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

夜叉緊緊抓住桔梗的雙肩。

“沒錯!”

“桔梗小姐,快走吧!再不走就來及了!”

擺脫犬夜叉的雙手,桔梗坐上了白夜的紙鶴,一起飛走了。

桔梗——犬夜叉站在原地,看着桔梗離去的方向,想着夢幻白夜的話。

“犬夜叉。”彌勒走了過來。

“剛才的一切你都看到了吧!”

“嗯。”

“你是怎麽看的?”

“啊?我還以為你——”彌勒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犬夜叉。“哈~算你還沒有被沖昏頭腦。”

“犬夜叉,走吧!”戈薇走了過來,溫柔地笑道。

“戈薇?去哪?”

“你不也懷疑那個桔梗與夢幻白夜的話啊!還有就是找一下陰命石。”彌勒在插嘴道,随後也露出笑容。

看到大家的笑,犬夜叉笑了出來。“出發吧!”

“奈落,你可真毒啊!什麽時候開始喜歡虐心了。”

“呵~對付犬夜叉這種人,僅對身體造成點傷害實在太沒意思了。”奈落陰冷地笑道:“我要讓他永遠都站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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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想象得到犬夜叉将來的樣子。真讓人同情!”

“你就沒在我面前裝模作樣了裝好人了。同情心這種東西,你是永遠都不會有的。”

“嗨嗨——那是自然的,因為你沒有把這種東西分給我嘛!嘛——不過,我也不需要這種廢腦筋的東西。”

“呵——你就這點是最好的。”

“那是!要不然你也不會讓我出生。”

“白夜,你到西國去找一樣叫陰命石的寶石,帶回來給我。”

“陰命石——那是做什麽用的。”

“你去找就是了。現在犬夜叉他們應該已經去找了。你快點去!別讓他們先一步找到!”

“嗨~嗨~”

夢幻白夜離開後,奈落化為障氣在暗夜裏飛行。

按照神樂所述,殺生丸一行人停在一座寺廟的面前。寺廟周圍布下強烈的結界。應該是這裏了!

“邪見!”

“是!”邪見掏出神樂給的水晶,見水晶的顏色完全變得透明了。“殺生丸少爺,水晶已經完全變透明了!”

“殺生丸,沒想到你找到這裏來了。”魍魉丸突然出現在殺生丸面前。

“哼!奈落的嬰兒在哪?”

“要找赤子就得先過我這一關才行。”不斷強化的身體盔甲的魍魉丸立即向殺生丸發起了攻擊。

殺生丸飛身避開攻擊,鬥鬼神劍壓飛向魍魉丸,卻沒有損傷一毫。

“殺生丸少爺!”邪見在一旁叫道。不料将魍魉丸的攻擊吸引了進去。“啊——”

琥珀騎在阿哞上,扔出鐵鎖将他帶了上來。

“邪見爺爺,你沒事吧?”小玲拉着阿哞的缰繩問道。

“沒事!”邪見嘴裏說着沒事,頭上卻冷汗直流。

“邪見!”殺生丸的聲音響起。

“是——”邪見立馬應道。讓阿哞離戰區遠點。

“殺生丸少爺——”小玲在遠處看着單身一人對戰那個妖怪殺生丸,對着邪見說道:“邪見爺爺,我們回去吧!殺生丸少爺一個人,小玲好擔心!”

“小玲,你也不是一天兩天跟着殺生丸少爺!對于殺生丸少爺的力量,你還不清楚嗎?會需要我們擔心嗎?”

“可是——”

“沒什麽可是的啦!我們只要在這等殺生丸少爺回來就可以了!我們過去,只會增加殺生丸少爺的負擔。你明白了嗎!”邪見不耐煩地說道。

“明白了。”小玲小聲地應道。想到自己不能為殺生丸少爺分擔,心裏就非常的難過。

☆、魍魉丸

就在邪見以為他們在安全範圍的時候,大批最猛獸向他們齊攻而來。習慣最猛獸的琥珀一下子就感應到了它們的存在。

“阿哞,快走!”一拉缰繩,躲開了最猛獸的攻擊。琥珀聽着它着內部的交流,它們是想要取他的四魂之玉碎片。可惡!“阿哞,快點!”

