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一部從法國巴黎飛往本國的飛機在C城的某機場上徐徐降落
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李家祖傳五百年,代代相傳下來的家規,身為李家的女人都要遵守。”
“你亂說!這是哪門子的家規?”這個男人說得頭頭是道,瞧他那嚣張的臉!哼!
“這是李傑森的家規!喬麗桐必須遵守的夫妻法則之一!”李傑森見女人不服,更加不容反對地強調,“這個法則你要是不認同的話,我會繼續訂。”
“言下之意你還有之二之三了?”喬麗桐咬着嘴唇,“你倒是說來聽聽?”嗯哼!她雖然不象喬麗畫那樣會拳打腳踢,但那也不代表,她就會是一個小乖乖!他說什麽就是什麽?休想!
“當然!”李傑森大言不慚地獨自宣布,“之二就是,
☆、143章 讓老婆懷疑是老公的錯
白茫茫的浴室內氤氲着熱騰騰的水霧,男人上身赤條,眸光噬欲,大言不慚地宣讀着他李家的所謂家規和夫妻法則。
“之二就是,身為李傑森的女人,要學會如何取悅自己的丈夫,其餘的事情能不幹就不幹,養足精神,随時象一只小白兔,。”男人随時象狼,這句話他沒有說出來。
“随時象一只小白兔?你這是幽默嗎?其餘的事指的又是什麽事?”喬麗桐冷眸眯着,極力忍耐着面前這個男人的狂妄自大。
她在他的懷裏掙不脫,老虎不發威,當她真的是一只病貓?她其實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很自大,但這麽狂妄得不可一世,要老婆随時象一只小白兔嗎?
我靠!她的幽雅都被這個男人打敗了!某種潛能被挖掘,眸光跳躍着一種不屬于她平時的溫婉柔順。
男人仍然得瑟地,自顧宣讀他的規矩:“比如,工作的事情,李家的女人不用操心;又比如,除了伺候老公的事,其餘的家務交給下人去做。”
“……”女人沉默聽着。
男人還在炫耀着他是姓李的:“總之,李家的家規就是,李家的女人真的就是只要負責貌美如花……”
喬麗桐撅起嘴巴:“李家的女人只要會伺候她的男人就可以了?抱歉!我天生不會伺候人!我們沒有共同語言,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什麽都不用做,只要會伺候他就行?這五年來,她伺候兒子倒是成了習慣。但是,從今以後只要伺候他就行?她還真沒有這種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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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修長的一指點在女人的唇瓣上,妖孽般輕笑:“不會嗎?那我慢慢地教你!為夫非常樂意為夫人效勞。”
“NO!我拒絕!你只是我人生的插花,怎麽能成為全部?”喬麗桐偏不讓這男人那麽嚣張!他說得,好象他是整個的天!
他們真的欠勾通!這婚結得那麽草率,五年的空白不是假的,倆個人在一起,什麽最重要?這男人的腦子裏只有那種事嗎?他和她之間,是不是缺少了什麽?
喬麗桐嚴重地懷疑,這男人理解她嗎?了解她嗎?适合她嗎?
男人危險地眯着雙眸:“我只是你的插花?女人,你是不是欠……我只是你的插花嗎?那好,從今以後,插花就是你生活的主題。現在,插花是進行曲。”
“插花的意思是花園裏的花,插花是一種生活的藝術,你別腦污成這樣!你喜歡別人伺候,我卻不喜歡伺候人!拜!你自便!”
女人得了一個空,突然從水池裏起來,打算走人。她還是覺得,這男人滿腦子想的只是某事,也不打算向她解釋一下,他為何要和一個女人合作做生意?
和一個女人合作做生意也不算什麽,但這個女人是他的初戀,這就需要解釋一下了。但是,他似乎沒打算對此說半個字嗎?
“那你只要乖乖地讓老公伺候就行!我伺候你!行了吧?我們李家的家規改成,女人什麽都不用做,只要乖乖地聽老公話,老公負責伺候老婆,行不?”
