。裏面還有您的一位好友。”

“我朋友?”

她一直緊緊跟随雷紀安的腳步,在穿過三個大殿後,才開始上右手邊的一條羊腸小道。

這一路走來,蕭阮沁發現所有大殿之間的距離都不長,前面五個大殿,每個之間距離相差只有十六米,第一大殿供奉佛祖,第二大殿供奉觀世音,從第三個大殿開始有,玉皇大帝,太白金星,還有好多好多封神榜上面的人物。

蕭阮沁這一路看的是煙花缭亂,只是看了五個大殿腦子都有點暈乎乎的,更別說那些她沒有看過的。

還不知道有多少呢。

“阮沁施主,我們到了。”

思緒被收回,被點名的某人看着眼前出落精致的小院,還有坐落在裏面唯一一間純木的房間,風格還是保持清朝時期的建築風格。木制窗格外調皮冒出幾顆叫不出名字的紅色小花,裏面窗臺上放着一盆芍藥。

她腦子裏剛想出一句古詩,就聽到有人将它念了出來。

“芍藥綻紅绡,巴籬織青瑣。

繁絲蹙金蕊,高焰當爐火。”

只是這聲音蕭阮沁聽到後,顧不得自己現在是何處,大步走到廂房門口。一把推開房門。

“是你?”

蕭阮沁剛還以為是巧合,但沒有想到這人真的會在這裏。

“見到我是不是很高興?”星瞳閃閃。

高興個屁!

蕭阮沁心底暗罵,坐在廂房的男人赫然是從學校就開始追尋的柯錦丞。

“我知道你不好意思明說,所以。”

“柯錦丞!”一聲呵斥出自蕭阮沁之口。

這個人難道是狗皮膏藥嗎?她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為何還要跟蹤她來這裏。

冷清平靜的雙眸瞥向身後的雷紀安,“他是你請來的嗎?”

“阮沁施主,他是我至交好友的孩子。”

雷紀安話到嘴邊,卻改成這句,要知道屋裏慵懶神态的男子,可不是他能惹的。

“至交?”

慢慢咀嚼這兩個字,蕭阮沁看柯錦丞的的目光,耐人尋味。

緩步踏入這間樸素的廂房,蕭阮沁并沒有坐在矮墩上,保持筆直的站姿,悠哉打量屋內的一切。

和許多寺廟中的廂房大致相同,屋內擺設可以用簡陋兩個字來形容。

除了屋中央位置擺放一張桌子,四個矮墩,房屋右側牆壁上懸挂一幅山河圖,左側靠牆壁位置有一排書架,上面零零散散擺放幾本古籍,一米遠距離左右擺放着一張書桌。

剩下唯一能讓蕭阮沁滿意的就屬木制窗格上的那盆紅芍藥。

“阮沁施主,這裏環境稍微簡陋,還請見諒。”雷紀安在看到蕭阮沁不停在打量屋內一切,連忙開口賠笑。

“沒事,我來這裏又不是觀看風景。”

蕭阮沁收回自己視線,再次看向坐在她對面的柯錦丞,嘴角彎起好看的弧度,探出上半身,與對方只有五厘米的距離,誘人的紅唇輕啓,“你來這裏是要當俗家弟子?”

“我來喝茶。”繼續端起茶杯,低眉掩蓋住眼裏的神色。

後者無趣撇撇嘴,不回頭對後方的雷紀安說道,

“我記得你跟我說過,見面時候只有你自己一人。”

雷紀安聞言臉上閃過尴尬,心裏苦笑,他就知道眼前小姑娘不好打發,可對面的柯錦丞更不好打發。

讓他這個老實人夾在中間多麽的難為情。

“阮沁施主不放心的話,我先讓錦丞離開。”

“不用了。”

蕭阮沁果斷搖頭,離開又能怎麽樣,她又不是傻子,這人前腳離開,後腳就會有人來偷聽,與其那樣,還不如讓對方知道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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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京城第一把交椅的陸三少怎麽也不會想到,自己沒心沒肺了二十八年之後,竟然會栽在一只小奶貓身上?

樓棉也沒有想到,自己不過一時責任心爆棚,半夜去追捕一只惡靈,然而可笑的是,她一個陰陽師竟然被惡靈詛咒,變成了一只小奶貓?!