為了擺脫後面緊追不舍的最猛獸,阿哞在空中不斷閃躲。阿哞的速度很快擺脫了最猛獸,但是從前面又飛過來一大群。阿哞不得不停下。最猛獸在空中分散開來,形成一個圓球,将阿哞他們包圍在中心。

“邪見爺爺!”小玲看着站在阿哞頭頂上的邪見,叫道:“你在幹什麽?”

要是小玲有個三長兩短,殺生丸少爺一定饒不了我!我一定要保護小玲!邪見柱着人頭杖。“看我的厲害!”人頭杖瞬間噴出巨大的火球,将所掃之處變成煙灰。另一邊的最猛獸見狀,立馬向小玲他們攻過來。

“小玲,快趴下!”琥珀迅速扔出鐮刀解決掉數只。但是最猛獸的數量實在太多了,根本無法防禦。

“啊——”小玲抱頭大叫。“殺生丸少爺!”

“龍蛇之舞!”最猛獸瞬間解決得幹幹淨淨。衆人擡頭,見神樂乘着羽毛飄浮在空中。

“殺生丸這家夥在磨蹭什麽!竟留下一群小鬼在這裏!”神樂看着他們,很是不爽地說道。要不是她在旁邊看着,殺生丸帶來的這群小鬼沒命了!真搞不懂他為什麽去哪都帶着這群沒用的家夥!

神樂!琥珀很是不解地看着神樂。她怎麽會在這?而且為什麽要幫他們解圍?

“神樂,你這是什麽意思?”緩驚過來的邪見對着神樂大叫道。

“哼!”神樂用餘光瞄了邪見他們一眼,迅速飛向殺生丸。

殺生丸飛到空中正要往小玲他們那邊去的時候,卻見一直跟随在他後面的神樂出手救了他們。見到小玲沒事,殺生丸才放下心來。回過頭看着魍魉丸那金剛盔甲,殺生丸拿起鬥鬼神看了一眼,随後向魍魉沖了過去。

“魍魉丸!”赤子的聲音從深處傳來。

“知道了。”

殺生丸用盡全力砍在魍魉丸的肩上,卻沒有絲毫裂縫。而此時,金剛盔甲迅速長了出來,将殺生丸緊緊包裹住。

神樂過來剛好看到這副情景,血紅的瞳孔頓時變大,大叫道:“殺生丸!”見沒有回音,神樂立馬揮動折扇,相繼使出風刃,龍蛇之舞,可不見魍魉有何反應。

“神樂,沒想到你竟然還活着啊!”魍魉丸看着她,緩緩開口道:“沒想到奈落竟還有人性!”

人性!要是不是殺生丸救了她,她早就已經變成一坨黃土了!神樂在心裏諷刺道。而此時她沒有心思去回答魍魉的問題。對着他,喝道:“你想把殺生丸怎麽樣!”

“正如你所看到的。”

什麽!難道他是想吸收殺生丸!在神樂還沒有回過神來,魍魉丸的金剛觸角向她飛了過來。

“神樂小姐!”琥珀他們一過來就看見魍魉丸向神樂發起攻擊,而神樂卻飄在空中沒有閃躲。

“啊!”聽到琥珀聲音的神樂立馬反應過來,以極快的迅速避開攻擊。

“殺生丸少爺呢?”小玲看了一圈,卻沒有看到殺生丸的影子,問道。

邪見看了一圈後,發現魍魉丸身前有一座人高的金剛石堆。難道?邪見咽了一口唾沫。難道殺生丸少爺已經——

“都來了啊!一次性都将你們解決了!”話畢,伸出數十只金剛觸角向琥珀他們飛過去。

神樂立馬使出風刃截住伸往琥珀的觸角。可是一點作用都沒有,神樂欲再揮動折扇時,一只觸角已穿過神樂的胸膛。

“神樂小姐——”琥珀大叫道。拉着阿哞快速避開觸角,接住往下掉的神樂。就在此是此時,金剛石堆爆出一聲巨響。包裹着殺生丸的金剛盔甲立即變成了碎片,産生的裂縫一直沿向魍魉丸的全身。