男人長臂一伸,女人又跌了回來,水花亂濺,水池的水都好象更熱了!
“我反對這臭家規!我不伺候人,也無需別人伺候!”嗯哼!不主動跟她解釋,她心裏不舒服。她不舒服,為什麽要讓他舒服?哼!
“反對無效!”男人的忍耐有限,雖然覺得和老婆鬥嘴也很有趣,但卻不如實幹更爽。
喬麗桐別說要反對,她連吱聲都不能了。因為男人将她扯了回來後,她的嘴巴被男人堵得沒有了喘息回嘴的機會。
所以說,無論什麽事情,都不要問女人同不同意,男人執行就得了。這是李傑森訓妻的結論。
女人總是喜歡吱吱喳喳,說些有的沒的,這種時侯,男人得堵住女人的嘴,不然會沒完沒了,天南地北說不完。
但是,喬麗桐卻想,跟男人說話有啥用?男人都是專權的霸道主義,嘴上說着和你商量,實際自己決定了一切。
這男人好象覺得,和老婆不需要語言勾通嗎?他問你同意不同意的時侯,其實是不許你不同意。男人果然都是狼,喜歡撲倒,不喜歡語言。
氤氛的水霧彌漫着整個浴室,浴室的門卻突然被打開來,一個小腦袋探了進來,悄悄地張望着,手上拿着一把劍。
他走到水池邊,觀察着一對正吻得忘乎所以的男女,看到嗲的緊緊地抱着媽咪,他突然一劍刺出。
“不許動!舉起手來!你們被捕了!”李念昂一劍刺出,有模有樣的,姿勢完美。
浴室的門居然忘記關上了?操!兒子這一劍真是至命一擊!李傑森不得不放開喬麗桐,猩紅的眼睛溢着惱怒,卻在對上兒子那雙調皮的眼睛時,發不得一點火氣。
李念昂“嘻!”的一聲,若無其事地問道:“嗲的媽咪,你們在玩親親嗎?小昂也想一起玩!”哈!這個好玩!
“嘭!”地一聲,男人被女人不知哪來的神力推開!羞得滿臉通紅的喬麗桐慶幸她的衣服還是穿在身上的,只是有些身衫不整,發絲淩亂,紅唇微腫。
被兒子看到這副鬼樣,會不會影響兒子?咳咳!她拉了拉掉下來的肩帶,因為濕水,都不好意思在兒子的面前站起來。
李念昂崇拜地伸出大拇指誇張媽咪道:“啊!媽咪力氣真大!可以推倒嗲的。原來你們在玩打水仗嗎?我也要參加噢!”
小昂說着,将手上的劍丢了,一只腳跨進了水池!
“你是怎麽進來的?沒有人看着你嗎?”李傑森眉毛直跳,猩紅的眸光火焰沖天。這種時侯被打斷,他好不容易将女人留下來,獲得伺候她的權利。
女人象只貓,其實也不好訓,這樣反對,那樣反對,嚴重地挑釁着他的權威。沒想到,至命的是這個小家夥,居然随随便便地闖進來。
他可是外出了三天!三天三夜,他很想念自己的女人!
“我擰開門就進來的,我和爺爺舞劍回來渾身是汗,正想沖個澡。嘻!好舒服!”李念昂已經坐在水池裏,撩起水往自己的臉上淋浴。
“很好!小昂來得正好!你和嗲的一齊沖澡吧!叫嗲的伺候你,幫你搓搓背。媽咪幫你去拿衣服吧!”喬麗桐趁機起身,嘴角帶笑。
哈!看到某男吃癟,在兒子的面前什麽辦法都沒有,渾身浴火焚身的模樣,她掩着嘴偷笑。
男人懊惱!剛才怎麽會忘記闩門的?他突然明白,這個家裏還有人比他更霸王!那就是他的兒子李念昂!簡直來去自由,橫着走也行。
門被女人關上後,室內登時就只剩下父子倆大眼瞪小眼了。
“嗲的,我們一起玩打水仗吧!要不要小昂去拿水槍過來?你一支我一支,可好玩了!”李念昂興致勃勃,興奮得完全看不懂嗲的眸中的火焰。
男人不悅地板着臉,好不容易才将火氣壓下:“你都多少歲了?還玩打水仗!男子漢大丈夫的,以後洗澡自己洗,不許打水仗!”
