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記住了嗎
安月只覺得頭越來越暈,身體慢慢發熱。随着身體內欲望的迅速膨脹,她似乎知道了洛克給她吃的是什麽藥了。
“去洗澡。”洛克命令道。
安月洗完澡出來,看見洛克站在屋內的籠子前,拉開門,面無表情的看着安月,頭微微一歪,示意安月自己走進來。
安月只好乖乖走進籠子,那個她上次幸運躲過的洛克的游戲室。
洛克冷冷的看着不安的安月,心裏卻已怒不可遏。其他女人都是洛克玩一次就丢的。安月是唯一一個讓洛克改變玩法,想長期留在身邊的女人。安月也是唯一一個在洛克床上享受過寵愛的女人。
居然,這樣唯一的一個女人,敢跟別的男人去親熱。不讓她清晰的認識自己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只怕以後還會不聽話。
“上次招待不周,這次,我有一個星期的時間,讓你好好熟悉我。”洛克平靜的說,語氣裏沒有任何欲望,卻聽得出一絲殘忍。
安月不禁打了一個冷戰。上一次,僅僅兩個小時,時隔一個月,自己還怕得發抖。如果是一個星期……自己還能不能活着走出這裏,恐怕都是個問題。
洛克蒙上了安月的雙眼。安月害怕的抓住了洛克的雙手,怯生生的說:“可不可以不……”
洛克淺淺一笑,說:“不可以。”
然後洛克将安月綁了起來,以極其屈辱的姿勢。
再然後,洛克使用了無數種方法挑逗安月。各種工具,各種方式。
安月被藥效催促的早已充滿了渴望,又被蒙住了雙眼,安月的身體就加倍敏感,在洛克的挑逗之下更是無能自已,□□不斷。
可是洛克,偏偏,只挑逗,不滿足。
在安月被折磨得快要窒息的時候,洛克在安月耳邊輕聲說:“求我。求我要你。”
安月的理智此時已經所剩無幾。雖然恥辱,可是她只想得到救贖,什麽都不想再想。她喃喃的說:“求你……求你……”一邊懇求,一邊淚流不止。
洛克将安月身上的繩索解開,放到籠子地面上的軟墊上。他吻遍她的全身,撫摸着安月的敏感,然後低聲說:“以後不要找其他男人,記住了嗎?”
安月已經渾身發抖,再也無法忍受,泣不成聲的說:“記住了……記住了……求你……”
洛克滿意的笑了笑,然後終于解救了安月,狠狠的,一次又一次。
安月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藥效早過了。洛克不知道享用了她多少次。她只覺得趴在墊子上起不來。
洛克抱起她,兩個人一起進到浴池。
洛克的目光落在安月身上,用手輕輕的捧起溫熱的水,澆在安月撩人的身體上,順着水的痕跡,欣賞着自己造成的各種痕跡。安月卻覺得自己好像一個玩偶。只能聽話的服從。
洛克溫柔的笑着說:“早這麽乖,就不用吃那麽多苦的。”
安月看着洛克的笑臉,只覺得毛骨悚然。眼前的這個帥到無可挑剔的男人,心裏卻是個十足的變态。
洛克看着安月眼裏恐慌和憤怒交織在一起,就拉過安月面對面的坐在自己懷裏,陰陽怪氣的說:“我還有很多種更過瘾的玩法,如果你感興趣,我可以一一嘗試。”
安月吓得渾身一抖,有些氣息不勻的說:“求你……不要……”安月的眼裏又蒙上了一層水霧。
洛克看到安月眼裏的憤怒已經消失,只剩下害怕和順從,便輕輕的撫摸着安月的臉頰,輕輕的親了一口水潤的雙唇。
此刻的安月,已經心灰意冷了。
自己怎麽掙紮得過一個有權勢又有手段的卑鄙的變态。
洛克在浴池裏又跟安月親熱了兩次,才終于将她清洗幹淨,抱回屋裏。
洛克抱着安月站在籠子前,問她:“你想做我床上的女人,還是籠子裏的女人?”
安月心想有區別嗎。不過看了看籠子裏的各種工具,她還是說:“床……”
洛克開心的笑了起來,将安月放在床上,然後說:“我的女人,床和籠子,都要習慣才好。”
安月心一沉,自殺的心都有了。這以後的日子得多生不如死啊。
跟項子墨在一起,是享受。跟洛克在一起,簡直就是被虐。
門外的艾倫敲了敲門,請洛克大人和安月小姐用餐。
洛克用被子将安月蓋好,才說:“給安月準備一套衣服。”
艾倫轉身示意女傭進門,端進了一個盤子,上面放着一件裙子。艾倫總是能搶先一步準備好洛克需要的一切,這是洛克對他最滿意的地方。
安月換好衣服,洛克抱她出門的時候,聽到艾倫吩咐女傭打掃房間,更換床上和籠子裏的床單,并将所有的特殊工具清洗和消毒。
安月羞得無地自容。當然從艾倫的熟練的指令裏,她也知道,自己絕不是籠子裏的第一個女人。至于床上,洛克說她是第一個,但是誰知道呢。
安月正胡思亂想着,洛克低頭對安月說:“放心,用在你身上的工具,都是新準備的,以後也只給你用。所以,你也要有點心裏準備。”洛克說完,笑眯眯的看着安月。
安月有些不解,準備什麽?