怎麽會!魍魉丸立即張開翅膀托着破碎的盔甲棄寺而逃。寺廟的結界立即消失了。

看着逃脫的魍魉丸,殺生丸并沒有追上去。他将手中的鬥鬼神插入腰中後,拔起地上插在地上的天生丸入鞘。

“殺生丸少爺!”小玲沖着殺生丸高興地叫道。

琥珀拉着阿哞着地,讓神樂靠在阿哞的身上,對着殺生丸說道:“殺生丸少爺,您看神樂小姐她——”

“不是叫你們離這裏遠點嗎!”不等琥珀說完,殺生丸冷冷地開口。淡淡地聲音夾雜着一絲責備。

“我——”琥珀低下頭。

“殺生丸少爺,您別責怪琥珀了。是我要過來的。”小玲立馬說道:“因為殺生丸少爺這麽久都沒有過來,小玲很擔心!”

“殺生丸——”神樂靠着阿哞雙手垂在地上,困難地喘着氣,卻仍笑着看着他,低低地說道:“你沒事啊!”

“啊。”殺生丸簡單地應了一聲。

“你怎麽沒有追上去了,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

“沒必要。”

“是嗎——”說話越來越困難,聲音越來越小,但神樂仍笑着。

他握住腰間的天生牙,卻沒有脈動。救不了她嗎?殺生丸看着神樂。“還有什麽未了的心願嗎?”

“呵——已經沒了!能在最後看到你,我已經滿足了——”神樂幸福地閉上了眼睛,化為一陣風飄散在空中。

“神樂——”琥珀小聲地念道。

殺生丸看向風飄過來的方向。你已經真正的自由了——

☆、天生牙被奪

阿哞被留在外面看守,小玲他們跟在殺生丸後面向寺廟走去。一走進寺廟的大門,奈落的臭味撲面而來。沒有理會這些雜外的,殺生丸面無表情向裏面走去。庭院裏沒有一個人影,就連一只兔子也很難找到。

“好安靜哦——”小玲小聲的叫道。

琥珀走在小玲旁邊,左右細看。沒有一點聲音,難道奈落那家夥已經離開了嗎?

在他們走過一回廊要經過一轉角處時,那邊傳來一陣腳步聲。琥珀立馬拿起鐮刀護在小玲面前警戒着。

聲音越來越近,那個氣味!不會錯,是奈落!轉角處,奈落站在那裏停下。

“巫女姐姐——”看清來人後,小玲歡喜的叫道。

“桔梗小姐?”琥珀立馬放松了警惕,驚訝道:“您怎麽在這裏?”

“殺生丸,幾日沒見面,就急了來找我。”奈落看着殺生丸,慢慢地向他走近,邪魅的笑道:“該不會是想我了吧!”

“咦?”這個女人,怎麽敢這麽對殺生丸少爺說話。一定會被殺生丸少爺砍成碎片的。

聽到奈落的話,殺生丸眼神驟變,手中的光鞭迅速劈向奈落。将他從頭到腳變成兩半。看着地上的變成兩半的人偶,冷冷地說道:“膽小怕事的家夥!奈落,要出來就光明正大的,不要耍這種沒用的技倆。”

“什麽都騙不過你!”奈落的身體慢慢聚集出現在回廊裏。“殺生丸!”

“哼!終于肯用本來面目出現了。奈落!”

“沒想到你會找到這裏來。神樂那女人果然不能留着!”奈落笑着。寺廟外一切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一切關鍵就在于殺生丸腰間的那把刀。而且本來應該已經死了的神樂又活過來了。這一切,他都要調查清楚才行!