小昂扁嘴,愕然,然後眨了眨眼,說道:“噢!知道了!嗲的。我五歲了!可是,不打水仗,那……能和嗲的玩親親嗎?我也想玩親親?”
男人一個眼神冷冷的,将一張俊臉呈到小昂的面前,象施舍:“讓你啵一個。但是,男孩子還不能玩親親。想玩,長大了再玩!”
小昂在嗲的臉上重重地“啵”了一個,意猶未盡:“我要和媽咪那樣。為啥男孩子不能玩親親?嗲的剛才和媽咪玩了。”
“媽咪是女人,你是女人嗎?”男人有些不耐煩了。
“小昂不是女人,小昂是男人。小昂有*的,和嗲的一樣,有*是男人。”李小昂站起來,脫掉他的褲子,将他的小*展示在嗲的面前,證明他是男人。
男人看了一眼,俊臉抽搐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不是女人,就不要想和媽咪一樣。是男人的以後就別随随便便地在別人洗澡的時侯進來!無論要進誰的門,都應當先敲一敲門,知道嗎?這是禮貌!”
“噢!為什麽?嗲的不喜歡和小昂一起洗白白,只想和媽咪一起洗白白嗎?”李念昂想了想,猜測着嗲的的喜好。
“男人要有男人的模樣。男人是自己洗澡的。”李傑森想将兒子馬上教成一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
“那嗲的剛才怎麽和媽咪一齊洗?嗲的是男人不是?”李念昂就不懂了!“嗲的說話的邏輯不對呢。”
“嗲的當然是男人!嗲的說話哪裏邏輯不對了?”這小子!又懂什麽邏輯了麽?明天多給他請幾個家教。
“噢!小昂也要象嗲的一樣,只和媽咪玩親親,不和嗲的玩。嗲的說話就是邏輯不對!前言不搭後語就叫做邏輯不對。”李小昂白了李傑森一眼,很神氣地解釋。
“你想玩親親,以後娶了老婆再玩。嗲的的話不存在邏輯不對的問題。”男人一臉火氣。不是說,兒子很天才嗎?他怎麽就覺得,兒子有些弱智了?
“那好吧!那小昂娶媽咪做老婆。”李念昂癟了癟小嘴。他覺得嗲的有些強詞奪理,沒有媽咪那麽好說話。
“笨蛋!媽咪是媽咪,不能做老婆。”李傑森敲了兒子一下,“媽咪只能是嗲的的老婆!你以後娶別的女人做你的老婆!這種話以後不許說!”
“可是,小昂只喜歡媽咪。”李念昂覺得很委曲,“為什麽嗲的能娶媽咪做老婆,我不能?我也喜歡媽咪嘛!我不想娶別的女人做老婆。”
男人無語了,臉上的肌肉在跳。不知道他小時侯是不是這麽笨蛋?兒子彈得一手好鋼琴,畫技讓他都自覺不如。
但是,這腦袋的思維還真讓他不敢恭維!
