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一個時辰後,白倚歌被樓彥舒帶進了宮裏。

“一會兒,你自己注意點。”樓彥舒雖然知道白倚歌胸有成竹,可還是不放心。畢竟,他們要面對的是一個一國之君。他還剩下多少良知,他們還不知道。

“傾城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下官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嗯,起來吧。”百裏風一黑着臉,不得已叫了他們二人起來。

“傾城哪,朕聽說你去了大理寺狀告芸兒了?”百裏風一想要給白倚歌一個臺階下,當然了,最主要的是給他自己一個臺階下。

“回皇上,正是。”這個臺階,白倚歌還真不敢下,萬一不穩呢?

“那你給朕說說,芸兒怎麽你了?”百裏風一只能問下去了。

“香芸郡主侮辱傾城的父王,還因為傾城提醒她幾句,她就對傾城使用了私刑。”反正也沒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那麽,她不介意再添一把火。

“放肆!”百裏風一此時卻覺得要為白倚歌讨回公道了。他對韓為君還是有感情的,要是沒有韓為君的話,哪有他。

“來人哪,把三公主給朕帶來。”

“是。”

百裏風一的臉色有些許緩和了。

“來人哪,給傾城郡主賜座。”

“是。”

整整兩個時辰後,百裏香芸才來。

“父皇,什麽事?”百裏香芸到進入大殿的那一刻,還有些迷迷糊糊的。

“放肆!香芸,你的母後就是這樣教你的嗎?”百裏風一氣的拍了他的龍椅。

“父皇,香芸錯了。香芸剛才,剛才是還沒睡醒,對,還沒睡醒。求父皇原諒香芸,香芸再也不敢了。”百裏香芸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立馬變乖了。父皇今天是怎麽了,為什麽發這麽大的火。

“好了,這件事朕待會再罰你。你先跟朕說說,三天前你是不是出言冒犯了傾城郡主?”百裏風一果然是一國之君,孰輕孰重他還是分得清的。

“父皇,你冤枉香芸了。香芸沒有冒犯傾城郡主,是傾城郡主出言頂撞香芸,香芸才懲罰她的。”百裏香芸瞪了一眼白倚歌,裝作很委屈的樣子。

“父皇,香芸本來就像這樣就算了的,可是沒想到,傾城郡主居然是這樣的人。她,她這是惡人先告狀哪!”

“還有還有,傾城郡主還打了香芸一巴掌。不信您問琳兒,是吧,琳兒?”

“回皇上,這件事,的,的确像公主,說,說的那樣。”琳兒很少見過這樣的世面,吓得都抖了起來。

“傾城郡主,你怎麽說?”百裏風一很輕蔑的看着白倚歌。

白倚歌很淡然的坐在那,什麽也不說。因為她在等,等一個結果。

“報。”

“啓禀皇上,尚書大人說有很多人圍在夏侯丞相府外,為,為,為郡主叫冤。”

“什麽!這些刁民膽子大了。來人哪,把他們給我捉到大牢中!”百裏風一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白倚歌,怒了。

“回皇上,臣認為不妥。”樓彥舒又恰到好處的出來為百裏風一解憂。

“怎麽,你又有什麽辦法?”要是還看不出來白倚歌與樓彥舒之間的關系,他百裏風一就妄為一國之君了。

“啓禀皇上,一個國家立國之本就是在于民。您如今把他們打入大牢,那麽您就會失去民心。”樓彥舒很盡力的做着自己身為臣子的本分。

這段話,說到了百裏風一的心裏去了。的确,雖然他身為人君,但是人心對他來說,也很重要。好好好,白倚歌你夠狠!

“香芸,你快向傾城郡主道個歉。”百裏風一妥協了。

“對……”百裏香芸想要道歉,可是被白倚歌駁回了。想道歉就了事,也太小看她了吧。

“皇上,傾城不要公主道歉,畢竟公主是千金之軀。”也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才行哪!

“那就好,那就好。”百裏風一見事情有轉機,立馬出來做和事佬。

“皇上,傾城還沒說完呢!傾城不要郡主道歉,是因為她對不起的不是傾城,而是救了皇上你的,我的父王。所以,倚歌覺得,公主要先去逍遙王府的祠堂給傾城的父王上一炷香,然後公主在城門口跪上一天一夜就夠了。因為這樣才能表現出皇上對忠臣的重視哪!”忠臣二字,白倚歌咬得極重。

百裏風一在白倚歌說但是的那一刻,就知道她的嘴裏吐不出什麽像樣的話了,可是沒想到,她居然這麽過分。可是話說回來了,他在朝中的威信越來越低了,要是這時能那樣做,他的權利就會越握越緊了。犧牲一下芸兒,倒也無妨。

“父皇,不要啊!香芸根本就沒說那些話,父皇,你聽香芸解釋呀!”百裏香芸此時再也不管了,大叫起來。

“好了,芸兒,你現在去做吧。來人哪,把公主送到逍遙王府去。”說完,百裏風一不想看見百裏香芸那哭哭啼啼的樣子,就甩袖走了。

“父皇……”百裏香芸絕望了。

呵,這就是所謂的帝王之愛嗎?可真是吝啬哪!

……

“放開本公主,否則本公主殺了你們。”

“好了,你們下去吧,我來跟公主說說。”白倚歌還是那身紅衣,可是在百裏香芸的眼裏卻是那麽刺眼。

“公主,不知道,我的銀針怎麽樣?”白倚歌拿着一根很長很細的銀針在百裏香芸的面前晃來晃去。

“白倚歌你這個賤人,你要幹什麽!本公主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本公主的話,本公主讓你不得好死。”

“公主,我還真想看看,你讓我怎麽不得好死呢!”白倚歌一個眼神,蘇四立馬上前去把百裏香芸按住了。

“啊!……”

“公主,你叫什麽,這才剛開始呢!”白倚歌說完又紮了三下。

“……”百裏香芸不再叫了,因為像白倚歌說的那樣,一點也不疼。為什麽?不管了,她既然不知道,不如本公主如了她的意,配合她一下。

“啊!……白倚歌你這個賤人,等本公主回了宮,本公主一定讓父皇殺了你。”

“哦。”白倚歌又拿出了很多跟針。

“公主,那天你可是紮了我43針呢!你說,我紮你多少針好?”白倚歌把那十三跟針一一拿了出來,在百裏香芸的面前數了一遍。

“白倚歌,你最好放了本公主,不然……”

白倚歌的針又紮了下去。

“公主,我們禮尚往來吧。你看得起我,紮我43針,那麽我也看得起你,紮你90針好了。”

“白倚歌……”

紮完90針以後,百裏香芸還跟個沒事人一樣,從逍遙王府走到了城門口。可是她跪了沒有半個時辰的時間,就大叫了一聲,暈了。

……

“小姐,你為什麽放了她?”青歌看見百裏香芸完好無損的從祠堂裏走了出來,小臉很幽怨。

“青歌,我紮的是最痛之處,不過先紮了她的痛穴,讓她感覺不到痛,然後半個時辰內,痛穴就會失效了。這個時候,才是最疼的。”白倚歌還順便把那些銀針放在了百裏香芸的袖中。

“青歌,讓暗無的人去傳,公主為了逃避跪在城門的懲罰,裝暈。”

“是,小姐。”小姐這招,可真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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