“我看不能留着的人,是你!”殺生丸拔出腰間的鬥鬼神向奈落劈了過去。

奈落迅速飛到半空中,笑道:“殺生丸,你最大的弱點都是去哪都帶着些小孩子。”在殺生丸與奈落打鬥之際,回廊裏迅速出現一個奈落的傀儡。

“小玲!”邪見立即跑上前檔在小玲前面,叫道:“人頭杖!”

啊——沒用!邪見戰戰兢兢地說道:“琥珀,快帶小玲離開!”

“是——”琥珀拉起小玲就往外跑。

什麽!還真就這樣走了!邪見立馬張大了嘴巴。“人頭杖!”火焰噴在伸往小玲他們的觸角。被燒紅的觸角停頓了一下,又立馬伸長迅速更快的飛向琥珀。有數只觸角立馬朝邪見飛來。

“啊——”邪見拿着人頭杖四處逃蹿。

“邪見爺爺——”小玲邊跑邊叫道。見觸角上來,琥珀立馬停下。

“琥珀——”

“小玲,快跑!”

琥珀立馬扔來鐮刀,切斷了觸角的尾巴,但一瞬間又長了出來。

見他們都陷入危險,殺生丸立馬轉身,飛向奈落的傀儡。鬥鬼神一揮,劍壓将傀儡擊得粉碎,就連人偶都變成了一堆粉末。而在此期間,奈落的觸手立馬伸向殺生丸腰間的天生牙,卻被天生牙的結界給截住。

原來奈落的目的是這把天生牙!殺生丸一個揮劍,觸手全部消失不見。

可惡!這是把什麽刀!奈落擰着眉,從手中瞬間發生一道白光,硬是把殺生丸腰間的天生牙給打了下來。

“天生牙——”邪見大叫道。

“殺生丸少爺——”小玲不管不顧地就要去撿掉落在地上的天生牙。就在觸手與小玲同時碰觸到天生牙的那一刻,小玲被殺生丸抱起,飛落在一旁。

看到奈落帶着天生牙離開,被殺生丸抱在臂彎裏的小玲急得哭了出來。“殺生丸少爺——天生牙被搶走了——”

“那只是無關緊要的東西。”一臉的平淡,沒有任何可惜的感情。

“殺生丸少爺——”邪見在一旁看着,眼淚也一下掉了下來。天生牙,那可是令尊大人的遺物啊!

天空中,琥珀騎在阿哞身上,看了一眼面前哭累了睡過去的小玲,轉頭看向在旁邊飛行的殺生丸。奈落這次的目的竟不是要我的四魂之玉碎片,而是殺生丸少爺的天生牙。天生牙那裏面一定隐藏着什麽讓奈落害怕的東西!想到之前奈落無法碰觸在殺生丸少爺身上的天生牙,卻可以帶着離開殺生丸少爺身邊的天生牙帶走。看來那天生牙只有在殺生丸少爺手中才能産生作用!

為了打敗奈落!我一定要想辦法把天生牙奪回來,還給殺生丸少爺!

☆、樸樹翁

山洞裏,奈落看着手中的天生牙,再次拔出,卻沒有任何的反應。這是怎麽回事!之前天生牙的結界也是強得他連碰都不能碰的,這下怎麽一點反應也沒有。

“奈落,怎麽樣!還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嗎?”旁邊的赤子問道。

“沒有。”

“費那麽大精力就為了一把什麽也砍不斷的爛刀。奈落,這可不像你的行事作風!”赤子在一旁笑道。

“哼!”

“魍魉丸的意見很大呢!他可是被傷得不輕!”

“哼!能被打破盔甲就說明他的力量還不夠!”奈落看向赤子,“那種程度的力量能否讓你滿意,你心裏比我更清楚不過!”

“奈落,你可真冷酷。”

奈落哼笑了一聲,拿起天生牙離開了山洞。

煙爐四起,整塊山都已成為火爐。刀刀齋拿着錘子都打着燒紅的鐵塊。煙霧朦胧,一個身影出現在刀刀齋的面前。

“你就是刀刀齋,是嗎?”