“記住了!媽咪是媽咪,老婆是老婆!”李傑森板着臉教兒子。
“是!嗲的!我知道了!媽咪是媽咪,老婆是老婆!以後我娶個象媽咪一樣的老婆。”小昂眼睛骨碌碌地轉着,想象一下,他有一個象媽咪這樣的老婆。
好不容易才伺候完他家的小祖宗,終于讓人将兒子帶開,李傑森回到卧室時,女人終于躲無可躲地,和他共處一室了。
喬麗畫也不是真的要躲着李傑森,只是今天在展畫時,她聽到周啓明說起的那些話,和今天又見到李傑森和楊彩薇的互動。
他們在一起時,真的太親密又自然!郎才女貌,天生一對。那樣的畫面刺激着她的眼睛,讓她的腦袋有些暈眩,有些耿耿于懷。
他們是如此的匹配,那形象讓她揮之不去。
李傑森進來時,喬麗畫站在窗前,她穿着粉紅色的吊帶睡衣,稍露着如凝脂般的美背。睡衣只到膝蓋上,她一雙長長的美腿下,雙腿吸着一雙紅色的拖鞋。
她正望着窗外的夜景。從他們的房間窗口觀望出去,窗外景色如畫。即便是燈光微暗,也景色迷人。
不過,最美還是女人臨窗的靓影,性感而空靈。
“在看什麽?”男人從背後摟上女人不盈一握的腰肢,将下巴擱到女人裸着的香肩上,鼻翼嗅到一股純香的味道,男姓的荷爾蒙激素瞬間猛增。
“只是看一看,夜色很美!”喬麗畫很想問李傑森,他帶着楊彩微回來,又帶着她在泰國三天三夜,那是什麽感覺?
有和她在一起看夜色嗎?倆個人一晚用餐嗎?
可是,她問不出來,她怕自己象一個妒婦,會顯得很醜。她想等他自己自動自覺地給她一點解釋,但是,男人似乎覺得,他這樣是很正常的,天經地義,無需解釋什麽。
他這樣很正常的話,那是她不正常嗎?她是不是應當什麽都不問?是不是,她有些不正常?一個象李傑森這樣的男人,是不是就算有女人也正常?
男人将她的身子扳轉過來,讓她的背靠在窗前,借着室內的燈光,女人姣美的臉蛋讓男人着迷!她眼睛閃着一絲迷茫的色彩更顯得她的迷離誘人。
“窗外的景色再美,也美不過你!你才是最美的景色!”李傑森低嘆,在女人的嘴角上輕輕地咬了一下。其實,只要見到她,他就想吞下她,一刻也不想離開她。
“楊彩薇是不是更美的夜色?”喬麗桐讨厭自己這麽說,但她卻說了。她想咬掉自己的舌!怎麽還是問了?怎麽還是象一個妒婦呢?
“原來你真的在吃醋嗎?她怎麽能跟你比?你才是我的女人,她不是。別的女人美或不美,我沒用心去看,我只看我的女人。”李傑森心裏甜滋滋的,這個女人吃他的醋了!
“也許,人家不是這麽想的呢?”她看到男人在笑,他笑什麽?那麽得瑟?“我不是吃醋!我只是有一點點好奇。好奇之心人皆有知。”
“嗯!不是吃醋,只是好奇。人家怎麽想,我懶得知道。但你怎麽想的,我很想知道。說吧!你想什麽?你的小腦袋裏裝些什麽?我發現,你在躲着我!”
李傑森将女人圍在窗前,挑起她的下巴,想看清楚,她在想些什麽?難道真的不想他?難道真的只是好奇嗎?真的不是在吃醋?他想看進她的靈魂裏。
“我在想,你和她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當年怎麽沒在一起呢?”喬麗畫撅了撅嘴,“真的只是好奇!”
“你說楊彩薇嗎?那都是過去的事情。她出國時,我接手L集團。我也還在讀書,又要接手L集團,老爺子逼得我很緊。我和她偶然有聯系,但我那時多數沒有時間。那時,我沒想過婚姻這種事情。”
李傑森說的是真話,那時的他,真沒想過婚姻。
“這麽說,是你冷落了她?現在後悔嗎?”喬麗桐目不轉睛地看着李傑森,真想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還愛着他的初戀?
