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1)
正式殺青後已經晚上八點多了,一衆人帶着滿身的疲憊便肆意飛揚的往ZK酒店前進。
包廂足夠大,容納一夥人還綽綽有餘。剛結束一項工作心裏輕松再加上這麽長時間彼此都熟悉了便很快的打鬧一團。
溫柔還有些沉浸在戲裏沒有走出來,拿着高腳杯跟喝水一樣,一杯杯紅酒往嘴裏倒。
她跟顧塵是男女主演少不了被人敬酒,加上心理有一絲難受幾乎來者不拒。顧塵看着她豪放的樣子有些無奈又有些頭疼。
李導瞅着她的模樣,也有些怔楞,他用手肘碰了碰顧塵,“你看着她點。”
顧塵點點頭,從她第一杯酒開始他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過她,她今晚的狀态跟平常很不一樣,雖然清醒,動作行為之間卻都透露出一股迷茫。
像是找不到重心,找不到存在感。
念姐今晚恰好有事先提前走了,看着她的任務顧塵也沒有絲毫不滿的攬了過來。
溫柔其實已經有些暈醉,不過她面上卻是絲毫沒有顯露出來,強裝鎮定和清醒的看着周圍的人影。
一頓飯吃飽喝足,自然想要續場。ZK酒店是一幢獨立的大樓,裏面餐飲住宿娛樂集一體,一行人乘着電梯便往頂樓的酒吧走。
顧塵看着窩在沙發上的女人,語氣輕柔的問道,“先送你上去休息好不好?”
“不去,我要去酒吧。”她有些孩子氣的嘟着嘴,看着大夥都要走空了,連忙站起來大步追上部隊。
顧塵是第一次看見醉酒的溫柔,固執的像個孩子。
酒吧裏的DJ震耳欲聾,周圍全是搖擺的人群。溫柔看着眼前不斷閃動的身影,更是頭暈眼花,胃裏翻江倒海,很是惡心。
她有些難受的蹙着眉,輕揉着額頭,站在一群妖魔鬼怪間有種天使誤入歧路的感覺。
顧塵嘆了口氣,從吧臺上下去,直接将她攬入懷裏往外拖着走。
溫柔起初還以為是陌生人掙紮的厲害,他只是簡單的兩個字便讓她瞬間規矩下來,老老實實的跟着他走。
他清涼的氣息包圍着她,低聲耳語的模樣像是對待易碎的娃娃,他說,“是我。”
走廊的隔音效果很好,出了門口幾乎便沒了聲音。
透氣的窗口夾雜着冷風吹過來讓她清醒了一點,她面色紅潤像是抹了上好的胭脂,醉人妩媚,“我要喝酒。”
帶着不滿的嘟囔朝他丢去,顧塵看着眼前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的女人很是嫌棄,“你要是能自己走進去,我就讓你喝。”
他看着連站都有些問題的人很是不屑,“就怕你連門口在哪裏都不知道。”
溫柔骨子裏便是桀骜不馴的,越是有人束縛她,她便反抗的越厲害。即使現在醉意朦胧,她也聽出他話裏對她的藐視。
她站直身,大眼呆呆的往四周瞅了瞅,憑着剛才的記憶又要往裏走。
顧塵眼疾手快的拉住她,語氣裏是顯而易見的寵溺,“好了,知道你最棒了。現在我們回去休息好不好?”
“不好。”她搖搖頭,就要往裏走。
作者有話要說: 委屈。
腦子一片空白。
委屈想哭。
☆、酒後亂?
兩人在酒廊裏拉拉扯扯很是引人注目,顧塵頭疼的想将她直接扛走的時候一道驚喜愉悅的聲音随之響起,“塵哥,你怎麽在這裏啊?”