“哦?”刀刀齋擡頭一看,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年輕巫女。頓時放下手中的東西,迅速擦拭幹淨,整理好衣服。一臉心花怒放的樣子。沒想到我刀刀齋的春天終于來了!嘿嘿!

“請問這位漂亮的巫女小姐,有什麽需要幫忙嗎?”

“這把刀是你打造的吧!”那巫女将手中的刀拿到刀刀齋面前。

“哈!天生牙!”刀刀齋立馬驚叫起來,看着以桔梗身體出現的奈落。“它,它怎麽會在你手裏。”

“是我從殺生丸手中奪過來的。怎麽!很吃驚嗎?”看着表情立馬轉變的刀刀齋,奈落陰險地笑道。

“你到底是什麽人!”一開始刀刀齋就意識到這個女人不是人類,可是一時沖昏頭腦的他,并沒有太在意。

“奈落!”

“什麽!你就是奈落。”刀刀齋驚吓得倒退了幾步。從來沒有聽犬夜叉他們說過奈落竟是個如此美麗的女人。

“呵——廢話我就不多說了!天生牙裏面倒裏隐藏着什麽秘密!”

“天生牙裏的秘密——”刀刀嘴裏重複着奈落說的話。“這種事情你應該去問殺生丸,我怎麽知道。”

突然不知從哪拿來一個大鐵錘,呯的一下就噴出丈高的火焰。待奈落看清的時候,已經人去花樓空了。

“跑了嗎!”奈落冷冷的說道。

“你來了,奈落!”

“看來你早已猜到我會來了。樸仙翁!”

“那是自然的。天生牙的刀鞘是用我樸仙翁的枝幹做的,能感應得到刀鞘被一股邪惡的力量包裹住。那股邪惡的妖氣中夾雜着對人類巫女的愛慕與對犬夜叉的憎恨,不用想也知道就是奈落你了。”

“呵呵——看來傳言果真不差!”奈落笑道:“樸仙翁不僅只有具有靈力的樹幹,還具有解讀人心的能力。”

“你吸收了巫女的身體就是為了得到她,讓她永遠控制在自己的身邊。可是你卻無法得到滿足。因為巫女的心,永遠都在犬夜叉那裏。而你卻為了讓巫女死心,想盡辦法殺生犬夜叉。”

“我來這裏不是來聽你長篇大論的。”奈落收起了笑容。“我只想知道天生牙裏倒底有什麽秘密!”

“奈落,釋放出巫女的靈魂。讓巫女拔出天生牙,就一切清楚了。”

☆、天生牙的秘密

“呵!釋放桔梗的靈魂!”奈落輕笑了一聲,看着樸仙翁說道:“諒你也不能對我奈落怎樣!”

樸仙翁笑着而不說話。看着奈落自我進入閉休狀态。樸仙翁輕且舒緩地說道:“巫女,醒過來吧——”

一股魔力般的聲音,将桔梗從睡夢中拉入現實。

這裏是——桔梗看着周身都是古老的樹木,明白自己現在身處何處。想必是奈落到過這裏。不過為何這次又讓她出來呢?

這時桔梗面前的樸仙翁對着她說道:“巫女桔梗,你拔出你手中那把刀看一下。”

拿起手中的牙刀,那不是殺生丸的天生牙嗎?怎麽會在奈落手中!看向面前的樹妖,桔梗淡淡地說道:“天生牙!奈落要你幫他做什麽呢?”

“奈落想知道天生牙裏的秘密,但以他自身的條件根本看不到。所以只有借助巫女的力量了!”

“奈落,哼!他就這麽點能耐!”桔梗冷笑了一聲,随即拔出天生牙。只見天生牙刀身上泛起紅色光芒,下一刻湧入了桔梗的身體內。感受力來自天生牙的力量,桔梗突然覺得身體的沉重感消失了,仿佛這僅僅只是自己的身體。桔梗舉起手中的天生牙,打量着它。“這是!”