“沒有。我們從未有那麽明确的關系。一直,我們就只是朋友。不過,她結婚時,我有些……嗯,好象有一點點的落寞!”李傑森想說什麽,卻似乎不知道怎麽表達。
他當時收到楊彩薇的結婚消息時,确實是有些愕然。
“只有一點點的落寞?不是偷偷地哭了?所以,現在她單身了,你……”
“怎麽會?我是個男人,這種事情,我從來不哭。她現在單身與否和我何幹?我是個有妻室的男人了。有你,別的女人哪還能入我的眼?嗯?”
男人的聲音魅惑得讓女人有些心醉。窗外的夜色很濃,室內的燈光不是很亮,只開着一個小小的彩燈。所以,男人俊美的臉映入女人的美瞳裏,顯得特別地英俊多情。
她的手被男人拉起,放到他的脖子上,男人猩紅的眼睛裏含着某種她已經有些明白的熱情。
她還想說什麽,但男人卻将她壓在窗前,不再解釋其它,在她的耳邊說道:“你想聽什麽?我用做的可好?嗯?”
“我沒想聽什麽啦。”
“你分明在吃醋!這是我的錯!男人要是讓自己的女人有疑心,那實在是他的錯!那證明他沒有在他的女人身上努力。”
“你在說些什麽?”女人被抱起來,“我聽不懂。”
“聽不懂也是我的錯。我會讓你懂的,有些事情說是沒用的,一定要用做的才能讓女人明白。”
喬麗畫被抛在榻上。她覺得,男人還是什麽都沒說。
男人說的和她想的不一樣,他的聲音低低地在她的頭上性感暗啞響着:“離開三天,按每天兩次計算,今晚補足六次,再加上今晚的,七次好不好?”
“……”
······
隔天早上,喬麗桐發現,李傑森又不在身邊了。她看看鐘,已經九點多了!她居然睡到這種時侯!
起來下床的時侯,雙腿軟了軟,差點站不穩。
那男人昨晚說,她不會伺候老公沒關系,那就讓他伺候她就行。結果,他的伺候就是讓她今天早上這種時侯才醒來,還雙腿發軟。
他說,離開三天,回來老婆好象不太高興,肯定是老婆欲求不滿,所以将三天的事情都補回來,按照每晚兩次計,那也至少六次才算補回來。
他說他讓老婆疑神疑鬼是他的錯,必須努力,直至讓老婆沒有一絲懷疑才是做男人的本份。
結果是,男人始終沒有說清楚,他和楊彩薇到泰國去做什麽生意?他們合作些什麽?
現在,喬麗桐也不想知道了。男人昨晚的意思是,要用做的告訴她,她才是他的女人。
她被累得都不想起來了,也真的象那男人說的一樣,沒有疑神疑鬼了。正在這時,她的電話響起,接聽,是喬麗畫打來的:“姐,早晨!謝謝你!”
“嗯,不用。”
“怎麽啦?聽聲音,你還沒睡醒嗎?不是吧?”
“已經醒來,正起床。”
“這個時侯才起床?啊!明白!昨晚和姐夫睡了!”
“……”
“昨晚幾次啊?這麽晚才起來!”
☆、144章 疑心生暗鬼
喬麗畫在電話那邊說道:“姐,今天再陪我逛一次街。”
“又逛街?不了!我可不喜歡天天逛街,有什麽要買的,網購吧!”
“不要!就這一次!答應我嘛!我保證就這一次,以後不拉你逛街。”
“有什麽事嗎?心煩?不開心?”
“嗯,所以,答應我嘛!”
“你不開心不會去攝影啊?”
“我不管!你等我!我馬上開車過去接你!”
喬麗桐不知道喬麗畫在搞什麽,今天非要拉她陪逛街?那天陪她逛街有些怕怕!喬麗畫逛起街來沒完沒了,精力過剩。
放下電話後,她安排了兒子一天的事情,李老爺子聽說她要去逛街,馬上說道:“去逛街好啊!小昂交給我你放心!”