顧塵扶着東倒西歪的溫柔轉頭看去,便見安娜穿着超短褲和低腰上衣一臉驚喜的看着他。
“今晚有慶功宴。”他簡短的解釋,顯然并沒有想說太多。
他看着還在掙紮去喝酒的溫柔牢牢困住她後,對着安娜說道,“你先幫我照顧一下她,我去給裏面的人說一聲。”
安娜點點頭,上前幾步看見她的容貌後很是驚訝的說道,“是溫柔,她真的好漂亮啊。”
“嗯,是很漂亮。”顧塵低頭看了她一眼,語氣有些低沉卻是淡淡的溫柔。
安娜笑眯眯的看着他,“你快去吧,我會幫你照顧她的,畢竟是你的緋聞女友麽。”
顧塵也沒有心思糾正她的說法,将她輕柔的遞過去便大步的往包廂走。
安娜看着他的背影,在看着眼前吆喝要去喝酒的人,低垂下了眼色,語氣誘哄的說道,“那你跟我走,我帶你去喝酒。”
顧塵簡單的跟李導交代了一聲,便急忙的去找溫柔。只是原先的地方卻是空無一人。
他有些煩躁的皺着眉頭,拿出手機給安娜打電話。
安靜的走廊裏除了急促的忙音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他握着手機,眉眼間有股不怒自威的冷厲。
顧塵大步邁開,循着整個酒吧大廳仔細的掃視着。
時間太短,安娜不可能已經将她帶走,電梯又停留在他離開前的樓層,這只有一個可能,安娜又帶她進了酒吧。
他周身清冷,即使所過之處有撞到人,礙于他身上的氣勢也不敢聲張。更何況,他那張臉更是标志性的識別物。
顧塵是在一個昏暗的角落看見溫柔的,她拿着酒杯靠在沙發邊緣,嘴角的笑容勾人妩媚,一個舉杯的動作都勾人心弦。
醉酒不自知,卻是最勾人的美。
顧塵上前将她要放入嘴邊的酒杯拿起,一仰頭一滴不剩的灌入喉嚨。
安娜嘴角的笑意在看到他将杯裏的酒喝掉以後頓時僵住,呆坐在沙發裏不動。
顧塵目光只是在她身上停留一秒,便視而不見。他剛剛一路過來已經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他皺了皺眉,将身上的薄外套脫下蓋到溫柔的臉上,還不等她扯下,便先一步制止她,将她抱入懷裏,離開了衆人是視線。
她的身體溫熱,在他懷裏更是不安分的動來動去。他抱着她避開衆人的視線,上了電梯後才将外套扯下。
她的臉色比剛才更紅了些,一張紅唇鮮豔欲滴,像是紅的出血的玫瑰。
她難受的嘟囔着熱,一邊喊着一邊扯自己的衣服。
顧塵對于現在接手這個麻煩很是頭疼,忍者将她扔掉的沖動抱緊她。
一路長驅直入,顧塵找到了房間,關上門後便将她扔在了床上。
溫柔整個人不舒服的扭捏着,更是煩躁的扯着自己的衣服。一張誘人的小嘴不斷喊着渴。
顧塵看着她的模樣,也有些唇幹舌燥,難耐的去給她倒水也順便自己喝一點。
像是喝下去的不是水是汽油一樣,心裏的熱流更是橫沖之上,那股無名火噎在喉嚨處燒的他整個人都呻、吟起來。
從十七歲那年起便明白夜場規則的他,又如何不知道自己是被着了道。
之前還沒什麽事,卻是在喝了溫柔那杯酒之後.....