“看來我所料不錯!”樸仙翁在一旁說道:“天生牙在你與奈落之間,選擇了你!”

“這話怎麽說!”桔梗不解道。

“天生牙,是一把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守護之刀。能使用它的人必須具有真正的慈悲之心。奈落他沒有,而你有。所以它将力量給了你。就這麽簡單!”

“這麽說,那股力量是——”

“壓抑奈落的力量!天生牙想通過你的手,回到它的主人——殺生丸的身邊。在還給殺生丸之前,只要你随身帶着它,奈落就會被困在天生牙所制造的幻境當中。不過若是你有意不想讓天生牙回去的話,那麽天生丸會選擇遺棄你!”

“我知道了!謝謝提醒!”桔梗的語調還是一如往常的平靜。

“還有一件重要的事。天生牙可以殺死不屬于活人世界生物的刀。所以別太粗心大意!”

“您的意思是要我小心殺生丸嗎?”

“沒錯!天生牙是殺生丸父親犬大将留給他的遺物!我想犬大将一定是覺得殺生丸和他很像,所以才将天生牙留給他。作為與半妖弟弟不同的正統繼承人!不過殺生丸可不這麽認為。他将那顆人類之心冰封起來,一心追求更強大的力量。可是只追求力量并不是他父親想看到的。給他設了一次又一次的門坎。在那期間,那顆冰封的人類之心開始慢慢地融化。但他的人類之心并沒有完全開啓,會做出什麽事情都是不可預測的。”

“您跟我說了這麽多,是不是想讓我去開啓殺生丸的人類之心。”

“不是我!是天生牙!天生牙是不會讓有邪惡之心的人碰觸的,而奈落卻能将它拿在手中。由此我斷定,天生牙的心意!”

“試試看吧!”桔梗握緊手中的天生牙。若是可以通過殺生丸将奈落殲滅的話!

☆、犬夜叉在西國

“沒想到奈落被他奪過來的天生牙給壓制住了!”魍魉丸看着神無鏡子裏的桔梗,冷冷地笑道:“奈落,你也有棋差一招的時候!”

一旁的神無手執着鏡子默不作聲。

“神無,白夜那小子跑哪去了?這些天都不曾露過臉。”魍魉丸看着神無鏡子裏顯現的人影。“白夜到西國去做什麽!”

“奈落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神無那虛無飄渺的聲音響起。

“既然這樣!”魍魉丸想到什麽了,陰險地笑了起來。奈落你就安心地睡去吧!桔梗的力量就由我來控制!

“魍魉丸,現在對桔梗動手只會自讨苦吃!”魍魉丸身體深處傳來聲音。“況且我還要看一下奈落到底打着什麽算盤。他可不會就如此簡單地被壓制住,其中肯定有什麽詭計!”

難道就這樣坐等下去!

“當然不是!四魂之玉現在在我手中,只要我收集完所有的碎片,我将是世上最強的。到時桔梗那個女人又有什麽可怕!”

夜幕裏,邪見看到白色的身影,快速地跑了過去。

“殺生丸少爺!您終于回來了!啊——”殺生丸從邪見身上踩過。

“殺生丸少爺,您回來了!”看殺生丸走過來,正撿着柴火的琥珀直起身子,有些腼腆地說道。殺生丸只是用餘光瞄了他一眼就像前面走去。琥珀看着殺生丸的背景,臉上露暖暖的笑容。和殺生丸他們相處了一段時間,琥珀也慢慢習慣了殺生丸那冷冷酷酷的性格。從一開始留下來的不自在,至每日每夜相處所培養出的信賴感。琥珀竟浮生起家的感覺。

“殺生丸少爺——歡迎回來——”正坐在火堆旁燒着烤魚的小玲立馬跑過殺生面前,嘻嘻地笑着。

殺生丸看到小玲左手臂上的布條,鼻子一緊。那裏傳來的血腥味。殺生丸蹲了下來,解開小玲手臂上的布條。“怎麽弄的?”