李老爺子有曾孫萬事皆好,希望喬麗桐不要插手他對李念昂的教育。他有他的一套,請了一班人來,按照他的意思教育小昂。
雖然李老爺子是老一輩的人,但他的教育方式倒也不算落後,每一樣安排都挺合理的,喬麗桐也就放手讓老人家安排了。
喬麗畫真的很快就開車過來将喬麗桐接走。
喬麗桐出門時,穿着一套淺紫色的衣裙,同色的高跟鞋。
喬麗畫則是穿着一身牛仔褲和白襯衫。
現在的這個喬麗畫,最喜歡的似乎是牛仔褲和白襯衫。
她的牛仔褲還是膝蓋破了一個洞的,留了一頭短發,又不喜歡化妝,乍看,清麗脫俗,二十八歲的女人,還象一個十八歲清純大學生。
喬麗桐上車後戲谑笑問:“你究竟想買什麽?今天不帶上你的跟班?”喬麗畫的跟班當然指的是阿基。
喬麗畫笑道:“今天不想帶他,只想和你一起閑逛。他去做他的事情了。男人怎麽能整天無所事事?”
“就只是想閑逛?”喬麗桐無語。她一向沒有讓自己這麽閑的習慣。不過,婚禮就在近期,她也是想放松一下的。
“想讓你陪我去一個地方。”
“什麽地方?”
“去了就知道。”
喬麗桐沒想到,喬麗畫是帶她到發型屋。
“我沒打算搞頭發造型或剪發,你帶我來這裏幹啥?不會是要我來陪你剪發吧?你已經是短發了。”
被拉進了發型屋,喬麗桐有些懵,直覺得,覺得自己的一頭秀發有危險。
喬麗畫卻對招呼她們的發型師說道:“請給我們剪同樣的發型,要一模一樣,絕不能有一點兒差異。”
“畫畫,我可不想剪短發啊!”喬麗桐對自己的一頭秀發很愛惜的,輕易不想剪掉呢。
“姐,就剪一次!”喬麗畫一把抱住喬麗桐,不讓她溜走。
“為什麽?我喜歡長發啊。”要是剪短了,和她一模一樣,這不是誠心讓人難分辯嗎?不是人人都能從眼神什麽的來辯認出她們倆個來。
“因為,有人說,無論我和你有多麽相似,他都能一眼認出來!可我就是不相信嘛。”
“誰啊?李泰基嗎?不會是又和阿基打賭什麽的吧?那是你的事,和我無關。”喬麗桐要走人。
喬麗畫拖着喬麗桐:“對啊!他牛逼的說,他就是能認出我和你來!就算我和你的穿着打扮一模一樣。”
喬麗桐轉身就要走:“你就為了這個說法将我拉到這裏來?我不想陪你發瘋!你是越來越無聊了?太閑你可以快點和阿基造人!”
喬麗畫立即拉着她不讓她走:“姐!求求你了!一次!一次就好!我實在是想知道,阿基他愛的是我不是你?”
“你這話是傻啊?他不明明是愛你愛得要生要死嗎?”
“不是啦!我只是你的代替品!他愛的是你!”喬麗畫不知在發哪門子的瘋病。
“喬麗畫,你別發這種瘋好不好?我忘記了他,連自己的老公都記不起來了。我不知道我和他有些什麽過去,但我非常确定,我對他沒有感覺。他對我更加什麽都不是。他都跟在你身邊象個小跟班一樣任由你差遣了,你還不能相信他愛你嗎?在我看來,阿基愛你都愛得快發瘋了。”
“姐,我什麽都不是,什麽都不如你,他憑什麽愛我愛得要生要死?還不是因為你嗎?”
喬麗畫不知受了什麽刺激?突然那麽沒有自信?
“喬麗畫!不要這麽侮辱你老公!你怎麽如此不自信?”