洛克不等安月說話,就接着說:“你要配合我的所有喜好。”
安月臉紅得快冒煙了。雖然兩人接觸時間不長,可截至目前,他的喜好……沒一個正常的……
“多吃點。”洛克不懷好意的笑着,給安月夾了很多好吃的。安月的體力跟洛克的需求明顯不匹配,還需要多培養。
安月低頭吃着,食不知味。
洛克忽然問:“你怎麽認識關叔的?”
安月擡起頭,糊塗的看着洛克:“誰是關叔?”
洛克盯着安月,想分辨她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就是和你住在一起的老頭子。”
安月恍然大悟,說:“哦,是大叔啊,現在是我房東,也是我師傅。”
“你師傅?”洛克反問的語氣特殊,好像非常吃驚。
安月茫然的點點頭,不解洛克的反應。安月就繼續解釋道:“也不算師傅,他還沒同意收我為徒呢。”
洛克也察覺到自己失态,便不再說話。
吃完飯,安月看到日期吓了一跳,已經過去三天了。
她都沒跟打工的地方請假,也不知道項子墨離沒離開貓城。安月看着洛克,小心翼翼的說:“洛克大人,我可以打個電話嗎?”
“給你的老情人?”洛克不屑不高興的問。
安月低低的說:“是……朋友。”
洛克面無表情的說:“也好,說清楚你跟我的關系。”洛克說完,就上樓了。
安月撥通了大叔家的電話,因為項子墨沒有手機,就打給了大叔。大叔接起電話,語氣親切的說:“原來你這個小丫頭是洛克的女朋友,那個兔崽子居然不給你安排住所。”安月聽了一愣,原來兩人認識,難怪剛才洛克打聽自己和大叔的關系。
“大叔,項子墨走了嗎?”安月問。
“走了,你走的那天就走了,說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他。看起來他對你也很用心啊,洛克那個混小子有什麽好,你居然放棄了這麽好的男人跟他走。”大叔雖然嘴上說洛克的壞話,可是從笑呵呵的态度上卻聽得出來,大叔對洛克很看重。
安月苦笑,道歉說這幾天沒辦法澆花之類的,然後挂了電話。
然後安月又給打工的地方打電話請假,各店領班都對她無故曠工非常不滿,紛紛表示要扣工資或辭退。
安月感覺自己過得太狼狽了。而罪魁禍首就是洛克。安月只能把過錯都怪在洛克身上。
可其實,如果沒那麽急着送走婕西,再等一等,或許就不是現在的樣子。再或者,自己小心一點,不被人搶了外套,那此刻也許都跟葉顯結婚了,可以經常跟父母團聚呢。
想着想着,安月又有點想哭。可是,她沒讓自己哭出來。
安月吃完飯,看着別墅的大門,真想奪門而逃。
可是洛克一個電話,自己還不是要随叫随到。在哪裏有區別嗎?
安月乖乖的回到洛克的卧室門前,看艾倫守在門口,恭敬的對安月說:“安月小姐,請進。”說完打開卧室的門。
安月看着艾倫,小聲的問:“洛克大人說我什麽時間可以離開了嗎?”
艾倫微笑着說:“小姐可以直接問洛克大人。”
安月心裏很不滿。心想你個黑心腸的破秘書,确定不是想害死我?
安月進到屋內,看到洛克正在打電話。她也不知道應該做什麽,就在地中間呆呆的站着。身上酸疼依舊。可是因為打電話洛克先上了樓,安月是自己咬着牙自己艱難的走上來的。此刻看着屋內的椅子,很想坐,可是又不知道洛克是什麽規矩,不敢坐。
洛克看到安月癡癡的看着茶桌旁的凳子,心裏覺得好笑,就一邊打電話,一邊示意安月過去茶桌那邊坐。
安月如獲大赦,快步走過去,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坐下後,某處疼痛更明顯了,安月紅着臉卻不敢出聲,于是換了個避重就輕的姿勢歪歪扭扭的坐着。
而這一切都看在洛克的眼裏,忽然覺得安月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