“殺生丸少爺——是我不好——”琥珀剛要說話,就被小玲搶了去。

“只是不小心被樹枝劃到了。琥珀哥哥已經小玲上了藥,一點都不痛。”小玲笑着說道。

“不痛?”

“真的不痛了。”說完小玲在草地蹦了幾下,手舞足蹈的。

“下次小心點。”

“是!”

邪見站在一旁看着。不敢說實話。白天殺生丸少爺出去後,有妖怪想要搶琥珀的四魂之玉碎片。不小心被傷到了。要是殺生丸少爺知道真相後,一定不會輕易原諒琥珀的。到時小玲一定會很難過,小玲難過,殺生丸少爺也不會好受!

哎——要照顧兩個小孩還真難!邪見無奈地在心裏嘆氣道。

“對了!”小玲跑到火堆邊的小木盆端起,走到殺生丸面前。“殺生丸少爺,琥珀哥哥今天抓了好多哦!”每次小玲都會把抓來的魚放在一個小木盆裏,給殺生丸留着。雖然他一般不會吃,但她還是每次堅持給他留着。

“你們吃吧!”

“是!”

“殺生丸少爺,有一件事要禀告您!”邪見跑到殺生丸面前。見殺生丸沒有出聲,意識到殺生丸的不快後,邪見立馬快速說道:“聽西國那邊有人傳報,說犬夜叉一行人現在在西國。但是沒有還沒有查出他們到底要做什麽!”

☆、鬼蜘蛛出現

一路随着天生牙的顫動,桔梗來到一座山口。殺生丸在這裏嗎?桔梗慢慢走了進去。沿着河邊走來,一片鮮紅自上而入,可想而知,這裏正發生着什麽。

桔梗順着鮮血流過的方向一路往前走去。越往前,死魂就越躁動。雖說身體融合了奈落的血肉,但是死魂卻是支撐她身體行動的唯一,縱使融合了血肉,也改變不了這個現實。桔梗立足停了下來。雙手護十交叉放在胸口,使躁動的死魂平息下來。

沿着血路,桔梗站在村子的面前。這是她被鬼女理陶召回之後生活的村子。當時恬靜安詳的村子此時一遍狼藉,屍橫滿地,到處彌漫着死亡的氣息。

“快抓她!別讓她給跑了!”幾個野盜騎着馬追着一個十一二的女孩向桔梗這邊跑來。

那女孩看到桔梗有如看到救命稻草一樣,呼喚着她的名字,卻在離她十步之處倒在了地上。

“桔梗姐姐——”倒在地上的女孩擡起浸滿鮮血的手伸向桔梗,卻在途中垂下。

“小夜——”桔梗站在原地看着浸在血泊裏的女孩輕聲呢喃,眼中盡是悲涼的氣息。

“跑!這就是下場!”一個野盜騎馬走到小夜身邊,拔起穿透她身體的長矛,看向不遠處桔梗叫道:“沒想到還有一個在這啊!長得還真不錯!”

那人一招手,數人迅速将桔梗圍了起來。

“把她押回去獻給老大!”

“是。”

看着這些作惡多端卻又平凡的人類,桔梗擡起的手又緩緩放下。殺了他們又有什麽用,死去的人再也不會活過來,就像自己一樣!

村子裏邊的一棵大樹下,數幾個野盜聚集在那裏,中間幾個野盜圍簇正着一個年輕男子争相炫耀自己的豐功偉績。只見那男子輕吭一聲,将碗遞到一邊,幾個女孩立馬吓了一跳,戰戰兢兢地給他倒酒。

看來他就是這些野盜的老大了!桔梗站在遠處打量着他。将她押來的野盜眯笑着眼跑了過去。對着那男子說了幾句,就見那男子向桔梗這邊看過來。桔梗毫不避視的迎上他的眼。

陡然的一聲聲響,碗掉在了地上。那男子飛速地向桔梗跑了過來。看押桔梗的那幾個野盜有些驚訝地散了開來。

“桔梗,你真的是桔梗!”那男子欣喜的叫道。伸手想觸碰桔梗卻收了回來。

“你認識我?”桔梗淡淡地出口。這個男子渾的身上散發着一股似曾相識的氣息,具體在哪見過,卻一時想不起來。

“我是鬼蜘蛛。那個你從奈落谷救回來的野盜!”