想起她,他壓抑住不适,立即去房間裏看她。
只是在看到大床上那雪白美好的胴體時,整個人都被震的懵了一下,大腦也有瞬間的空白。
他深呼吸,艱難的上去将被子拉過來蓋住她,卻被她整個人纏住。
本來燥熱難耐的她,似乎接觸到合适的問道,有些舒服的喟嘆出聲。
脖間是兩條柔嫩的胳膊,柔軟的身體刺激着他昏沉的大腦,下意識的抱住她。
吐氣如蘭的嬌嫩,香氣宜人的迷惑,可能是藥物太激烈,也可能是她太美好,顧塵順着自己的心意吻上了那誘人的朱唇。
沒有小心翼翼,只有幹柴烈火,像是缺水的人找到了水源,倆人都激烈的在彼此身上尋求舒适。
狂野的動作,聲嘶力竭卻又致命的吶喊,暖黃的房間朦胧着暧昧的色彩。
雖然有着藥物的原因,但他還是顧忌着她。用手試了一下她下面的濕潤程度,才輕吻着他,逐漸闖了進去。
她裏面太溫暖濕潤,他滿足的嘆息了一聲。掐着她的腰,用她能接受的速度運動着。
溫柔第一次疼的叫喊出聲,不過沒多久那濃烈的快感便一波波的傳來,大腦的空白讓她只能依偎着他,全身心的依賴,全身心的配合,全身心的随着他投入。
她下面含着他的,動、情的時候一縮一縮的,吸的他差點繳械投降。
兩人的身體配合太默契,像是天生的互補。不知道折騰了多久,兩人才迷糊糊的睡過去。
一夜溫柔,一夜纏綿,銷魂媚骨,端的無限風流。
落地窗投射進來的光芒照在淩亂又溫馨的大床上,相擁而眠的兩人呼吸平穩,顯然是在熟睡。
太陽又慢慢西移了幾分,顧塵才不适的睜開眼。
背後雖然有些酸痛但整個人都透着股舒暢,房裏的氣息還未散去,他不用回想都能清楚的記起昨晚發生的一切。
他閉了閉眼,倒是沒有被人設計的憤怒,反而有點高興。
溫柔還在熟睡,可能昨晚真的累到了,即使陽光正好映在她臉上,也只是翻了個神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過去。
顧塵看着她孩子氣的模樣,勾了勾唇,幼稚的用手捏了捏她的臉蛋,才伸手摁了窗簾的控制開關。
等滿屋陷入黑暗裏,他将懷裏的人又攬緊了幾分,才陪着她繼續補眠。
兩人在酒廊裏拉拉扯扯很是引人注目,顧塵頭疼的想将她直接扛走的時候一道驚喜愉悅的聲音随之響起,“塵哥,你怎麽在這裏啊?”
顧塵扶着東倒西歪的溫柔轉頭看去,便見安娜穿着超短褲和低腰上衣一臉驚喜的看着他。
“今晚有慶功宴。”他簡短的解釋,顯然并沒有想說太多。
他看着還在掙紮去喝酒的溫柔牢牢困住她後,對着安娜說道,“你先幫我照顧一下她,我去給裏面的人說一聲。”
安娜點點頭,上前幾步看見她的容貌後很是驚訝的說道,“是溫柔,她真的好漂亮啊。”
“嗯,是很漂亮。”顧塵低頭看了她一眼,語氣有些低沉卻是淡淡的溫柔。
安娜笑眯眯的看着他,“你快去吧,我會幫你照顧她的,畢竟是你的緋聞女友麽。”
顧塵也沒有心思糾正她的說法,将她輕柔的遞過去便大步的往包廂走。
安娜看着他的背影,在看着眼前吆喝要去喝酒的人,低垂下了眼色,語氣誘哄的說道,“那你跟我走,我帶你去喝酒。”
顧塵簡單的跟李導交代了一聲,便急忙的去找溫柔。只是原先的地方卻是空無一人。
他有些煩躁的皺着眉頭,拿出手機給安娜打電話。
安靜的走廊裏除了急促的忙音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他握着手機,眉眼間有股不怒自威的冷厲。
顧塵大步邁開,循着整個酒吧大廳仔細的掃視着。
時間太短,安娜不可能已經将她帶走,電梯又停留在他離開前的樓層,這只有一個可能,安娜又帶她進了酒吧。