自此——三少pk蠢喵的生活開始!

論女主篇:

主持人:請問陸三少,你覺得樓小姐怎麽樣?

陸三少:長得不錯,身材也好。

主持人:還有呢?

陸三少:身嬌體軟易推倒。

主持人:……

論男主篇:

主持人:請問樓小姐,你覺得陸三少怎麽樣?

樓棉:長得好還有錢。

主持人:還有呢?

樓棉:器大活好,有前途。

主持人:……

☆、041 雲京會館

“你們二人放心,我什麽事情都不會說的,我現在只有味覺,剩下所有感官全部失靈。”

微微晃着腦袋,柯錦丞兩只手端着茶杯,熱水的霧氣徐徐上升,讓他的面容若隐若現。

蕭阮沁看到這一幕,暗道,

妖孽!

随即對身後的雷紀安回以一個歉意的微笑。

“雷教練,我剛想起今日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沒有做,實在不好意思,我先走了,改日再來叨擾。”

剛說完就直接起身向外走去,毫無留戀之意,這樣一幕讓雷紀安摸不着頭腦。

“阮沁施主,您這是何意?”

他急忙走到蕭阮沁身邊,惶恐的問候,原本好好的,怎麽會突然就要說走。

“我剛才說了緣由。”嘴角微扯,眼裏帶着客氣的疏離。

後者讪讪一笑,心裏則很苦惱,他早在得知蕭阮沁今日要來特意做了很多準備,可眼前丫頭情緒轉變也太快了些。

“雷教練不用送了,有緣下次再見。”

直接将屋內另外一人忽視徹底。

雷紀安原地呆愣看着消失在眼線內的女孩子,又轉過頭看向身後依舊喝茶的柯錦丞,蠕動嘴唇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是我太心急了,”

柯錦丞将茶杯中最後一口水喝完,才緩慢吐出幾字,深不見底的幽眸,流流轉動。

“那···”

“你以後就好好的呆在這裏哪裏都不要去,她還會回來找你的。”

“時間很長嗎?”雷紀安一想到以後都只能待在這不能吃肉喝酒的寺廟,仿佛人生沒有樂趣。

“哪怕是五十年,你也要等下去。”

雷紀安被柯錦丞這殘酷的話語驚得擡起腦袋,臉上是還未收回去詫異。

“您…”

卻被對面的一記眼神吓得閉緊嘴巴。腦袋低垂到胸口。

“沒事多拜拜菩薩。”柯錦丞原本一只腳都踏出房屋,但卻故意停下來叮囑雷紀安這樣一句。

不等身後人回答,就大步離開這裏,心裏深處為自己今日出馬,畫上一個大大的叉。

等他走出靜音寺,蕭阮沁早已毫無蹤跡,想到這裏給舊人欣嘉的代課老師一個電話。

“她什麽時候回學校給我個信。”

也不知道話筒那邊的人說了什麽,柯錦丞的眉峰緊蹙,眼底閃過厭惡,“再有人找我,就說我不在。”

啪!

将電話挂斷後,大步流星的走向自己座駕,僅用幾分鐘的時間就出現在他那銀灰色轎車面前。

一陣轟鳴聲後,轎車快速離去,帶起陣陣濃煙。

最先離開的蕭阮沁此時早已上了另外一輛出租車,坐在後面的車座上觀看快速倒退的風景。

不經意間發現有一處地方是新蓋起的寫字樓,再觀察周圍近狀後,腦海裏閃過一道精光。

“有了。”

“什麽有了,小姑娘你懷孕了?”開車的司機是位女性,在聽到蕭阮沁說出有了這兩個字,還以為人家懷孕了。

一句話讓蕭阮沁臉頰徹底紅透,兩邊臉頰如晚霞,看前面司機的眼神很是無語。

這師傅說話不過腦子嗎?

等她到達目的地後,神色難看遞給司機一張綠色鈔票,不等找錢就快速下車。

“哼,神氣什麽,不就是仗家裏人有錢才敢這樣!”

女司機充滿妒忌眼神看蕭阮沁離開方向,“去這種地方一看就不是什麽好孩子。”

正對她出租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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