喬麗桐這麽一說,她突然想到,她對着自己的老公時,也有些疑神疑鬼呢。
難道這是女人的通病嗎?還是,這只是她們姐妹的通病?
“姐,你不想知道,李傑森能不能認出你和我來嗎?”喬麗畫拿李傑森來you惑喬麗桐。
“我不想知道,這很無聊。”喬麗桐秀眉輕蹙,真的有些無法認同喬麗畫了。
“這怎麽是無聊呢?姐,就這次,我求求你了!以後我絕不糊鬧。我只想要一次!你改變一次形象不行?整天留着一頭長發,剪短一次不行嗎?你要是不喜歡,以後留長就是了。”
“留長容易嗎?要好久的。”
“不就是幾個月嗎?就一次嘛!”喬麗畫硬是拉着喬麗桐到座位上,将她按下。
“總監,幫我姐剪發!要剪得和我一模一樣!”
喬麗桐有點生氣,但是,她也有些好奇心。聽李傑森的意思,五年前,她走了,留下來的是現在的喬麗畫,他真的能分出她們姐妹嗎?
這一下凝神間,喬麗畫機靈地拿了一把剪刀,竟然“咔嚓”的一聲,将她的一小撮頭發給剪掉了!這一剪,還是剪在前面右邊臉側的發絲。
“哈!姐,你不剪也得剪了!”喬麗畫拿着剪刀,對着鏡子揮着,象一個喜鬧的孩子。直覺上,她知道喬麗桐不會當真生她的氣,所以越來越放肆了。
喬麗桐眉頭深蹙,深感這個孿生妹妹很麻煩。被她剪掉了那麽大片的發絲,确實,不剪也不行了。
“剪吧!”也就只是一個發型罷了。妹妹這性格跟她,還真是南轅北轍。如此免強別人的事情,喬麗桐是不會做的。但妹妹喬麗畫似乎真的和她有着很大的不一樣。
她的一頭秀發就這樣被剪掉了,說不心痛是假的呢。
發型師總監靈巧的手将她的發絲剪掉後也有點可惜道:“你的發質真好!這一頭秀發配上你的俏臉,當真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不過,你的臉無論配上長發還是短發,應當都可以有不同的美感!長發飄逸;短發俏麗。”
半個多鐘之後,鏡子裏映出了一個短發的俏麗佳人!
和喬麗畫的發型一模一樣,和站在她身後的喬麗畫相比較,還真的難以辯認了!
發型屋裏的人都啧啧地驚嘆道:“要是你們穿同樣的衣服,我實在是認不出誰是姐姐,誰是妹妹了。”
喬麗畫興奮地付了剪發的費用之後,将造型好的喬麗桐拉到換衣間,神秘兮兮地說道:“姐,換你這套衣服給我!”
“什麽?剪了頭發,又要衣服,你究竟要做什麽?”
“我說,我們換一換衣服穿!”
“我不喜歡你的衣服。”
“我也不喜歡你的衣服。但你不是這麽小氣巴拉吧?不就是一套衣服嗎?你就當送我一套衣服不行啊?”
喬麗畫冷冰冰的性子何時變得這麽活潑賴皮了?這也是因為喬麗桐和李泰基,以及輕易地原諒了她的喬明軒。
喬麗畫将自己的衣服脫下,又來脫喬麗桐的衣服。喬麗桐搖了搖頭,将自己的衣服脫了給她,穿上她那套膝蓋上穿了一個洞的牛仔褲。
穿上了喬麗畫的衣裳後,喬麗桐頓時覺得,自己當真就象換了一個人!