他周身清冷,即使所過之處有撞到人,礙于他身上的氣勢也不敢聲張。更何況,他那張臉更是标志性的識別物。
顧塵是在一個昏暗的角落看見溫柔的,她拿着酒杯靠在沙發邊緣,嘴角的笑容勾人妩媚,一個舉杯的動作都勾人心弦。
醉酒不自知,卻是最勾人的美。
顧塵上前将她要放入嘴邊的酒杯拿起,一仰頭一滴不剩的灌入喉嚨。
安娜嘴角的笑意在看到他将杯裏的酒喝掉以後頓時僵住,呆坐在沙發裏不動。
顧塵目光只是在她身上停留一秒,便視而不見。他剛剛一路過來已經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他皺了皺眉,将身上的薄外套脫下蓋到溫柔的臉上,還不等她扯下,便先一步制止她,将她抱入懷裏,離開了衆人是視線。
她的身體溫熱,在他懷裏更是不安分的動來動去。他抱着她避開衆人的視線,上了電梯後才将外套扯下。
她的臉色比剛才更紅了些,一張紅唇鮮豔欲滴,像是紅的出血的玫瑰。
她難受的嘟囔着熱,一邊喊着一邊扯自己的衣服。
顧塵對于現在接手這個麻煩很是頭疼,忍者将她扔掉的沖動抱緊她。
一路長驅直入,顧塵找到了房間,關上門後便将她扔在了床上。
溫柔整個人不舒服的扭捏着,更是煩躁的扯着自己的衣服。一張誘人的小嘴不斷喊着渴。
顧塵看着她的模樣,也有些唇幹舌燥,難耐的去給她倒水也順便自己喝一點。
像是喝下去的不是水是汽油一樣,心裏的熱流更是橫沖之上,那股無名火噎在喉嚨處燒的他整個人都呻、吟起來。
從十七歲那年起便明白夜場規則的他,又如何不知道自己是被着了道。
之前還沒什麽事,卻是在喝了溫柔那杯酒之後.....
想起她,他壓抑住不适,立即去房間裏看她。
只是在看到大床上那雪白美好的胴體時,整個人都被震的懵了一下,大腦也有瞬間的空白。
他深呼吸,艱難的上去将被子拉過來蓋住她,卻被她整個人纏住。
本來燥熱難耐的她,似乎接觸到合适的問道,有些舒服的喟嘆出聲。
脖間是兩條柔嫩的胳膊,柔軟的身體刺激着他昏沉的大腦,下意識的抱住她。
吐氣如蘭的嬌嫩,香氣宜人的迷惑,可能是藥物太激烈,也可能是她太美好,顧塵順着自己的心意吻上了那誘人的朱唇。
沒有小心翼翼,只有幹柴烈火,像是缺水的人找到了水源,倆人都激烈的在彼此身上尋求舒适。
狂野的動作,聲嘶力竭卻又致命的吶喊,暖黃的房間朦胧着暧昧的色彩。
雖然有着藥物的原因,但他還是顧忌着她。用手試了一下她下面的濕潤程度,才輕吻着他,逐漸闖了進去。
她裏面太溫暖濕潤,他滿足的嘆息了一聲。掐着她的腰,用她能接受的速度運動着。
溫柔第一次疼的叫喊出聲,不過沒多久那濃烈的快感便一波波的傳來,大腦的空白讓她只能依偎着他,全身心的依賴,全身心的配合,全身心的随着他投入。
她下面含着他的,動、情的時候一縮一縮的,吸的他差點繳械投降。
兩人的身體配合太默契,像是天生的互補。不知道折騰了多久,兩人才迷糊糊的睡過去。
一夜溫柔,一夜纏綿,銷魂媚骨,端的無限風流。
落地窗投射進來的光芒照在淩亂又溫馨的大床上,相擁而眠的兩人呼吸平穩,顯然是在熟睡。
太陽又慢慢西移了幾分,顧塵才不适的睜開眼。
背後雖然有些酸痛但整個人都透着股舒暢,房裏的氣息還未散去,他不用回想都能清楚的記起昨晚發生的一切。
他閉了閉眼,倒是沒有被人設計的憤怒,反而有點高興。
溫柔還在熟睡,可能昨晚真的累到了,即使陽光正好映在她臉上,也只是翻了個神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過去。