“是你!你不是在奈落的身體裏嗎?奈落又放你出來了?”桔梗臉上有過一絲吃驚,平淡地說道。語氣裏沒有對奈落時的冷嘲熱諷,只如對待常人一樣。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外面了。桔梗,我一定把奈落殺了,替你報仇!啊——”看到桔梗對他并不厭惡,伸手就要觸碰到桔梗的時候,被桔梗周身的芒刺刺痛,吃痛地叫了一聲,不得不收回手。

“別想用你那肮髒沾滿血腥的雙手來碰我。”桔梗冷冷地說道。看了遠處的女孩一眼,轉身。“把那些無辜的村民放了!”

看到桔梗要離開,鬼蜘蛛立馬叫人把那些村民給放了後一路跟在桔梗身後。走了一段路,桔梗突然停下來看向他。“不要再跟着我!”

“桔梗,不管你去哪。我都會跟着你,決不讓奈落有機會傷你!”

“你若有心想要幫我,就去把奈落的心髒找出來。”

“奈落的心髒?”

“沒錯!奈落現在的肉體和心髒是分開來的。只有除去心髒,奈落才會消失!”桔梗管鬼蜘蛛是何反應,随手招來死魂蟲将她帶起消失在雲霧之中。

“怎麽樣?看到了桔梗!還是和五十年前一樣美麗吧!”不知何時,魍魉丸出現在鬼蜘蛛的身後。

“我不是說過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嗎!”鬼蜘蛛扔出手中的大刀,卻被輕易地躲開了。

“殺了我,你也活不成。別忘了,我們可是住在同一個心髒裏面。”

“那就一起死!”鬼蜘蛛拿着大刀沖了上來,都被觸手給緊緊纏住。

“玉石俱焚嗎!鬼蜘蛛,你那欲念極強的心可不這麽想哦!一心想要桔梗成為你女人的你,怎麽可能會想死!”

見鬼蜘蛛一臉憤恨的樣子,魍魉丸笞笑出來:“只不過現在的桔梗只是一個死人而已。只要你肯和我們合作,我保證讓桔梗成為真真正正的女人。”

“我不會再相信你們的話。不會再讓你們傷害桔梗!奈落那家夥把我分離出來倒底有什麽目的!”

“沒什麽目的!就只是讓你跟着桔梗把她的一舉一動告訴我們而已!”

“哼!沒什麽目的!将桔梗的行動告訴你們好讓你們有機會殺她!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這麽堅決啊!看來得找奈落好好商量一下,讓他把你重新回收體內好了!”緊纏的觸手突然松開,鬼蜘蛛一下摔在地上。

鬼蜘蛛突然臉一白,二話不說,就飛奔而逃。

看着鬼蜘蛛慌張逃跑,魍魉丸一臉陰笑。“成功了!”

☆、把戲

星光閃耀下的樹林,寂靜安詳,沒有一絲蟲鳴。林中穿過的河流,靜靜地流淌,微波映着散落下的月光,閃閃發亮。在河流不遠處的樹下,幾十只死魂蟲在樹下自由地穿行。數十個死魂飄浮在空中,形成一個中型的發光體,将正躺在樹下休息的人暖暖地包裹住,不讓林上的寒氣襲擾了她。

“快!抓住他們,別讓他們給跑了!”

一男的帶着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孩子往河邊跑去。後面數十村民正在後追着。村民們發出的聲響将休息的桔梗給驚動了。發生了什麽事情!

桔梗讓死魂蟲留在原地,獨自一人走了過去。

兩人跑到河邊,見沒路可逃了便停了下去。回頭看了一眼後面追上來的人,兩人一步步踏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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