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熟悉的聲音

銀狂生氣的樣子很吓人,再加上他平時的行事作風,讓部落裏的人都充滿了敬畏。

此時,周圍的人都吓得不敢出聲。

就連銀風都變得安安靜靜,他也很害怕銀狂生氣的模樣,從小沒少挨狂風的打,到現在還有心理陰影。

只有林靜怡然不懼,下巴微擡,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銀狂。

銀狂很吃驚,感覺到了這個女兒身上的變化,膽子變大了不少,心中更加憤怒,但當他看到這張跟死去伴侶極為相似的面容,他終究還是沒忍心出手教訓。

“你膽子大了不少,但這改變不了什麽,你必須成為豬烈的女人,黑豬部落對我們有很大的幫助,為了部落,你必須做出一些犧牲”

說完,他也不理林靜答不答應,轉身就帶着身後的戰士走了。

“我絕不會做豬烈的女人”

林靜大喊,體內的魔力開始沸騰。

前方的篝火忽然沖起十幾米高,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吓得正在跳舞的原始人四散而逃。

銀狂正經過這裏,也被這突然竄高的火焰吓了跳,卻是沒有将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與林靜聯想到到一起,只以為是個意外。

火焰沖起得快,又很快落下,恢複到了正常大小,像是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晚會因為這場混亂匆匆結束。

做為始作俑者的林靜也沒有心情去迷昏大哥銀風,此時心情極度郁悶,想找個安靜的地方靜靜。

小黑被她派出去傳遞消息,這個時間應該已經将消息傳回給了山花他們,讓他們安心。

銀風追了上來“小妹,等等我”

Advertisement

他一直喊林靜小妹,卻沒有叫過林靜的名字,因為這具身體的原主是沒有名字的。

這是因為銀狂從來不重視這個女兒,甚至是厭棄,幹脆連名字也不取。

“你別跟着我”林靜氣呼呼,現在很生氣,誰來惹她後果都會很嚴重。

銀風厚着臉皮,就是要跟着,他怕小妹會逃走,因為小妹已經幾次表現出要離開的意願。

“這麽晚了,外面不安全,我們回去吧”

“不用你管”林靜扭過頭,走向另一處方向,她太讨厭這裏了,一刻也不想多待,寧願回到自己的木屋,但是還沒有找到炎耀,所以還不能回去。

對了炎耀,我或許可以向這個二楞子大哥問問炎部的事情。

想到這裏,她轉過身,笑臉盈盈的看着銀風“哥,你知不知道炎部的事情?”

這聲哥叫得很甜,銀風很受用,露出滿足的笑容,竟然也沒有覺得林靜這麽快的變臉速度奇怪。

“炎部的事情我聽說過,是兩個多月前發生的大事,這周邊幾個部落都知道這事,不是什麽秘密,那炎部倒黴,遇到了十年難得遇的獸潮,部落被沖散了,裏面的人都逃進了南邊的一片山林裏面”

“什麽!火部被獸潮沖散了”

林靜很震驚,怪不得找去炎部看到的是一片殘敗的景象,原來是遇到了獸潮的襲擊。

“那你們有沒有去南邊的山林中看過,炎部存活的的人有哪些?”

“早去過了,我們還搶了炎部一些女奴,殺了他們的男人,不過他們之中也有厲害的戰士,殺了我們不少人,這筆帳我早晚要找他們算”銀風說到這裏,神情變得冰冷起來。

“你怎麽可以這樣,炎部遭遇了那樣的災難,你還趁火打劫,身為你的妹妹,我感到很羞恥”

林靜氣憤難平。

雖然炎部是有許多人很讨厭,但是也有好人存在的,比如烏薩炎雨幾個,還有葉子和灰,想到他們可能已經遇難,心裏有些難過。

可氣的是,這個自己的親大哥,居然還去趁火打劫,還說得很光榮一樣,真是想揍他。

“小妹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幫着炎部說話,你不記得當初是他們把你搶走的麽,在得知你被搶走的消息後,我每時每刻都想去炎部救你出來,只是銀朵他們攔着不讓我去”說到這裏,銀風也很氣憤,他一心為了這個妹妹着想,結果還被看低了。

“哼!如果不是炎部搶走了我,我現在已經是豬烈的女人了,那樣你就滿意了吧,我現在就要離開,你不許攔着我”

林靜已經處于爆發的邊緣,現在就是個火藥桶,誰捅就炸誰。

心想‘也不知道炎耀現在怎麽樣了,炎部被獸潮襲擊的時間與炎耀消失的時間對不上,說明在獸潮出現的時候,他并不在場,也許他還活着’

銀風還要跟來,他可不想放過林靜離開。

這一次林靜才不會再手下留情,轉身,毫不這能的一揮手,一團白色藥粉飛灑在銀風的臉上。

銀風根本沒有防備,應該說他從來沒有防備過這個小妹,一下子着了道,身體立挺挺的後仰倒下,昏了過去。

“世界總算清靜了”

林靜拍掉手中的藥粉,朝着另一處方向走去。

她繼承了原主所有的記憶,對狂風部落中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知道這部落有一個隐秘的小道可以通往外面,這條小道沒有戰士把守,可以順利通過。

在快要走到小道所在的地方時,一陣哭泣的聲音從一個方向傳來。

林靜停下腳步,有些疑惑的望向哭聲傳來的位置“這聲音有些熟悉,要不要過去看看呢”

她有些猶豫不定,一邊是離開部落的隐秘小道,一邊是有些熟悉的聲音,真的很難抉擇。

“算了,還是先去看看是誰吧,不然我會一直心裏不安的”

林靜要去看個究竟,如果真是自己熟悉的人,那肯定是要見見的,但如果只是路人甲,那就還是做正事要緊。

一處草堆後面。

這裏是部落堆幹草的地方,幹草用來燒火,也是奴隸所呆的地方。

“臭丫頭,我讓你跑,讓你跑...”

一個五大三粗的兇惡女人,正對着一個瘦小的奴隸使勁抽打,旁邊有幾個奴隸往這邊偷看,卻沒有一人站出來制止,因為他們知道那樣做只會落得跟被打奴隸相同的下場。

瘦小奴隸被打得很慘,身上的獸皮只能遮住身上最柔軟的部位,大部分部位沒有獸皮遮擋,被惡女人的木條抽得血痕交錯,十分的凄慘。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