顧塵看着她孩子氣的模樣,勾了勾唇,幼稚的用手捏了捏她的臉蛋,才伸手摁了窗簾的控制開關。
等滿屋陷入黑暗裏,他将懷裏的人又攬緊了幾分,才陪着她繼續補眠。
☆、她不想負責
正是下午太陽最熱烈的時候,溫柔皺着眉有些不舒服的動了動。
像是全身被碾壓了一樣,那酸痛帶着神經也疼的直抽抽。她煩悶的睜開眼,陌生的格局讓她一時沒想起來這是在哪裏。
她盯着房頂放空了幾秒鐘才意識到發生什麽,“我、草”她瞬間爆粗,拉開被子就想确認一下是否是真的。
顧塵倚在門旁饒有興趣的看着,他補了一覺醒了後就去倒了杯水,回來便目睹了全過程。他也不出聲,就看着她反應。
溫柔看着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有些呆愣,不自覺的念叨出聲,“這狀況也太激烈了吧。”
“噗,”顧塵嘴裏的水差點噴出來,他原本以為她會崩潰的哭泣或者有些絕望,哪怕一絲絲的害羞也好,只是萬萬沒想到是這種反應。
溫柔還躺在床上,聽到聲音眼睛轉了轉便看到顧塵一臉閑适的站在門口。
像是觸動了記憶某個閥門,昨晚的畫面鋪天蓋地的湧來。
那低啞性感的喘息,那輕聲誘哄的溫柔,那突然的闖入和後來的雲雨之颠,一切一切清晰的像是在眼前回放。
溫柔深呼吸一口氣,不得不逼自己承認,昨晚她把顧影帝給上了?
可是不對啊?她一雙大眼咕嚕嚕的轉着,總感覺自己漏掉了哪裏。
顧塵站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她一句話,當下站直身體一步步往床邊走去。他看着床上那個不知道在想什麽的女人已經放棄等她開口,他俯身輕易的将她罩在自己的勢力範圍,低低的嗓音夾雜着絲絲期待,“你沒有什麽想問我的?”
“啊?”回過神的溫柔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臉有片刻的斷片,她琢磨了一會,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想讓我對你負責?”
她皺了皺眉,“雖然是我強上了你,但這種事按理說應該是我吃虧,就當我們兩清好了。我不用對你負責,你也不需要對我感到歉疚,我們就當是成人世界裏的一場游戲,不要太在意。”
“不要太在意?”他低喃出聲,簡直要被她氣笑了。
她以為是她強上了他?關鍵是還想當這件事沒發生過?他知道她性格獨特,對很多事情都不放在眼裏,可是這種關于女孩子的清白的事情她竟然也可以說的這麽風輕雲淡,更何況,她還是第一次。
他看着她的眼神閃躲,嘴邊的話一轉彎,瞬間改變了主意說道,“我倒是沒有意見,不過你确定要這樣做?我也是可以對你負責的。”
溫柔将被子往身上拉了拉,整個人也往裏縮了縮,很是真誠的說道,“當這件事沒發生過,我就跟感激你了。”
顧塵看着她急于撇清關系的模樣,心裏很是不舒服,悶悶的像是被人打了一拳,自己又不能吶喊出聲。
他起身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你要不要起來,我叫了午餐。”
溫柔早就感覺餓了,當下激動的點點頭,“那你先出去,我去洗個澡。”
顧塵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昨晚都那麽坦誠相待了,你還害羞什麽?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摸過看過?”