也不是說她從未穿過牛仔褲白襯衫,但那可是讀書時侯的事情了。
這些年來,牛仔褲還真不是她的風格。只是此刻穿上,反倒覺得年輕得象倒回了十年一樣。
“姐!不錯吧?從現在起,我看別人還能認出我們誰是誰嗎?”喬麗畫雙手按着喬麗桐的雙肩,在鏡子前照着,十分得意于她的傑作。
喬麗桐笑問:“你究竟想做什麽?如此大費周章地将我搞成這個樣子。我怕森不喜歡我這個樣子呢。”
喬麗桐直覺認為,李傑森喜歡優雅,沉靜,大氣的女人。
喬麗畫拉着她就走道:“走!我們先到L集團去,如果李傑森見到我和你,一眼能認出來的話,我就服了他。”
“畫畫,你服不服他有何關系嗎?到他的公司去,這會不會太過招搖了?他公司的人見到,會覺得驚世駭俗的。而且,我不想做這麽無聊的事情。”
“你不想知道你老公見到我們倆個人時的反應嗎?”
“就算他一時因為衣著打扮認錯人,那也不代表什麽。畫畫,別這麽幼稚。”
喬麗桐覺得,今日的喬麗畫有些特別奇怪。
“誰說我幼稚了?我就只是想看看,某人如何認出我們來嘛,走啦!”喬麗畫拉着喬麗桐走出了發型屋。
在她們身後,發屋裏的人在問:“你能分出來嗎?她們誰是誰?”
“我分不出來。”幾個人聳聳肩,“這麽傾城傾國的孿生姐妹,真的太美了!”
“啊!怎麽沒叫她們簽個名?網絡最紅的畫家和攝影家!”
“瞧你!一直盯着人家看,哪裏還能想別的?”
喬麗桐和喬麗畫一起上了車。她實在不知道,喬麗畫心裏在想些什麽?是不是阿基說了些什麽,刺激了喬麗畫?
“你去過L集團嗎?”喬麗畫問道。
“沒去過。”喬麗桐老實回答。
喬麗畫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我說姐!你自己老公的公司,你沒去過,你覺得正常嗎?”
“怎麽不正常了?我又不會做生意。我只會畫畫,其餘的事情,我都不會。”她沒去過老公的公司會是不正常的嗎?她想都沒想過這個問題呢。
“不會也要經常去查勤啊。不然,你想過沒有?也許,別的女人會去。”喬麗畫意有所指,她不是在危方聳聽。
“他不是那樣的人。夫妻之間,還是要互相信任才行。我相信森。畫畫,你有什麽事就直接說,不要做些可怕的事情,這讓人摸不着頭腦。”
摸了摸自己的一頭短發,從鏡子裏,她看到了短發的自己,和穿着喬麗畫衣裝的她,撩了撩發絲,有些不習慣這樣的形象。
“你相信他,但別的女人不相信啊。那些不相信他不會出軌的女人,一定會千言百計地想勾引他的。”
“你是怎麽啦?為何突然這麽擔心我?”
“姐,你不知道嗎?報紙都登出來了!”喬麗畫終于忍不住了!她就是因為擔心喬麗桐才來的。
前面就有簡明珠的事件為例。雖然簡明珠現在自顧無瑕,但除了簡明珠之外,別的女人呢?喬麗桐根本不知道,簡明珠并沒有死心。只是,簡明珠一直沒有機會罷了。
“報紙?你是說今天早上,報紙上登出來的,李傑森和楊彩薇一起去泰國的事?”喬麗桐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妹妹做那麽多事,是因為擔心她?雖然這個擔心有些多餘,但喬麗桐也不由得多看了喬麗畫一眼。
雖然失憶了,但喬麗桐一直就覺得,喬麗畫很冷漠,就象,她的心是冰心,冷冷的,無法被溫暖。
一個心性涼薄的人,必定是她沒能感受到溫暧所至。喬麗桐那麽輕易地原諒了喬麗桐,那是因為,她感受到了她的冷。
但此刻喬麗畫是在緊張她嗎?這個妹妹,感覺有點象親妹妹了。
“原來你知道這事麽?知道你還這麽淡定?報紙上說,楊彩薇是他的初戀。”喬麗畫看到喬麗桐淡淡定定的,好象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