“滾。”惱羞成怒的溫柔瞬間将旁邊的枕頭扔過去,一張小臉緋紅嫣然。
顧塵看着她發怒的小臉,心裏的郁氣稍微散了些,好心情的接過她扔來的枕頭,随手扔到沙發上便大搖大擺的去客廳了。
看着他關上門溫柔才慢吞吞的起身,只是剛一動那全身散架般的疼痛便傳了過來。眼淚也瞬間被刺激了出來。
她狠狠的罵了句禽獸才小心翼翼的一點點的往床下挪。
只是她明顯低估了昨晚的激烈程度,不是只有他的欲求不滿,更有她的低語糾纏,以至于兩人幾乎整晚都沒睡。
她只是邁了一小步便瞬間癱軟在地上,那酸爽的疼痛讓她恨不得現在撲在他身上狠狠的咬一口。
最尴尬的是她現在整個人赤】裸的坐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溫柔正在抓耳撓腮的時候聽到開門的聲音,她瞬間驚恐的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門口。滿腦子都在想的是若是顧塵還好,反正做都已經做了再看一眼也沒什麽,若是其他人的話,她嘴邊有一絲陰笑,就別怪她殺人滅口了。
她心裏活動轉了好幾圈,在看到門口的人很明顯的松了口氣。
顧塵拿着袋子進來就看到她這個模樣,也有些驚訝,“你這是幹麽?”
“混蛋,我腿軟。”溫柔咬牙切齒的看着他,即使現在處境尴尬,貌似她臉上也沒有一絲不自在。
顧塵嘆息的搖搖頭,只是嘴角的笑意太明顯。他将袋子放到一邊的沙發上才過去輕柔的将她抱上床。
溫柔立即拉過身邊的被子蓋在身上,頤指氣使的擡了擡下巴,“幫我把洗澡水放好,我要泡澡。”
顧塵看着她驕傲的小模樣,心裏還有些幾分滿足,轉頭便往浴室走,給她放水。
看他人進了浴室,溫柔強裝的鎮定才松懈下來,她再怎麽女強人,遇到這種狀況也有些尴尬的。
顧塵出來後便看到她卷着被子低着頭一副神游天外的樣子。
他揉了揉額角覺得對她的認識可能要重新徹底的改變一下了。
這麽淡然大氣不将身外之物看的重的女人他還真的是第一次見。他上前将還在發愣的女人抱起,他的動作終是驚醒了她。處于反射的溫柔白嫩的雙臂便纏在了他脖子上。
顧塵瞬間想起昨晚,起初她也是這樣纏上來的。
他低垂下眼,遮住眼裏的不自在,對着懷裏疑惑看着自己的女人說道,“我抱你過去。”
溫柔點點頭,很是順從。
“那個袋子裏裝的新衣服,我給你放在玻璃臺上,洗完自己穿上就好。”
“謝謝。”她禮貌道謝,他的白皙的下巴闖入視野,不經大腦的話便瞬間脫出,“你動作熟練,是不是經常遇到這種情況啊?”
懷裏溫香軟玉,即使剛剛有幾分旖旎的心思,現在顧塵卻只想把她扔出去。
他撇了她一眼,語氣清冷,“放心好了,不會傳染你任何疾病的。”
在顧塵将她放下的瞬間,她便沉入水底,一層玫瑰精油泡沫遮蓋了她的身體。禀着用完就丢的理念,溫柔很是不客氣的将他趕出去,卻還不忘自己想吃的,“幫我多叫一份披薩啊。”
顧塵步子一頓,便将浴室的門關上。
那個誘人犯罪的女人根本不知道他剛剛是有多大的定力才能忍住沒有做出什麽舉動。竟然還想吃的,他都沒吃飽呢!!
☆、31
溫柔低頭看着身上的內衣,還是十分驚愣,“這是有多少經驗才能量的這麽精準啊。”不過,顧塵的眼光還是很好的,一身休閑裝舒适悠閑,顯的她整個人精致優雅。
她出去的時候,顧塵正站在陽臺上打電話,看她出來簡短的交代了幾句便走了過來,“先去吃飯吧,都點的你喜歡吃的。”
溫柔點點頭,慢吞吞的往前挪着走。
顧塵盡量控制自己上揚的嘴角,上前将她抱起。一回生二回熟,溫柔現在格外淡定娴熟的将胳膊搭在他肩上。
看着滿桌的美食,溫柔眼睛亮了幾分,整張臉顯得生動起來。她喝了口豆漿,便迫不及待的拿了塊披薩往嘴裏塞。
顧塵坐在她對面,相比于她的狼吞虎咽,一舉一動皆是優雅。
“你待會打算幹嘛?”他咽下最後一口,看着她出聲問道。
“給自己放一天假然後好好準備演唱會。”她不提,他幾乎已經忘記了,眼前這個思維異于常人的女人還是一名歌者,并且江湖地位尊貴。
“你昨天入戲了?”他轉移話題,像是随意聊天一般。
嚼着東西的溫柔頓了一下,才若無其事的說道,“就是有點可憐玲珑而已。”
“所以便醉酒?”他語氣冷了下來,“若是昨天不是我呢,你是不是一樣也會跟別人發生關系?”
溫柔低垂着眼看着手裏的披薩,她還真的沒想到這件事。
若不是他,是別人....溫柔打了個冷顫,她會惡心的想吐。
她不說話,顧塵有些無奈的囑咐,“下次不要喝那麽多酒。”
“那只是演戲,脫下戲服,便是兩個世界的人。”
“你也會這樣麽?”她聲音輕柔,像是晚間的微風,吹過卻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有麽?”他嘴唇微動,想起那些暗無天日的日子,眼裏的黑暗一閃而過,他伸手拍拍她的頭,“打電話給你經紀人讓她來接你,”他語氣一頓,忍住嘴角的笑意,“你現在不适合一個人。”
顧塵自然不能送她出去,要是被拍到兩人在酒店的照片外面的風言風語不知道會有多少。
溫柔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很是痛快點點頭。
其實從頭到尾顧塵都是有私心的,即使他現在對她的感覺可能還不到愛的程度,但是關于她的一切他都不介意跟她扯上關系,标上自己的所有權。
昨晚即使喝了那個帶藥的酒,憑他自己的能力也是可以撐過去然後将她送到醫院的。他卻沒有那麽做,反而順從自己心意吻了上去。
心裏的悸動,因她而起的悸動,早在不知不覺間紮了根。
再者,昨晚兩人一切親密的接觸真的是毫無保留,沒有任何安全措施。他也不想提醒她,若是真有了一個小生命,只是想想她的樣子,想到以後會跟她牽扯在一起,那也是不錯的。
念姐來的時候還有些懵,特別是看到顧塵站在門後,完全就是一副被雷霹的模樣。
她有些顫巍巍的将目光轉到溫柔身上,卻是一句話不敢問出來。
溫柔連再見都不說,直接将門“嘭”的一聲關上,便堅強的邁着小碎步一步步挪出酒店。
車廂裏,看着明顯帶着倦色的溫柔,念姐幾次到嘴邊的話還是不吐不快,“你跟...顧影帝發生了什麽?”
“什麽都沒發生。”她語氣不善的回道。
念姐看了眼紅燈,又轉回頭默默的問道,“那你脖子上的痕跡是自己抓出來的?”
“哎,”溫柔挫敗的嘆口氣,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你說我怎麽就把他給上了,萬一以後他要我負責,我又打不過他,我該怎麽辦啊。”
念姐倒吸一口氣,下意識的看了眼紅綠燈。幸好現在是紅燈,要是在行駛過程中聽到她這麽說,她一定一個方向盤不穩不是撞到護欄就是撞到別人車尾。
“你..你将顧影帝給上了?”她聲音發顫不敢置信。
“好像是這樣的。”她對那晚的記憶零零散散,只是依稀記得自己喝醉了,然後便是天雷勾地火。
“可我聽于爍說顧影帝昨晚也沒喝什麽酒啊,他要是不願意,你也不能...”念姐後面的話沒說完,綠燈一亮便挂檔前行。
溫柔一直覺的自己遺漏了什麽,她這麽一說,更是覺的哪裏不對。
不過她現在整個人都是昏沉沉的,下面還有些疼痛,便煩躁的揉了揉頭發,“不管了,天塌的事也要明天說,我今天什麽都不想管。”
溫柔平時還很好說話,但只要碰上心情不好和睡眠不足的時候,任何人也要退避三舍。這是這麽長時間以來,她結出的經驗。
當下也不再說話,盡量使車平穩一點好讓她安心休息。
顧塵還坐在酒店的沙發上,只是神色間有一股冷厲,像是出鞘的利劍,鋒利冷銳。
他摩擦着手裏的手機,耳邊依稀還有那位說的話,“你還想玩到什麽時候,你的責任你所承擔的你都忘記了?”
他本來無垠的眼裏像是被墨汁染黑,濃郁的化不開,有着最濃的寂靜,遮去了一切色彩。
要離開麽?這裏還有着他不想放開的人,怎麽能離開呢。
他閉了閉眼,下意識的摸出香煙夾在指間。
于爍找來的時候,差點被滿室的煙霧給熏出去。他将門窗打開,看着眼前俊美不凡的男人,“你怎麽抽這麽多煙啊,我記得你沒有煙瘾啊。”
顧塵将指間最後一點香煙撚滅,再說話時嗓音帶着嘶啞,像是在粗糙的沙礫上筆芯滑過的聲音,“我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了。”
他說的漫不經心,于爍卻聽的膽戰心驚。對于顧塵的家境,雖然外面傳的沸沸揚揚撲朔迷離,但他還是知道一點的。
那是當初剛選他做經紀人時,他給他的提醒也是底牌。
他不敢問,跟在他後面往地下停車場走。
“溫柔的演唱會你要去當嘉賓麽?”路上,于爍想着兩人最近的關系,問出聲,“她的經紀人昨天聯系我,說過這件事,不過當時大家氣氛太嗨,我就沒說。”
“去,你幫我安排就好。”
☆、顧總有女朋友了?
溫柔是在半夜醒的,她摸到手機,耀眼的光芒讓她下意識的閉上眼睛,依稀看見是四點了。
她迷糊了一會,才打開燈,擁着被子坐了起來。
白天累的昏昏沉沉,沒時間想太多。現在夜深人靜,思維才逐漸清晰起來。
她把顧塵給強上了?
她想到念姐說的,顧塵那晚也沒有喝多少酒啊。她一雙清亮的眸子若有所思,不斷回憶着到底是漏在哪一個環節上。
将近初秋,夜裏已經有些涼意,她下床将窗戶關的小了一點,又叽拉着拖鞋去倒了杯水。
清澈的白水在水晶杯裏搖晃出好看的弧度,她抿了一口,冰涼的口感讓她整個人清醒不少。
“安娜?”她默默吐出兩個字,臉上的神情越發妖豔起來,像是盛開的玫瑰,只有妩媚沒有純潔。
她仰頭喝掉最後一一口水,順手拿起桌上的手機給顧塵發了個短信,“明天我要見你。”
“好。”本來以為他在睡覺,卻不想只是發送出去的一會功夫,便已經回了過來。
她抿了抿唇,回複道,“你怎麽還沒睡?”
“有點事情要處理。你呢,起夜麽?”
“沒有,白天睡的有點多,現在不困。”她抱着抱枕坐在沙發上,又将平板放到腿上,纖細的手指在屏幕上滑過,眼底濾過一部部影片。
顧塵看着窗外的夜景,揉了揉脹痛的額頭,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屏幕上點過,“還疼嗎?”
他問的不清不楚,她卻瞬間明白他的意思。
白淨的小臉逐漸透出粉紅,惱羞成怒的回複,“不用你管!”
“呵。”他笑出聲,只是簡短的四個字他似乎都能想到她生動的表情。
《一世紅顏》殺青後,溫柔便開始專心的準備演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